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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人能把身世说得如此悲惨?教主大人是也。
谁人能在乱葬岗顽强拼搏着?教主大人是也。
谁人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死?教主大人是也。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一个冰冷的触感略过了她的脖子。
低头一看,是那颗如滴血一般的血凝珠:“这东西,不是在魔教圣坛吗?”
“内奸已除,本教主又何必用这颗价值连城的珠子来一探究竟?”
“那。。。。。。”套在她脖子上做什么,“那我不是成了众矢之的了?”
“哎呦,小青儿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有本教主在身旁怕什么歹人呢,何况,别人看小青儿戴了,也绝对不会想到那是血凝珠的。”扑哧一声,白离没忍住破功了,一下笑了出来。
“。。。。。。。。。。。。。”阿青小脸扭曲,这话的弦外之音,她好像明白了,哼地转身,把屁股对着白离,未了,还扯过了所有的被子盖在身上,阴险地准备让白离光着身子到天明。
白离看看自己,他是无所谓光着,怕是这小丫头早上醒来了,会受不了,不由一笑,他倒很是期待。
让教主大人失望的是,昨夜大战数回后,阿青美美地睡到了第二天午时左右,还悠哉游哉地伸了个懒腰。待无人进来,阿青迅速换了衣物,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由于白离吩咐过不许打扰夫人睡觉,那些子公公就散了下去,打起了盹,阿青自己动手开了宫门,一溜烟地跑到了小皇帝的宫殿去了。
昨夜被吃,任务失败。
原本是无颜面对金主的,可阿青凭着她敏锐的知觉,捕捉到了那么点诡异的地方。
“嘘。”打断了小甜子公公的通报,她走到他身边,小心说道,“我来这里是秘密,你可明白?”他点点头,心想着你的一举一动,启公公不是了若指掌的吗?
到了殿内,阿青舒了口气,总算是没看到小皇帝吃西瓜了,他一脸怒气地坐在龙椅上,见是阿青来了,更是怒上加怒,手指勾勾,阿青赔笑地过去了:“你。。。。。。你还让朕想方设法寻了春/药,你居然。。。。。。”
不好,难道小皇帝知道公公是白离假扮的?
“这个。。。。。。”
“哼,你居然傻到给自己下药了,这下计划都乱了,你且说说,还有什么法子对付那厮?”
咦,听着小皇帝的话,似乎还不知道,阿青嘿嘿一笑,趴在龙桌上:“陛下啊,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收获,我发现哪,这个公公有点怪异,陛下能不能去查查启公公在武林大会那日发生的事啊?”
“你不是跟了去了,怎的还问朕?”小皇帝不开心了。
“这个。。。。。。。”这不她被启公公绑在了柱子上,可这话阿青打死都不会承认的,“那天我没在,我正好如厕了。”
小皇帝眼睛眯起,身子不断地往前倾着,都快要到阿青的面前了,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许久,嗯,看来她所言非虚啊,眼睛都青了一圈了,看来她也是在办事的,可怎么总是这般冒冒失失的?
简直笨死了!
“算了,朕原谅你了,至于你说的,朕会。。。。。偷偷调查的。”
“偷偷?”见小皇帝脸色不好,阿青哦了一声,“是那个摄政王?陛下,那个摄政王是不是无事可做?怎的老是盯着你?还是,你是他失散多年的娃?”
“你!朕是先帝的儿子!”一拍龙桌,拿出了皇帝的威仪,忽的一下趴在龙桌上,愣愣地看着阿青脖子挂的珠子出身了许久,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脸色发黑,就连身子也抑制不住地颤抖,眉头紧缩,哑声问道,“这珠子,是谁给你的?”
“这个?”阿青笑呵呵地拿出来,还特意加了一句,“这个可是很贵很贵的!”
“拿过来!”小皇帝大喝一声,阿青怔了怔,解了下来递给他,他拿在手上反复地看着,又问了一遍,“这个到底是谁的?”
“启公公啊。”
“原来。。。。。。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陛下,怎么了?”
“你下去吧。”小皇帝回到了龙椅上,似是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了,无力地摆摆手,挥推了此时不知所措的阿青。待殿内空无一人后,他唤来了小甜子死守住宫门,不得放任何一人进来。他发抖的手按下了龙椅上龙眼上,背后响起了沉重的摩擦之声,瞬间,小皇帝坐着的龙椅旋转了方向,那道墙翻了之后,在外头看来,依旧是那把高不可攀的龙椅,不同的是,没了皇帝。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他叹息了一声,甚是沉重。
作者有话要说:
说声抱歉
这几天忙了
现在才有空,就立马更了
☆、天书和淫书
石墙的背后是一间普通的密室。
也就是在这里,小皇帝从先帝那里接过了帝位,他还记得他的父皇自打回宫以来,都没有睁眼瞧他一眼过,唯有临死之际,他挣扎地起来,打开了密室的门,告诉他了一个秘密。
“江湖传闻的三大圣宝之一,天书,其实不是书,而是一个人。”先帝瘫坐在椅子上,年迈的身子佝偻着,他强撑着,眼神却异常得坚定,盯着迷茫无措的小皇帝,他咳嗽了起来,拿过帕子擦着血迹,道,“当年天下混乱,我天家之所以能在众诸侯众占有一席之地,就是因为。。。。。。咳咳。。。。。。每代天家嫡长子是天书的继承人,至于你。。。。。。”先帝顿了顿,“朕没有好好利用天书的力量,是朕对不住列祖列宗了,但是朕没有嫡长子,所以朕决定把这力量传给你了。”
“父皇。。。。。。”他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过来。”
小皇帝走了过去,跪在龙椅边上。
先帝拿出刀在手上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不断地涌出,他忍痛咬牙。
“父皇!”
“把血喝下去。”
“父皇。。。。。。。。这。。。。。。。”
“喝下去!”按住了小皇帝的头,他现在已经时日不多了,可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上面,“只有喝了朕的血,你才能继承天书的力量。”在血被抽离之时,他倒吸了一下,仰头瘫了下来,留着最后一口气对小皇帝说道,“吾儿。。。。。。”他伸出手擦拭了小皇帝嘴边的血迹,摸着他的头,“你不是嫡长子,这天书的力量自然就会减弱,切忌,绝对不能。。。。。。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了,否则。。。。。。牵一发而动全身,你可记住了?”
“儿臣。。。。。记下了。。。。。。”哽咽着,低着头。
“这个秘密你要死守,那些想要天书的人,会想方设法找寻的,他们若知道你是,就会杀了你,用你的血滋养血凝珠!”
重重地吐出最后一个字,先帝就闭上了眼。
再次来到这个密室,小皇帝只觉这里充满了回忆,和那个他一辈子都需要守住的秘密。割开了掌心,血慢慢地流出,他反手一转,看着血滴在地上,他恨自己身上流的血液,他恨自己是个傀儡皇帝,这么些年来,都是受制于摄政王,原本对他的感激之情,已然被恨意所取代。
想着阿青脖子上挂的那颗珠子,既然她是启公公的人,那么也就是说。。。。。摄政王也参与了进来?小皇帝眯起眼睛,不一会儿便如泄气了一般,一屁股坐在地上,想着他的父皇也真够狠心的,居然给他了这么个烂摊子,应付启公公,讨好摄政王,拉拢小太监,他简直是个无所不能但又最无奈的皇帝了。
沉思了一会,叹气了一会,托腮了一会,小皇帝决定要创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了!经由他周密的布置,他算是想到了一个法子,出了密室,唤来了小甜子,威胁他不得将今日的对话告诉任何人:“否则朕再阉了你!明白了没?”顿时,他觉得自己有当昏君和暴君的潜质,见小甜子整个人软了下来,继续说道,“你去召唤下你的心腹,调查下那日启公公在武林大会,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陛下。。。。。”小甜子一脸的为难,“奴才没有心腹啊。”
“你。。。。。。。你不是御前公公吗?”
“这个。。。。。。。”他能够说实话吗?小甜子苦着脸,想着还不都是陛下被摄政王压着,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才会如此,转念一想,还是不要打击陛下的为好,“这个。。。。。。奴才那是廉洁,不想结党营私!”
“得,朕现在准你结党,你给朕去调查有关启公公是所有事,一件也不许漏。”从今日起,他就要做个暗地里操纵朝堂的皇帝了,一想到此,他不由地骄傲地抬起脸来,鼻孔哼哼地打着气。
“这个。。。。。。。”原来结党营私在上头的人看来是如此简单的,小甜子今日受教了,他默默地退下了,准备他的结党和为陛下营私了。
小皇帝盘腿在龙椅上,幻想着他大功告成之日,就是摄政王落马之日了。
不由嘿嘿笑出了声,外头的太监面面相觑,也不敢进殿,权当是陛下一个人偷着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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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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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阿青回到了白离那里,是愁眉不展。
她现在是个细作了,游走在白离和小皇帝之间,哎,真是为难她了。
可为何隐隐之中,有些兴奋?
“夫人,今日可是有喜事啊?”到了宫门口,小婊/子是翘首以盼啊,看到阿青来了,巴巴地上前问道。
阿青一瞥,想着这小子是如何知道的,莫不是自己笑得太明显了?故作严肃地咳了声,学着负手而立:“公公在哪,我现在有要事和公公商议。”
其实,也什么大事,无非就是聊聊天,喝喝茶,或许还能探讨下人生哲学,这是不可能的,她要的是挖到白离的内幕!
“公公在书房呢。”小婊/子看阿青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笑道,“批阅公文。”
“什么?”白离不是假货吗?难道他还真的厚颜无耻地当起了公公的美差?大步跨入,推门而入,见白离已然戴着面具,一身雪白的锦袍,端坐在位,拿起毛笔写什么。阿青准备伸长脖子一探究竟,白离唇边带笑,啪地合上了折子,懒懒地靠在椅上。
“嗯,小青儿现在是熟门熟路了啊。”
“这不,我关心公公嘛。”
白离唇角的笑意收敛了起来,问道:“公公?”是啊,他假扮的身份的确是公公没错,可看阿青贼贼的脸蛋,白离就觉这小妮子在使坏了,俊美挑起,声音暧昧,“还叫公公?莫不是我昨日伺候的娘子不满意?”
“。。。。。。。。。。。。。”这家伙简直无耻透了。
“坐下吧。”
“嗯?”
“坐下,待我处理完手头的事,一起用膳。”
“为什么?我不要坐着!”
“小青儿,你方才说什么?”白离浅笑地勾唇,阿青讪讪地笑了,寻了个位置坐下,打死她也是不敢反抗教主大人的,只是这坐着确实熬人啊。白离似是明白了她的这点子性子,随手抽了几本书丢与她,阿青一看,顿时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