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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就住在这里。”马承曜提前坐在沙发上,留下李小异呆在原地不知是进是退。表面风平浪静,内部早就波澜起伏,李小异没有正视马承曜的眼睛,她怕眼底泄露她此时的心境。如果他喜欢这样,就陪着演完这场戏。
“我知道了,现在可以进去躺会吗?我累了。”似乎他们之间仅限于简单的交流,在外奔波一天,李小异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和这个男人斗智斗勇。她也不敢洗澡,这种食肉类动物,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兽*性*大发,她玩不起。
男人没有说话表示默认,他浅淡的目光随着李小异的身影消失在转角的墙边,把握不住李小异现在的心态,她不哭不闹,马承曜一时慌神,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以她的方式相处。说到底,两人是在互相演戏。
这一夜,他没有去房间里睡觉,而是在书房呆了一晚上,或许,需要好好理清楚和李小异之间的关系,横亘在他们之间的裂痕不止一个孩子那么简单,到如今,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毕竟,遇到这样的事情后,李小异还可以安静地不闻不问,他怕了,怕她知道事情的真像。
呆坐良久,他还是拨通周蕙的电话,“是我。”
那边传来周蕙喜悦的声音,她没有想过,马承曜还会再打电话给她,“承曜哥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她悬浮了一天的心似乎是得到了安定。
“你有没有告诉她我的身份。”凝着嗓音,对待周蕙,他没有办法向之前那样仁慈。
“我、我没有说。”周虎简单思考了一下,马承曜一定是摸不清李小异的情绪才会贸然打电话给她,如果说没有,他会不会对自己的态度稍微改观。毕竟,还有个猥琐男是同时出现的,这件事,并不全是她的责任,必要时候,她也可以拖的一干二净,给自己找好后路,周蕙安心回答。
“那就好。”马承曜说完就切断电话,来不及周蕙的喘息,对着挂断的电话,周蕙无法遏制的气愤,把手机摔在对面的墙上,她胆战心惊的一整天,好不容易等来一通电话,也不过是他对另一个女人的担心。他的心是有多狠,可以平淡无奇地质问一个深情爱着他的女人。
脸上闪过苍茫,以及其他捕捉不清的情绪,周蕙极力想要克制,她有个未婚妻的头衔,她不相信,马承曜可以反抗他一向热爱的父母。想到这里,她拿起手机给身在美国的马承曜的父母打了个电话,现在那里,应该是白天。
正文 他的父母回国
李小异睡醒就觉得头昏沉沉的,提不起力气,才想起来已经整整一天半没有吃饭了,她也不是铁打的。轻轻推开房门,对于外面的未知世界,她多少有点紧张。
视线转向外面就看到马承曜倚在沙发上,目光炯炯盯着她的眼睛,或许只是她的房门,“我肚子饿了。”她尴尬的开口,一只手因为开门而僵持在半空中。双手无措不知该往哪里放。
“厨房里有饭,先去吃吧。”不知是否因为昨天的事情,男人对她的态度,似乎是带着歉意的,深邃的眸子轻抬,看不出里面的神采。
李小异在他的注视下缓慢走向洗手间,里面刚买来还没有来得及拆开的包装,她盯着牙刷发了好久的呆,这里,不知道又会关她多久。忍住胸腔内呼之欲出的疑问,低头,做着吃饭前的准备。
等她弄好一切的时候,马承曜已经坐在桌子上等她了,他就像鬼魅一样让人摸不清情绪。周蕙说他的脸上贴着东西改变面容,李小异夸张地想,该不会是人皮吧,不由得驻足多看了几眼。
咬着筷子,盯着他的脸庞发呆,似乎他们又回到几年前那个彼此毫无关系的年代。
“不是说饿了。”男人低着头,清脆的嗓音从喉咙里溢出,不像马承曜的声音。
李小异对他的所有观察都集中在发现他和马承曜的区别上,虽然她急于想要撇清两人的关系,但似乎,周蕙没有骗她的理由,她想不通谁对谁多。
马承曜优雅如故,细嚼慢咽地仿佛天崩地塌都和他没有关系,了无生意,李小异食不知味喝下一碗黑米粥,她从小就爱甜,西瓜妹其实是遗传她的,尤其爱糖。所以等西瓜妹知道要吃糖的时候,她强逼自己改掉了这个习惯。
“想见女儿吗?”马承曜不着生迹抬眸,冷不丁冒出一句。
“呃,你肯让我见她?!”李小异惊得当场愣住,他不是一直抵制自己和女儿相处的吗?难道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愧疚了,也不至于,他前段时间那么伤害自己也没有觉得可耻,李小异觉得自己是想多了,趴下来继续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粥。
“我会派人送她过来,别想逃,外面全是保镖,这幢楼里没有其他人。”临走前,马承曜还是狠戾警告。
要不是这样,李小异都快忘记他本身性格了,低眉顺眼坐在一边,这还真是土豪做出来的事情,买下一幢房子,供养一个不爱他的女人。李小异嘴角扯开一抹浅淡的冷笑,表面上还是没什么动静。
门被“啪啦”一声关上,室内恢复平静,她终于有了自由呼吸的空间,似乎是接受了之前的教训,她看到柜子里有各种棉质的或者更厚的睡衣,想要奢望有一件可以穿出去的衣服,别想。无力地耷拉着脑袋,这种金丝猴一般的生活,她不知道那些富豪豢养的小情人乃至古代的三宫六院是怎么活下来的。
大概三刻钟之后,西瓜妹欢脱愉悦的喊叫声出现在房间内,“妈妈,我又来看你了。”她穿着新买的粉色的小洋裙,头发被扎的歪七歪八,好可以翘的老高。
李小异不禁“扑哧”一声,发出近期最爽朗的笑声,“西瓜妹,长出息了啊,把头发扎这么丑。”她顺带揪着西瓜妹的羊角不放开。
“讨厌,你又取笑人家,这是叔叔给扎的,好看吧。我本来还想把叔叔介绍给你的,他把我送过来就走了。还有咪咪,叔叔不让我带过来。”西瓜妹垂下眸子,偶尔露出的表情和李小异如出一撤。
“哪个叔叔?对了,说说那只猫吧,我还是比较关心它。”李小异把西瓜妹抱着坐在腿上,说实话,对西瓜妹嘴里的叔叔她还真是没什么兴趣,抱着侥幸的心理,她希望咪咪是眼屎妹,好歹她们有过几个月的缘分。
“咪咪可懒了呢,吃饭睡觉还有我给它准备,一身雪白的皮肤,摸起来很舒服。”
种种对比,所谓的“咪咪”和眼屎妹无异,“它现在怎么样了?”李小异一时紧张起来,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倒是有点担心的。
“吃好睡好喝好,不管它了,妈妈,你什么时候才能带我出去玩啊,叔叔从来不允许我单独出去,在家里好闷啊。”西瓜妹撅着嘴巴,同样被关着的还有她,李小异倒是忘掉了。
可以她不能长出翅膀带两人飞出去,“再过段时间吧,你看妈妈多累啊。”这也是实话,她最近嗜睡、虚软,大概是长时间不走动的缘故吧。
此时的a市机场,马承曜的父母在接到周蕙的电话后,立即让人买了机票,连夜到达a市,却没有通知马承曜。
马如飞虽已年过半百,去美国后一直担任某高校的教授,与书香侵染,一身的正气不减当年,整齐的鬓发、冷硬的脸庞,经过时间的积累依旧不老。
李婉则是一身的浅色旗袍,姣好的面容下不带沧桑之感,风韵犹存的注视着来往行人,举手投足之间有上流贵妇的气质,周蕙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他们两个。
“伯父、伯母,你们终于到了,一路上很辛苦吧。”周蕙领着几个人接过两人的行李,一行人浩浩荡荡上了车。
“蕙儿啊,遇到那样的事情你怎么不早点跟我们说呢,何必为难自己。”李婉的脸上挂不住,昨天周蕙跟她把大概的事情讲了一段,竟然在马承曜身边还有那样的女人,根本不可能进他们家门。
“伯母,你别为难承曜哥哥,都是那个女人的错,和他没有关系的。”周蕙说着就要抹泪,眼圈泛红,挽着李婉的手臂些微颤抖。
“先去市政厅吧。”走在最前面的马如飞开口,沉稳的脚步先迈上车,时隔多年,他也可以平静地对待a市的一切。
周蕙忙跟上去,谁都知道,马承曜最听父母的话,他们都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嘴角一抹不可察觉的笑意,谁也没有看到。
正文 父子纷争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市政厅,望着高耸入云的大楼,马如飞在下面驻足一阵,他还记得20年前,市政厅还不在这个地方,那时候都是矮矮的楼房,几间简单的办公室,就是全部构造。8他刚搬进来的时候就是那样,后来渐渐改观,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变化大。
具体的大小不是他用肉眼就可以衡量的,中间还有一大块的草地做绿化带,隔着外面的车水马龙,这里的空气很新鲜。
马如飞睁开眼睛,那些都是过眼云烟了,李婉轻轻推了他一下,“进去吧,儿子在里面呢。”她知道马如飞是想起了当年的事情,那时候被迫离开A市,说的好听是移民去国外,其实马如飞颓废了很久,如果不是董振国一再相逼,让他们在A市无法立足,也不会走到那一步。
周蕙假装没有看见,他们年轻时候的事情,父母多少讲了一点,这是上一辈的恩怨,她不该搀和的就当做不知道。
他们走进市政厅大楼,由于周蕙来过很多次,大家对她的出现都见怪不怪,只是后面的人,多少有点猜测,眉宇之间和马市长有些相像。
马承曜正在处理一件棘手的项目,这事情,本来很简单的,董振国找了几个人在中间倒腾一下就变的极其复杂了。
听到外面的敲门声,他以为是秘书,“请进。”
周蕙没有讲话,默默推门进去,一开门,马承曜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什么事情?”几秒钟后,都没有反应,他倏地抬头,看到了马如飞阴云密布的脸,以及一旁李婉招架不住的气势,一下子就猜到事情的原委。
“爸妈,你们回来怎么不通知一声。”唇角微弯,似笑非笑看着周蕙。
“蕙儿不说我都不知道,听说你在外面养了个女人,我从小是怎么教育你的,全当白费了。”马如飞当着众人的面直言不讳,对着马承曜就是一阵训斥。李婉不停的拉他,也没有什么作用。
周蕙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从来不知道马如飞如此刚正不阿,看着马承曜的脸色,她大概又给自己找麻烦了。
“爸,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我送你们。”他拿起桌上的钥匙打算离开,从周蕙的一旁擦身而过。
马如飞跟在后面脸色沉的吓人,谁都不敢吱声。到了他的车旁,周蕙忸怩着不肯上去,今晚指不定马如飞会发什么火呢,她这不是自讨没趣嘛。
“伯父伯母,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事你们再找我。”然后,逃也似的离开现场。
马承曜盯着她快速离去的背影,神色淡然,看不出神情。李婉从中调和,“承曜,晚上把Chris一起喊过来吧,我和你爸也好久没看见他了。”她想着Chris出现可以让父子之间的关系不至于那么僵硬,却没有想到反而适得其反,这注定是个不安宁的夜晚。
马如飞一路上都铁着脸,其他人小心翼翼看着他的眼神,尤其是李婉,这些年的安逸让她不想面对家里的纷争,沉淀的温软如玉。
马承曜把他们带到常住的别墅,又让人去买了些菜回来,马如飞不习惯吃外面的饭菜,只有李婉亲手做的才能让他有点兴趣。父子两个一直憋着气,谁都没有开口。
马承曜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