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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吧你。”米娅满脸的不可思议,“我和他早没了关系,他帮我充话费干什么,再说我手机又没停机,他又不知道我在北京的号码。”
“那可不一定,只要有心,在当今信息发达的社会要找一个人的联系方式还是有路可寻的。”
她嗤鼻一笑:“他找我干什么?再分点财产给我?”
薛璟誉:“你们离婚时他不是只有一个要求吗?一个月至少看一次阅阅。”
他不说她倒忘了,米娅愣住了,她来北京后就想重新开始,所以切断了一切与过去的联系,秦桑岩要想找到她倒是真要费一番功夫。
“看阅阅?还是看我过的不好?”她更深的一笑,“阅阅和他有什么关系?血缘吗?不过是做了他一年多的养子罢了,谈不上什么感情不感情。要真有感情,应该是他自己的亲生孩子。”
“我想他应该没那么无聊,只为了看你过的好不好。”薛璟誉理智的分析,他心里有股不安,感觉秦桑岩似乎还没对她死心。不过他对自己也有信心,她是他的女人,她整爱欺负他其实这恰恰说明他在她心里的位置,秦桑岩已经是过去式,没什么值得她回头的,他要做的就是加倍爱这个内心如花般脆弱的女人,加倍的疼她,用爱的养分去浇灌她,让她忘掉过去的痛苦,重新绽放出新的颜色。
长久的静默后,薛璟誉打破沉寂:“喝喜酒可别忘了带红包。”
第二百六十九章 万丈黑洞
米娅努嘴道:“钱已经准备好了,就差个红包皮,一会在前面商场停车,我下去买一个。”
“费那劲干什么,我这儿有现成的。”薛璟誉递了一只红包给她,她一捏里面厚厚的一叠,打开一看,他已经包好了,发现他在开封口连名字都帮她写好了。
她没出声,把粉红钞票全抽出来,放到膝盖上,再把自己的钱放进去,转手把他的钱放到他的外衣口袋里,故意按了按:“薛少,你忘了把钱拿走了。”
“有必要吗?我包你包不一样?”
“姘夫包的不一样。迥”
薛璟誉掌握方向盘的手微微紧攥,发现自己真的把这个女人给宠坏了,带着点咬牙切齿的说:“行吧,一会你就这么介绍。”
米娅想了下,点头。
薛璟誉暗骂了一句:没良心的女人藜。
结果到了酒店,他又屁颠屁颠的跟在她身边,最先到的大多是齐越的同事,大家彼此打了个招呼,有人问:“米总,你身边的这位男士是……”
“我朋友。”米娅答。
“男朋友吧?”
薛璟誉紧紧盯着身边女人的红唇,他准备在她说出“姘夫”后直接把她掐死,米娅在短暂停顿后笑眯眯的说:“是啊,你怎么知道?”
大家发出笑声:“一看就看出来了,你男朋友真帅,你们进来的时候就感觉眼前一亮,你俩郎才女貌。”
米娅依然笑眯眯的:“谢谢啊。”
门外陆续有宾客进来,他们找了角落待,酒席还未开始,米娅说:“我去下洗手间。”
“我也刚好要去。”薛璟誉心满意足搂了她的腰。
米娅歪头看他俊脸含笑,拿手指挑他的下巴:“怎么笑的这么贱?”
“谁刚才说我是她男朋友来着?我要是贱的话,你是什么?”薛璟誉装生气的捉了她的手指放在嘴里咬。
她‘咝’声抽回手,哼了一声钻进女士洗手间。
薛璟誉先出来在外面等米娅,外面休息区有一圈男士围在那儿吞云吐雾,他没什么烟瘾,对烟的兴趣也不大,遂往门外走,有人经过,他侧了侧身,抬眼的功夫一愣,没想到会遇到秦桑岩。
秦桑岩没什么表情,好象也认出了薛璟誉。
“这么巧?”薛璟誉开了口,他与秦桑岩算是第一次见面,曾在三年前他调查过米娅,也看过秦桑岩的照片。
相对的,秦桑岩也如此。
“嗯,来喝喜酒。”
秦桑岩身后跟着一个四十岁左右温婉柔美的女人:“桑岩,你朋友?”
“嗯,干妈,你先进去。”秦桑岩对着关嘉笑了一下。
关嘉多看了薛璟誉两眼,犹豫了一下,才点头进女士洗手间。
米娅往外走的时候碰到了关嘉,想着之前两人也算交谈过,见过面,打了声招呼:“关姨。”
“好巧啊,米小姐。”关嘉对着镜子整了整一头高盘发,笑的温和:“你也来喝姜桸的喜酒?”
这家酒店不光承办喜宴,米娅一开始以为关嘉是有别的应酬,这么一听倒停下脚步:“他是我同事,原来你们也认识。”
“他是姜桃的弟弟。”关嘉说完见米娅没反应,又补充道,“姜桃的英文名叫Cherry,她参加过你们的婚礼,还替你设计过婚纱,你应该记的。”
米娅怎么可能不记得,她印象最深的是Cherry在她的婚礼现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程池下不来台,最最讽刺的是身为新郎的秦桑岩居然一早知道Cherry会那么做,还助纣为虐,中国人都希望在办喜事那有个好彩头,他倒好,让人把好好一个婚礼变成揭穿程家丑事的舞台。令程池毫无颜面的同时,也给自己的婚礼开了一个不好的头。
关嘉是他干妈,他要为关嘉出头什么时候不好出,非得选在自己婚礼上?
都说你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别人,别人也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你,这话套在婚姻上一样适用,你用什么态度面对婚姻,婚姻也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你。
“我和桑岩一块儿来的。”关嘉又道。
米娅歪了下唇:“是吗?那还真是巧啊。”
?????
米娅出去的时候,薛璟誉低头正抽烟,她一把从他嘴里夺走:“不是不爱抽的吗?”
薛璟誉看着她把烟扔到垃圾桶:“娅儿,我刚才碰到秦桑岩了。”
米娅拧开水龙头,哗哗洗手,洗完手用拱干机反复拱干,这才看他:“我知道,我刚才碰到关嘉了,是他干妈,和他一块儿来的,今的新郎姜桸是他干妈的侄子。”
薛璟誉低笑出声:“真是够巧的。”
“不高兴?”
“我不高兴什么,你俩是过去式,就是他当时说话的口气我很不喜欢,真想揍他。”
“他说什么了?”
“没什么。”
米娅眯眸,薛璟誉叹了口气道:“他说我俩没结果。”
“你就这么没自信?”她轻轻笑起来。
他搂着她往外走,“我是有自信,不过如果把我俩的关系再升一级,我想我会更有自信。”
“自信多了就是自负,你已经从姘夫升到男朋友了,可不要贪心哟。”她捏他的脸,像捏包子,“要慢慢来。”
“女王陛下要慢慢来也行,给我个奖励。”薛璟誉要起糖来,米娅见四下无人,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亲,他大失所望:“就这样?”
“先付一半奖励,晚上再给你剩下的。”
这下他总算喜笑颜开。
?????
秦桑岩本没什么心情参加姜桸的婚礼,他怕自己看到别人的婚礼会想到自己的,曾经那么美好,转眼就碎了,摔成了粉,成了沫。
关嘉打电话让他陪着去北京参加婚礼的时候,他一口回绝,关嘉在电话里别有深意的说姜桸上个月刚进了一家名叫齐越的新公司当项目经理。他的神经一跳,对齐越二字太敏感,情不自禁下就答应了。
去北京的机上,他觉得既好笑又讽刺,她搬的干干净净,把父母和阅阅都不远万里带到了北京,她和他已经没了关系,他去看什么呢?看她过的好不好?司徒政说她现在和薛璟誉在一起,他调查过了,她真的和姓薛的在一起,在他们离婚后不久。
他想,自己是想亲眼所见,然后再去道个歉,为自己曾经的错误道歉,那么也算了了一桩心事。然后在进酒店后,他第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她和薛璟誉,两人没牵手,正和一些年轻人说话,他走近的时候他们聊的正高兴,有人问她薛璟誉是不是男朋友,她大方承认,薛璟誉笑意吟吟的站在她身边,那骄傲自豪的眼神仿佛得到了全世界。
那一刻他骤然觉得自己好象一脚踩空,掉进了万丈黑洞里,四周黑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唯一听到的只有心脏一抽一抽的声音。
在休息区遇到薛璟誉,他不想说话,倒是薛璟誉打起了招呼:“这么巧?”
他望着薛璟誉春风得意的模样,心口莫名泛酸:“你们不会有结果。”
“秦桑岩,不要把你和我混为一谈。”薛璟誉并不好对付,黑着脸说道,“你做不到宠她爱她信任她,不代表我不会。我等了她三年,你能吗?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要以为底下所有男人和你一样!我和她会一直幸福下去,不信你走着瞧。”
“好,我等着。”这是两个男人间下的战书,他不应就真的被瞧扁了,虽然他那三年对米娅做的事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酒席快开始了,姜桸去洗手间迟迟不出现,干妈让他去看看,他刚拐过走廊的拐角,就看到米娅亲上薛璟誉,两个人打情骂俏的画面,尤其是那句:“先付一半奖励,晚上再给你剩下的”,成年人一听就知道是什么。
眼睛有些干涩,他迈不了步,全身上下的器官只有痛,等再动的时候险些撞上墙,他猛的转身折回去,找了一个僻静角落里待着。
闭着眼睛,他想起她提出离婚的那,自己的心也像这般痛,只不过他藏在心里,脸上一点没表示出来。他说要三考虑,她不肯,他只能说第二给答复,当晚上他一个人在充满两个人回忆的公寓喝酒,脑海里一遍遍想着两个人怎么会走到了离婚的地步,足足喝了两,醉的一塌糊涂。三后还是关萼和韩漠找到了他,把他背回去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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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亲问最近的更新,从现在起到过年期间一直二更,祝大家过个好年!!
第二百七十章 手下败将
他醒来后躺在床上问自己为什么那么难受?
是不甘心吧,不甘心离婚是她提出来的,不甘心,明明他痛苦了三年,明明是她的错,她却像没事人一样,等到不需要他了,她潇洒的说声离婚。
他成什么了?
什么也不是。
下定决心出现那,他突兀的发觉自己无法面对她,于是和律师一同出现,他对于自己言而无信,推迟答复的解释是前几出差了,她一笑置之,他看她的神情仿佛一点也不在乎,他的心再度绞痛起来迥。
这世上最残酷的事是什么?
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是我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我介意的事你一直不向我解释,让我恨错了人,怪错了人,到头来发现自己错的有多愚蠢。
姜烯是齐越上个月召进来的项目经理,米娅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和关嘉和秦桑岩搭上关系,都说中国挺大,她怎么觉得中国就这么小呢,跑哪儿都能遇到这些人藜。
主桌上坐了一干长辈,米娅和薛璟誉被安排在主桌旁边的副桌,秦桑岩、关萼一家几乎与他们对面而坐,彼此只点头浅笑,没有客套。
米娅觉得食之无味,结束的时候薛璟誉说:“娅儿,咱们走吧。”
她点点头,他拉着她的手来到停车场,口袋里的手机铃响,他接起来,她站在旁边等,从他凝重的表情来看,可能是薛家出了什么事。
就在她盯着某种沉思时,自己的手机也有了电话。
屏幕上出现一串号码,她盯着这串号码许久,薛璟誉接完电话回来,看她盯着响个不停的手机发呆:“秦桑岩的电话?”
“嗯。”她按了拒接,脸上波澜不惊,把手机放到包里,“你家里出了事?”
“不是薛家。”薛璟誉一提到电话就头疼,“是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