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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婧一看到自己的父亲回来了,高兴地双眼冒着泪花,激动的冲出去抱住父亲,“父亲,你没有事了,真是太好了。我真的好害怕,在家里的时候也只有喻婶安慰我。”
父女两温情了一会,把时宜请回了家,后面还跟着个李礼。进了客厅,李礼东张西望,扭头对时宜说,“这客厅可真够富丽堂皇的,劫匪还真有眼光,瞄上了他们家。”
第一卷 49一连串奇怪的事6
时宜刚坐下,里面房间里走出一个中年妇女;她看了看大家;对杨老先生的回到感到不是特别吃惊,微微张了张嘴;说;“我先回去了先生;晚上9点左右再来。”
杨老先生对佣人十分客气;冲她点点头。
等女人出了门;杨老先生向时宜和李礼介绍道,“这是我家雇佣的仆人,叫喻婶;平时我们打扫卫生,烧烧饭菜,做做家务这类。”
杨婧也说,“喻婶人很好的,这几天我惊慌失措,都是她一直在安慰我。”
杨老先生问女儿,“这么晚了,喻婶还去哪里?”
“去医院看她的两个弟弟去了。”杨婧回答。
时宜和李礼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谱。来的路上,时宜已经将这两个晚上发生的奇怪的事情告诉了李礼,于是李礼开口问,“这两兄弟出了什么事?”
杨婧说,“这兄弟俩这两天比较倒霉。前天,弟弟右臂腕骨折断了,昨天,哥哥的右手也受伤了。你们说怪不怪?”杨婧又想了想,自我解释,“这两兄弟是双胞胎,我听人家说双胞胎都会有心灵感应的,莫非是一个受伤,另一个也会受伤?”
时宜问,“喻婶告诉你们原因了吗?”
杨婧摇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喻婶一直守口如瓶,我也不好深究,要不是医院打了电话过来,我还不知道这事呢。”
“那喻婶知道你父亲被绑架的事情吗?”时宜继续问。
杨婧点点头,“是的,她知道。”
“那她对赎金的数目以及放置地点、时间,也知道了?”李礼睁大眼睛问。
“每次绑匪打电话过来勒索,喻婶都在一旁听着,这些情况她都知道的。”杨婧用力地点点头。
这件事情已经再清楚不过了,在这起绑架事件中,喻婶显然是动了歪心思。第一次,杨婧去缴纳赎金的时候,喻婶就指示她的一个弟弟去预定的地点等候,准备抢劫这笔赎金,结果被时宜和温仁轩遇上了,不仅没有得逞,还落得个受伤的下场。不过喻婶并没有死心,第二天晚上又让她另外一个弟弟去故伎重演,不幸的是,又遇上了时宜和陪她散步的温仁轩,惨遭他兄弟的下场,
如果没有遇上时宜,估计他们很可能得到那笔巨款。
李礼哈哈大笑,和时宜起身告辞,杨老先生和女儿很惊讶,慌忙问出了什么事。时宜微笑,“去抓抢劫犯,不然再晚一点就要被他们跑了。”
杨婧问原因,时宜向父女俩讲述了其中的离奇经过,杨老先生听了后跺足不已,气道,“我们对喻婶十分的好,她居然好意思做出这种事情。”杨婧扶着父亲在一旁伤心不已,以为喻婶是好人,结果是冬眠的蛇,差点害死了自己的父亲。
时宜安慰他们,“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在金钱的面前才能看穿一个人的本质,喻婶心思歹毒,如果不是遇到了我们,可能真的会让她的奸计得逞。我们现在就敢去医院逮捕他们,否则他们换个地方还会继续让罪恶上演下去。”
时宜和同事忙了一个晚上,终于将喻婶和她的两个双胞胎兄弟捉拿归案。
吴队长从审讯室走出来,对时宜说,“这案子你又立了功了,下次给你多补几天假。”有没有假期无所谓,有很多同事常年加班,很久都没有享受过假期了,时宜不敢居功而傲。时宜谢谢队长的夸奖,看看时间,已接近凌晨,便先告辞离开。
第二天一早,时宜回家匆匆收拾了几件行李就赶到预定的集合地点,上了开往临近滨海城市的专车。
一晚未休息好,时宜精疲力尽,靠在椅背上睡着了。没睡多久,上车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有人推醒她,时宜迷蒙着双眼看过去,代艾俪穿着一身时尚名牌站在她身边。
时宜摸了把脸,疲惫地问,“干嘛?”
代艾俪指指她身边的空位,“这里没人坐吧?”
时宜点了头,“随便坐。”说完侧个身又靠在椅背上睡觉去了。
代艾俪坐在时宜旁边,车缓缓启动,忽然后面追上一个人,大喊,“师傅,停下,等等我。”
时宜微眯着眼看过去,喘着粗气追车的正是马云。
代艾俪也看到了,嘟着嘴小声抱怨,“哎呀,怎么又跟上来了。”
时宜虽说困得要命,看到代艾俪那哀怨的摸样,便忍不住开马云的玩笑,把脑袋伸出车窗外,冲追车的马云喊道,“八戒徒儿,西去的路上我们已有交通工具,不需你扛耙子了,速回吧。”一边喊还一边冲马云挥手,“快回去吧。”
一车厢的人闻言都被逗乐了,不少人也学着时宜探头出去开马云的玩笑,有的喊加油,有的喊大师兄快快放出你的筋头云。
马云一听,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定下神奋起直追。
司机把车停下,马云一个箭步冲上车,窜到时宜面前正要开腔,见她挑眉看着旁边,马云顺着她目光一看,旁边坐的正是他的梦中情人。马云的眉毛立刻顺了,眼睛也马上弯了,嘴角也上翘了,笑着对时宜说,“这不是伊大刑警吗?怎么也来参加这个单身聚会啦?”
时宜眯眼问,“我就不能来参加?”
马云做到时宜后面一排,探出个脑袋和她说话,“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吗?听说是个高富帅啊,出入有豪车,还配司机的那位啊。”
时宜想到丁西豪,立刻不做声了,像闷在了烈日下的罐子里,就快要呼吸不上来了,心里压抑得难受。遂板着脸不搭腔了,调整下姿势睡去了。
马云吃了个闭门羹,转而和代艾俪说话,可代艾俪扭扭捏捏地也不明说拒绝,还偏偏显出一幅被迫无奈的不情愿的可怜样,不知情的人都以为是马云这个官二代在调戏美人,
时宜在一旁暗忖,代艾俪你这是自找的,偏不直接了当地拒绝厅长的儿子,可又不喜欢人家,接受不了对方,这黏黏糊糊的举动不是春哥敲门——蠢到家了吗?
路上,时宜实在受不住马云的聒噪了,仍了瓶矿泉水过去,马云眼疾手快地借住,“哟,谢谢了啊。”
时宜说,“这不是怕你半路说话说得太多,渴死了吗?”
代艾俪呵呵一笑,又担心伤到官二代的心,斜眼去看马云,马云被她一瞧又来了精神,反驳起时宜,“喂,你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啊,失恋了就见不得别人甜蜜了啊。这样的心态是不健康的,要不要哥哥给你来一堂心理课啊。”
“一边呆着去。”马云的话是往时宜伤口上撒盐,她没好气的挥手赶走他,窝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可闭上了眼睛却关不上游荡的心,它在回忆里翻滚,在往事里畅游,在有着丁西豪的故事里沉醉。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一车人来到了海边的酒店,两人一间房,时宜和代艾俪分在一间,紧靠着马云的房间,放好了东西,代艾俪问时宜要不要去海边走走,时宜摇头,躺在床上,“你去吧,刚好让我安静地躺在房间里好好补一觉。”
代艾俪和一伙人换好泳衣欢呼着冲向了海边,留下时宜坐一个多小时的车只为了在酒店房间里横尸。
到了傍晚,温仁轩和弟弟照例去时宜家拜访,在别墅区门口,温仁轩又看到了那晚差点撞上他和时宜的那辆车,他留了个心眼多看了几眼,车里坐着的身影十分眼熟,定睛一看,是时宜念念不忘的丁氏独子丁西豪。
温仁轩冷哼一声,跟着弟弟进了别墅区,进了时宜家才得知她和同事去参加活动了,遂觉得坐立难安,聊了几句便觉无趣起身告辞。
伊贾瑞也是个明白人,面前这个年轻人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心早就随着自己的大女儿飞到外面去了,便送他到门口,与他道别。
温仁轩抬脚出了门,眼角扫到一个身影进了花园,他停下了脚步,转头对伊贾瑞说,“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他又转身进了屋子,“前几天时宜说要买本书,可书店都断了货,过几天我要去法国出差,还想着给她带个原装本回来。”
伊贾瑞见温仁轩如此有心,也挺高兴,“那就费心了。”
温仁轩指指楼上,“时宜把那本书放在卧室里。”
伊贾瑞招手让吴妈妈过来,“你带温公子去大小姐的房间拿本书。”
吴妈妈虽觉得有些不妥,但还是遵着老爷的指示,领着温仁轩上楼,打开了时宜的房门。
温仁轩慢慢抬脚,迈步进了时宜的房间,他环顾四周,房间底色是清爽的蓝,床上铺着淡粉色的床单,几个抱枕靠在床头,床头柜上摆着一顶警帽,还有一瓶眼药水随意地搁在一旁。
温仁轩回头对吴妈妈说,“我在这里找找书,你先去忙你的吧,等我找到书了就下楼去。”
吴妈妈手头上事情也多,便哎了声,下了楼,留温仁轩一人在房间里。
温仁轩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走到窗台边,打开窗户,刻意将自己的身子露出,脸半侧着微笑,嘴角上扬,时不时地张嘴,仿佛在和人对话。忽然又张开手臂,围成一个圈的样子,往屋子里走。
第一卷 50一连串奇怪的事7
丁西豪从来没有这愤怒过;如果他手上有枪,一定上去毙了温仁轩。
他手捏拳狠狠地往树干上锤去,粗粝地树表皮将他的手磨得鲜血淋漓。
温仁轩做出的假象并没有让丁西豪蒙蔽了心智,他冷静地克制住自己血液中叫嚣地杀人冲动;拿出手机给时宜拨了个电话,刚巧时宜正在海边的酒店睡得呼呼作响,手机搁在包里还调成了震动。
因为昨晚的突发事件,时宜在联系往李礼和吴队长之后;怕打草惊蛇便将手机声音关了,接着一个晚上的忙碌奔波,使得手机在亮了几下之后就电源耗尽自动关机了。
丁西豪一个电话还没有拨完;那头就断了;再拨就是提示‘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无情女声。
丁西豪气势汹汹地离开了时宜家的花园,上车走人,一路狂飙到了刘梓的药店门口。
刘梓正在配药,听到大门咣当咣当地响,还以为是对面的西药店又派人来踢馆了,正要捋起袖子大干一场,抬眼却看到比他还气愤的丁大公子。
刘梓站在柜台里问,“丁公子,吃了炮仗桶了?是准备放火还是打炮啊?”
丁西豪口气极其恶劣,“滚!别惹老子。”
刘梓阴阳怪气的说,“这是我的地盘,该滚的不是我。”
丁西豪从柜台外面一个翻身跳进去,站在刘梓身边,“给小爷查个电话的所在地。”
刘梓继续磨他的草药,“又是那个一十一?”
丁西豪不否认,还冲他倒起了苦,“小爷给彼此一段时间冷静,没想到她居然不接我电话了。”
刘梓自认为还算了解女人,便替丁公子分析,“女人嘛,彼此冷静一段时间对于她们来说就是——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