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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江山付出了多大的代价,这就算是最后一次试炼吧,如果苍狼能够胜出,那么我就可以放心地把天下交给他。星靥,我……你听了这话也许会很高兴,我想我的时日已经不多了,你应该也不用再忍受我太久。”
星靥咬住嘴唇,使很大的劲,直咬得齿间渗出腥意才慢慢松开,用疼痛把眼睛里的酸涩逼了回去:“你你,你又想骗我!”
海枭獍垂下眼帘无奈地笑道:“我旧伤犯的时候你见过,你觉得那象是在骗你么?”
“你总是骗我!”
“星靥……”海枭獍唤了一声,抬起眼睛看着她,象是有好多话要说,但最终只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好吧,我确实一直在骗你,不过骗过你这种脑瓜的小笨丫头,并不是件值得骄傲的事。”
星靥依稀被点燃了一些希望,她既气恼,又有几丝期盼地与他对视着:“你又在骗我,是不是!既然不值得骄傲,为什么还要骗我!”
北遥国君象个宠溺的父亲一样捏了捏星靥的耳垂,转过身顺着长长的回廊向前踱去,他这样的男人似乎不需要什么额外的装饰和点缀,身上穿着的仍旧是星靥在集市买来的黑色衣服,可一步步间却有种昂藏内敛的气势。廊外是北方冬天萧索的景致,海枭獍渐行渐远,挺拔的背影里似乎蕴藏着无限心事。
星靥死死闭起眼睛,无比痛恨自己此时难以克制的悲伤。她紧握双手,指甲掐进掌心的肉里,不让自己再去多看他一眼。可耳朵无法闭起,那极轻极轻的脚步声重逾千钧,快要踏得她透不过气来。
脚步声突然消失了,星靥情不自禁猛然睁开眼睛,却见到慢慢转过身来看着她的海枭獍。他自嘲地笑笑,用食指轻轻搔了搔太阳穴:“没良心的臭丫头,我都走这么远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声喊住我?”
泪水一下子冲出眼眶,星靥低下头嘤嘤地哭出声来,哪里还有力气向他迈过去一步。海枭獍走回来,伸臂把她揽进怀里,闭上眼睛听着她的哭声,凑近她耳边笑语:“还记得我们从天坑里爬上来的时候么?”
星靥哭得鼻塞声噎根本说不出话,他便自问自答,用十分促狭十分无赖的语气笑道:“那天我跟在你身后,风把裙子吹得那么圆,这些天我一闭起眼睛,就看到你的两条腿……”
星靥狠狠朝他胸前捶一拳,北遥国君握住她的手哈哈大笑,在笑声里一把将她横抱起,快步走回卧房,抵在关拢的门上便低头亲吻住。明明是昨天晚上喝的酒,齿颊里现在还留着余香,星靥尝着,很快便醺然欲醉。
冬天是个好季节,让女人有更充分的理由躲进更温暖的怀抱里。星靥学着海枭獍,把手也从他的衣襟里伸进去在胸膛上抚摸。一道道伤疤象是丝弦,十指交错间琴音泠泠如水,一波一波地直荡到天涯,她和他以涟漪为枕并头躺着,身如浮叶心似归鸿,迢递飞过了一万里,终于可以暂时歇一歇翅膀,做一场不再疲惫的梦。
海枭獍急切得让星靥几乎觉得有点好笑,她背倚着冰冷的门,一边喘息一边低叹着,看着他俯下头,又亲昵又不厌其烦地吻着她的胸口。先用双手揉搓推移,再含住顶端轻轻牵拉,在她快要出声呼痛的时候松开双唇,让它们轻盈地弹动着,软腻温香。
手指在腿间只拨弄了一小会儿,星靥就被海枭獍抱回到床上。丝缎质地的床单刚一贴上去的时候冰凉,星靥缩起身子,正好海枭獍很方便地把她的裙子褪了去,湖蓝色床褥上,她乌发四散身躯洁白,和那一天在天坑底下的湖水里有点象,同样赤 裸着,同样无依无靠地惹人怜爱。
海枭獍有些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每一处都那么美,那么让他流连。眼睛变得不堪重负,唇掌之下,每到一处,都美丽得仿佛是百花深处。床帘在不知不觉间被拂下,星靥咬牙忍住呻吟,用鼻子粗重地喘息着,在海枭獍的摆弄下轻颤不息。他总是有那么多的花样,一招一式是那么让人羞涩难当,可星靥不敢躲,一躲,他就有更淫 靡的花样使出来。于是不得不尽情畅开着,从心到身体,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狭小的空间里,甘心情愿地被占据,继而又有点想把他也据为已有。
海枭獍象是能看懂星靥的眼神,他抽出在她双腿间深浅抽动的手指,翻跪起,把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衣服扯开,牵住她的手,握住他下腹间的最坚硬最昂扬。
他没有出声催促,只是向前挺一挺腰,让坚硬在星靥掌中滑动了一下,蓦然逸出的快 感让海枭獍咬住牙,鼻翼动了动,喉间剧烈吞咽。星靥分明感觉到掌心里一次明显的跳动,她睁大眼睛抬头看着他,唇边的笑意让北遥国君全身的血恨不得在同一时刻全部冲进脑子里。
双腿间还留着他刚才亲吻时的温度,湿湿热热地,那种快乐星靥并不想独吞,她试着用同样的方法与他分享。朱唇轻启,舌尖刚刚探出来,海枭獍的眸色就立刻变深,急不可耐地连连唤她:“星靥,星靥,快含住……
星靥的眼睛一直看着他,她不知道自己在此刻的模样有多撩人。赤身散发的娇媚女子半侧躺着,张开嘴唇一点一点地把他含进口中,直至抵住咽喉,再缓缓地用舌尖把它推出来。海枭獍握住星靥的双肩,原本双腿跪立的姿势不知不觉变成单膝跪地,捞住她的身体,让她跪伏在自己面前,沉下细瘦的腰肢,抬高丰盈的臀,以更省力的姿势吮吻舔弄。
“小丫头……”海枭獍绷紧身体,在星靥湿热温暖的口腔里一点一点积聚着快 感,“多一点……再多一点……星靥……”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更多?星靥笨拙地加快频率,牙齿不可避免地就刮了上去,海枭獍微震,握住她发丝的手指忍不住收紧了些。星靥有点疼,眨了眨眼睛,飞快地松开口向一边避让。海枭獍正快活着,怎么舍得离开,急切地握住她发丝不让她走,星靥慌乱间从床上随便摸起一件衣服包按在海枭獍下 体上,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这才讪讪地松开手:“你不是要……我还以为你是……你是要那,那,那什么了……”
海枭獍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要哪什么了?”
星靥红着脸,又抓起衣服挡在自己身前:“就那,那什么……
海枭獍扬起眉,俯下身去追问:“到底是哪什么了,嗯?”
星靥别开脸:“你自己知道,还来问我!”
“我不知道!”
星靥被他无赖的追问逗笑了:“不知道就算了,我也不知道!”
海枭獍扯走星靥挡在身上的衣服,手掌覆住她一侧胸口温柔抚摸。星靥翻身想躲,被他压住。北遥国君皱了皱眉,手掌向下滑到星靥双腿间,轻轻揉按着说道:“让我那什么吧!”
星靥笑软在他怀里,海枭獍用下腹在她柔软的身体上蹭着,手扳住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轻柔地埋身而入。星靥拱起身体应和着他的动作,饱胀的充实感牵动着全身上下敏锐的感官,让她低叹着闭起了眼睛。
皎皎独往心
第七十六章
吟秋的死状极惨,遗体被运回田庄后,海白凤只看了一眼就痛哭昏倒,在床上躺了两天两夜,才擦干眼泪爬起来,咬牙发誓要为母亲报仇。
吟秋的灵柩没有象别的后妃一样停放在固山陵,等待着将来有一天被埋葬在皇上的身边。海白凤向父亲请求将生母的灵柩送回到北方旧都玄武,把她埋葬在养育海白凤长大的母妃身边,两位母亲的恩情都难以割舍,只有一同来回报了。
海枭獍答应了海白凤的请求,在一场不算太大的法事之后,父女两人站在田庄外,目送着盛放吟秋灵柩的马车缓缓远去,车上的白色灵幡隔了很远还在他们的眼前飘动。
这之后海枭獍一直安安静静地住在田庄里,每天只是写写字吹吹笛子,再就和星靥说一会儿话,象是在等待着什么。星靥知道眼前这一切平静都只不过是一场骗局,说不准哪一天就要被揭穿。她心里总是记挂着阴檀木牌上刻着的谱字,有时候连梦里都是琴上的七根弦,她的两只手在琴弦上舞动着,不管怎么使劲也弹不出一丁点声音。
海白凤的田庄里仆役众多,海枭獍这么大鸣大放地住进来,消息自然不可能不传出去。最早赶来的正是海苍狼,他带着苍狼卫的精干手下,征衣未解尘霜未洗,跳下马背大步跑进海枭獍休息的院落里,看见父皇,激动地愣怔住,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星靥正站在海枭獍身边为他斟茶,看见突然闯进来的海苍狼情不自禁手一抖,茶壶嘴对得偏了些,几滴热茶滴落在海枭獍的手背上。她慌乱地放下茶壶用袖子去擦,他却象是没事一样,轻轻推开她的手,笑着把脸转向自己的长子。
父子两个一句话都还没说,一名宫女跌跌撞撞地跑进来,面色颇为惊惶地跪地说道:“皇上,公主把庄里的男丁全带出去了,都拿着武器!”
“哦?”海枭獍站起来,“她去哪儿了?做什么去了?”
宫女满头满脸都是汗水:“公主说……是去报仇……”
“报仇?”海枭獍明白过来,赶紧快步走出去,海苍狼看了星靥一眼,也跟了出去。
玉城公主海白凤虽然从小长在深宫里,在父皇与母妃的宠爱之下养成了娇憨的个性,但她毕竟也姓海,骨血里也留着几分祖先留下来的刚猛。她不知道从宫女太监那里听到什么消息,带着田庄里几十名壮年男丁浩浩荡荡奔向离得不远的另一处皇庄,那里正是舒贵妃奉旨休养的地方。
海枭獍急令海苍狼带着苍狼卫赶过去拦住海白凤,可一来因为两处皇庄距离很近,二来因为宫女报信不及时,等海苍狼带领苍狼卫出发的时候,她那一边已经闯进了舒贵妃的皇庄。
落尽青丝身穿缁衣的玉城公主手里拈着一串佛珠,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身后是手执武器的一群乌合之众,可护卫舒贵妃的侍卫们却都慑于海白凤平静的视线之下,一时之间双方对恃起来。海白凤也不跟这些侍卫们多啰嗦,转身从一名庄丁手里夺过长刀,两只手握住刀把疯了一样向侍卫们的武器上砍去。武艺精湛的侍卫们不敢直面公主的锋芒,当当当几声响过,拦在队伍前面的刀剑硬是被海白凤砍出了一条路,她冷哼着把长刀又还给田庄,喘着粗气,大步走进庄内。
舒贵妃正在佛堂里念经,听见这个消息,带着宫女走出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海白凤不辨方向,偌大的皇庄里她是门就进,是院子就闯,每到一处大肆砸打,离舒贵妃的住处越来越近。皇庄里的下人们看苗头不对,护着舒贵妃赶紧找地方避让,又喊来更多的侍卫阻拦这些气焰嚣张的庄丁,两下里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海白凤理也不理,只带着庄丁们在皇庄里四处搜寻舒贵妃。
海苍狼赶到时,局面已经乱得不可收拾,原本平静肃穆的皇庄里鸡飞狗跳人仰马翻。他皱着眉头纵身跃至海白凤面前,肃然沉声道:“闹够了没有?还不快住手!”
海白凤没想到大哥会出现在面前,她只怔了一下,就绕过海苍狼继续向前走,海苍狼气得咬紧牙关把手一伸握住她的手腕:“好大的胆子,我说的话你也不听了,嗯?”
海白凤知道两位兄长一向与舒贵妃亲近,她甩开他,把手伸到袖子里取一块细长的缎布迎风一展,冷笑地盯着海苍狼:“这件东西你应该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