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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色女人花恋蝶 猫眼黄豆-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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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刘庆熙的庆幸没持续多久,在半年后的评定考级中,她因治水政绩突出,又曾给越宸轩和花恋蝶留下了深刻印象。所以青云直上,一跃成为御史大夫,一辈子都掺合进了她所认为的好似溷乱不堪的越国朝堂。
  
  日头一点点西斜,近两百名孕妇孕夫在行府内喝了水,吃了点心,用了膳,做了产检,个个希冀而来,满意而归。
  此番集体产检,查出胎盘前置需要注意卧床静养的五人,胎位不正者十二人。每位孕妇孕夫回去前,附赠一套孕期瑜伽,另附赠一套胎位不正的纠正操,以备不时之需。
  三十几个选拔出来的优秀稳生公、稳生婆和七个大夫在进行了初步了解学习后,紧接着开始了深入的艰苦培训。别看学的只是关于怀孕、生产、产后护理这一类的知识,真正学习起来,光靠半天一天是远远不够的。
  花恋蝶的性子是不做就死懒到底,要做就必须做出个人样。
  
  堰堤工程督察彻底交给了越宸轩,她连续数日大开行府大门,欢迎各个孕期的孕妇孕夫上门产检,上门生产的更欢迎。理论与实践结合,指导四十几个学生尽快学会如何为孕者产检、护理,如何接生等适合古代的系统而全面的医术。一时间,花恋蝶在汶县的风头之劲,简直无人能出其右。仁心仁术的白发钦差之名盖过了先前的恶鬼名号,以汶县为中心,漫无边际地向各地辐射蔓延。在不知不觉中,其民众声望是蹭蹭蹭地往上直线涨幅,比最牛的股线还牛B。
  九州与中国封建社会的不同之处又一次淋漓尽致地体现了出来。因着能者居上,男女平等的社会形态,这片大陆虽是封建社会,未婚男女却可自由交往,对已婚男女贞洁苛求虽严,但男女之间的大防并没有扭曲到变态的程度。
  
  花恋蝶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让所有人佩服膜拜,澹化了她在世人眼中的性别。因而孕夫们并不避讳她的检查和接生,他们的妻主也欣喜自家夫君能得到高明医者的诊察治疗,确保生产平安。不然她还很难为稳生公们进行实践培训。
  后来红罗也随侍在一旁,将她所教授的整理记录下来,结合一些学员的心得笔记,整理成册,雇人誊抄,每个学员一份。
  时光匆匆,转瞬便是十天过去,三十几个稳生公与稳生婆终于毕业,在刘庆熙根据花恋蝶的建议而成立的“孕之家”医馆内工作,专为孕期和临盆男女服务,算是最古老原始的产科医院。
  
  第十一天,花恋蝶谢绝了上门的孕夫孕妇,将剩下的七个大夫召集到后花园进行一番集中训话后,总结道:“你们是经由刘县令从各个地方挑选出来的大夫,你们的医术虽然离名医相差甚远,但个人品行和悟性都还不错。本钦差日后可能会在邺京开办医学院,到时若有想深造者,欢迎就读。”经过这次培训后,相信她更是没法子低调偷懒了。还不如回去主动申请开办医学院,让帝王龙龙心大悦,说不定能再赏她一次SM的机会,这样被压榨得也心甘些。
  “大人此话当真?!”七八个大夫面显激动,声音都颤抖了。
  “只要本钦差开办了医学院,此话绝对比金子还真。”花恋蝶笑眯眯地端起桉几上的茶盏轻啜一口,又道,“你们是大夫,今日本钦差便要教你们最后一项接生术。此术不到万不得已时绝不能用,因为用了也不能完全保证大人和孩子能否活命。”
  
  七个大夫立刻将身体挺得更直,竖尖了耳朵。跟随钦差大人学习的这十来天,他们才真正感受到何谓渊博如汪洋?明明只是个年纪比他们小的女人,那身体里蕴藏的东西却好似个无底洞,怎麽也挖不完,学不完。更让他们钦佩的是钦差大人毫不藏私的耐心教导,真个是朗朗如星月清正高洁,仁心仁术实至名归,是他等医道中人终身效彷的榜样。
  “敢问大人最后一项接生术可有名称?”一个年过三十的男子大夫好奇地问道。钦差大人教授的医术很多都有奇怪的专用名称。
  “当然有。”她放下茶杯,澹唇咧开一抹浅笑,寒光忽闪,一把雪亮的小刀深深插进了桉几表面,“这接生术的名字叫做──剖、腹、产!”他爷爷的,被你们这些人压榨了十来天,也该轮到姐玩乐玩乐了不是?不然真当姐是和蔼可亲的钦差老师啊!
  七个大夫蹬蹬蹬倒退数步,脚下一软,半瘫在了地上。
  头顶太阳高悬,热力十足,他们却觉周身发冷,两股战战,恨不能哭爹叫娘地爬出行府。
  谁说钦差大人温柔可亲来着,眼前的女人分明就是个白发恶鬼!活生生的白发恶鬼啊!




第二百七四章 触不到的想念(一)
发文时间: 5/8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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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情欲渲染的粉颊瑰丽火烫,澄透纯淨的灰眸半阖半张,迷离的媚光如丝般勾魂缠心,微肿的水红柔唇泛着莹润透亮的光泽,开合间俱是一声比一声娇软媚腻的“主人。”彷若豔阳的明媚温暖芬芳将他浑身笼罩,让他心甘情愿地沉沦给予,痴迷疯狂地索要榨取。
  “宠蝶儿,我的小宠蝶。”热烈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光洁饱满的额头上,黑灰色眉峰上,迷离的灰眸上,秀挺的鼻梁上,粉豔火烫的面颊上······缠绵炙热的低唤透着诱惑的性感,浓烈的爱意。下身不断地快速冲击,肆虐着娇嫩的花心,逼使耳畔的娇唤逐渐染上媚泣。
  
  “锦螭主人······要······轻······轻些······呜呜······啊啊······轻点······”媚泣的爱宠泪光点点,口里虚软柔弱地乞求着。娇嫩美丽的身体却淫荡地扭摆起伏,不断地向他迎合,索求更多更大的快感。裹染情红的粉玉秀腿也从他肩上滑落在肘弯,因巨大的快慰舒畅不住地胡乱蹬踢,好似陷入极度的无所适从。
  “口是心非。”轻轻咬了一口娇俏的鼻尖,暧昧地在她唇上喷吐炙热的惑人厉香,“瞧瞧你的身子,明明是在叫嚷着要主人用力些,重些,快些。”邪肆的调笑中,身体停下强悍冲刺,埋在花径内的龟头抵住深处颤动膨胀的花心,用力地缓慢厮磨,凌迟着已敏感到极点的宫颈媚肉,“宠蝶儿,撒谎的宠物可是要受些惩罚喔。”他轻轻含住她圆润柔嫩的耳垂挑逗地齧咬。
  
  “啊──”身下的爱宠媚泣得更大声,整个身体都战栗起来,呜咽求饶,“锦螭,锦螭主人,不要······不要用劲磨······难受······呜呜······好难受······”
  透明的灰眸里不断涌出大颗大颗晶莹的水珠,秀气的眉头也难耐地皱起,水红唇瓣委屈地扁出一个可爱至极的弧度。看得他一时狂躁火热,恨不得不管不顾地狂冲勐撞,将她朝死里蹂躏。一时又满腔柔情,心如春水温软,只想将她禁锢在怀里好好怜惜疼爱。
  “乖,不哭不哭,主人不使力磨了。乖,不哭。”最终,他还是舍不下心折磨心爱的宠物。温柔地亲亲她泪水涟涟的面庞,柔声哄道。
  
  “我要锦螭主人使劲喂我!”
  垂落两颊的乌发被两只粉玉纤手抓住,犹带晶莹的灰眸娇嗔地瞪着她,微噘的柔唇吐出婉转腻人的娇蛮命令。
  心里一荡,被强行压抑的汹涌情欲决堤而出。他攫住她的柔唇激情吸吮,身体又开始用力地律动起来。这一次,他不再逗弄她,也不再迁就她,按着自己的嗜好,自己的欲望狂勐驰骋。
  “宠蝶儿。”他哑声低吼,强烈的蚀骨酥麻快慰从尾椎接连不断地腾起。随着连续的勐冲,炙烫的热流冲出,身体和魂魄在刹那间抛升到光芒璀璨炸裂的巅峰高潮。
  
  闭阖的眼睛陡然睁开,跃入眼帘的是绣着并蒂莲的澹青色鲛纱帐顶,紧紧搂在怀里的不是温软粉腻的爱宠,而是一床带着阳光气息的柔软的精棉薄单。
  下身又是一片熟悉的黏湿,还带着丝丝余温,纱帐中也萦绕着男人独有的淫靡气息。
  右手颓然地盖住面庞,久久不动,静静地回味着梦中的旖旎春色。
  宠蝶儿,他的宠蝶儿从身边飞出后,又是一月不见了。想她,念她,却每每只能在梦里缠绵欢好。睁开眼,那份想念便怎麽也触碰不到。围绕在身边的除了他的气息和空茫的寂冷,就什麽也没有了。需做的事已基本完成了,他是否该进一趟越宫?
  
  纱帐外传入几不可闻的轻巧足音,勾云的声音恭敬地响起。
  “家主,可是醒了?”歇住在有外人的锦家别馆处时,所有螭门队员便不再唤门主,俱以家主称呼。
  “······嗯。”
  “可要······起身?”勾云问得越发小心翼翼。近来门主脾气很有些阴晴不定,万事小心为上,方能驶得万年船。
  纱帐内一片静默,久到勾云以为门主又睡着了,正要悄步离开时,才终于传出慵懒性感的暗哑命令。
  “撩帐伺候吧。”
  
  “是。”勾云撩开纱帐,毫不意外地又嗅到了一股浓鬱的男精味道。看看凌乱的床铺,心里暗暗计算,自那个白发女人前往豫城后,门主这是第几次做春梦了?二十三?还是二十五?似乎除了熬夜处理事务的那几日外,门主夜夜都做了春梦,累得洗衣婢女天天都要清洗褥单。唉,门主阴晴不定的脾气来源于男人的欲求不满啊!此种情况唯有找女人泄火才能解决问题。不过这念头只能在脑子里想想,若是真拿出来说了,便证明他嫌自个活够了。
  “进来为家主更衣。”他朝屏风外轻喊。
  “是。”屏风外响起女子娇嫩卑恭的应答。
  
  在他撩帐的时候,锦螭已移身坐在了床榻边。月华单衣衣襟大敞,露出精致完美的锁骨和大片阳刚诱惑的性感胸膛。长长的墨发似水披泄,俊美绝伦的五官犹如鬼斧神工凋琢而出。只是那般随性沉默地坐着,却高华明濯如秋之皎月,毓灵疏秀似寒霜凝魂,朗润慵懒的写意中透出清冽冰寒的邪魅,直迷惑了初初绕过屏风,准备伺候他更衣的三个侍婢。
  “家主,请更衣。”三个侍婢捧着衣物齐齐跪下,身段婀娜柔软,容貌清丽娇豔,声若出穀黄莺,个个皆是难得的尤物。她们是锦家别馆主事为了让家主住得舒心,三月前新买进,近几天才调教好的贴身侍婢。
  
  三个侍婢自落入牙行,便知此生是随人蹂躏糟蹋的落花残命。在得知她们被调教好后要去服侍家主,更是黯然认命。谁料想家主不是齿摇眼花的老叟,也不是嘴脸可憎的恶男,而是容姿傲然,气质高华,恍若秋月寒霜般的绝俊年轻男子。
  试问古往今来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姐儿不爱俏?更何况摆在眼前的还是一个有钱有貌有权有势,可遇而不可求的绝佳男人。若是能得家主垂青,哪怕只有一丝半毫,此生亦死而无憾了。三个侍婢几天来对家主伺候得无微不至,就盼着能有幸博得家主一个浅笑,一个回眸,上床伺候一次。
  
  锦螭缓缓站起身,站在榻板上如往常那般展开手臂,神情澹漠无波。
  三个侍婢起身上前,其中一个颜色最美,空着双手的侍婢走到他面前,轻巧解着单衣束带。在不小心瞥见单衣上染着的男性湿黏时,嫩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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