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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精,看到丁西豪对时宜的火热眼神就知道他肯定还念着这个没良心的丫头。只可惜这丫头倔强得很,估计还赌着一股气。
周末,时宜回了别墅区,时珊坐在客厅沙发上对何秀锦哭诉,见她进来,何秀锦使了个眼色,让她收敛点,转脸对时宜没好气地说,“今天你爸又出差了,那个女秘书跟着一块去的,晚上家里在外面吃饭。你要不要去?”
时宜点点头,无所谓道,“去啊。”
遇到讨厌自己的人怎么办?时宜有招,那就是让自己过得更舒服更幸福,然后更频繁地出现在她们面前。
何秀锦果然被时宜呛声了,黑着脸说,“那就一起去。”
中央广场这家餐厅享富声誉,何秀锦花了好多银子办了张会员卡,也只能坐在大厅的位置,不过她靠着窗户旁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从心里涌出的一股虚荣和自傲却是怎么也挡不住了。
几年时间的磨砺,时宜已经有了自己一套对付何秀锦的办法,招手喊来服务员,摆出一副暴发户的样子,手点着菜单问,“你们有什么招牌菜?介绍一下。”
服务员说了几道,被时宜打断,“这些我们家的厨师都会做,你说些特色菜!”
服务员刚说几句又被时宜插话,“我们伊夫人什么没吃过,这些菜都算不上什么稀罕的,”时宜托着腮帮问何秀锦,“您说是不是?”
何秀锦难能说不字,大厅里的客人非富即贵,都竖着耳朵听着呢,只得被迫点点头。
时宜开心地坐直身子,对服务员说,“好了,菜不稀奇也就罢了,把你们这的招牌和特色菜每样都来一盘吧,也让我们伊夫人好好品尝一下差距。”
何秀锦气得直瞪眼,却抹不下面子说个不字,眼睁睁的看着服务员如水流般的往上端菜。
时珊只顾自己的心情,也不管旁的,刚坐下没多久就又开始红眼睛向何秀锦哭诉温仁斐的花心负心和多心。完全没有了往日恩爱多情的模样,从高贵的公主变成了可怜的弃妇,让人哀其不幸恨其不争。
时宜刚想开口安慰,只见时珊脸色大变,顺着目光看过去,温仁斐搂着一个女人从门外走进来,何秀锦按住时珊的手,“别在这闹!”
时珊任性惯了,甩开何秀锦的手冲了过去,温仁斐吓了一跳,把手从女人肩膀上松开,呵呵干笑两声,“好巧啊,你也来这吃饭?”
时珊二话不说一巴掌打在女人脸上,指着骂道,“你要不要脸,当小三还当上瘾了?怎么骂怎么打都赶不走吗?你直接说吧,是要钱还是要车,或着看中了哪套房。”
谭雨思捂着脸往温仁斐身后躲,哭哭啼啼也不说话,装出被欺负的可怜模样,媚眼直瞅着身边的男人放电。
两女为他争风吃醋虽是件风光的事,但闹得太过却是丢了他的面子,而且谭雨思跟了他这么多年,比时珊的情分还久,于是板着脸道,“伊时珊,你要闹也别在这闹,不像话!”
时珊还想吵,时宜走过来横在两人面前,对温仁斐笑着说,“没想到啊,温二公子这么有魅力,”眯着眼看了谭雨思,别有所指道,“这女人好面熟,哦,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上次在夜总会里抓到的那个姐儿吗?怎么着,业务扩展得这么大了,连温二公子都收入囊中了?”装作和她很熟悉的样子,附在她面前小声说,音量却足以让旁人听见,“上次那个客人抱怨你收费太贵了,不知这回你收温二公子多少钱一次?又或者是按天数算的?可千万别放过他,他囊中富裕得很呢。”
谭雨思黑着一张脸反驳不了,自温仁斐和伊时珊在一起后,来找她的机会就少了,资金收入也大幅度减少,为了维持后续整容费用和高昂的奢侈品,不得不出入那种场合赚点外快,哪料到既然被这女人给逮了一次,真是栽倒阴沟里了。
温仁斐脸色一黑,万万没想到谭雨思这女人居然敢给他戴绿帽子,而且还不知道戴了多少顶,一旁看热闹的客人在窃窃私语,有的已经很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嘲笑,温仁斐咽不下这口气,狠狠甩开谭雨思就出了门。
时珊还想追,被何秀锦拉住,“你给我收敛点,在外面放肆得还不够吗?你想我们家的脸都丢尽吗?”
温仁斐前脚刚走,从里间包厢走出了温仁轩,他在此处久等未见温仁斐,出来便看到伊家人和温仁斐的争执,最后时宜一句话就把人给气走了,不由轻笑出声,时宜回头看见温仁轩双手抱胸靠着玄关处的酒架旁看热闹,当做没看见,转身回到餐桌旁坐下,安安静静地拿起筷子夹菜。
何秀锦看到温仁轩,立刻笑着打招呼,热情地把他迎到自己那桌,左一句工程右一句项目的,满嘴都离不开个钱字。
温仁轩彬彬有礼回答地既不得罪人又不显失礼,却把何秀锦的话都推了回去,让她半天也刺探不出来什么名堂。
时珊还在抹眼泪,温仁轩安慰她,“仁斐只是贪玩,回去后我和他好好谈谈,让他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让他明白自己错在哪里,让他向你道歉。”
一张帅气的脸把玩笑话一本正经地说出来,逗得时珊忍不住笑了出声,何秀锦白了她一眼,暗恨她不成器。非要和那小子混在一块,看来也只有破罐子破摔把她早点嫁入温家,当上少奶奶好歹还可以当家握权弄点钱。
时宜把筷子一丢,说句吃饱了就往外走,温仁轩跟在后面出了餐厅的门,一路不说话。
走到停车场,时宜忍不住回头,“你跟着我干嘛?”
“我也来取车的。”
时宜把车门打开钻进去,温仁轩却冲上来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时宜笑,“难得和你相遇,一起去兜兜风?”
时宜冷笑,一脚油门冲了出去,温仁轩冷不防地往前一冲,伸手抓住了车旁的把手才堪堪停住。
想兜风,没问题,时宜干脆把车棚打开,车速开到160码,半个小时后到了海边,温仁轩下了车第一件事就是扶住路边的大树呕吐,时宜靠在车门旁,手指爬爬飞扬的乱发,在心里大笑。
第一卷 64尾声5
温仁轩吐完好受一点;扶着树干说;“你怎么还是这个性子;一点都不肯服输。”
知道你还敢惹?时宜眼一瞪。
“行;我惹不起你。”温仁轩无奈地摇摇头,“资料我也给你了;你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
“丁西豪回来了,你难道不想把你为他付出的一切都倾盘相告?”温仁轩露出一丝讽刺的笑,“说不定他会因此而甩了他现在的女朋友,转投回你的怀抱。”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时宜;”温仁轩走近她;“你为什么就这么倔?你不愿和我在一起更不肯答应我的求婚,我不强迫你,可我也不想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这么几年了,我没有见你笑过。”
时宜皮笑肉不笑地扯出一个难看的笑。
“丑!”
“不是专业卖笑的,不懂业务。”时宜问他,“如果你只是想关心我的私生活,那可以就此打住了,我不想深谈。”
“好了,说正事。”温仁轩揉揉酸疼的下巴,“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晚宴。”
“理由。”
“家人逼着我相亲,我要你帮忙当我的挡箭牌。”温仁轩嘴角拉起一个细微的弧度,“知道你不喜欢欠人情,你还欠着我两个补偿的机会,这算一个。”
“行!几点?”
时宜说不清是第几次陪着温仁轩参加这样的宴会了,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既不抬头多看,也不多嘴乱说话,只跟着温仁轩后面,乖巧地当着个布景木偶,对别人偶尔的赞美展现笑容,对别人的邀舞羞涩摇头,对温仁轩的背影则是怒视,不巧被温仁轩回头看到了,逗她,“你脸抽筋了?”
时宜迅速把面目表情调整好,头往一边歪,不看温仁轩,已表达自己的不满,眼角却看到丁西豪和董瑜儿肩并肩走进来,时宜下意识地往温仁轩身后躲。
温仁轩护住她,往角落里走,“你怕什么?”
“温仁轩,你别管那么多。”
“你知不知道,只要他一出现,你就像个孩子一样。”
时宜坐在靠墙的沙发上,接过服务生递来的水杯,不语。她的确像个幼稚的孩子,坚守着沙做的堡垒,抗拒着他带来的海浪摧毁。
丁西豪自打一进门,眼睛就黏在角落里,气得董瑜儿在心里冒火,已经和那个女人分开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这么想着念着她,当看到他走向那个女人,更是气得头顶冒烟,恨不得把那个女人从视线里赶走。
时宜面前一道黑影笼罩,抬头看到丁西豪站在面前,冲她微笑,“好巧,在这里遇到。”
温仁轩替时宜回答,“几年未见,别来无恙啊。”
两个男人面对面虚伪的客套,客气地谈笑,丁西豪的眼里射出一道视线紧盯着温仁轩搂着时宜的肩膀的手,接着很快的敛住了表情,“有机会一起喝个茶聊聊天。”
董瑜儿赶过来拉住丁西豪的手臂,“西豪哥哥,那边有客人要认识你。”
丁西豪抱歉地冲他们一笑,“下次再叙旧。”
“请便!”温仁轩伸手送走他。
“我出去透透气,”时宜转身出了宴会厅,到了花园。温仁轩也想跟着出去,却被熟人拉住聊天,只好盯着时宜走的方向,无奈地顿住脚步应酬。
时宜站在小池边的亭子里看肥大的红鲤鱼游来游去,捡起地上的树枝伸到水里逗鱼,身后传来一个尖锐的女声,“你想干嘛?”
时宜回头看到董瑜儿站在后面,面色不善似乎是来找茬的,摇头表示不解,“我干什么了?”
“只要西豪哥哥一出现的地方,你就跟着出现,你安的什么心?你以为西豪哥哥还会受你欺骗,被你蛊惑吗?别做梦了,我和西豪就快要结婚了,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时宜坐在廊边的椅子上,一手勾着树枝垂在水里挑打水花,一手搭在发际勾起发丝,“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我太过高看了?他和谁结婚都不关我的事。”
“不是我没有自信,而是你实在太下贱!”董瑜儿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丁西豪看时宜的眼神从来不曾出现过自己的身上,“不过你要犯贱也得看我让不让!”
“所以呢?”时宜的口气淡淡的,她还真没把董瑜儿的威胁放心上,丁西豪什么人她太清楚不过了,就凭董瑜儿,搞不定他。且看她在这里鬼叫鬼吼的,肯定抵不上丁西豪一个字。
董瑜儿说了半天,也不见时宜回答,骂得口干舌燥偃旗息鼓之际,时宜才歪了歪身子,稍微坐正了,问,“你家西豪哥哥手腕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董瑜儿愣了,她压根不知道丁西豪手腕上还有一道疤,眨眨眼傻问,“什么疤?”
还说两人感情好,连这事都不知情,看来董瑜儿宣称的亲密关系有不少水分。
果不其然,丁西豪在大厅里没见着人,转了出来,一路找到亭子里,看到时宜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斜靠在亭子椅子上,旁边气势汹汹的董瑜儿在不停地开口怒骂,心里一酸,冲过去到了近处,又放缓脚步,慢慢走过去,横在两人中间,“你们在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