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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西豪从床上跳下来,跑到玄关那一看,车钥匙一把不少的在那躺着呢。他又急匆匆地跑到阳台那张望,时宜穿着制服在小区门口拦车。
丁西豪一大早就气了个满肚子的火,倒回床上又睡不着,起身去公司上班了。
上午开了一个上午的会,时宜的屁股都坐麻了。中午在食堂吃饭时遇到李礼和常风,两个人贼兮兮的凑上前去打探消息,“听说派你当卧底了?”
时宜喝口汤,点头。
“那还需要配合你工作的同志吗?”常风翘着碗问。
时宜,“这个还要看领导安排,我做不了主。”
李礼凑过来,“看来还得去拜托咱们贺队,这打倒资本主义,打击腐败黑暗的事,还得我们年轻人冲在前头。”
常风一脸羡慕地感叹,“说得极是!听说在那夜总会一晚上耗几十万都是常事。消金窝啊!”
“听说那美女很多。”
“是啊,是呀,一个比一个穿得少,一个比一个开放。”
时宜正想讽刺他们,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男声,“请问是伊小姐吗?”
“哪位?”时宜歪着脑袋夹着手机,端着盘子放到清洁台上。
“是这样的,”男子将致电来意大致说了一下,“我在网上看到您有意购买二手车的信息,正巧我有一部MINICOOPER要出售,想问问您是否有空过来看看我这部车。”
“车况如何?”
“才买了一个月,没跑多少公里,因为家里有事急用钱,所以想便宜卖掉。”
“多少钱?”
男人想了会,道,“您能出多少钱?”
时宜楞了,哪有这般做买卖的,她想了想,试着报出了一个价,“三万?”
“好!”男人在那边大吼一句,“就这个价!定了!”
时宜傻眼了,这比中七星彩的运气还好,对方又乘胜追击,“那我们约在哪见面?”
时宜顶着大太阳到了中心广场,在步行街的路口看到了一辆蓝白色的MINI,乍一眼看去,让人喜欢的很。
男人在那着急地左顾右盼,看到时宜径直过来,试探的问,“请问您是伊小姐吗?”
时宜点头,那男人把一大叠资料甩在她手上,“这些是4S店出具的检测证明,没有出过任何事故,”拿出几张纸,“这个是我的身份证明,哦,你带了身份证吗?”
“带了。”
“那咱们把手续办了吧,”男人解释,“我下午还有急事,所以趁现在把户给过了。”
时宜跟着他,一路办下来顺利得很,一个小时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时宜就坐上了这部车。
她坐在驾驶座上,吹着冰爽的空调,恍惚着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么快就办理好手续开上车了,国家行政机关办事效率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高效快捷了?
她也绝对没有想到,男人转身就去了丁西豪的办公室,把手续资料放在经理办公桌上,毕恭毕敬道,“您交代的事我已经办好,车子的里程我已经调到1万公里,行车记录也改了,保证伊小姐看不出这是部新车。”
丁西豪转着椅子,笑,“辛苦你了。”
男人点头哈腰,“不敢当,不敢当,这是伊小姐给的三万块。”
丁西豪接过钱,站起身来把钱放到书架上,用水晶盒子装好,摆在最显眼的位置,回头问男人,“伊小姐喜不喜欢那部车?”
“喜欢,我看得出来她非常喜欢。”
丁西豪乐得咧嘴大笑,“办得好!去财务领钱吧。”
男人屁颠屁颠地走了,留下丁西豪一个人对着书架在傻笑。
下午下班时,时宜在办公室收拾东西,吴队长给她打了个内线电话,“晚上有行动!到重案组来报道!”
时宜二话不说往楼上冲。
推开门,就看到愁眉苦脸的沈林文站在门边,时宜惊奇,“小沈你怎么来了?”
吴队长解释,“上头派他来协助你。”
时宜伸手和沈林文一握,“那多关顾。”
沈林文快哭了,“我要打不能打,要杀不敢杀,我是搞文字工作的,怎么能胜任这个工作?我还是回去写稿吧。”
吴队拎着他的领子把他扯回来,“年轻人,不要拈轻怕重,要勇于承担重任嘛。何况你长得白白嫩嫩,一副清秀小白脸的摸样,是夜总会那帮特殊爱好者的菜,上头这样决定,也是有依据的嘛。”
沈林文这下真的哭了。
晚上八点,时宜拉着裙角站在舞台上,踩着十吋的高跟鞋,随着摄像头的转到而扭动身子。
城东这家“夜店”,是全城有名的夜场。美人站在台上走秀,每个包厢都装有一台巨大的电视实时转播,看中了哪个美人,记住她腰间挂的牌子,喊妈咪带过来便可。可惜今晚没人看中时宜,她在台上站了几十分钟就了下台,换了一批刚翻牌的人上台。
今晚目标嫌疑人没有出现,时宜抽空在化妆间里听八卦。
小茶从化妆镜里撇了大伙一眼,“其实我们这行也算是高危行业啊。不提性/病,就单单运气不好遇到些变态的客人,也是要人命的。”
时宜探着脑袋问,“还有那种客人?”
小清白她一眼,“没听说最近的案子啊?那几个女孩都是被包夜,客人领出去后遭到毒手的。”
时宜问,“那客人是谁呀?”
小茶嘘他一声,“别问,上头不让说。”看了眼时宜,“别在休息间吃东西,不然被抓到要惨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话音未落,妈妈桑闯进来,看到时宜在那吊着个腿吃东西,开口就骂,“金莲,你居然在这嗑瓜子?!”一巴掌过去打掉她手里的瓜子,“扣钱!扣钱!不好好走秀,就知道偷懒,月底没提成,你就喝西北风去吧。”
时宜见势不妙,捂着肚子说要厕所,溜到洗手间去躲灾,路过走廊看到端着盘子的沈林文,扯着他进了女厕所,“有什么情况?”
沈林文把盘子搁在洗手台上,打开水龙头,先往自己脸上扑了水,湿漉漉地抹了把,哭丧着脸对时宜道,“金莲同志,这活我实在干不下去了。”
“怎么了?”
“那个包厢里在搞基,我一旦进去的话估计菊花不保。”沈林文拉着时宜的手,“救命啊!”
“那你别去不就得了。”
“刚才进来一个男人,和嫌疑人很相像,队长在电话里说要进去确认一下。”
时宜一蹦三尺远,“我不去!”
“拜托你了,大不了我周末请你去海边吃海鲜。”
“石梅湾的海鲜?”
“好!没问题!”
“请两顿?”
“你狠……很好,没问题。”
第一卷 31连环妓/女凶杀案4
时宜推开包厢的门;里面乌烟瘴气,一派纸醉金迷的味道。几个年轻白净的瘦弱男生被男人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甚至有几个男孩的裤子都褪到了腿弯处;股间似乎有异物;让他们肆无忌惮地扭着身子;若无旁人的呻吟。
时宜弯着腰将酒杯放到桌上;胸口纽扣上的摄像头刚好对准怀疑人。
时宜慢腾腾地整理收拾桌面,电话里传来吴队长的命令:“不是目标嫌疑人。退出!”
时宜接到命令;立刻站起身准备出门,有人喊住了她;“给我倒点酒!”
时宜顿了会;走过去为他斟酒。抬头一眼;觉得有些眼熟;仔细一想,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时宜不记得他,可这位帅哥却认得时宜,他便是北京烤鸭店之中医馆的医生,也是丁西豪的私人医生兼损友。时宜蹲下来替他倒酒时,他细细打量了一番,在心里叹口气,为好友的眼光感到惋惜,不过想想也是情理之中——流氓爱上妓/女嘛。
时宜从包厢里出来,拍拍沈林文的肩膀,“幸亏你没有进去,不然的话今晚你得进医院的肛肠科了。”
沈林文菊花一紧,“那家伙要是还不出现,我们就得继续在这呆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放心,头说了,今晚不见,就明晚现!胜利就在眼前。加油!”
沈林文拍拍她的手,“以你的长相你当然不在意危险了,可我不一样,我这么年轻帅气、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是多少人的梦中情人,垂涎对象啊!”
“对,”时宜赞同,补了一句,“都是男人的菜。”
酒吧凌晨三点打烊,时宜回到家已是三点半,她蹑手蹑脚地到浴室换下衣服,冲个澡,擦干头发来到卧室,丁西豪睡得四仰八叉,摊着手脚在床上睡得死去活来。
时宜垫着脚尖靠近他,用手在他面前挥动,没有反映。接着在床边和床头柜四处翻找,找到了他的手机。
手机没有密码,滑动解锁打开了屏幕,时宜进了视频储存把那段激情片段删了,一分钟不到,她又把手机放回了原处,心满意足地躺到了床上。
刚躺下,丁西豪就翻身过来,手搭在她的胸口上。猛地一个力道,打得她皱眉,时宜把他手狠狠甩开,不一会,丁西豪又翻身整个人压了上来,将她往自己怀里用力按。
时宜扭动两下,挣脱不了。
丁西豪把她的裙子往上一掀,两只手开始胡乱摸,时宜气得伸手揪他耳朵,“放开我!”
丁西豪睡眼朦胧,“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
时宜保密工作做得好,坚决不说,“放开我!”
“有没有和男人私会?”丁西豪
“约你个头!”时宜又困又累,还得应付他的无理取闹。
丁西豪何止是无理取闹,他把时宜翻个身背对着自己,脱掉自己的睡裤,简单粗暴地进入、抽动,边进攻边说,“我要检验一下。”
时宜被他压在枕头上,头往一边侧,喘着气骂,“你发神经!”
“经我检验,里面比较干燥,应该是没有问题。”即使检验结果出来了,丁西豪也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她,煎了好一会的鱼才算痛快。
丁西豪从她身上翻下来,软着声音哄她,“你回来就把我吵醒,是不是想和我温存一番?我现在满足你了你还不高兴。”
时宜气得咬牙切齿,“滚到一边去,我要睡觉。”
“YSEMader!”丁西豪闭上眼滚到床的另一边,安安静静睡觉了。
早上时宜起床时,丁西豪破天荒地做好了早饭,在餐厅等着时宜,“睡美人起床啦?我煲了银耳粥,来喝点。”
时宜坐下来接过碗大口喝,“味道不错。”
丁西豪笑成一朵花,“多喝点。”
时宜喝完一大碗,忽然问,“那段视频你都储存在哪里了?”
丁西豪愣了会,微笑,“只有手机上。”
时宜一拍桌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好样的!昨晚我把你手机了的视频删了,我倒要看看你现在拿什么来要挟我。”
丁西豪大笑,走到酒柜,抽出下面的抽屉,里面躺着至少十部手机,“我估计你忘记删掉这些手机里的了。”
时宜冲过去身边拿起一部,打开视频片段,满耳的暧昧之声。
丁西豪把手机放回原地,手挑起一缕时宜的刘海,“哥哥我除了钱多之外,手机也很多,因为业务繁忙嘛,下次记得要把这些手机里面的视频都删了哦,乖乖。”
时宜气得冲出家门,丁西豪在后面喊,“什么时候回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