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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深更半夜,时宜从警局出来,丁西豪斜靠着门口等她,见她无精打采地样子,上前搂住她的肩膀,“瞧你累的,干什么不好干这个行当,是女人该干的活吗?不如辞了跟着我,一个月给你的都比你干一年的多。”
“滚!”时宜还在恼他不配合工作,拿这来做要挟,搞得大伙都知道他对自己有想法。一把把他手甩开,走到停车场发动车子。
丁西豪钻了进来,“警官,我可是被你们带过来的,那你得负责送我回去啊。”
时宜白了他一眼,一脚下去猛踩油门,车子如离玄的箭往前冲,丁西豪惯性往后倒,扶住车门把手,“悠着点啊!”
“饿了吗?”丁西豪在夜总会就让她挑起了火,恨不得在车上把她脱光了猛来场,可还念着她肚子有没有饱,担心她饿着。
时宜忙了一个晚上,肚子咕咕叫,“有点。”
“去超市买点吃的?”丁西豪提议。
时宜把车停在二十四小时超市门口,下车进了店,丁西豪紧跟在后面问,“乖乖,我的拿手好菜就是做面,要不咱们买点干面条,回家我下面给你吃?”
时宜反复咀嚼“我下面给你吃”这几个字,觉得不怀好意,斜他一眼,不搭腔。
丁西豪瞅着她两只眼珠乱转的伶俐样,心里欢喜极了,忍不住凑上来就要亲她嘴。时宜躲开,“快挑快买快烧,吃饱早点睡觉。”
“是!警官!”丁西豪从货架上捡出一包包面,“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偏巧排队买单的时候遇到一个画着浓妆穿着暴露的女人,她一下子挤到时宜前面,还时不时地回头冲丁西豪抛媚眼。时宜也不是好相与的,一把把她拽到后面,“排队去!”
那女人上赶着找事,又插到时宜前面,“我先来的。”
时宜摩拳擦掌正准备把她又拽到后头去,那边那妖女的电话响了,也不知道是她哪个恩客,老公老公的唤个不停,“哎哟老公,你怎么不相信人家啦,人家真的一个人呀,有声音?那是因为我在超市买东西嘛,好老公,人家可想你了,你一出差,人家就思念的不得了。”
那妖女一边打电话还一边挑着眉毛勾搭丁西豪,时宜头回一看,丁西豪捂着嘴望向别处,估计也受不了这女人。时宜看得心里犯别扭,这男人到哪里都能招惹女人,就一个眼神也能让女人粘着他,
一股子火冒了出来,时宜脑袋凑到妖女的电话旁,大声吼,“这位小姐,刚才和一起开房的先生提前走了,麻烦您付一下房费,两个钟五十元。”
到了家,丁西豪还在笑,“我下面给你吃?吃不吃?”
“吃!”时宜不和他客气,催他快点。
哪料到丁西豪把裤子脱了,时宜一瞧蹦的老远,“你干嘛?”
“下面啊!”
“流氓!”时宜骂,捏着拳头要揍他。
丁西豪把小手握住,往下面摸,“这下面非彼下面,如果你要吃我的下面,当然我也很乐意。不过先让我把你肚子喂饱,再喂你小妹妹。”
时宜气得扭着身子骂他,“滚!”
丁西豪哪舍得滚,搂着她按在墙上亲了个死去活来,“别逗爷了,不然把你放到水池那搞一通。”
等丁西豪光着膀子只穿着内裤,在厨房忙乎完出来,端着面条出来一瞧,时宜斜靠在沙发上睡着了,长长的睫毛搭在脸上,投出一片阴影,显出难得的几分娇弱。
丁西豪推推她,把碗递到她面前,时宜眯着眼,困得不行,丁西豪干脆半蹲在她面前,一口一口的喂她,吃到半饱把碗收了回去,“晚上别吃太多,积食不好消化。”
抱着时宜迈进了浴缸,从后面搂住,双手在沐浴液的润滑下畅通无阻,一会揉乳/房,一会搓下面,时宜如同被抽去骨头一样软软得靠在他的身上,随时都要跌坐在浴缸里。
时宜虽累得没力气,还是不忘逃,一脚迈出浴缸就被丁西豪拽了回来。
丁西豪在夜总会看她低眉顺目、曲意相迎,当时就恨不得能把她压着猛弄一顿,现在吃饱了更是有力气,把时宜转过来从正面抱住,乳/头在与他的身体接触的一刹那感觉像被电击一样颤栗,一根滚烫铁棍顶在她的腹部,浑身涂满了沐浴露,那根铁/棍滑溜溜地左右上下滑动,每滑到一个地方,时宜就觉得那个地方就像被点燃一样,产生一股灼伤的快感。
丁西豪大掌把时宜翻身趴在浴缸边,屁股蹶高,把脸贴在边沿,腰往下塌,从后面捉住时宜的腰,那物坚硬的头部从后面插/入,“乖乖,你知道这叫什么?”
时宜哪里能回答,丁西豪自言自语,“这叫叫隔/山/打/牛。”
第一卷 33连环妓/女凶杀案6
时宜这一觉睡到十点多;起床了也没见着丁西豪,只看到餐桌上留了一个条子;“粥温在锅里;中午回来接你。”
去了厨房一瞧,一锅紫薯薏仁营养粥保温着,勺了口尝;温热适宜,入口即化;且这薏仁米得用水泡一宿才能入锅。这份心时宜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吴队给时宜来了个电话,只吩咐她在家休息;晚上去了宴会后再等待接应。时宜挂了电话便安心在家呆着;闲着无聊便系好围裙在家打扫卫生。自个屋子没有置备扫把之类;遂跑到丁西豪那屋了去翻;结果进错了屋子,到了书房,正要转身出去,眼角瞅到桌上一张条子,拿起来一看,上面列着枪支的型号和数量,时宜心一惊,把纸条丢回桌上,快步走了出去。
时宜只道丁西豪是混黑道的,最多砍砍人、开开鸡店、放个高利贷、收个保护费,哪料到他居然做这行当,坐在沙发上楞了好一会。
丁西豪开门进来,就看到时宜弯腰在拖地,直发落在肩上,斜盖住了耳朵,映的小脸白的赛雪。走过后从背后抱住,“我的乖乖这么勤快,一大早上就在这里打扫卫生了。”
时宜心里正烦着呢,板着张脸也不搭理他。
丁西豪不往心里去,腆着脸在时宜背后蹭,“今晚上我带你回家去,虽说是同我一道参加聚会,其实我是打算把你介绍给我家人。”
时宜把拖把一丢,转身盯着他问,“我问你,你是不是还在做别的买卖?”
丁西豪眼珠子一转,料到她不知从哪晓得了那些事,不承认也不否认,只勾着她去玄关处看一堆盒子,“你瞧瞧我都给你置办了什么?”说着,从盒子里掏出晚礼服和鞋子,往时宜身手比划,“这衣服漂亮是漂亮,就是胸口太低了,若让别的男人看去了,爷可就亏大了。”
时宜把衣服挥开,“你别转移话题,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还干着军火的勾当。”
丁西豪不搭话,蹲下来把鞋子往时宜脚上套,“试试这双,我瞅着配上你那小白足应该很不错。”
时宜脾气也挺大,一脚把鞋子踢到一旁。
丁西豪本就耐着性子压着火在哄她,不想这丫头荤腥不进,叉着腰在挑事。想想自己那档子事何时要个女人管着,也拉下脸,站起来,“伊时宜,我疼你宠你,不是让你多管闲事的。你还真当你是人民好公仆,还想着为民除害不成?”
时宜二话不说,转身就回了房间,坐在阳台上气鼓鼓地喝着冰茶。不是时宜矫情,而是做那行当的鲜少有好下场的,这正所谓入了心里了,才真为他着急。
丁西豪坐在沙发上也生着闷气,暗想爷我对你不赖,整天都想着你念着你,有啥好东西都可劲地往你这送,往你这献,你倒好,一个不顺心就给我摆脸子瞧,想想爷也不是生来就给你当仆人的,任你打骂凶煞的。
这两人就这么闹僵了起来,往日都是丁西豪拉下面子来冲时宜讨好,可这回这位少爷也气在头上了,等着对方来和解呢。直到去了宴会,这两人还坐在车上一言不发,丁西豪把迪吧音乐调到最大,车内置的bose音响震耳欲聋,吵得时宜耳朵疼,皱着眉把音乐关了,丁西豪又打开,时宜再关上,丁西豪再开时,时宜拦住他的手,“消停会行吗?”
丁西豪把方向盘往旁边一打,停在路边,“你到底想怎么样?是觉得我做这行让你没了面子还是怕拖着你下水了?”
时宜一心为他好,却不料他把她想得这么不堪,“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怎么不想想那些死在你贩卖的枪支下的无辜人。”
丁西豪哈哈大笑,拍着方向盘,“我不卖枪支,就算那些人不死在子弹下,也会死在刀下、车轮下、铁轨上,你以为枪支是害人的工具,可我觉得人心才是罪魁祸首。”
时宜扭过头不说话,不是被说服了,而是对牛弹琴不如不说。
这番吵闹直到时宜领着丁西豪和吴队一行人碰面后,两人还在闹脾气。
技术人员把视通挂在时宜的耳朵旁,如一个耳坠般左右晃动,倒也挺美。丁西豪瞧着时宜白皙的脖子,有些晃不开眼,勉强哼了一声把眼错开。
吴队一瞧就知道两人吵架了,拉过时宜问,“听那小子说,当日逃跑那人是董琪的侄子,他向来行踪成谜,这回要能把他逮到了,不怕他不招。”
董琪便是道上人称的董爷,当年何秀锦打的就是将时宜送给董爷做干女儿的主意,哪里想到反被时宜设了的套,破着衣服从董府出来了,好不狼狈。而董家瑞,随着他叔叔干的也不是什么光彩行当,一手的黑钱,那心也是黑的。犯了什么事都让手下人扛着,这回要能抓到他,逮回去做个DNA检测,便知那□的死是不是他下的手了。
时宜百般不情愿的挽着丁西豪的手进了他们家的老宅,这处老宅是元明时期一位重臣留下的古建筑,被丁家看上了,明里暗里不知使出多大的劲才搞到手上,收拾了好几年,重新翻新建成了这处让人眼红的豪宅,就连那勾栏的木头都是陈年的黄花梨。怎一个贵子了得。
时宜那小手往丁西豪臂间一勾,丁西豪那怒气就如浇了一大盆水的火,滋得只剩下个灰烬了,可侧脸瞧她,一幅得理不饶人的小样子,也抹不下脸来说句好听的。
两人一走进大厅,众人视线都转了过来,大家都道丁家独子惯来是风月场上一把好手,身边的美人经常换,可今天这个却和往日了那些个不同,且不说那眼神凌厉,浑身上下紧绷地挺直,内行人一看就知道有功夫底子的,都以为丁西豪吃惯了大鱼大肉山珍海味,近来想换换扎嘴的刺鱼尝尝。
众人不在意,可坐在楼上的丁老太爷却瞧出了个名堂,就连坐在丁老爷子后面的一家子丁家人,都看出了丁西豪的不一般。
丁西豪到自助餐桌前挑了块糕点,摆出主动要求和好的架势,瞅瞅没人注意,叉着蛋糕递到时宜嘴巴,“从意大利请来的名厨做的,尝尝。”
时宜见好就收,也不摆谱了,咬了一小口,“不错。”
丁西豪乐得脸上开花,还不忘细细擦掉时宜嘴角的蛋糕渣。只把楼上一干人等看得心惊肉跳。
丁老太爷捏着拐杖暗想,当爷爷的都没有受过这等好的待遇,偏让这丫头得了,可还一幅不大情愿的样子,真是一物降一物。丁西豪的母亲周茗琳可不这么想,她今晚专门带了个世家的侄女来,打的就是给独子相亲的主意。这周茗琳的婆家是船王世家,嫁给了丁西豪的父亲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