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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想不到竟然在这里会遇到白雨佳,只是希望吕乐不要看出什么,反正自己注意一下就好了。”
同时,韩东心中又忍不住苦恼起来。
自己的几个女人,都不可能放弃,可是又不想她们受到伤害,到时候还是一个麻烦事情啊。
能够享受齐人之福,那倒是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
但是,这个想法只能在脑海之中暗自想一下,韩东可不敢跟吕乐说这个事情。
不管吕乐平时多么的温柔体贴,可是估计在这个事情上面,还是没有那么大方的。毕竟这样的事情,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不大可能接受的。
所以,韩东现在根本就是一筹莫展,平时倒还好,可是一旦吕乐和白雨佳或者乔姗姗碰到一起,韩东就忍不住有些担心。
“说起来,倒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乔姗姗了,虽然一直都经常通话,但是却这么久没有去看过她,对她来说,有点不公平啊。”韩东心中有点愧疚之意。
可以说,乔姗姗是韩东这一辈子第一个爱上的女人,虽然不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但是在韩东的心中,始终还有给她留有一个重要的位置。
“脚好痛啊。”回到宾馆,萧贝贝娇声嚷嚷道。
在外面的时候,她是最兴奋,走得最快的人,回到宾馆,她又是叫得最厉害的。
韩东笑道:“谁叫你乱跑乱跳的。”
“我高兴,怎么啦!”萧贝贝撅着小嘴道。
韩东道:“那你的脚痛起来,别人也没有办法啊。”
萧贝贝眼珠子转了一圈,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看了一眼站在阳台上和吕乐聊天的白雨佳,忽然凑到韩东的旁边,在韩东耳边轻声道:“东哥,今天晚上你和谁一起睡?”
韩东一怔,随即有点恼羞地道:“你这丫头,脑袋里面都在想些什么呢?”
“哈哈哈,东哥你的脸红了。”萧贝贝娇声笑了起来。
韩东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道:“小孩子,整天把心思都放在什么地方啦!”
“哼,我才不小呢,马上我就要上班了。”萧贝贝撅着小嘴,挺着胸道。
这丫头的身材倒是发育得姣好,已经是一个绝色美女了。
韩东撇了撇嘴,道:“不管怎么样,在我面前,你就是一个小丫头。”
这时吕乐和萧贝贝已经转过身来,看着韩东和萧贝贝斗嘴,两人脸上都流露着微笑。
两人站在一起,一个身着白色的裙子,一个身着淡绿色的休闲装,相映成趣,形成一道绝美的风景。
而且两人的眼中,都流露着喜悦和柔情。
如果这个时侯,有人拿出照相机照一张相的话,别人一看,就知道白雨佳肯定对韩东有意思。
“我饿了,叫东西吃吧。东哥你再帅,也不能当饭吃啊。”萧贝贝娇声道,然后冲吕乐道:“乐乐姐,是不是这样啊?”
韩东明白,她这么说,是在巧妙低掩饰刚才两人之间的话题,心中不禁一阵苦笑:“这个丫头,精灵古怪的,她怎么看出我和白雨佳有事情的?”
“如果萧贝贝都看出来了,那吕乐呢?”
想到这里,韩东一阵头痛。
可是从吕乐的表现看,似乎她又没有看出什么来,反正至少她表现得是这样。
这让韩东有些吃不准,心中就越发地担心了。
“唉,算了,以后再慢慢说吧。实在不行,我就把我的事情跟吕乐原原本本地说一下,想必知道了我这样奇特的经历,吕乐对我和白雨佳的关系,就不会那么在意了吧。”
韩东也是没有办法,暂时只能用这个理由来自我安慰了。
没多久,宾馆便将饭菜送上来了。
按照萧贝贝的要求,工作人员在客厅里进行了一番布置,搞成了一副烛光晚餐的样子。
“东哥,两位姐姐,今天玩得高兴,也要吃得高兴啊,烛光都点好了,一定要尽兴哦。”萧贝贝俨然一个大人的样子。
韩东越发地觉得,这个丫头真的是越来越聪明了,看来也不是自己印象之中那个逮着自己撒娇的小丫头了。
吃饭的时候,韩东看到新闻之中在播报最近全国各地都在干旱,地里面的庄稼大都已经枯死,土地干裂,一些河流、湖泊也都干涸了。
主持人在强调这是一个百年难遇的干旱年,全国各地都在抗旱抗灾。
韩东不由得想起了脑海之中的记忆。
前世的时候,大致在六月份左右,全国开始大范围地降水降雨,东北、华北、长江中下游地区,开始闹起了水灾。这一年的特大洪水,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损失,为了抗洪救灾,国家出动了大量的军队前往抗灾第一线,龙正邦、杨民生等领导人都多次到长江沿线视察,为抗灾人员打气。
在韩东的印象之中,一九九八年的大洪灾,全国共有接近三十个省、区、市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洪涝灾害,受灾人口两亿多,死亡几千人人,直接经济损失达一千六百多亿元。
这样重大的事情,在韩东的脑海之中,还是有着很深的印象的。
而且韩东也知道了,除了长江沿线已经的灾情以外,东北地区的松花江沿线,灾情也是十分地严重。
另外珠江、闽江,都是这一次大洪灾的一部分。
而现在,天气的干旱,正在为接下来的洪灾埋下了更多的隐患。
干旱以后,许多植物枯死,土地也开始干裂,一旦爆发大雨,就容易形成泥石流、塌方等各种各样的灾祸。
所以,现在干旱得越厉害,接下来的洪灾也就越发地严重。
而韩东的父亲韩政,则是闽南省省委书记,如果闽江大水造成了太大的损失,或者抗灾不力的话,对他还是有一定不利影响的。
另外,韩东的二姑父郑泽华是黑山省省委书记,而松花江也正是黑山省内最大的河流。
所以,可以说,这一次大洪灾,牵涉到韩东两位至亲之人。
因此韩东心中还是有些担心的。
萧贝贝看韩东频频看向电视,道:“怎么啦,东哥,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在想什么呀,难道三个大美女陪着你用烛光晚餐还不好啊?”
黯淡的烛光下,几个女人脸上都披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显得异常的温柔、漂亮。
白雨佳的那个助手则在一旁为三人服务,她已经抽空给公司负责人联系了一下,现在心中已经对韩东他们几人没有了顾虑和警惕了。
韩东道:“看到这个新闻,我想到了一些事情,我先打个电话,你们慢慢吃吧。”
不管怎么样,韩东心中还是有些不安。
虽然说洪灾是天灾,不是人力可以改变的。
可是韩东也不希望自己的亲人在这次洪灾之中,受到什么影响。而且如果自己提前给他们聊一聊,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提前做一些准备工作,说不定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机遇问题。
所以,韩东有点迫不及待的站起来,走到卧室中去,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韩东,玩得高兴吗?”父亲韩政的声音已经温和,让韩东感觉到了一阵安心。
“还好,有贝贝这丫头,一路上也多了很多乐趣。”韩东笑着道,“刚才吃饭的时候,我看到了新闻,报道说今年的旱情有点严重啊。”
韩政叹了一口气,道:“是啊,我们闽南省稍微好一点,毕竟有一部分沿海,可是长江中游地段,旱情就很严重了,新闻你也看到了,庄稼都枯死了不少,农民又要减产了。”
韩东从父亲话中,听到了一股忧国忧民的感觉。
“爸,说实话,我现在担心的并不是旱情啊。”韩东即使地转换了话题,虽然闽南省的旱情不是很严重,可是作为长江下游沿线,省内又有珠江这样的河流,到时候下大雨,洪水无情,肯定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韩东必须要想办法引起父亲的重视才行。
听了韩东的话,韩政也有些奇怪,他自然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绝对不是乱说话的人,而且这小子表现出来的政治智慧,很多时候连自己都有所不及。
“那你在担心什么?”韩政疑惑地问道。
韩东道:“我担心地是洪水。大旱之后,可能伴随大雨,到时候如果雨量特别大,那洪水的破坏力,就比没有干旱的时候要大上许多……”
努力地搜索着记忆之中的印象,韩东把情况尽量描绘得严重一些,同时指出,现在天旱的时候,不能一味地抗旱,也要未雨绸缪,及时地做一些准备工作,比如检查防洪抗灾设备、检修河堤、预备抗洪物资等等,把工作坐在前面,到时候遇到大雨大洪水,才不至于一筹莫展。
“韩东,你不会想得太多了吧?”韩政有些迟疑地道。
他作为一省之书记,任何事情,都要考虑到其影响。
现在是全国都在讨论抗旱的时候,如果他这个省委书记,忽然提出要大力预防抗洪,只怕会让很多人不解,觉得他是在作秀吧。
韩东道:“爸,我专门查过相关的资料,历史上出现过几次这样的案例,都是大旱之后,伴随有大雨,每次都导致了大量的人财物的损失,清朝同治年间,一九三一年和一九五四年,这三次全流域的洪灾,开始之前也是全国大旱啊。”
“嗯,你说的这几次的洪灾,我也是有一点了解的,按照你的意思,现在的干旱,有可能像同治年间、三一年和五四年那样,出现大洪灾?”听出韩东确实是在极为认真地谈这个事情,韩政终于开始慎重起来了。
韩东道:“是啊,我是这么判断的。而且,现在的情况,跟那个时侯又有了一些不同。这些年近,长江流域大量进行水利建设,修建了许多水利工程。对河流拦截,对自然环境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另一方面,由于淤积、围垦等原因,长江中下游湖泊面积减少,降低了长江中下游湖泊的调洪能力,湖泊的蓄洪容积逐年减少。通江湖泊不再通江,江湖隔离,原本行洪的滩地、通道不能行洪。”
“加上河道设障严重等原因,致使河道过水断面缩窄,洪水出路变小,宣泄不畅,洪水行进缓慢,加大了干流的防洪压力。”
“这些原因,导致一旦发生大洪水,灾祸是前所未有的,所以必须要提前有一个准备,这样到时候才不至于太过被动啊。”
韩东绞尽脑汁,把记忆之中的东西几乎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
他说得越来越急迫,似乎洪灾就在眼前一样。
韩政也听得越来越心惊。
如果真如韩东所说,那灾情一来,绝对是前所未有的严重。
闽南省地处长江下游,到时候肯定面临巨大的压力,自己身为省委书记,对抗洪救灾工作,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韩东又道:“换一句话说,即使到时候没有发生大洪灾,那么进行水利等设施的检查、修整,也是一个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事情啊。就算一些人不理解,但是大多数人应该还是理解的。”
其实韩东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就算没有发生大洪灾,以闽南省委的宣传班子,随便找些材料、案例,也一样可以把韩政关注水利设施的事情,吹捧成政绩啊。
“你这小子,考虑得还很多啊。”韩政笑了起来,道:“你说的事情我记下了,明天我就专门带上水利部门,去江边视察一趟,强调一下,责成有关部门关注一下这方面的工作。”
韩东放了心,只要韩政真的关注起来,那么只好闽南省那边问题不会太大。
至于长江沿线的其他省市,韩东却也只能说无能为力,毕竟别的人不会像韩政那样重视韩东的建议。再说了,韩东现在仅仅是一个正厅级的干部,他以什么身份去说这个事情?
和母亲说了一会儿话以后,韩东又拨通了二姑父郑泽华的电话。
郑泽华正在家中和人谈事情,接到韩东的电话有些奇怪,因为韩东在得知他在和人谈工作的时候,竟然让他先接了电话再说。
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