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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为下-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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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他在撒娇耍赖,但分别太久,萧承钧便顺着他哄了几句,也确实想抱着让他歇会儿。
  楼璟愣了愣,以前萧承钧被他闹腾得无法,也会哄他,却从没有这般像哄孩子一样,轻声细语的,用那低沉悠扬的声音说出来,让人听得心都化了,忍不住猛地搂住他的脖颈,急不可耐地吻住了那双诱人的唇。
  想念多日的气息终于交融,两人都有些控住不住,紧紧抱着彼此,唇舌交缠,只觉得怎样的索取都不够。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说不出口,却又忍不住想让你知道,这思念有多深,有多重。
  一阵缠绵过后,两人稍稍分开,大口大口地喘息。
  “元郎……”身在外面,楼璟不能唤他的名,刚好可以叫乳名,用鼻尖抵着萧承钧的,满心欢喜地一声一声地唤他。
  “嗯。”萧承钧微微地笑,他叫一次便轻声应一句,直到他叫够了,两人再次唇齿相交,双双倒在了柔软的兽皮毯上。
  楼璟撑着身子,看着躺在毛毯上的人,身边的篝火依旧燃得旺盛,火红的色泽忽明忽暗地映着萧承钧那双幽深的眸子,仿若深潭之中暗藏着火种,引着人沉溺其中,再也出不来。
  “承钧,此处简陋,你……”虽然楼璟觉得这种地方亲热别有滋味,但又怕委屈了萧承钧,便在他耳边轻声询问。
  被热气喷洒的耳朵迅速红透了,萧承钧迟疑了片刻,缓缓伸手,搂住了楼璟的脖子。
  楼璟顿时一喜,俯身吻住了那红透的耳朵,双手熟练地解开了身下人的腰带,将华美的宝剑扔到一边,三两下挑开了衣带。
  衣衫半敞的闽王殿下,映着通红的火光,竟显出几分惊心动魄的美,楼璟只觉得喉头一紧,从怀里掏出了梅花缠枝纹的墨漆小盒。
  “你……你竟随身带着……”萧承钧吃惊地望着那精致的小盒,原来在京中楼璟随身带着这东西已经够不害臊了,如今出门在外,快马加鞭,这人竟还不忘随身带着!
  “这是我伤药,消积化瘀膏,”楼璟挑眉,打开盒子挖出一块,透明的脂膏在他指尖晶莹欲滴,因着指尖的温暖,很快化开了一些,恰好滴在了萧承钧的胸膛上,“殿下如今伤着了,臣自然要拿住来给殿下治伤。”
  说起消积化瘀膏,萧承钧觉得面上有些发热,“我……哪有伤着……”
  楼璟将手指移到那隐秘处,温柔地涂抹,缓缓地探入,“自然是这里……有些伤着了……”
  “唔……”萧承钧颤了颤,将话语的轻佻之意听得分明,身体也却因着这样的逗弄止不住地热了起来,“胡说……”
  “怎的胡说了,”楼璟空闲的那只手滑到闽王殿下的胸前,沾了方才滴上去的那一点晶莹,滑到一颗粉色之上,借着那滑腻,缓缓摩挲起来,“这里面缺了些物件,自然是伤着了,须得臣给……”
  萧承钧恼怒地瞪他,一把将人抓过来,堵住那双乱说话的唇,本想让他安静,自己却被那两只手弄得轻吟出声。
  楼璟放开他的唇,想听听那美妙的声音,在胸前拨弄的手便加快了动作,后面也添到了三根手指。
  “唔……”悠扬若古琴低吟的声音从唇间溢出,萧承钧立时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出声。
  楼璟蹙眉,这才想起他的殿下顾及着外面的幽云卫,放慢了手中的动作,俯身轻轻磨蹭那紧咬的唇齿,“别怕,他们不敢听的,别咬自己。”这般说着,用舌尖撬开萧承钧的唇齿,撤出手指,将一条修长的腿盘在自己腰间,抚着那微微颤抖的腰肢,挺身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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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我着急去上那个坑爹的上机课,只能先写到这里了,顶锅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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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lne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07 20:40:47
  谢谢大人们的地雷~╭(╯3╰)╮


☆、第五十九章 荒庙

  “啊……”身体突然被撑到最大;萧承钧承受不住地弓起了身子;勾在楼璟腰上的腿也跟着微微颤抖。
  毛毯子上没有枕头,萧承钧撑起身子;半坐着;却因为身上人突然开始的动作而软了手脚。楼璟一把接住向后仰倒的人,搂着他坐起来,吻住那紧抿的唇。
  “嗯……”因为这个姿势;那硬物进到了更深处,萧承钧闷哼出声;觉得整个身子都被贯穿了;而那人却毫不留情地继续往深处探索。
  楼璟轻轻咬着怀中人的下巴;一路轻吮,寻到一颗小豆,叼在牙尖轻轻碾磨。
  “唔……太深了……”萧承钧扶住楼璟的肩膀,轻声吟道。
  楼璟禁不住抱紧了他,快速地动了起来。
  奔波了千里之遥,费劲了心机,只为了能与心爱的人紧紧相拥,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奸臣不行,皇帝不行,就算是苍天,也不行。
  刀疤山匪被堵着嘴绑在树上,心惊胆战地看着十五个黑衣侍卫在他身边擦拭刀剑。
  除却出去找食材的云十二,其余十五个幽云卫将小庙严严实实地围成了一圈,守卫着他们的主人,顺道看管囚犯。
  破烂的庙门、八下漏风的窗户,根本掩不住屋中的声响,云三和云十一两个专司暗杀的,习惯性站在背光处,明亮的窗前、门外,就留给了两个统领——云九和云一蹲守。粗重的喘息、压抑的低吟,一声一声地传出来。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然而幽云卫各个耳聪目明,只得齐齐望着天上的流云逐月。
  背着弓箭打了野味回来的云十二,看到眼前这幅奇异的场景,不由得愣了愣,手中的野鸭嘎嘎作响,在这寂静的院子里显得尤为突兀。
  云九朝愣怔的弓箭手打了个手势,让他把鸭子嘴绑起来,云一踢了踢发呆的云五和云四,让他们去烧热水,两个老实的近卫只得骑上马去那个危险的大宅子里找锅去。
  次日还要骑马,两人稍稍解了相思之苦,便不再放纵,相拥着躺在毛毯上。
  楼璟轻抚着怀中微微颤抖的身体,在他的额头落下细细密密地亲吻,“原想着你估计都到江州南边了,怎的才到浔阳?”
  萧承钧喘息片刻,待平复下来,缓缓将这几日的事告诉他。
  青州的难民被大批赶到了江州,他们一行人刚入云阳就遇到了难民阻路,走不得官道就抄小路走,果然与楼璟所料相近,只是他们十天前就到了云阳,之所以停留这么久,是因为萧承钧觉得江州的近况委实糟糕,就去见了江州的录军参事。
  昱朝的地方官由下至上是县令、郡守、刺史,刺史掌一州的所有事务,一人定然忙不过来,便又在郡守之上,设六曹和录军参事,录军参事可说是刺史的副手。
  “这江州刺史乃是右相的人,兵部出身,虽是文臣,却好动武,急于立功又没个章法。”萧承钧蹙起眉头,想想江州这些日子的境况就气不打一处来,奈何那是右相的人,他也不能去见。
  “那录军参事可是你的人?”楼璟伸手揉开他的眉头,暗自盘算着自己在江州南的势力能不能制住这个胡来的刺史。
  “嗯,那录军参事名叫陆祥,就是陆兆的兄长。”萧承钧点了点头,陆家是武将世家,出身不低,否则也不会把陆兆塞进宫做了东宫侍卫统领,他这个兄长更是文武双全,做了江州的录军参事。
  录军参事主要管监察弹劾本州的六曹官吏,当刺史犯了大错的时候,也可以越级弹劾刺史。
  “陆祥怎么说?”春日的夜晚也有些冷,楼璟将外衣盖在萧承钧身上,把人抱紧。
  “陆祥已经将江州的事报给朝廷了,但是朝廷只说派了个大将来帮着剿匪,”萧承钧叹了口气,派个将军来又有何用,江州的问题根本不在于打不过山匪,而是青州难民涌入,毁了那么多的良田,这一季的麦子收不了,以后的问题会更严峻,“对了,你是怎么跑出来的?”抬头看向楼璟,以这人的性子,定然会找个合情合理的因由,不会给人留下任何把柄。
  楼璟勾唇,在那红肿的唇上轻啄,“我就是朝廷派的那个大将军呀。”
  话分两头,却说楼璟出了京城,三皇子还蒙在鼓里,闷闷不乐地在府中禁足。
  淳德帝连着三天没有去鸾仪宫,陈贵妃说不上话,只得亲手煮了羹汤,晚间送去了盘龙殿。
  陈贵妃与淳德帝相处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说什么的话能哄他开心,也不提别三皇子的事,只说些体己话,待淳德帝高兴起来,才说起正事。
  “听说皇上禁了铎儿的足,”陈贵妃看着淳德帝的脸色,试探着说道,“嫔妾也不知道这孩子犯了什么错,怕皇上气坏了身子。”
  提起这个,淳德帝的脸色立时黑了下来。
  陈贵妃心中一惊,宫人给她传来的消息说,是因为三皇子企图买卖会试考题被皇上发现了,但这是毕竟还没有发生,一切好说,但没想到皇上生这么久的气,“这事说大确实很大,都是铎儿糊涂,但毕竟也没真做出什么来……”
  “没做出什么,他还想做出什么?”淳德帝闻言,立时怒上心头,“朕刚废了太子,他就敢调戏前太子妃,他还要做什么,强占兄嫂,娶了男妻,好当上太子是不是?”
  “这……”陈贵妃顿时懵了,不是买卖会试试题吗?怎么变成强占兄嫂了?
  淳德帝见陈贵妃还不知悔改,越想越气,指着她骂道:“都是你教出来的混账东西,让朕跟着一起丢脸!”
  陈贵妃赶紧跪下认错,“嫔妾有罪。”
  这一日,宫中传言,陈贵妃带着羹汤去盘龙殿见皇上,反倒被狠狠训斥了一顿赶了出来。
  禁足在府中的三皇子,听说楼璟被封了大将军派往江州,而会试则毫无波澜地开始,这才回过味来,父皇似乎不是因为会试而发脾气!
  萧承铎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上不来,他当时调戏楼璟,只要离开了御花园,无凭无据的,就算跟楼璟但面对质,他大可以不承认,如今倒好,他因为心虚上来就把错给认了,再辩解就都是徒劳。
  “该死的,”三皇子在府中来回踱步,“去,给母妃递消息……”
  话没说完,宫中有太监来报,说陈贵妃病了,特请了恩典,让他进宫去看望。萧承铎喜上心头,料想这肯定是母妃想的法子,立时换了衣裳进宫去。
  陈贵妃是真病了,她父亲是右相,朝中的动静她是一清二楚,这些日子发生的事连起来想,究竟怎么回事根本就用再说了,她和她的儿子,都被楼璟耍的团团转,连皇上也不待见她了,早上几个为分高的妃子给皇后请过安就来看她,对着她很是冷嘲热讽了一番。
  “姐姐莫伤心了,皇上自打吃了仙丹,身体强健,自然就想找那些个年轻些的尝尝鲜,过些日子定然会想起姐姐的。”
  “就是,姐姐得宠这么多年,也不在乎这一两日,何苦去平白惹了皇上不快。”
  话里话外都是在说她人老珠黄了,见不得皇上宠幸年轻的美人,急不可耐的去盘龙殿邀宠,反倒被甩了脸子,气得她两肋生疼,又说不出什么辩解的话来,只觉得喘不上气来,眼前直发昏,唤了太医来看,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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