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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莲记 作者:dnax-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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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啧啧赞道:“好剑好剑,赤血丹心,钟灵毓秀,这剑真要当世英雄才配得上,可惜你剑法不错,性子太偏,做不成英雄。”江轻逐将剑送回鞘中,不屑道:“甚么当世英雄,我不稀罕。”老者嘻嘻笑道:“你不稀罕,自然有人稀罕。你方才不过是看到个影子就要动手杀人,这等戾气再多一分怕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幸好你朋友性情稳重,有他在身旁如凶器带鞘,多少能藏住些杀气。”江轻逐道:“我不认得你,做甚么鬼鬼祟祟跟着我们。”
秦追向那老者拱手施礼,老者笑道:“你是请教我姓名来历么?”秦追微微一笑点头,老者道:“师出名门到底懂些人情世故,比不得那些从小没爹妈管教的混小子。”江轻逐眉头一皱,心中不悦,老者却不理他道:“老朽姓华,名不行,有个诨名叫无为先生。”秦追寻思江湖上哪有这号人物,江轻逐也是一脸闻所未闻。华不行呵呵笑道:“我老人家少在江湖上走动,活了一把年纪,心尖上的东西不少,却没一样能专精至极,人如其名,不行不行,你们后生晚辈最爱侠客英豪,不知道老朽这籍籍无名之人也是理所应当。”他眯着眼向秦追招了招手道:“好好一个小伙子,怎么成了哑巴。你的嗓子是怎么回事?”秦追不能言语,江轻逐想他伤了喉咙是为自己疗毒所致,神色有些黯然。华不行察言观色,又笑道:“我知道了,他这嗓子是你害的。我若治好他,你如何谢我?”
江轻逐心中一喜,开口道:“我虽不是甚么大英雄大豪杰,说过的话却绝不反悔,若你真能医治,想要甚么,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华不行道:“我现下还想不到问你要甚么,想到了再告诉你。”秦追见江轻逐轻许重诺,虽华不行言语洒脱不像奸妄之辈,但人不可貌相,若真被他治好,日后要江轻逐去做极凶极险亦或杀人放火之事,又如何是好?
华不行瞧他一眼,笑道:“你尽可放心,这事不必起誓,老人家记性不好,过几日兴许就忘了。老朽看病要找个僻静无人之处,你们带路吧。”秦追听他这样说,不好意思再计较。只是四周灯火通明,这僻静无人之处不太好寻,若回自己屋子,师兄师侄们见了定要问东问西,忽然心中一动,想起那百花小院正在近处。既然天剑山庄的下人都不敢进去,应当无人打扰,便在前方带路。
华不行颤颤巍巍跟在后面,秦追留意他步伐,虽走得不甚稳当,但一步下去总比料想中远得多,一路脚不沾地没半点声响,这等古怪轻功倒是前所未见。不大一会儿,三人来到院外,江轻逐瞧这院子花草奇香幽静清雅,院中小屋门上写着清秀隽雅的“众芳”二字,在雄城似的天剑山庄中犹如世外桃源一般。
江轻逐跳进屋子,见里面黑沉沉不见光,问道:“可要掌灯?”华不行朝他摆了摆手道:“无妨,我老人家这么瞧一瞧,用不着灯火。”江轻逐叮嘱道:“瞧仔细些。”华不行道:“你先说他这嗓子是如何伤的。”江轻逐平日心高气傲,身中剧毒险些丧命这些事如何会说给不相干的人听,但此刻唯恐说漏一句误了华不行医治秦追,因而事无巨细一一说明,没半点犹豫。
华不行听完,伸手入怀取出一物,向秦追招手道:“小子,还不过来,我老人家送你一样好东西。”秦追走上前去,华不行将自己瘦骨伶伶的手伸到他面前,他低头去瞧,忽觉耳边一阵疾风,江轻逐道:“小心。”秦追想要躲开,华不行左手快如闪电扣住他喉咙,手掌一翻将手中之物塞进他嘴里。秦追当真没料到他一把年纪还用这顽童骗人的法子,只觉喉咙一紧,不由自主将那东西吞了下去。华不行转头见江轻逐长剑已到,急忙松手后退,他轻功奇高,身法飘忽,退到窗边笑道:“后生小子就是沉不住气,我老人家在这救人,你却偏要来捣乱。”秦追只觉一粒圆圆之物,入喉即化作苦水直进腹内,过不了片刻变作一股暖意,散至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畅。
华不行一招得手乐不可支,江轻逐提剑对准他道:“你给他吃的甚么?”华不行笑道:“他吃了甚么,与你何干?”江轻逐怒道:“你不说,我一剑刺死你。”华不行笑而不语,见秦追面色如常,并无惊慌害怕之意,笑眯眯道:“视死如归波澜不惊,我老人家不为难你。你立刻打坐运功化开药性,我再将这丹药来历说给你听。老朽和你两个小子有缘,这东西我藏了十几年不舍得用,今日送了你也好。”
秦追听后知他并无恶意,于自己还有天大恩情,依言打坐运功。江轻逐仍是将信将疑,约半刻后,见秦追额头汗水涔涔而落,面容痛苦至极,心中担忧坐立不定。华不行笑嘻嘻坐在一旁说道:“你是练武之人,怎的如此沉不住气。”江轻逐虽着急,但也深知运功时切忌打扰。不知过了多久,秦追终于睁开双眼,却已汗透衣衫。江轻逐急忙问道:“如何?”转念想起他不能说话,正自焦急,秦追张了张口道:“我……”这一字出口,二人均是又惊又喜。江轻逐道:“你能说话了么?”秦追顿了片刻,虽能开口但声音与往日有异,十分低沉沙哑。华不行道:“就是仙药也不能立竿见影,接着三日如这样运功,定能复原如初。”秦追忙道:“多谢先生。”华不行道:“我不要你谢,我要他谢。”说罢转头瞧着江轻逐。
江轻逐见秦追嗓子好转,心中大喜,对华不行和颜悦色得多,说道:“先生既治好他,我自然有求必应答谢于你。”华不行道:“当真我要甚么你都肯给?”江轻逐道:“只要我有,你想要尽可拿去。”华不行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子好大口气,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要你手中宝剑,你可愿给我?”
方才江轻逐许诺时秦追便已有些忐忑,此刻听闻华不行竟开口要赤秀剑,心中不由一沉,知道江轻逐对家传宝剑爱逾性命,再说学剑之人怎可将佩剑轻易送人,可若要阻止岂非有过河拆桥食言而肥之嫌。秦追哑着嗓子道:“先生救治之恩,在下感激不尽,可这事与他并无关系,若要他代偿,在下于心不安。”
华不行道:“不成不成,我那宝贝你吃也吃了,吃进肚里的可拿不回来,现下反悔已经晚了。”秦追还想求他,江轻逐归剑入鞘将赤秀双手送到华不行面前。秦追急道:“不可。”江轻逐道:“此剑是我义父少年时机缘巧合得来,义父成名数十年,赤秀剑从不离身,今日我为友人将此剑赠与先生,望阁下珍而重之,切勿再落他人之手。”他面色肃然,绝无半分玩笑之意,秦追急道:“这是你家传宝剑,怎可轻易送人。华老先生治好我的嗓子,我走遍天涯海角定为他寻一口绝世好剑相谢。”江轻逐道:“宝剑虽好,也是死物,义父生前重信,泉下有知不会怪我。何况你为我疗伤中毒,我为你赠剑又有何不可,莫说一口剑,就是要我性命我也绝不犹豫。”秦追心头一震,话已至此,自己再要阻拦岂非矫情至极,辜负他一片好意。
江轻逐双手捧剑奉上,华不行眯眼瞧着他,伸手接过,握住剑柄将剑拔出。赤秀剑身泛红,一股冰冷剑气逼人,握在手中竟连身上都生出一片凉意。华不行轻抚剑锋,还未碰到锐利之处,手指已被划了道小小的口子。他哈哈一笑道:“这剑会咬人,想必是与我不熟不让我摸。”说完将剑送还入鞘,递给江轻逐。江轻逐一愣道:“先生这是做甚么?”华不行道:“老朽喜好虽杂,可是宝刀宝剑还真不放在眼里,这剑带在身边实在麻烦。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可知今日论剑,剑武堂上多少人觊觎你这宝剑。剑在你手上或许无人能抢去,落在老朽手里,明日不到便要丢了性命。不要了不要了,你拿回去罢。”江秦二人见他反复无常,不知如何是好。江轻逐虽毫不犹豫将赤秀相赠,但心中终有几分不舍,说道:“先生既然不要赤秀,可还有甚么想要之物?”
华不行道:“一件归一件,我问你要剑,你给了我,便算是兑诺。这剑可不是还你,是我送你的,反正碧蟾涎丹他也吃了,咱们就两清吧。”秦追与江轻逐听这丹药名字古怪,不禁有些好奇,华不行道:“老朽十七年前四海云游,途径一个村落,村人一到傍晚便不敢出门。老朽寻人打听,据说那村子附近有个深潭,潭里住着只大蟾蜍,入夜后要出来觅食,这方圆百里蛇鼠不生,家中若有走失的猫狗鸡羊也尽入蛤蟆之口。我老人家好奇心重,到夜里就想去瞧瞧。”江秦二人被他吊起兴致,华不行见二人听得入神,十分高兴道:“那蟾蜍果真大得吓人,足有一只水牛那么高,张开大嘴舌头一卷便要将人吞下腹去。”江轻逐脸上尽是不信之色道:“世上哪有这么大的蟾蜍,岂非成了精怪。”华不行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没见过,也不过是孤陋寡闻罢了。我瞧这蟾蜍稀罕,通体碧绿,叫声震天,是个奇物,于是费尽心思与它斗了半夜,终将它除去。只是我也受了伤,坐在一旁歇息,那死蛤蟆口水横流,蹭在我手上伤口,疼痛骤减竟似好了。老朽心知这是碧蟾不同寻常,平日以毒虫蛇鼠为食,已是百毒不侵,定有治毒疗伤的奇效,便将其剥皮开膛,取胆制药,炼出这一颗碧蟾涎丹。老朽藏了这灵药十多年,为的是有朝一日重伤中毒好自救一命,不想今日有缘给了你。”
秦追听了向华不行深深一揖道:“老先生大恩,在下感激不尽,来日……”华不行道:“大恩不言谢,深恩几于仇,来日报恩还是报仇老朽一概担当不起。”秦追心想这人倒也古怪,素不相识肯将珍藏多年的灵药相赠,又不求回报,实在令人难以揣摩。
华不行晃了晃脑袋道:“咦,这屋子好生古怪。”秦追心中一跳,方才他进入院中已觉出异样,华不行又再提起,忙问:“华老先生也觉得么?不知古怪在何处?”江轻逐环顾四周道:“这屋子像是女人住的。”华不行缓缓踱到墙边画像前,眯眼瞧着人像道:“幽谷寒梅,犹胜桃夭。这女子清雅脱俗,眉目如画,住在此处定是天剑山庄女眷,只是不知为何人去屋空。”华不行瞧了片刻,忽地吸吸鼻子,瞧着脚下若有所思。秦追与江轻逐不知他卖甚么关子,二人折腾半宿,都有些疲乏。华不行对江轻逐招手道:“小子,我老人家差你做件事体。”江轻逐走去,见他脚尖在地上画了道线,不知何故。华不行道:“你将这石板挪开。”江轻逐瞧地面严丝合缝,并无下手之处,如何能搬得起来,心中正有些为难,华不行不耐烦地又用脚尖点了两下道:“就是这里,你听我的话,不必费力,按住对角两处往下压,再往一旁推开。”江轻逐依言而行,按住石板往一旁挪去,石板下空空荡荡,竟是条密道。
华不行道:“天剑山庄竟有如此巧妙机关藏在女子屋中,有何门道咱们下去瞧瞧。”秦追见密道中漆黑一片,自桌上取来油灯点着,三人拾级而下,来到一方小室。江轻逐下到室内,便觉一股霉腐之气扑鼻,忍不住皱了皱眉,忽听一声呻吟,三人面面相觑。这石室方寸之地,四面密不透风,竟还有活人。华不行将四周石壁摸了一遍道:“小子,过来再将这面墙推开。”江轻逐伸手推了推,石墙纹丝不动,不似方才石板地面那样中空易推。华不行伸手一指,催他用力,重逾千钧的石墙格格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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