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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西豪往下缩了缩,脸靠在时宜的背上,睡着了。
第一卷 28连环妓/女凶杀案1
早上起来,时宜又被丁西豪这个坏家伙按在洗漱台前运动了一把。时宜的裙子被他掀在腰间;露出光洁的双腿;丁西豪的胯骨撞击在她的股间,“乖乖;你昨晚真乖。”
“昨晚已经做了;现在你又来一次。”时宜被他顶的快要站不稳了;扶着洗手台站稳,双腿发软。
丁西豪邪恶一笑;把她右腿翘起来搁在台上,紧贴着她的背,把她往镜子方向撞;“谁让你这么甜;你的味道让我着迷。”
时宜翻个白眼;这对话太下流、太小言了,可丁西豪的猛力冲击让她很快就说不出话来,只得断断续续的呻/吟几声,求他快点。
一个小时候,时宜被丁西豪推出家门,推进了车,“乖乖,晚上我来接你?”
“晚上有事,你不用管我了。”时宜想着,得等这家伙睡着了才能回去。
丁西豪在时宜脸上亲了口,“多晚我都等你回家。”
会议室门口,武成文抽着烟,看到时宜走过来,上前问,“搬家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时宜换了只手拿记录本,“我暂时不打算搬出去了。”
武成文沉默了一会,“随你,如果有什么问题就和我说。”
“武主任,谢谢您。”
武成文叹口气,“别叫我主任,叫我武成文吧。”
时宜自作主张喊他,“武大哥。”
武成文总算是裂开了点冰面,“进去吧,要开会了。”
时宜坐在最后一排,在会议记录本上写写画画,局领导在台上对最近时期的工作进行了总结和点评,一大堆废话后,才说到会议主题:针对近期连环□凶杀案,省领导很重视,要求尽快破案。希望刑侦队尽快进展的步伐,要勇于突破思路、勇于创新思想、勇于启用年轻的骨干力量。
会后,几位主要负责人留下来继续小范围开会,时宜跟着大部队回了办公室。
常风的小道消息特别多,在办公室里八卦,“我听说这次的案子有了点眉目,犯罪嫌疑人可能会在夜总会出现,所以呢……”
常风卖了个关子,李礼催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常风咧着大嘴笑道,“据可靠消息,我们刑侦队要派出卧底进入夜总会进行侦查勘探。”
“你才刚来的,轮也轮不到你啊!”李礼坐在椅子上转,“想得到挺美!”
“你这就不懂了,做卧底的一定要生面孔,”常风看李礼一脸不屑,时宜一脸怀疑,解释,“知道为什么那些资历老的不适合这个工作吗,在我们警局门口常年都聚集着一帮小流氓,暗中观察我们局里来来往往,上下班的人,为啥?就问了认个脸熟,知道谁是警察啊。”
时宜点点头,“照你们这么说,倒很有可能让年轻人干这个。”
常风一拍桌子,“不是可能,是一定!”说完指指门口,“不信,等领导开完会,做了决定,下了通知,咱再看我说得对不对。”
时宜手撑着脑袋,“这卧底也不好做啊。怎么常哥你这么兴奋的样子?”
常风装模作样地叹口气,装作社会公知的样子,诚恳地批评道,“现在的年轻人啊,整天混迹酒吧,特别是一些自认为长得漂亮的女孩子,在酒吧上和男人打情骂俏,勾勾搭搭,聊不到几句就见面开放,简直是视感情为儿戏,一点也不知道自重,对这样的女孩子,我只想说——希望我能在酒吧遇到。”
李礼一听,拍案起身,指着常风骂,“好你个衣冠禽兽,只贪图肉体享受,只爱慕年轻女孩子的身体,你对得起你自己的女朋友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对于这种事情,我也只想说——请带上我,我也想去!”
时宜翻个白眼,“切!”
等贺队开完会回来,已是中午了,进门就招呼大家去吃饭,“走!武主任请客吃饭!”
有得吃,大伙儿二话不说火速地收拾好东西直奔饭店。
按照习惯,如果遇到凶杀案,领导要封红包给破案的队员,再由队员将钱凑在一块请客吃饭,务必要将这个死人钱花光、花干净。传言这样做就不会有怨气跟着。
这回这个案子是武成文封的红包,刑警队的把钱一凑,羊毛出在羊身上,邀请武成文与众队员在饭店小聚一顿。
时宜被安排坐在武成文身边,几个资历老的同事劝时宜敬武主任一杯,时宜不好推脱,拿着酒杯对武成文说,“谢谢武主任平时的关照,我敬您。”
武成文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抬手把时宜的手臂一拉,“你少喝点。”
旁边几个人起哄,说武成文很懂惜玉怜香。
武成文把酒杯一举,“是爷们就别让女人打头阵,想喝的直接上来和我比!”
武成文的酒量极好,在场的没人是他对手,更不敢上前和他拼酒。
大家喝到七分醉时,非要看热闹,嚷着要时宜表演个节目。时宜连连摆手,“我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更别提什么绝活了。”
贺队喝口酒,“唉,都说干我们这行的没文化,是粗人。你们这帮年轻人是大学毕业考进来的,论智慧,轮论学历,都比我们这些老不死的要强得多。来,给我们做首诗!”
这个要求比唱歌跳舞的难度还大,时宜面有难色,“我连唐诗三百首都背不全二十首。”
贺队摆手,放宽要求,“那些七言绝句、五言律诗什么的,你说了我也不懂,干脆就来个现代派的打酱油诗。”他看了眼武成文,“这顿饭是武主任请的,那你就做首‘藏头诗’——武教官真好!”
大家哄堂大笑,这把武成文也编排进去了。
时宜皱着眉,这太难为她了。
武成文也不在意,反而鼓励她,“图个热闹,试试呗。”
“不要求押韵?”
贺队点头,“不要求!随便做。”
“不要求字数?”
“五句话,每句话第一个字能组成‘武教官真好’就可以了。”
时宜闭着眼睛想了想,鼓起勇气,大声说,
“武大郎,卖烧饼。
教老婆,做烧饼。
官人啊,我不会。
蒸烧饼,很简单。
好吃好看又好学。”
一片死寂,空气凝结成块。
一群乌鸦从众人头顶飞过,所有的人都石化了。
半分钟后,见多识广的贺队把酒杯砸到地上,放声大笑,笑得整个桌子都在抖!
李礼和常风纷纷竖起拇指夸她,有个性!
其他的同事也笑得前俯后仰,不可抑制。
武成文憋着脸红,借口抽烟出了包厢,时宜见大家反应太激烈,怕武成文生气,也跟着出去。
武成文靠在墙壁,肩膀一抽一抽的,时宜上前道歉,“不好意思武主任,我的水平有限,做的诗不伦不类,让大家见笑了。”
武成文拼命克制住大笑的情绪,转身安慰她,“没什么,开玩笑而已。”
时宜低着头,“我读书不大用功,语言老师也死得早。”
武成文把头扭回去,强忍了一会,转过来对时宜道,“虽说读起来不优美,但好歹也算工整,给你个七十分吧。”
两人回到包厢,众人起哄,“武大郎和潘金莲回来了。”
时宜圆瞪着眼睛,“我是买烧饼的客人。”
没过多久,这首诗在整个局里都流遍了,武成文被人戏称为大郎主任,时宜则被尊称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诗人。
晚上时宜回到家,还没走到门口,丁西豪就急匆匆地从阳台上冲过来把大门打开,眨着眼睛看着她,“你回来啦?”
气氛有点怪异,时宜站在门口,“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丁西豪怎么好意思告诉她,自己一直在阳台上张望她的身影,只伸手把她拉进屋子,“累了吧?”
时宜侧身躲开,见他一副讨巧卖乖的样子,问,“干嘛?”
丁西豪双手抱胸,得意洋洋地靠在门边,“进来找找,我有个惊喜给你。”
时宜进屋四下张望,目及餐桌上金灿灿的物品,走近一瞧,这哪是惊喜,明明就是惊吓!
时宜深呼吸几口,指着花瓶了插着的黄金花,颤着声音问,“这是什么?”
丁西豪把花瓶抱起来,递到时宜面前,邀功似得说,“这是我送你的礼物,24K黄金打造的玫瑰花,每一朵都形象逼真,你看看,是不是很漂亮?”
女人都爱黄金珠宝,可时宜偏偏喜欢原来的真花,“花瓶里的花呢?”
丁西豪耸耸肩,“我扔了。”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送的花占领自己的地盘。
时宜气急败坏,“扔哪去了?”
“扔到楼下垃圾箱去了,”丁西豪把花往时宜面前送送,“给你。”
时宜手一档,把花推到一边,转身下楼要去找花。
丁西豪把花往地上一摔,只听咣当一声,水晶花瓶裂成碎片。他扯住时宜的手,“哪个男人送你的花?让你不管不顾地去翻垃圾桶?”
时宜挣扎。
丁西豪把她按在门上,将她双手举至头顶,“武成文没那份心送这种礼物,你最好告诉我是哪个男人送的!”
“关你什么事?”时宜很倔,死鸭子嘴硬,其实看丁西豪最近对她温柔有加,就不由自主想翻身做主人,哪料到流氓就是流氓,再温柔体贴也改了不本质。
丁西豪一腔心血化成脓血,把她拦腰抱起,往卧室的床上一丢,“你说关不关我的事!”
第一卷 29连环妓/女凶杀案2
丁西豪吃醋了;按着时宜的肩头突然猛力一推;把她按到在床上,骑在她腰间;“早上还夸你乖,现在就变得乖戾了。”
捏着她的下巴逼问;“花到底是谁送的?”
时宜心想这要是老实交代了就得牢底坐穿,还被得被他变着法的折腾;索性闭着嘴不肯说。
丁西豪有的是办法;他把时宜的裤子往下一拉,嘴巴凑上去啃她的大腿内侧,时宜曲着腿要踢他;被他抓住;抽出皮带搁在手上;绷紧抽动发出‘哒哒’的响声,阴沉着双眼威胁,“信不信我抽你?”
时宜不怕死,摆出一副刘胡兰英勇就义的摸样,“你抽吧。”
丁西豪把自己的裤子一脱,顶着硕大那物就入了进去。
时宜被撞得冷不防一痛,踢着腿,“你不是要抽我吗?”
丁西豪一边顶一边说,“这不就是在抽了吗?谁说一定要皮带抽的?我觉得用我小兄弟抽更带劲!”
时宜被他弄得脑子充血,骂道,“你流氓、无耻、下流、混蛋!”
丁西豪越瞧她咬牙切齿憋着气的样子就越爽,不仅心里爽,下面被压缩着也爽着,笑,“谢谢夸奖。当之无愧。”
这回丁西豪干的特别卖力,花样翻了好多种,还不带重复的。时宜像煎鱼一样被他在床上翻来翻去,丁西豪还挺关心妇女同志的感受,是不是喘着气问,“爷弄得你爽吗?”
这叫时宜怎么回答,纵使她觉得不赖,也不好意思开口赞他活好。
丁西豪非要问个所以然来,翘着屁/股顶在时宜的耻/骨上打转,“说!”
时宜被他弄得头晕眼花,里面像烙铁一样兹兹做响,无力争辩,“说什么?”
“我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