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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胜利结束,丁西豪建议去顶楼逛逛。
朱珝很开心,推着时宜上了顶楼。丁西豪拉着时宜的手跟在后头。
美貌高挑的服务员满面笑容的拦住了三人,带着宾客至上,彬彬有礼却质疑的口吻询问,“请问三位是会员吗?”
所谓的会员就是一个月消费十万元,一年消费一百万元的VVIP金卡客人。
丁西豪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金卡,那美人当场就双眼冒精光,紫金色的卡意味着这男人不仅实力雄厚,而且是公司的高层,最少也是个股东级别。那服务员便跟着三人当起了专门导购,又是弯腰递水又是贴身介绍,恨不得把胸露得多点,声音放得更柔点,只盼丁西豪能像别的有钱男人一样,被女人外貌和柔情吸引,当然,能成就一段风流便更是‘佳话’了。
所以的女孩子都喜欢漂亮的奢侈品,唯独时宜不在意这些花花绿绿的玩意,这和她与众不同的品味和常人相异的往事有关。
比如朱珝愿意花几个月的工资去买个品牌包包,纵使不背,一份拥有的感觉都让心里都舒坦,可时宜宁愿花那钱去请朋友吃一餐好吃的,或者出去旅游一趟。
朱珝常笑话时宜心态老旧,和她嫁不出去的老姑婆一样,吃、喝、玩、乐永远比打扮自己更重要。可唯一不一样的是,时宜有个优质男朋友,绝对不愁嫁不出去。朱珝叹口气,真不知道时宜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瞧这男人英俊帅气,就连掏钱买单的动作都那么潇洒。
时宜拦着丁西豪的手,“我只是问问而已,不打算买。”
丁西豪不了解女人的心态,既然都问了,那不等于看中了。可他还是尊重时宜,那卡收了回去。
时宜把包递还给服务员,左右侧脑袋看了半天,评价,“我在谍中谍的电影里看到了这款包,屏幕上看起来挺漂亮的,但是摆在面前仔细一瞧,也就那么回事。”时宜看了下吊牌,张了张嘴,感叹,“顶我三个月工资了。”
朱珝把包挂在时宜肩膀上,推着她到镜子面前,“你瞧,背上去挺漂亮的。”
时宜对着镜子看了半天,不确定的问,“不显老气吗?这个颜色太深了吧。”
朱珝道,“一点都不老气,配你的白皮肤,很搭。”
时宜将信将疑,反复问,“真的啊?”
朱珝被问得不耐烦了,手一指丁西豪,“你说怎么样?”
情人眼里出西施,丁西豪怎么看时宜怎么漂亮,背什么都好看,就算披着麻布袋,背着垃圾袋,那也是一顶一的巴黎时装走秀的美人。
他走到时宜背后,看着镜子里的长发美人,夸道,“很漂亮,真的。”
时宜还在和他闹气呢,只不过有旁人在场不好意思翻脸。只偷偷白了他一眼,把包又放了回去,“太贵了。”
朱珝切了一声,不搭理她了,逛自己的去了,丢下时宜和丁西豪两人。
时宜觉得浑身不自在,转身到别的专柜去看,丁西豪在原地呆了半天,还在回味刚才时宜那饱含深意的一眼,黑是黑,白是白的眼睛,别提多有韵味了,怎生得这么风情万种。
丁西豪傻了一会,走到专柜总台处,和经理谈了几句,经理笑得脸像朵盛开的菊花,慌不迭以地点头哈腰,表示遵从。
朱珝招手喊时宜过来,递给她一件简单的镂空上衣,“这件衣服很漂亮,你试试。”
时宜不得不赞同朱珝的好眼光,这衣服是今年新款,才刚上市没几天,各地限量发售。
时宜纵使喜欢,可出门也只带了一张存着零花钱的卡,还不够这衣服的一半价格。
时宜端着衣服爱不释手,一脸的喜欢和肉疼。这时候经理走了过来,对两人说,“二位美女,刚才接到总公司的指令,从今天开始,全程货品都打三折出售。”
朱珝和时宜面面相觑,这简直是天大的好运,朱珝激动地问,“真的假的?”
经理恭敬地点头,“千真万确。”
“所有的货品都打折吗?”
“是的,除了我们这的服务员不卖之外,只要是标了价格的物品,您们看中了,一律五折。”
朱珝高兴地满场乱转,向时宜不停地夸奖丁西豪,“那帅哥就是个福神啊。走哪都带财运,下回买彩票记得喊上他一块啊,不说百万了,最少也能中个十块啊。”
时宜也挺开心,虽然不主动和丁西豪说话,可也不那么处处和他作对了,至少丁西豪挑的衣服摆她眼前,她也会给点面子扫几眼,好不好看,喜不喜欢都会点个头,摇个脑袋了。这对丁西豪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好消息了,鼓足了劲跟在两个女人后面,充当保镖兼拎袋子的。
时宜和朱珝回了公寓,丁西豪也被朱珝请了上楼。
时宜在电梯里凶他,“你跟过来干什么?”
丁西豪举起手上的袋子,“我是负责搬运行李的。”两个女人大肆购物一番,若没有丁西豪帮忙,还真难拎上楼。
朱珝小声附在时宜耳边,“今晚我准备买彩票,一会请你男朋友帮忙指点一下。”
这话被丁西豪听见了,他很谦虚,“打彩我不会,但是赌马我会一点。”
朱珝赶紧问,“你最多一次赚了多少?”
丁西豪想了半天,“大概有五十多万吧,具体多少我记不清了。”
时宜小声嘀咕了一句,“你就吹吧。”
电梯门开了,被五十多万这个数字震惊到的朱珝听到到站铃声,才反应过来,立马冲出电梯,站在门口,对丁西豪比了个请的手势,“这位公子请,初到我们寒舍还请多多包含,如有不周到之处还请批评指正。请进!”
时宜跟着最后进,差点没有被朱珝关的门砸到鼻梁,幸好丁西豪反应快,把门给拉住了。
朱珝在客厅里整理沙发上的抱枕,“哎呀实在不好意思,客厅太乱了。”又接着解释,“本来是没有这么乱的,都是时宜,喜欢边看电视边吃东西,吃的一地都是碎渣不说,怀里还要抱着一个抱枕,后背垫着一个,屁股底下还得坐着一个,瞧弄得这乱的。”
时宜气得喘气,血口喷人,明明是朱珝自己弄乱的,还要栽赃到她头上,丁西豪抿嘴笑,“是啊,时宜就是不讲卫生不修边幅,我们那房子也是天天一团糟,到处都是她乱丢的衣服。我每天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收拾她的内衣裤。”
朱珝被丁西豪大胆宣言震撼到了,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下,还是按捺不住好奇,问,“为什么内衣裤到处都是?”
丁西豪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脸的坦然,“我丢的啊。
第一卷 40无罪裁定5
时宜洗澡出来,拿浴巾擦着头发;路过客厅;看到阳台上星光点点;丁西豪正坐在椅子上抽烟。时宜走过去;“怎么还在这?”
丁西豪回头看到时宜出了阳台,赶紧把眼灭了,“洗好了?”
时宜双手撑着栏杆;看着远方的星空。
丁西豪从后面靠近她;想抱住她又怕恼着她;站在离她一掌之距的背后,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远处,城市上方黑蓝色的天空挂着遥不可及的几颗星星,满城的霓虹灯闪烁着妖艳的光芒,让人无端端感到一阵心悸。
时宜回头,丁西豪正要凑上前,两人的嘴唇擦到一块,丁西豪一惊,往后退了几大步,相反时宜显得冷静多了,只伸手擦擦嘴角,非常有气魄地说,“没事。”
丁西豪反而更为尴尬,眼睛望天,“今晚没有星星,明天一定是个艳阳天。”
时宜嗯了声,“难得天气放晴。”
“明天有时间吗?”
时宜侧头看着丁西豪,善良的眼睛里好像藏着黑夜的星,看得他心跳加快,咳嗽一声掩饰尴尬,“要是有时间,我带你去海边玩。”
时宜把头扭回去,“不行,明天得按时上下班。”
“那晚上我去接你吃晚饭。”
时宜摇头,“不用了,晚上我要和同事出差。”
丁西豪紧张地问,“去哪?和谁去?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时宜转身躲开他回了屋里,暗忖这家伙怎么变成了十万个为什么,简直就是一个问号代言人。
丁西豪拉着她手把她扯了回来,“我问你话呢。”不知不觉语气调高了几度,时宜皱着眉看着他,明显不悦。丁西豪立马把口吻从质问变成了抒情,“我这不是担心你嘛,一个人住在外面,吃得好不好,睡得香不香,晚上有没有盖好被子。和一帮男同事出门,多少有点不便,你要去多久,是办什么事呀?”
那最后一个‘呀’字是柔情万丈,听得丁西豪自己都起了鸡皮疙瘩。为了时宜,忍了。
时宜见丁西豪还算是识相,坐在沙发上和他聊天,“一个经济案件,我们是过去协查的。”
“什么案子?”
时宜开了电视,正在放重播的新闻,屏幕上正放着证券公司财务资料失窃的事,众多股民在证券交易所里纠结队伍,对股票不寻常的涨跌进行维权申诉。
丁西豪对炒股不感兴趣,“你们是去抓偷资料的人?”
时宜点点头,“是的,我们只负责逮他回来。剩下的事情交给经济侦查大队负责。”
“去多久?”
“那要看事情进展得顺利不顺利,我估计最多三天就能返回。”
丁西豪舒了口气,嘴巴习惯性的凑上前要去吻时宜,时宜一看,这家伙死性不改,又想乱搞,一把推开他,拒绝,“你给我回你自己家去,这里是女孩子的公寓,你一个大男人在这不方便!”
丁西豪耍无赖,“那你跟我一起回去。”
“我是不会回去的,我要住在这里,和同事朋友培养深厚的友谊。”
“那我呢?”丁西豪楚楚可怜。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时宜站起来就要走。
丁西豪满脑子的坏主意,往沙发椅背上一靠,手扶着额头,哎呦哎呦地叫喊起来。
时宜无奈地回头,“又怎么了?”
丁西豪难受地叹口气,“我可能发烧了。”
时宜不相信,“怎么会?”
“中午我赶去你那的时候,遇上一场大雨,车停在空地上,我是跑着进商场的,淋了点雨,又吹了空调,现在头晕眼花,体力明显不支。估计你一只手都能把我撂倒。”丁西豪说得还挺像那么回事,时宜犹豫了会,“那我去拿体温计。”
时宜从朱珝那借了只水银体温计递给丁西豪,“你量量看。”
丁西豪乖乖的把体温计夹在腋窝下,冲时宜眨眨眼,“我真的很不舒服,你坐过来陪我说说话。”
时宜看他也折腾不出什么幺蛾子,坐了下去,依在丁西豪身边,“聊什么?”
其实丁西豪很想问她这几天吃什么,做了什么,和谁见面了,都聊了什么,可是这些问题同要说出口,这女人一定会笑话他,遂想了个比较深刻的话题,“你为什么要生我气?”
这问题时宜压根不想回答他,翻个白眼,“要认识错误才能改正错误,别人指出永远不能让你进步,还必须你自己深切地意识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