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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线暗纹的黑色外衫半褪在臂弯间,麦色健硕的肩背泛着性感的光泽,黎雁九低头看着自己被她摆弄成这副德行,咬牙切齿就要将她推倒。
颜末揪着他衣襟毫不示弱:“说送礼物,哪有不让人拆的道理。”
黎雁九说不过她,眼睁睁看她扯开了他外衫的手又麻利地揪开里衣,任由她小手软糯糯地带着惊心动魄的触感在他胸口胡乱摩挲。
“明明乐在其中,干嘛还推三阻四。”颜末有意取笑他,手上摸得起劲,引来他粗重的低喘。
忽然,她的手滑过他的小腹,犹豫着停了下来。
黎雁九低头一看,顿时有了几分小人得志的坏心思,握住她的下巴捏了捏:“怎么不继续‘拆’你的礼物了,嗯?”
颜末手停在他裤子上方,自己为泯灭已久的羞耻心竟然就这么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
这是进退两难。
前些日子那一次,虽然是黑灯瞎火,她也大约瞄见了他家好兄弟的轮廓,实在是有些……惊人。
故人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犹豫了半晌,竟生了些退缩的意思。
“不是要拆礼物?怎么还有拆了一半不拆的道理?”黎雁九目光凝着她粉色的脸颊,心中简直得意到乐不可支。
他的臭臭竟然也会害羞啊哈哈哈哈哈哈~忽然觉得自己真是能干到爆了,竟然能让她露出这种难为情似的神情。
颜末有些窘迫地抬起眼瞪他:“你怎么这么幼稚?”
他此刻心情愉悦无比,被骂几句被瞪几眼都颇为受用,一把将她纳入怀中,一手绕到她颈后抽掉她肚兜的系带,咬着她耳朵声音低哑:“我这个礼物可是物超所值,你不来拆,我自己拆了给你成不?”
颜末在他肩膀上掐了一把,挑挑眉:“也成。”
他笑嘻嘻地看了她一眼,把她双臂绕在了自己脖子后,便抱着她站了起来。
“去床上?”颜末用脚趾都猜得到他在想什么。
黎雁九将她放在了简陋却干净的床榻上:“地上凉。你身体才刚好些。”
看着他正儿八经的样子,她心中一动,直勾勾地看着他:“黎雁九,我要吃掉你。”
“啧啧啧,口气还挺大。”视线沿着她线条姣好的脖颈划下,落在那白玉般的一对挺巧丰盈上,诱人的艳红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颤动,他低喘着便将其纳入掌中。
颜末身子难耐地扭动,寻着他的唇便吻了上去。
他的手掌划过她平坦的小腹,滑入她双腿间,火热的触感让她难耐的拱起身,偏偏唇舌被他纠缠着逗弄,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被欺负的小动物,挠得他心中酥麻难忍。
“臭臭乖,放松些。”手上轻柔地揉弄她腿间最娇柔的一处。
她被刺激地神志四散开去,小白牙咬着下唇却仍旧止不住低浅的呻/吟;双腿紧紧夹着,小腿相互磨蹭着,不知道应该让他推出去还是央他进入地更深……却不成想,这副玉体横城媚眼流波的模样真真是在他将要绷断的理智上点了一把大火。
察觉到他磨人的指退了出来,颜末一双湿漉漉的双眸疑惑地看向他,却见他大手一扯,一身上好衣料的衣裳就这么被他随便丢在了地上,三两下,便是一个身材绝赞的极品裸男呈现在她眼前。
健硕却不夸张的胸肌格外适合他麦色的肤色,她脸孔有些发烫,视线仍旧佯装淡定,一路向下,唔……结实的腹肌……再往下……她目光倏然一抖。
黎雁九此刻完全抛却了没用的羞涩,被她的眼神看得更是得意又骄傲,握住她的小腿分了开来:“臭臭……分开些……”
“你别这么看……啊……唔……”
一声惊呼被他吞入腹中,她还没回过神,已经被他霸道地贯穿。
黎雁九此刻简直是被欲/火烧红了眼,身下的紧致让他头皮发麻,动了动,却感到她瑟缩了身子,他向来是顾及着她的,哑着声音问道:“还疼?”
想到几天前那一次,他也有些担心起来。
颜末紧紧搂着他不让他直起身:“谁疼了……不过……你……你轻些……”
“那……这样?”他咬着牙,强忍住狠狠爱她的冲/动,顺着她的意慢慢地研磨。
“不……不是……”往常的淡定自若早就没了鬼影,她只觉得身体里的燥热不仅没有散去,反倒被他这温柔如水挑着更为旺盛。
黎雁九忽然低笑出声,身下猛地一挺:“那是这样?”
“唔……”她被他剧烈的动作刺激地险些尖叫出来,声音里带上了一层呜咽,“你……混蛋……唔……太……大了……慢些……”
那样的欢愉简直是要摧毁她的理智,什么隔壁的赵桓她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再也忍不住地娇嗔出声。
她的抱怨落在他的耳朵里无意是最好的称赞,他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胸膛,捧起她的脸,精准地将她吻住,登堂入室地缠住她的舌尖就是温柔到骨子里的逗弄。
“臭臭乖,在我耳边,只叫给我听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嗷唔,三千多肉啊,捂脸……我家母上要是知道我不去找对象在写肉的话非打死我不可……泪目望天~
话说有童鞋表示最近少主风骚指数有所上升~我表示少主是个学习能力很强的孩纸啊哈哈哈哈
☆、30焱城
黎雁九喜欢听她带着些呜咽的声音;软软糯糯,带着些不甘愿的讨饶;简直撩拨地人心尖都震颤。
似乎在这个时候;她才是真的她;没有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硬,同这个年纪的普通女子一样;为喜欢的人绽放自己的美丽。
她自己也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睁开眼,已经天明。
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才发现全身无力;特别是腰……简直是一动就酸涩无比。
恨恨地看了一边已经空了的位置;忽然又有些奇怪。
“黎雁九?”果然是睡得像猪一样,所以连他出去都没有发现么。
心中还是有些失落,她连忙甩甩头,心中对自己这忽然横生的伤春悲秋有些诧异。
不就是没陪他一起醒来么,有什么好在意的啊。
莫非还希望他抱着她醒来死赖活赖再在床上滚上几个回合?
唔……她垂了垂视线,凝在身边那个位置上若有所思……
门外传来脚步声,随即便有明媚的日光从被推开的门外照在她脸上,她有些局促地抬起头,眼中还有没来得及被镇定淡漠掩盖住的失神。
黎雁九站在门口,视线落在她身上的一霎那,脸色陡然一变,连忙大步进门飞快地将身后跟着的人关在了外面。
颜末被那声不算小的关门声惊回了神:“干嘛?”
他几个箭步就冲到床前,拉起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皱眉:“你倒是豪迈,大冬天赤膊?”
颜末低头看了看自己,耸耸肩:“南疆这里冬天也不冷。”
黎雁九脸上有些不自然:“要不是我动作快,差点就被外面的人看了去。”
幸亏他手长脚长地挡在门口。
颜末大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一脸不满的神情,忽然仰起头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谢谢你。”
“客气……客气什么啊……”他结结巴巴。
她裹着被子一头撞进他怀里:“黎雁九,你怎么那么可爱。”
“可爱你个头啊……”被冠上这种娘们的字眼,照往常他揍人一顿都是轻的,但是偏偏从她嘴里说出来却让他像二傻子一样地……高兴,他无可奈何地摸摸她露出被子的脑袋,“笨蛋。”
晚上禽兽,白天羞涩的属性,真是让人怎么逗都不会厌呀~颜末拿脑袋忽然觉得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快乐,连带着四肢百骸都跟着舒爽起来。
“你是要继续睡会,还是起来吃些东西?”黎雁九戳戳她脸颊,“已经中午了。”
颜末从他怀里窜出来,想了想,问道:“赵桓呢?”
黎雁九淡淡地回答:“让人快马加鞭送去大祁边境了,那家伙身上有令牌,进边境没什么问题。”
颜末总觉得他这话里有哪里颇为古怪,怎么听着像是运货?
她眯了眯眼:“你是不是对他干了什么?”
黎雁九不屑:“他那小身板值得我干什么么?”
话毕又觉得自己的话有些歧义,干脆从实招来:“左凌昨天半夜把他点晕了。”
见她眉头微蹙,他不情不愿地补充:“只不过点了他的睡穴,谁让他在隔壁听墙角的。”
经左凌今天早上一番叙述,基本上就是赵桓那厮这准备听墙角的时候被进去送饭送水的左凌抓了个现行,由于左凌当时酒劲还没缓过来,一时下手每个轻重就直接把赵桓戳晕了。
颜末倒是没有多问,并不是不好奇这其中的原因,不过黎雁九办事定有他的理由,对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相当信任。
她点点头:“也好,那家伙脑子没长大,要是醒着也不知道会惹多少麻烦。晕着回去也好。”
黎雁九本身对颜末关心赵桓这事还是有些小计较的,毕竟人家是青梅竹马,但是现下听她这一番对赵桓无所谓的态度,心下忽然一阵愉悦。
颜末见他忽然高兴起来的二傻表情,忽然也明白过来他方才在纠结个啥,于是对着落入屋中的阳光眯了眯眼,问他:“那麻烦解决了,我们什么时候能上路?”
黎雁九此刻就想头一次邀请别人到自己家去做客的小娃娃一般,心中随时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和雀跃,一把握住她的手:“等你漱洗好了就走。”
颜末本以为至少还有一两天的路程,却没想到才过了半天,车夫就告知已经到了焱教地域。
夜幕已经降临,她好奇地撩起帘子探出头去,巨石砌筑的高大逞强隔着一条广阔的护城渠着实让她吃了一惊。
城墙上每隔几丈便安着半人多高的火把,远远看去,就像一条火龙牢牢盘踞在城墙之上。
马车慢慢驶进城门,城门两侧安置着两只镌满经文的硕大火盆,熊熊燃烧的火焰映着城门上的匾额。
“焱城,”她不由地念了出来,回头看了看黎雁九,“原来你不仅是教主的儿子,还是大地主的儿子。”
黎雁九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们焱族人数众多,都住在这座焱城中,也有些小部族散落在附近的山中。焱城自南疆开国以来就是只属于焱教的,即使南疆皇族都不能逾越。”
“大祁人一直以为南疆焱教都住在深山老林里的山洞里的。”她一边好奇地看着外面,一边随口道,“真想让他们看看你们这里多漂亮。”
青石铺就的宽阔街道起码能让两架马车同时同行,道路两侧相隔不远就安置一个火盆,照的整个街道都灯火通明,两侧商铺酒楼规模比起大祁都城有过之无不及。马车一路驶去,更有充满异域风味的丝竹乐声悠扬地传入耳中。
颜末将下巴夹在窗框上,只觉得目不暇接,口中讷讷道:“你家真好。”
也许大祁都城也不差,也有着宽阔的街道、繁华的商铺、悦耳的丝竹,但是她却从来无缘得见。
在大祁,她是被所有人看着不允许触碰凡间俗事的“圣女”。
想到这些懊恼事,她不仅眯了眯眼。
她偏偏就要在滚滚红尘中打滚,有本事来南疆咬她啊!哼。
黎雁九见她原本兴奋的神情又冷了下来,凑到窗边捏捏她的脸:“怎么了?看到什么了?”
谁知道他才在车窗边露了半张脸,便有眼尖的路人指着他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