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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给的,她不要,他当了皇上,她是皇后,如此荣耀,她却不屑一顾。
他忘记了,她的身体里流着李家的血脉,她的姓氏注定了她和他是敌人!
宁王也和洛峻腾一样的贪心,要权力,却无法绝情绝爱,还贪心着要爱情,可惜,爱情足于摧毁一切,包括他们的心智。
随着一声钟声的敲响,所有人低着头,严肃的等待着,洛峻腾冷冷的扫过上面空荡荡的龙椅宝座,暗想着,那个老皇帝到底挂了没有。
众大臣虽表情严谨,但心中却有数,想着,肯定又是王公公跑出来,说一句皇上身子不适,无法上朝,然后散朝什么的。
珠帘涌动,王公公迈步走了出来,众人吸紧了一口气,准备转身回家,忽然,又是一窜的珠帘响动,洛峻腾面色一变,鹰眸微抬,忽地,他感觉到一阵惊冷遍及全身,让他动弹不得。
所有人都发出了一声低呼声,宁王正在走神,听到身后人的吸气声,他猛的一抬头,就看见李野冰一身凤袍,在段君颐的陪同下,缓缓的站在了大殿最高的地方,一双清冷的眸子,威严的扫视着众殿下的大臣,宛如女王降临,凤霸天下之姿,令人惊讶。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呢?皇上怎么没出来?”
李野冰看见了洛峻腾的惊讶和宁王的诧愕,她扬扬手,沉声对王公公道:“念吧!”
王公公得到恩准,打开了遗旨高声念了起来,声音之响亮,传遍总个大殿,还回荡了好几遍。
皇上驾崩了,遗旨上面赐立了李野冰为新一任皇帝,众人不服,怎么能服呢?
“王公公,你眼睛没问题吧?那是皇上的亲笔遗旨吗?”有一个大臣十分胆大的冲着王公公大喊大叫。
王公公点头亲证道:“确是皇上手笔,若王大人不信,可上前来验证!”
洛峻腾惊讶过后,是冷静,他转头看了一眼同样诧异的宁王,宁王似乎也恢复了镇定,彼此之间的眼神交换了一下,忽然像是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答案,原来,他们你争我夺过后,她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洛峻腾希望宁王出声反对,而宁王却希望洛峻腾站出来做个公证,可是,最终谁也没有上前一步。
“我知道你们都不服,这有玉玺为证,若有不服者,可尽管出来挑战皇家权威!”李野冰清冷的声音高高扬起。
宁王听完,上前一步,他这一步,倒把众位大臣给吓住了,纷纷都闭了嘴,屏气凝神的看着宁王,想看他要如何对付李野冰。
李野冰和段君颐也同时吸紧了一口气,由其是李野冰,她不知道宁王接下来要说的话,是不是反她。
“皇上怎么用第一人称自称?这岂不是有失皇上威仪吗?”宁王出声了,却大失众人所望。
原本以为,他至少要带头站出来声讨李野冰的善自夺位,可是,他竟然言语之中是支持了她,这令众人很是惊讶。
洛峻腾却似半点没惊讶,当看见李野冰站在大殿的首位上时,他却感觉心中的一块大石奇迹般的消失了,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
李野冰呆了一秒,迅速的反映过来,勾唇笑道:“宁王提醒的是,朕今天有些失态!”
“先皇几时驾崩,皇上是否该准备先皇的后事?再事登基之事?”宁王继续开口说道。
李野冰心下一沉,随既答道:“先皇有遗言,膝下无龙子,有愧李家列祖列宗,故迟后七日再出殡,所以,朕决定先举行登基仪式,再料理先皇的后事!”说着,冷例的眼神扫过王公公。
王公公何等的敏捷,赶紧点头证明道:“奴才也听见了,先皇确是这般说的。”
“既然先皇有言在先,那就请皇上着手登基一事!”大殿之上一片的死寂,只有宁王清例的声音回荡着,众人都在沉默,宁王都已经摔先认可了李野冰的皇上之位,在场众臣,除非洛峻腾站出来反对,无人一人敢多说半句话。
“此事朕心中有一人选!”李野冰出声说道,凤眸游移到一直沉默不语的洛峻腾身上,沉声道:“洛相能否担此重任?”
洛峻腾心中一片的清明,忽闻李野冰目光朝自己看来,且把登基大典之事交由他手,他怔了一下,拧着剑眉答道:“皇上旨意,臣当照办!”
“朕命宁王在帝协助,不知洛相可否有意异?”李野冰美眸又转向宁王,宁王怔了一下,也没有反对。
“后续之事,朕会再仔细考虑,退朝吧!”李野冰不想再延误时辰,早早的就要退朝。
王公公扯高嗓子大叫道:“退朝!”
众位大臣带着满腹的疑问,不情不愿的离开了大殿,洛峻腾和宁王在最后离去,彼此之间的默契,却似乎有一点点的相同。
宁王追上几步,与洛峻腾并肩同行,声音清冷:“洛相难得沉默啊!”
“自然比不得宁王的巧言令色,哄得新皇上如此开怀得意!”洛峻腾讥讽回去。
“先皇遗旨在上,再加上手握玉玺,虽为女儿身,但普天之下,也没有规定,女子不能为皇!”宁王淡淡的嘲道。
“玉玺?”洛峻腾冷冷的笑着,原来,自己也被骗了,她上次拿给他的那个是假的,而直的,一直都在她的手上,李野冰,原来,你早就算计好了,正等着看我的笑话吗?也罢,反正他大势去了,她新登基为皇,一时半会儿也动他不得,他可高忱无忧的过一段日子了。
宁王见他狞笑,知道他肯定也曾经打过玉玺的注意,说不定,他手上也有一个,只是假的。
洛峻腾放慢了脚步,宁王便趁速的先一步的走远了。
洛峻腾望着宁王从容远去的背影,暗暗自忖,难道宁王当真甘心一辈子屈服在一个女人的身下吗?
李野冰捏着一手的冷汗,浑身微微的颤着,刚才的场面,如果没有强大的内心,一定会吓晕过去,洛峻腾和宁王如狼似虎的目光,那些大臣的质疑声,都令她感到后怕。
段君颐看出了她的后怕,拍着她的肩膀关切道:“皇上不必害怕,您刚才做的很好!”
李野冰深吸了口气,又轻轻的吐出来,低缓道:“这才是走的第一步,我真想不到宁王竟然会帮着我!”
“皇上忘记了吗?您今是一国之君,可不能再用第一人称自称了,不然,就又失了威仪!”段君颐轻笑着提醒。
“我一时不习惯!”李野冰苦笑一声,朕这个词,她只在电视上听过,可如今要用它来自称,还真的是一件头痛的事情。
“慢慢的就习惯了,皇上接下来就要清理后宫了,把该办的事情该处治的人物,一并的处理,莫要等到登基时起内乱!”段君颐轻声提醒道。
“是啊,那些后宫女人也是一大麻烦,君颐,你且下令,愿意在后宫安度晚年的就留下,若她们不愿意被困高墙,就给她们银两送出宫去!”李野冰实行的是人道主义,如果换作是她以前狂烈的个性,不杀几个人,是心头不痛快的。
此刻,她深知自己要夺人心,所以,她必须稳稳的走好每一步。
“依我看,干脆把那几个老女人给杀了,由其是那个华妃和德妃,昨天晚上只有她们两个人来闹,闹到现在也不干休!”段君颐却是心狠手辣,要斩尽一切的祸害。
“杀她们两个,以敬效优也行!”李野冰沉声点头,虽然不滥杀,但也不能不杀,她手指轻叩着御桌,冷声吩咐:“各赐一杯毒酒,尽快送她们上路吧,让她们到黄泉路上好好的侍奉皇上!”
“照惯例,她们个个该死,何不全部陪葬了呢?”段君颐拧眉说道。
“杀了她们又如何?不过是得一个暴虐的骂名,有她们两个作陪就行了,其余的,都谴散了吧!”李野冰疲惫的说道,忽然想到什么,又吩咐:“别忘记了送权贵妃一起上路,她对皇上也是忠心耿耿的!”
“权贵妃还没死?”段君颐好奇的问。
“先皇没杀她,只把她关进了冷宫,但父皇仁慈,并不代表朕也仁慈,你现在就去办,越快越好!”李野冰也不想拖泥带水,怕起后祸。
“此事还是交由王公公办吧,我要守护你的安全,这是非常的时期,怕有心人士心怀不轨!”段君颐想想不妥,便交代了王公公办去了,王公公接了命令,倒是十分的高兴,曾经,他也受尽了华妃和德妃的欺压,由其是权贵妃曾经打过他,如今,该他报仇的时候到了,他怎么能不开心呢?
华妃和德妃及众妃子仍旧又气又怒,正聚在一起暗骂李野冰的狼子野心和段君颐的铁血无情,一个外臣,一个公主,竟然把她们这帮妃嫔都不放在眼里,简直放肆之极。
“王公公到!”门外小太监一声高喊,把众妃给愣了一下,华妃当既拍桌骂道:“好哇,这个狗奴才来的好,让他进来,本宫有话在问他!”
王公公这次来的方式比较特别,以前他都是低着头进来的,这一次,他却故意把头仰的高高的,目中无人的走进来,一进来还是照例的给众妃子一一请了安。
“王公公,你终于知道来见我们了?说,皇上现在怎么样了?”华妃冷怒的喝问。
“皇上这不好好的吗?”王公公一手抱拳,一面笑着说道:“皇上还令奴才给众位娘娘带来了一份厚礼呢。”
“真的?是什么?快让我们看看!”一旁的德妃欢喜的上前,面露期待之色。
“来啊,端进来!”王公公朝身后一挥手,几名宫女端着酒壶和杯子走进来。
华妃竖起了眉怒道:“狗奴才,你敢玩我,这算什么厚礼?”
王公公扬着眉冷笑道:“这当然是厚礼了,喝了它,你们就能安安心心的到黄泉路上去侍奉先皇了!”
“先、先皇?”众妃大惊失色,神情惶恐。
“狗奴才,你敢胆胡言乱语,来人,给我撑嘴!”华妃蛮横的喝斥,她不相信皇上这么快就弃她们而去了,她还没有好好的享受荣华富贵呢,这不可能的。
“华妃,你还有所不知吧,十三公主是皇上钦点的新皇上,你敢我不敬,就是不敬皇上,你还不赶紧把这酒给喝了?难道要我帮你一把吗?”王公公冷声笑道。
“李野冰!”华妃咬牙切齿,想不到这个女人挡在龙祥殿,就是勾结段君颐一起谋杀了皇上,自己夺了皇位?
德妃吓的双腿虚软,上前一把扯住王公公的衣袖叫道:“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王公公一把将她推开,冷笑道:“皇上不想见你,你们都别挣扎了,快些上路吧,我还要去见权贵妃呢!”
众妃嫔跌倒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面上又惊又悲,华妃冷讽道:“原来如此,把酒拿来!”
“华妃,你不能喝啊!”德妃贪生怕死,紧紧的拉住了她。
华妃死灰的看着她,失声笑道:“德妃,你还是这么天真,我们都见证了李野冰的勾当,她还会放过我们吗?死了却是一了百了,到黄泉路上见到皇上,我就告诉他,看看李野冰的狼子野心,杀父夺位,让他也一起后悔!”
德妃听了,也一脸的死灰,惨白着脸色一句话没说。
“赐酒!”王公公冷笑一声。
华妃倒也爽快,拿了酒便仰头喝下,德妃却没有她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