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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妃传番外―真心真意》 祸端(一)
皇城外,臻昕果然如约又来到了马场,马场的师傅也早已习惯,一见昕亲王就直接把他带到大小姐的屋子,也好避开生人。
韩柔见臻昕进屋时手里捧着毯子,不禁笑道:“王爷是特特来还我毯子的?实则这条毯子不是我的。”
臻昕笑道:“想见我的柔儿可不容易,总得有什么理由吧!这现成的事情,我何乐不为?”
韩柔眼角含羞,接过臻昕手里的毛毯笑着嗔道:“谁和你玩笑了,还是从前那样好。”
“那你呢?”臻昕牵了韩柔,笑道,“也是从前的好吗?”
韩柔笑而不语,唤人来奉茶,拉了臻昕对坐正经道:“马场里人来人往的,我们坐着好好说话,昨天都没跟你正经说一句。”又问,“公主好吗?”
“没什么了,且我回傅王府时她已经随我四皇姐进宫去了,皇贵妃的女儿定圻公主有喜宫里热闹开了,少不了她。”臻昕取杯喝茶,很是随意。
韩柔问:“那王爷怎么不进宫去贺喜?”
“男眷并不能随意入宫,要传要报很麻烦。”臻昕道,“缘亦他会替我准备好礼物送进去的。何况我答应来看你。”
韩柔含笑,故意将话题扯开,“缘亦就是怀素夫人?”
臻昕颔首肯定,笑道:“想不想见_见她?”
“那日中秋宴上见过了,很慈祥温和的夫人,她的故事我也听过。”韩柔笑道,“家里没有长辈,不如……重阳节上我和哥哥去一趟王府。”
臻昕见韩柔面色微红娇羞尽显,可不扭捏作态而是敢想敢言,心里不胜欢喜,伸手握起韩柔笑道:“所有人都会喜欢你的。”
“是吗……”韩柔低低一语,别过头看见一旁放着的毛毯,笑道:“这毯子不是我的,可也不知道要如何还给物主了。”
臻昕看了眼,问:“昨天我们也没功夫说话,你们遇上什么人了?”
韩柔笑着将毯子拿在手里,轻轻拂过那柔软的绒毛,缓缓道:“昨天公主有几分醉意,我们就在河边休息了。那时过来一架马车,车上下来一位样貌极美丽的中年夫人,她问我借茶壶,正巧看见满脸通红昏昏沉沉的公主,就担心公主那样睡着会着凉,便用这条毯子和我换了茶壶。你看看……这毯子做工极细致,不是普通作坊里能买到的东西。”
说完抬头看臻昕,却发现他看着自己手里的毯子微微发怔。
“王爷怎么了?”
臻昕回神,问道:“你和那位夫人说什么了?”
“我们聊了一会儿。”韩柔笑道,“我素知不能随便与陌生人说话搭讪,且公主还在我身边。可是那位夫人和善可亲,脸上的笑容叫人看着舒心。我不由自主就和她说起话来,她没有问我家世背景,只是问了年岁,又赞叹了几句津水风光,后来就被车上又下来的男子带走了。”
“男子?”臻昕莫名地紧张,“不是她一个人?”
韩柔笑道:“是啊!还有她的丈夫。”
“你听到他们互相如何称呼吗?”臻昕不假思索问了这个,反惹起了韩柔的好奇,只笑道:“男子只说‘我们走吧’,别的就再没有说了。”
“那他们的容貌、年岁……”臻昕的心里有一股难抑克制的冲动,星眸中露出几分不安。
韩柔心里的奇怪更甚,却不知该不该问,又要如何问,于是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希望能帮到臻昕,“我从没见过他们,看年纪那位夫人与皇后娘娘不差几岁,当然娘娘看起来比同年龄的女子要年轻许多,所以那位夫人未必在这个年岁。不过男子似乎要大一些,但看着也不老。”
臻昕知道的越多,脑海里却越混乱,冬眠许久的心绪又有了复苏的迹象,可他知道那是要不得的,一味的固执,只会让自己和身边的人更痛苦。
“你没事吧!”韩柔将臻昕的手掌捧在双手里,温和道:“昨天……你就有些不安了。是不是觉得公主她不仅仅只是醉了那么简单?”
“我说不清楚。”臻昕低声答,“意儿虽然喜欢胡闹撒娇,可她不会做没缘由的事情,即便有些事情的理由很荒唐。所以我想我要先问过她,才能给你一个答复。”
“不必答复我,只要你快活就好了。”
臻昕将韩柔的笑容收在眼底,反手握起她的手,极真诚道:“等我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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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妃传番外―真心真意》 祸端(二)
凝视眼前的男子,他眉宇间淡淡的惆怅从相识那天起就不曾散去,多么想伸手抚平这浅浅的皱痕,用自己全部的爱来让他感到幸福。
“嗯。”韩柔轻轻这一声应,再没有多余的话语,却用最温暖的笑容安抚了爱人的心。
然而此时,仍旧有源源不断的祝福与贺礼送进皇宫,可却并非人人真心诚意。
定圻公主系皇贵妃所出高贵无比,闺名元戎更是先帝爷亲赐,她仿佛从出生起就得到上天的宠爱,一生都当被幸福和爱包围。叫人感慨的是,这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还有着心系万民的大胸怀,不仅对富贵荣华的生活毫无眷恋,更下嫁将门毅然随夫远赴荒芜的西北镇守边疆,将朝廷与皇室的恩典送到每一个边陲将领的手中。
于是任何人都不会怀疑定圻大公主在她父亲心中的份量,任何人都明白此刻祝福大公主越虔诚、贺喜皇贵妃越热情,就越有机会让皇帝留下印象,之于妃嫔之于大臣,都不容错过。
然却苦了沈烟一干人迎来送往,不知何时是休。而真意最最厌烦也是这强颜欢笑惺惺作态,随四姐姐进宫向悠儿请安、沈烟贺喜后,即从众人眼前闪过,远远地离了这纷扰。自然在宫里最能与她说上话,莫非杰项。
当真意避开众人来杰项屋子,彼时他正负手握着一卷书凭窗而立,嘴里念念有词仿佛在背诵。蹑手蹑脚到了他身后,真意方要拍其肩旁吓之,突然见杰项旋过身,手上的书跟着敲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杰项!”真意捂着额头闪开,冲着杰项跺脚,“你敢打我!”
杰项方察觉身后人竟是几日不见的小姑姑,连忙上来赔笑,“姑姑莫生气,我只当元瑶又来淘气,真是该死错打了姑姑。”
这一下不曾用力自然不痛,真意也不装腔,反推了一把杰项又绕着他转了两圈,上上下下打量仔细后,扬着下巴故作正经,“看样子五皇子的伤全好了,怎样?过两日我们姑侄俩骑马去!”
杰项有些不好意思,垂首低声道:“小姑姑也来取笑我?这两日只怕还不能骑马。”
真意有模有样地拍了拍杰项的肩膀,“没事没事,男子汉能屈能伸的。啊……哈哈!”
“姑姑这一次出宫一定遇到很多有趣的事情,你看起来心情甚好。”_杰项说着唤宫女奉茶,将真意让到桌前坐下。
真意笑道:“是有好多有趣的,改日我再慢慢和你讲,今日是来恭喜你的。”
“恭喜我?”杰项不解。
“恭喜你荣升舅舅呀!”真意拿了茶要吃,掀着碗盖笑道,“舅舅给你的甥儿备什么礼物了?”
杰项笑道:“现在太早还不知大姐姐生男生女,此刻要备礼也该是给大姐姐的,我一时想不到什么好的。姐姐喜欢刀枪,可母妃说孕妇忌讳这些东西,早派人来嘱咐我了。”
“我有个主意,咱们一起凑个分子,拉上元歆元弘还有老六他们一起。”真意神秘地凑到杰项耳边低语了几句。
“姑姑……”杰项听罢后笑得极讶异,却还是点头答应道,“的确是不错,只是这一次父皇母后都下了严令,只怕他们几个不肯。”
真意笑得极狡黠,比了个安静的手势,低声道:“咱们先别说做什么,只管让他们先掏钱出来,他们几个可比我们有钱多了,一个个小财主似的。”
杰项摇头笑道:“大姐姐一定喜欢,或许看在这份上,父皇母后也不会追究。”
真意大为赞同正要再说什么,却见西林进来禀报:“皇后娘娘召您过去坤宁宫说话。”
“我这儿才来的!”真意奇道,“皇嫂不是留了好月在说话么?”
“好像说完了,好月姑娘已经退到您屋子里去了。”西林道,“主子快走吧,娘娘等着呢。”
真意无奈,只能辞了杰项,却听杰项问自己,“方才西林说的,是哪个好月。”
“就是你们从熊瞎子手里救出来的那个好月。”真意匆匆要走,只道,“回头再和你细说,好些事情呢!”
杰项没有再追问,但眼前又出现了围场那惊险的一幕,那个红衣小丫头惊恐又可爱的模样,竟不曾淡去。
是夜,当热闹散去内宫恢复安静,真意方脱身回到自己的屋子,而好月已在此整整等了一个下午。
“你吃过饭了么?”真意与皇嫂一番攀谈后,本有一肚子的话要对好月讲,可真看到她,却不知该从哪一句说起。
好月反更自然,笑道:“西林姑娘安排奴婢吃过了。”
“那……我们说会儿话!”真意转身出去吩咐西林守在门外不要让别人随便进来,再拉着好月要她和自己一同坐下。
“皇宫规矩大,奴婢不能和您一起坐的。”好月推辞了。
真意不便勉强,“好吧,这样我们也能说话。好月,你能不能先告诉我皇嫂跟你讲了什么?为什么要单独留下你不让我听?是问你……问你那件事情吗?”
“娘娘没有向奴婢提起。”好月答,“娘娘她……只是和奴婢说一些王府里的家常,并没什么要紧的话。”
真意却问:“仅此而已?”
“是!”好月垂首应了,沉默片刻,终于开口道,“公主若不嫌弃奴婢,以后让好月和西林姑娘一起侍奉您,奴婢就再不回王府去了。”
“难道你甘心从此离开我哥哥?那这么多年你所花的心思,不是都白……”真意话至此,已说不下去了。
“怎么会呢?”好月却抬头笑了,“娘娘当初也不曾许诺奴婢什么啊!”
真意握起好月的手,“其实皇嫂什么都告诉我了,好月,谢谢你!谢谢你这些年在哥哥身边让他能够得到一些快乐,让他不要太压抑自己。可是好月,这么多年和哥哥朝夕相处,你真的舍得就此离开他?如果真的要离开,你跟着我还是会碰上他,届时你心里不会难过?”
好月看着真意,淡淡的笑容里溢出几分满足,“您在傅王府住的那日奴婢一个人在公主府里待着想了好多事情,其实奴婢很幸运。当年皇后娘娘嘱咐我要让王爷能快乐起来,因知道王爷脾气好,所以允许我可以在王爷面前不分尊卑,这样的待遇旁人绝不可能有,可我却和王爷没大没小了好多年,甚至比您在王爷面前还随意。奴婢的使命就是让王爷能够快乐,如今王爷找到了心仪的女子,一定比任何时候都快乐都幸福。那好月的使命完成了,就该功成身退……是不是这么说的?”
真意摇了摇头,“可哥哥如果知道你为他做的这些,他能安心吗?而且哥哥待你那么好,难道他心里对你就仅仅是主仆情谊?”
“公主!”好月笑道,“您不是已经答应奴婢不告诉王爷了吗?王爷想不到这里,自然就什么事情也没了。”
“你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