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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叛国吗?
尚大人为首的反对派这下抓住了把柄,大做文章,要求陛下严惩叁王爷。至少,应该尽快吧叁王爷捉回来,听他怎么解释。
水莲斟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完全吓呆了。
玩忽职守比起叛国大罪,那可是天上地下啊。
一个王爷去邻国活动,最大的可能性便是借兵——借兵干什么?造反吗??
这一刻,她完全不知道三王爷的企图,按理说,他那么神秘的行踪,应该不会败露才对吧?怎会偏偏这时候败露了?
是他故意放出风声的??
还是有人一直别有用心的监视着她?
她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完全没了主意。
…………
陛下率领一干大臣作陪,在驿馆呆了七八天,回来时,几乎头一挨着枕头就呼呼大睡了。
他的确也太累了。国家大事,继承人,真是操不完的心。一醉解忧。一觉醒来已是天明,身边的女人躺着,身子微微卷曲,衣服也被压得皱巴巴的,也许是整夜照顾的缘故,她的外衣都没脱,就那么乱七八糟地躺在他的身边。
他悄然起身,宫女们早已准备好了醒酒茶,他漱口换衣去掉了一身的酒味,再次回到床前,她依旧还在睡梦中,脸上的神色看起来很憔悴。
“水莲……水莲……”
她翻一个身,醒来,揉揉眼睛:“陛下,我去给你拿醒酒汤……”
“汤”字尚未落口,他已经伸出手将她抱住,柔声道:“我走了这么久,你坚持艾灸没有?”
“……”
☆、虐爱2
“汤”字尚未落口,他已经伸出手将她抱住,柔声道:“我走了这么久,你坚持艾灸没有?”
“……”
“怎么?你没坚持?”
她楞了一下:“都这么久了也没好,我想也许没什么用处吧?”但见他脸色不好看了,又低声道:“我只偶尔没有熏烤……”
“你是偶尔在熏烤吧?”
她不敢否认。
他语气微嗔,但是并未一味责备,反而是宽容地笑了笑:“水莲,现在我回来了,又要督促你,你可不许再有任何懈怠……”
他将她搂得更加,也许是睡醒了,精力充沛,软玉温香在手,小别胜新婚,低头,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一些:“水莲……既然你没坚持,那么我们又该采取那个疗法了……”
水莲面色微变。
那个疗法——她当然是知道的——无非是采阳补阴,就如一个寄生虫,多吸取一点他传递的热量——这种方法,若不是夫妻之间当然没法使用。若不是极其恩爱的夫妻,自然也没法用。
纵然以前他采用她也觉得尴尬,如今分别归来,再提此话,竟然心神不宁。
尤其是她才打探到的有关叁王爷的消息——生死不定的叁王爷又被查到这样的罪名,怎么办?怎么办???!
“陛下……”
“水莲,你到底想说什么?”
“叁王爷他……叁王爷……”
她一说出口,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个时候,提什么叁王爷啊?真是自己找死。
果然,陛下的脸色一下沉下来了,自己得妻子,竟然在床事上,提起另一个男人的面子——尤其,他又不是不知道二人之间的一些纠缠——明明知道叁弟对她余情未了,她却在这时候说起,这是什么意思?
水莲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怪只怪她被担忧冲昏了头脑。
可话已经出口,也无法收回了,干脆一鼓作气:“陛下,你真的相信叁王爷会是有什么企图的叛国吗?不可能,他不是那种人……他只是要去寻找真正的凶手而已……”
陛下的声音冷淡如冰:“女人莫谈国事。”
☆、虐爱3
陛下的声音冷淡如冰:“女人莫谈国事。”
水莲一怔。心里顿时冰凉到了极点——他第一次这样对她声色俱厉!
此情此景,再和皇帝OOXX,真是情何以堪?
但是,根本不容她拒绝,他的身子已经压下来。
那拥抱是带了力气的,大手将她的腰肢禁锢,整个人已经倒在床上。
她伸手推他,可是,哪里如他的力气?
“陛下……”
那声音也被吞没在了他的嘴里。
凌乱中,看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掉下去……那些精美的绢纱,那些柔软的内衣……他急切的呼吸,无比的冲动。嘴唇之间被他夺去的呼吸,夫妻之间那种已经熟悉的节奏。
“陛下……我……”
在拥抱中察觉了她的抵触。
他的动作微微停了一下:“水莲,怎么了?”
鼻音很浓厚,以至于她没听出他的真情实意。
她慌慌张张:“陛下……我……我身子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女人这么说的时候,或许是月信,再也没有其他了。
但是,她不是月信的时期。
这借口显得很荒谬可笑。
“水莲,你哪里不舒服?”
语气里,微微地透露出了不满的情绪。
“我……我不舒服……就是不舒服……”
他依旧压着她,看着她眼里慌张而恐惧的眼神——是的,就是恐惧,甚至一种淡淡的,厌恶的拒绝——这样的决绝,是他在四合院和她重逢的时候他曾看到过的……回宫后,他很久没有见过了,还以为,那样的厌恶已经不会有了。
此时再一次看到,而且那么真切,他忽然很愤怒。
是一种自尊心被刺伤了的愤怒——她竟敢厌恶自己!!!
一个女人不肯和你OOXX,那肯定是对你没有感情——因为那是妻子,不是别的被掠夺贞洁之类的——皇宫里的女人,哪一个不千思万想,被皇帝OOXX;那岂不是天大的恩赐?
但是,她竟然不从!
甚至企图编造借口。
而且这借口这么烂!
“水莲……”
但是她已经失去了理智,不知道不该在这时候坚持——软下去吧,反正都这样了。
☆、虐爱4
她没有。
她只觉得羞愧——自己听到叁王爷的险境,没法帮他一星半点,却只能和别的男人OOXX——一个女人,心灵背叛了的话,身子总会下意识地背叛。
她们的生理结构决定了,和男人有点不同。
尤其是在她没法强迫自己厚颜无耻承欢的时候。
就连嘴唇也慌忙地移开,生怕再遭到他的碰触似的。
手臂一直在下意识地反抗,抵在他的胸口,无论如何不要他的接近。
这算什么?
皇帝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这是分别日久的妻子该有的举动?
难道一个女人应该这样对待自己的丈夫?
为什么?
突如其来的愤怒几乎冲昏了他的头脑,一把就将她的手拉开。
她气息微弱,羸弱的身躯不堪一击,在他面前,她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手被拉开的时候,是排山倒海一般的重量。
迷迷糊糊里,觉得很绝望——他从未这样对待她——从未——
她也不是故意犯错——甚至不是有什么暧昧——
一个多次救护自己得男人遇到绝境,你却没有任何办法帮助他——你就偶尔说错了一句话,难道就该死吗???
她只是忽略了一个男人的妒忌心情——
男人,也是会妒忌的。
身上的压力越来越沉重,就像黑沉沉的夜——这一日,黎明仿佛没有到来,直接进入了暗沉的黑夜。
“陛下……饶了我吧……饶了我这一次……”
皇帝心里一震。
愤怒也是排山倒海的。
但觉一股无法遏止的耻辱的感觉。
一个丈夫在和妻子爱幸的时候,她竟然说“你饶了我吧……”
难道自己这是在强暴什么陌生的良家妇女?
他心如刀割,就像那些以前忽略的,刻意不去想起的过去,伤痕,裂缝,在眼前慢慢地扩大。
就如他在四合院里见到她时,她那么的坚决:“若不是叁王爷,我早就死了……陛下,你我之间早已恩断义绝……”
叁王爷,叁王爷!
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潜意识里,也不许自己去想去追问。
“陛下……求你了……求你饶了我这一次……”
☆、虐爱5
愤怒再一次扩大了一倍,就如一滴水然后变成了一条河……他青筋暴跳,声音比闷雷还要沉:“水莲……你到底在说什么?”
她的声音软弱得不像样子:“饶了我……饶了我吧……”
如砧板上的鱼肉,那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如一个卑鄙小人——趁人之危,霸占别人的妻女——
这熊熊的怒火几乎击垮了他。
手一用力,她最后的一件胸衣忽然撕裂,扑哧一声,裂帛缠绵,就如被撕碎了的一颗心。他猛地扑了上去。
一个女人,只有心不在你身上,身子才坚决不肯顺从。
他被一股潜意识里的恐惧和愤怒彻底击溃了,连她的呼叫也不顾了……
她的身子委顿下去,就如一片在秋风里飘零的叶子,无边无际,没有目标,随波逐流,得过且过……软弱得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随他吧!
只能随他。
这一次,不再是“特殊的治疗”……也不再是昔日那样耐心细致的体贴温存,他抑制不住,狂躁难当,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
直到心底和身上的那股愤怒全部一泻千里之后,才疲惫地压在她的身上。
重重地压着她。
“小魔头……”
她不答。
面色惨白,紧紧地咬着嘴唇,几乎渗出了血丝,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才发觉怀里的女人冷如冰块。
她就像一块石头,一个僵尸,根本没有任何热量。
眼睛紧紧地闭着,既不哭也不叫,脸色惨白得如一张纸一般。
他的重量,她的羸弱,她几乎不堪一击,可是却一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喊出来——既然他要这样,那就这样吧。
那是一种认命的软弱。
是一种让男人崩溃的无声的蔑视。
我软弱不堪,由你发泄——但是你别忘记了,是你强迫我的!我根本就不愿意。
皇帝慢慢地移开了自己的重量。
这异常的惨白更加让他愤怒而羞惭,大手抓起了她的胳臂,待要责问几句,可是,张开嘴巴的时候,什么都问不出来。
他手一松,将她仍在床上,抓起一件袍子穿在身上便大步离去了。
☆、虐爱6
关门的声音很响,“砰”的一声,几乎是震耳欲聋。
水莲躺在床上时就如死过去一般。
那是她第一次和皇帝之间起了这样的“暴力”——纵然以前争吵,闹嚷,可是,他从未这样对待她。
唯有这一次,变得如此的粗暴。
她躺了许久才起来,但觉得浑身如散架一般,不是四肢无力,是内心都充满了一种无力和绝望的感觉。
她也不是不想讨好他,改善和他之间的关系——纵然是为了对付丽妃,崔云熙,也应该顺从他,哪怕是卑微的顺从。
可是,为何偏偏听到有关叁王爷陷入绝境的消息?
你的至亲朋友陷入绝境,你束手无策,担心得夜不能寐,还如何肆意地向别的男人委婉承欢?
伺候的宫女并不知道二人之间的争吵——纵然她们很贴身,但是人家夫妻闺房内的事情,她们也不可能知道得清清楚楚,一个个还喜气洋洋的,以为皇帝回来自然对贵妃有一番恩爱呢。
可是,那一声巨响,纵然是傻子也知道大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