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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夫人暗自咬牙,那苏雅死了却还留下这么个祸害,明明……老爷竟然还将这林子遥留着,之前又丢了林家的脸面,说是救了容王,但是这件事的始末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而且,以前怎么就没发觉这个总是低着头,跟在他们后面羡慕的孩子竟然长得如此像那贱人!
林夫人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坐在一旁的林二小姐看到母亲眼里的情绪,立马就会意了,举起手中女子们所喝的桂花酿,单手遮在杯前,侧过头厌恨地眼神望向林子遥。
上一次救了容王后,就连母亲都要看这人“脸色”,听说连容王都赐他宅院,连司城将军也总是去探望他,父辈们对他的态度也大不如从前。
这种瞩目应该是属于她的!这个从小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羡慕的家伙,怎么配得上这种殊荣!
这个林家从来就只有大少爷和二小姐,而这三少爷……
14、中秋节夜灯会
这一顿饭吃得林子遥是索然无味,特别是林老爷那种审视的目光,和在座各个父辈打量的眼神让他更加不适应,应对了段时间后,便称身体不适要告辞,他身体确实不好,在场的长辈到也没觉得无礼,于是让林峰送他出府。
“大哥,就到这里吧,花莲还在等我呢。”
林峰欲言又止,看着林子遥,心里一片怅然道:“你与雅夫人真的很像。”
“我已经知道了。”这一顿饭下来,他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一句,林峰见他真的要走,也不挽留:“夜里小心一点,不然我还是送你一段路?”
林子遥眯起眼笑了起来:“大哥,我又不是女人,况且我这幅尊容,没财没色,谁要?”
他是完全忘记之前人人说他像雅夫人,大概是从小到大被说阴沉,后又被白刑讽刺,听得也习惯了,这人家夸他都不会当真了,林峰差点没有笑出来:“行了,那路上小心点便好。”
“嗯,大哥回去吧,我先走了。”
目送已经走远的林子遥,林峰眼神却有些迷茫地唤了声:“雅夫人……”
林子遥一人来到酒楼,就看到趴在窗口往外看的花莲,这丫头应该是等得不耐烦了吧?“花莲!”
花莲沉浸在眼前的美景中,哪听得到他这一声轻唤,林子遥无奈走过去,拍着她肩:“在看什么呢,都没听到的声音?”
“哎,公子,您终于来了。”花莲一脸惊喜,右手立马指着外面的花灯说道,“我都猜谜猜了许多了,不过就中了一个花灯,您看。”
灯笼很是别致,是一只小兔子的模样,见她一脸自豪的样子,林子遥忍俊不禁地问道:“是,就你厉害,那先吃点再下楼?”
“先下楼吧,楼下有好多吃的,我都还没尝过,就等您来。”花莲早就迫不及待了,来之前就转了一圈,但是没玩透,就呆在这酒楼里等这林子遥来。
林子遥依她下楼,这丫头一到街上,就撒欢似的兔子一样,在各种小摊前逛着,手里买了一堆的东西,林子遥无奈地给他掏腰包,也给她拿过那只兔子灯笼和一大盒子糕点。
那丫头瞅又瞅见卖面具的,立刻买了两个,然后戴在林子遥头上,林子遥实在是拿不住了,只好将面具侧戴,免得视野看不清,只是街道上人多,转眼花莲那丫头就不见了。
“花莲?”林子遥焦急地张望着,这大晚上的,女孩比不男孩子,独自一人,就算是在这天子脚下,他也怕花莲遇上个意外。
就在林子遥想要往前挤的时候,林子遥不小心撞上了人,因为心急,只能连忙道歉:“抱歉,不好意思。”说完便急着往前走。
“林弟?”司城烈认出了他,起初还不确定,毕竟不是自己熟悉的包子头,但见到他回头,一双熟悉的眼里全是焦急的神色,司城烈微微一愣,有些担忧地问道,“怎么了?”
“花莲,花莲不见了,我怕她一个女孩子家……”林子遥看到他,有些慌张地说道。
“我还以为是谁,又是你这小子!”白刑一手转着自己买的匕首,一边走过来,林子遥回头,果然是白刑,尾随的还有魏祁然以及容王。
见林子遥今日不同往日那般,挽起了发,换了衣衫,此刻又不是低着头,虽然一脸焦急的神色,却是让这些许久未仔细见过他的人都吃了不小的惊,就连常去他小院的司城烈见了也有些别扭,更何况是这个总是讽刺他的白刑,更是一脸的诧异。
林子遥手里全是东西,只能弯腰:“见过容王、白副将、青莲公子,草民要找人,先告辞了。”
“我跟你一块吧。”司城烈也算是认识花莲,这大晚上,一个姑娘家的确有所不便,魏祁然见他答应了,于是转了下眼珠说道:“不然大家一起找吧,那女孩子我也见过,应该认得出。”
既然魏祁然这么说,白刑自然不会拒绝,容王则是眯起眼,也不反对。
“她戴了只兔子面具,应该好认。”林子遥也不顾人家身份,现在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找到花莲,就在几人刚商量着分头找,就听见花莲的喊声。
几人包括带着的仆人都分头开始寻找,林子遥挤在在人群中张望着,大声喊着花莲的名字,却因为人太多而依旧不见花莲的身影。
“公子!救命啊!”
林子遥跟花莲是住一个屋檐下,几乎不分开的,对她的声音自然熟悉,一听到她的叫声,手上的东西全扔在地上,立马朝着声音跑去,司城烈闻声也赶紧跟上去。
林子遥拨开人群一看,那丫头竟然在水里扑腾,连呛了好几口水,眼见着就要沉下去了,林子遥脱去脑袋上的面具,立马跳进水里,司城烈赶在后面见他跳进去,欲要下水,哪知被身后的魏祁然抓住了袖子。
“祁然!”司城烈有些焦心,魏祁然朝湖水抬抬下巴,司城烈一看,林子遥已经将花莲抱住,然后往这里游过来。
岸边的男子立刻将花莲拉上岸,但林子遥却原本撑着岸边的青石要起来,却发觉脚上被缠住了什么,双手一滑,整个人又跌回了水中,林子遥越挣扎,发现自己越是被缠得紧,自己也渐渐往下沉,林子遥虽然知道岸上有人,但湖水一片漆黑,脚上又被可能是水草的东西给缠住了,心中难免恐惧。
花莲若不是已经昏过去,估计看到这画面,必然吓晕过去,司城烈甩开魏祁然的手,刚要跳下去,却有人先他一步跳入水中。
不一会儿,那人已经带着林子遥从水中冒出来,而跳下去救他的不是别人,却是一直对林子遥表现赤裸裸厌恶的白刑!
林子遥被救了上来后,双手撑地,猛咳着,司城烈立马脱下外衣披上去焦急地问道:“难受么?”
摇了摇头,林子遥竟然起身,忘记跟白刑说声谢,却已经摇摇晃晃地朝已经被大家忘记的那丫头走去,跪下身子,双手压住她的胃部将她肚里的水吐出来,花莲这才悠悠转醒,林子遥是跌坐在地上,这湖水很凉,得立马把这丫头送回去。
有些好心的汉子将短衣脱下相赠,林子遥也不客气,毕竟是女孩子,要是着凉了,身子骨一定是吃不消的。
“我大哥府邸也不远,不然先去那里可好。”
“嗯。”林子遥抱起花莲,脚步虽有些不稳,却直直往前走,见到容王也只是微微点头道,“先谢过容王。”
那直挺的背让司城容眯起眼,许久之前那种的眼神已经不复存在,现在这人对着自己,只有陌生和敬畏,司城容有些诧异,但也并不放在心上,倒是白刑若有所思地跟在后面。
那个人真的是林子遥,被他骂了多年的废物?为何为了一个婢女而舍命相救?白刑实在不懂,于是跟上去想一探究竟。
花莲有王府里的女婢照料,林子遥忘了男女之别,差点冲进去想看看花莲是否还好,最后还是被司城烈劝了去洗个热水澡,他本就身体大不如从前,这一落水,不知是否扛得住。
借了容王未穿过的衣服,林子遥匆忙洗了澡就匆匆赶去看花莲,一出门正巧碰上站在门口的容王,林子遥心里想着花莲的事情,只是微微拱手,连问候都来不及说,就离开了。
“这人真是无礼!亏我还救了他!”白刑哼了声,披头散发,连衣服都不系好,像什么样子!白刑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刚才是盯着那月光下润白的脖颈看,“王爷,这小子……”
“走吧,你也去换身衣服,免得受寒了。”司城容说道,他不过是来确定一件事情的,不过看上去也不用确定了。看到走远的人,白刑皱着眉,然后才跟上容王。
只是花莲倒是没事,而林子遥却在半夜就开始发高烧不止,林子遥都昏迷了两天了,花莲每天挂着泪水,也没见他醒来,心下越是焦急万分。
直到第三日,花莲肿着双眼,用布巾盖上林子遥的额头时,林子遥发出一声低鸣,花莲眼前一亮,只见林子遥缓缓转醒,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眼肿得如核桃般的丫头,顿时失笑起来:“真丑。”
“公子才丑!丑公子才配丑丫鬟么。”
林子遥想笑,但是却引起一阵阵咳嗽,吓得花莲立马去喊大夫,林子遥侧身咳着,只觉得胸口有些不适,胃也有些疼。
大夫没来,倒是下朝的司城烈赶来了,见林子遥醒来,又咳得如此严重,立马上前扶住他为他顺气:“好些没?”
林子遥实在是没力气,只能点点头,没一会儿又沉沉睡去,尾随而来的白刑站门口,看到司城烈怀里的人冷哼了声:“病秧子。”
白刑是心直口快的人,司城烈也不计较他这些话,心里为这个表哥的评价倒是高了些,没想到在那么多人在湖边的时候,竟然是这个嘴硬的表哥先是下水救人。
怪不得林子遥会说不讨厌这个人,的确如他所说的,而当时自己原本要下水的,扯住自己衣袖阻止自己的却是自己一直从小到大认识的祁然,是因为觉得会有人相救,还是因为……
15、林子遥的同情
“阿烈,你到底要照顾这病秧子到几时啊?”白刑见司城烈下来朝就来容王府,来得勤快得让白刑都看不下去了。
“林弟是救我大哥才会如此的,不然只是落水,怎么会受如此重的风寒。”司城烈瞪了白刑一眼,有些心疼地拥着林子遥,“若你真的讨厌他,不见面便是,何必咄咄逼人,虽然我很感谢你救了他,但是……”
“阿烈,你竟然帮外人!”白刑瞪着眼司城烈,很是气愤。
司城容也跟着进来,见到这一幕,再加上刚才自己弟弟所说的,皱了下眉宇,说道:“阿烈,这个人不适合你。”
司城烈闻言,浑身一僵,握拳的手是更加紧了:“这不用大哥操心,你们不喜欢林弟,可是我喜欢!”
一说完,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司城容是最快反应过来的,他对这弟弟心思早就猜了大半,白刑倒是对司城烈如此坦白的说出这样的话很是吃惊,喜欢谁不好,非得喜欢这个林子遥!
白刑瞪向已经昏睡过去的人,黑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却还能见到那苍白的半张脸,白得几乎让他觉得这个人可能下一刻就会死掉一样触目惊心,白刑心中一紧,突然觉得原来一个人是能如此脆弱,回过神才想到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床上那个病秧子可是自己讨厌的人啊!
而司城烈却为自己所说的话感到惊讶,喜欢,原来这就是喜欢,见不到时想方设法想要去见,知道他生病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