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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腿。
咦?怎么动不了了?
再抬腿。
还是不能动。
“你放开。”再不离开,自己就变成冷家的瓮中鳖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娘子。。。。。。。你忍心抛弃为夫吗?”
“。。。。。。。。。。。。。。”
“娘子。。。。。。。”又来了,阿青觉着她今日的骨头都要化成粉了。
“得得得,我带你走。”
“娘子真好。。。。。。咳咳。。。。。。”
阿青一个机警,赶忙捂住他的嘴,给了他一个凶恶的眼神:“再咳出声来,我砍了你!记住了?”那人傻傻点头,笑嘻嘻地缠了上来,圈住阿青的脖子,顺带亲了一口她,阿青整个人愣在了原地,还是他小心提醒的,“娘子,再不走,那些人要醒来了。。。。。。。。”她一看,果真,连狱卒都醒来了!赶忙把这男人背起来,也不管他有多么重了,现在逃命要紧。
“你怎么不早说!”凶狠。
“我说了。。。。。。”委屈。
“你哪里说了?”比凶狠更凶狠。
“他们醒了,我就说了。”比委屈更委屈。
“天哪,我怎么就碰到了你!”阿青背着这个沉重的男人,仰天长啸,她进牢是求财神爷的,不是惹阎王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上本写的我憋屈,这本换口味啦!
☆、进黑店
背起那个男人,掂量了一下,是有些重了。
阿青咬咬牙,怎么她一入江湖就碰上了个烂摊子?劫个狱都能遇到个妖孽,她是上辈子积了什么德,叹口气,小声威胁:“抓紧我,待会儿我可是会飞的,要是掉了下去,我可不会去救你,听清楚了没?”
“娘子。。。。。我会乖乖的。。。。。。”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阿青,幸好阿青轻功了得,如若不然,怕是从屋顶上摔下去也未可知啊,转头,她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大爷,您别发骚了,仔细我丢你下去!”
“嗯。”
这会子,这妖孽倒是安静了不少,可让阿青头疼的是,大半夜,两人总得寻个地方不是,举目望去,整条街都是空荡荡的,哪见个什么影子啊!阿青抖抖肩,从后来传来一丝颤抖,似乎还倒吸了一口气,阿青不敢怎么动了,对了,这人是犯人,犯人总是受刑的,想到此,便觉方才不该那么对他的。
“娘子。。。。怎么了啊?”
“你能不能换个称呼啊,我不叫娘子,我叫阿青。”
“嗯,阿青娘子。”
“。。。。。。。。”阿青望天,不与这个傻子计较了,背着他走了几条街,吐气,“这。。。。。。难不成我们要流落街头吗?”都怪自己,也不与打听的那人讨价还价,整个金锭子都送人了,也不留着点儿给自己,现在是好了,想都没的想了。
背上的那人伸出一只手来,扯扯她的袖子。
阿青没心情地一甩:“别吵。”
“可是。。。。。前面就有一家店啊,娘子。。。。。。”那只妖孽先前被阿青呵斥了,这次倒学乖了不少,轻声轻语的,只是在阿青听来,怎的还带了一丝笑意?凶狠地盯了一眼,咳了几下,阿青开口了,“嗯,我早就看到了,是考验你的眼力,看来你的眼力不错啊,那我们就去吧。”
阿青走到了那家店门口,脚不由地缩了缩,哪有店明目张胆叫黑点的?子夜时分,黑漆漆的夜晚,黑漆漆的大街,黑漆漆的。。。。。黑点。。。。。。为什么她有种要被人宰割的感觉?背上的人顺势滑了下来,一只手在她的肩撑着,阿青回头,有些诧异,现在才注意到这只妖孽好高啊,雄雌莫辨的脸上,两汪潭水柔柔地凝着她,那份目光,像要滴出水来般。他浑身都是伤痕,唇角带血,浴血凤凰,阿青只能想到这个词,只是这幅模样却是异样的美,太过不真实了。
“两位客官,可是要住店?”黑店里的小二赶忙出来了,眼睛在两人之间徘徊了一会儿,笑着说道,“客官,夜里头风大,还是进来吧。”阿青点头,把妖孽的手绕在自己的肩上,一拐一拐地扶着他进去了,小二在后头跟着,打量了许久,那粗布短打牙齿突出的,就是个女子,另外一个,姑且算是男子了,这。。。。莫不是夫妻?
掌柜的见有人进来了,露出两颗黄牙上前招呼,还不忘把算盘拿在手上:“两位,住天字号、地字号,还是人字号房?这天字房嘛,一日三餐包送,且极为雅静,尤其适合夫妻了,呵呵,住一日只需一两银子。”
“这。。。。。。”
阿青下意识摸摸口袋,一两银子,根本就够寻常人家一月的吃穿用度了,这店果真是家黑店,黑到不能再黑了!阿青刚想转身,掌柜的声音悠悠传来,似还带着惋惜的口气:“可怜啊,大晚上的,若是被传闻中的小夜刀给逮住了,生吞活剥都是有可能的,哎,可怜你们年纪轻轻,哎。。。。。。。”
“这。。。。。。。”小夜刀的传闻,她也听说了些,江湖上有名的败类,最喜干杀人放火之事了,一把夜刀纵横江湖,可气的是就是摸不到个影儿。武林人中见此人来去无踪,觉着此人是猫鼠之辈,也就不加以理会了。
“娘子,我们还是住店吧。”妖孽小媳妇儿样地扯扯她的衣角,随后从衣物中拿出一颗暗红色的珠子,像是宝石又似不像,掌柜的顿时眼前一亮,不由分说地夺过珠子,左看看右看看,嘿嘿一笑,“哎呀,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这位公子小的方才失礼了,阿许,还不快快带着公子和夫人上楼,记得,是天字一号房。”
阿青愣愣地看着眼前笑着的妖孽,他。。。。。。不是犯人吗?何时犯人也能拿出那么值钱的珠子来?妖孽一笑,拉着阿青上楼去了。
待阿许下楼后,见掌柜的还在把玩着那颗珠子,阿许贼贼笑了,莫不是东家方才得了个稀世珠宝?挥挥肩上的抹布,挨个过去:“掌柜的,这。。。。。果真是个好东西?”
“好东西?”朝着天字一号房望去,掌柜的收回目光,冷哼一声,“还真是个好东西啊!”
阿许摸摸脑袋,有些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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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天字一号房,里头的布置真真不错,比起那艳俗的迎春楼这些还真如掌柜说的十分雅静。阿青打量了一回,见那妖孽虚弱地靠在她身上,这才想着自己带了个伤员过来,慢慢地把他扶到床上,在他背后垫了一个枕头,刚想着把他一身脏衣服换下来,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胸。
阿青心神一荡,总算是舒了口气,他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第一眼见他,总觉着他似人非人的,可眼下知晓了他是男子,阿青的手到真不敢解他的衣服了,转身准备去叫小二准备洗澡水来,这些细节,妖孽都看在眼里,暖暖一笑。
“客官,你要的水来了。”
只见一个巨大的浴桶端了进来,足足可以容两人,阿青最后看到小二的眼神,眼角不由地抽搐了起来,莫不是他以为的是。。。。。。她和这只妖孽洗鸳鸯澡?
光是这般想来,她便觉荒谬。
走到床边,准备去扶他起来:“洗洗吧。”
“我。。。。。。走不动。。。。。。。”
阿青无奈,只得搀扶着他一点点挪到浴桶前,这是阿青第一次觉着这路人走起来还能这么慢的。耳旁他灼热的呼吸喷洒着颈项,他一低头,那些发丝滑过,酥酥软软的,阿青只好加快脚步,心中默念着孤男寡女、孤男寡女的。待她稍作休息,不想那人整个人跌了上来,还不忘拉住阿青,顿时,两人扑通一声后双双落入浴桶。
在外头听好戏的阿许理理帽子,坏笑了起来,他阿许看人准没错的,还骗他不是夫妻,不是夫妻哪能。。。。。。哎呦,他该走了,闺阁乐趣,妙不可言哪!
“你这只。。。。。”
阿青在水中挣扎了会,面对眼前的人,她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若是世间还能用什么来描绘他的容颜,那便只有旷世妖孽四字。湿漉漉的发紧贴着结实的肌肤,阿青脸色一红,那些衣裳在水里没了遮羞之用,反倒增添了一份朦胧之美。深不见底的黑眸紧紧锁着,只是略略勾下唇角,都是无限风情,病歪歪地靠在浴桶边上,慵懒姿态,美到嚣张,太过夺目。只是一开口,那些美感都被破坏了,他撅了撅嘴:“娘子,你也想洗澡?”
哎。
果然上天都是公平的。
阿青哈哈大笑起来,笑到一半,有什么东西卡住了她的喉咙,没错,那就是她的假牙。
“你。。。。。。”
“没错,我才不是大门牙呢。”
阿青想着被识破了,干脆整个人潜到水下,不一会儿,她原本黑瘦的脸瞬间变得白皙了起来,弯弯烟眉,小巧的鼻,殷红双唇,这些放在寻常女子也只是美貌罢了,可阿青身上,全因那双灵动狡黠的双眼而鲜活了。
眼珠转了几圈,忽的对上了妖孽的眼,她一个心惊,怎的觉着方才他的眼神,好生陌生好生犀利,待第二眼看去,他又变成了那个傻傻粘粘着她的妖孽,这才让阿青放下心来。
交待了一句:“你自己洗,我先出去了。”也不管他此刻受伤能不能自己洗了,阿青只觉对着他,会下意识地口干舌燥,哎。。。。竟觉得这水都烫了几分,珍爱生命,远离妖孽啊!
一道屏风将阿青与妖孽隔了开来。
阿青永远也不会知道在那道屏风后面,是怎样冰冷的一双眼在凝视着她。
待困意袭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猛地睁开眼睛,见那只妖孽一点点地靠近,阿青就一点点地后退,他含笑着说着:“娘子,我们到床上去吧。”
“这个。。。。。不好吧?你看啊,你也受伤了,我呢,我。。。。。。孤男寡女的,这样不太好。。。。。。。”为什么阿青觉得自己的舌头有些大了,顿了顿身子,想着她阿青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就不能被他这么一笑给化解了,故作咳嗽了几声,“那个,你叫什么啊?”
“白离。”他悠悠地在她耳边呼气,顺带还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声音柔媚地不像话,阿青确定,她有些醉了,“我叫白离,娘子。”
“白离?”阿青唤了一声,只觉眼前一片模糊,竟睡了过去,白离温柔的指尖滑过她的脸,瞬间力道凶狠地扣住她的脖子,随后似想到了什么,一点点地放开了,唇边漫出一抹令人胆寒的笑,“好娘子,现在,你还得活着呢。”
☆、珠子,珠子
翌日醒来,阿青只觉异常难受,摸摸喉咙,有些异样却也说不出来。转身看这只妖孽,不,是叫白离了,白离还躺着,近身俯下来看,他睡觉的样子都好看的不可思议,去了他的那股字骚样,这般的安静美好倒真觉有些虚幻了。
咽咽口水,手还未伸出,白离已然睁开了眼睛,揉揉双眼,慵懒地唤了声:“娘子。”阿青一抖,她总有一天会腻死在这厮手里的,赶忙起身,梳洗下了后,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