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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冲代艾俪那边看看,潇洒一甩头,“那是。”
经此一战,这四个女人算是打出了名号,局里的同事都有所耳闻,三个女人把一群男人揍个痛快,把厅长的儿子打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牛气啊。
时宜不找事,可偏偏事情总找上她。
杨素在房间里抽泣,朱栩在一旁安慰。
时宜跑得气喘吁吁地进来,一股坐在沙发上,几口喝了一瓶水,问,“怎么回事?”
朱栩替杨素说了个大概,“刚才杨素弟弟托人帮人带了个口信进来,说杨素母亲生病了。”
杨素哽咽道,“我想出去看看母亲。”
时宜,“那去向武教官请个假。”
杨素摇摇头,“假条武教官一律不批。”
时宜把水杯放下,“我去问问。”
时宜一身臭汗的往武教官的房间走,喘两口气,敲门。
穿着背心短裤的武成文开了门,看到时宜,明显一愣,“什么事?”
时宜挑明来意,“杨素母亲病了,想请假。还望您批准。”
武成文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培训期间一律不许请假。如果杨素想出去看望母亲,那今年的培训就不作数,她随时可以出校门。但明年再重新来过。”
时宜气得咬牙,“不能通融下吗?”
武成文面无表情,“没有人情面子可讲。”
时宜跺跺脚,瞪了武成文一眼,转身跑了。
武成文摸着胸口,骂了自己一句,就时宜那一眼,看得他是惊心动魄,心都快跳出来了。
怎么办?好办啊,时宜一拍大腿,想到了个歪点子,这三个女生深更半夜地翻围墙准备溜出去。
杨素骑在墙头,低头看其他两个女伴,“我明天凌晨就回来。”
“千万赶上明早的集合!”时宜交代。
杨素有些担心,“万一今晚查夜……”
“哎呀你放心啦,今晚教官们都喝酒了,绝对不会查的。”朱栩摆摆手。
倒霉的事一桩接一桩,到了晚上十点,值班的教官开始挨个敲响房门。
武成文负责楼上几层,他敲敲666的房门,几分钟之后,代艾俪慌慌张张地开了门。
武成文拿着单子用笔点,“其他人呢?”
“在,在房间里。”
武成文走进房间,朱栩站在客厅,皮笑肉不笑,“教官,晚上好。这么晚您还来查房啊?”
武成文环视一圈,“其他两个人呢?”
朱栩指指房门,“都睡着了。”
武成文走近,朱栩抢先一步拦住他的去路,“白天太辛苦,今晚她们早早就睡了。我刚才敲门她们都没有反应,估计是睡实了。”
代艾俪也跟着解释,“是啊,我刚还听到她们打呼的声音,特响。”
第一卷 21惩戒
武成文哪听这套,越过她们,推开卧室的门,里面漆黑一片。武成文打开灯,床上一个玉体横陈,白色的吊带上衣搭在身上,未着胸衣的两个凸点,白皙细长的大腿□在被子外面。
武成文深呼吸一口,大吼,“伊时宜!”
时宜闭着眼睛想,老娘豁出去了!
时宜嗯一声,翻了个身,上衣歪在一旁,隐约露出深沟。两腿往前一搭,裤子一缩,几乎能看到大腿根。
武成文摸摸额头,走到床边,“伊时宜,起床!”
时宜打定主意是要装死到底了,不仅不起来,还打起了呼噜。
武成文冷哼一声,“呼吸加快,眼皮跳动加速,还绷着脚趾头!伊时宜,你别给我装睡了。”
时宜皮厚,翻个身背对着武成文,继续装。这下看不到我的眼皮和脚趾了吧。
武成文气得走近,将时宜拦腰抱起,横在肩膀上。
时宜只觉天旋地转,睁眼瞧,头朝下被武成文扛在肩膀上。
武成文抱着时宜的大腿,心里如打起了一面大鼓,咚咚地响个不停。
武成文把时宜丢到客厅,怒视这三个女生,“还有一个人呢?”
时宜光着脚丫,扯扯吊带,拉拉裤脚,眼睛不敢往前看。
武成文暴怒,走到另一件房门口,拧动几下,门从里面反锁了,打不开。
“开门!”武成文命令时宜。
时宜两手一摊,“我没有钥匙。”
武成文走到代艾俪身边,伸手扯掉她头发上的发夹,“借用。”
武成文不仅是功夫好,手艺也精湛,几分钟就把反锁的门打开了。
武成文往墙壁上一拍,开了灯瞧,床上缩着个人,窝在被子里,把整个床撑成一座山。
武成文眯眼打量,被子外露出一截粗壮的毛茸茸小腿。
“起来!”
那团硕壮之物忽然翻个身,把腿缩回被子里,娇滴滴的说道,“哎呀教官,人家想再睡会了。”
粗狂的嗓音非要捏着喉咙说话,就像没有煽好的阴阳人,让听者无一不动容、脸色大变、极其之恶心,几欲呕吐。
武成文大掌一拂,把被子掀开来,里面的妖怪立刻蹦了出来。
武成文青筋爆出,怒吼,“马云!你怎么在这里?”
清晨,天蒙蒙亮,杨素从墙那边翻过来,骑在墙头往下一瞧,吓得差点滚下来。
三个女生一个男生站成一排,缩着肩膀,还有闲心互相埋怨。
朱栩骂马云,“吃得肥就算了,躺在被子里还要把毛腿伸出来。谁见着都起疑心。”
马云嘲笑时宜,“我真是高估你了,还当你有多大的魅力。两分钟就被武教官拖了出来。”
时宜责怪代艾俪,“熊样,说个话都打颤。谁打呼的声音那么大,你在客厅居然都能听得到?”
代艾俪冲马云发火,“都怪你,都怪你。”
马云没了脾气,“是,是,都怪我。”
“闭嘴!”武成文厉声喝道。
众人噤声。
武成文抬头向杨素招手,“跳下来。”
杨素颤颤悠悠地往下一跳,入了陷阱。
武成文一上午接到三十多个电话,无一不是让他高抬贵手放过站在面前的这群人,尤其是两位厅座的子女。
武成文被惹火了,本来就不打算开除她们,可现在憋着一肚子的怒气非要好好惩戒一番。
“绕着跑道跑三十圈去!”
众人大惊失色,这是要人命吗?代艾俪都快哭了,“教官,能饶了我们这次吗?”
“没有情面可讲!”
“可以分期付款,分次偿还吗?”时宜眨着大眼问。
装清纯也没有用,武成文一拍桌子,“全体向后转!起步跑!出发!”
几个人边跑边互相指责,马云气得大吼,“老子是义务演出,有这样的表现已经很牛逼了!”
“你是来表演的还是拆台的?”朱栩气得直哼哼,“你那嗓子再捏,也捏不出李玉刚的媚!”
杨素垂头丧气,“都是我惹的祸。”
时宜,“你妈身体好点了吗?”
“昨晚手术成功,现在在普通病房看护。”
代艾俪体质最差,才跑几圈就开始气喘吁吁,“啥,啥病啊?”
杨素,“阑尾炎。”
“切!”其他人异口同声嘘她,纷纷往前跑,把杨素一个人丢在后面。
第十圈,代艾俪撑不住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满头大汗,“我不行了,跑不动了。”
时宜抬头,武成文还在楼上看着呢,“起来,坚持住。”
代艾俪摇头,“真的没力气了。”
马云折回来,蹲下,“来,我背你!”
代艾俪抹把汗,摇头。
时宜推她一把,“客气啥,上吧。”
代艾俪扭扭捏捏地爬上了马云的背。
马云偷偷冲时宜感激一笑,大掌托起代艾俪的屁股,如上了发条的机器人,唰地一下冲到前面去了。
第二十圈,所有的人都筋疲力尽。
跑步改成小步走。
时宜头晕眼花,看着东倒西歪成一团的杨素和朱栩。
“撑得住吗?”
“半条……命了。”朱栩拉着杨素在跑道上拖。
马云也把代艾俪放下来了,互相扶着往前挪。
时宜恨不得立刻趴在地上装死,腿像灌了铅般的沉重,双眼被汗水粘成一团。
几乎下一刻就要倒在地上。
忽然身后传来鼓励的喧闹声,时宜扭头一看,刑警队的三个人紧跟着后面,李礼嬉皮笑脸地跟着后面,“都是一个队的,哥们几个来帮你了。”
“跑嘞!”常风和沈林文一人架起时宜一个胳膊,往前冲。
交警队和特警队的也来了,几十个人在跑道上轰轰烈烈地一边跑一边喊,“加油嘞,加油嘞!”
女孩子跑不动了,男生们在后面推一把,前面拉一下。
马云扶着代艾俪往前走,特警的哥们在前面喊口号,“哥们再加把劲!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你这跑起来也是轻松得很啊!”
马云点头,“小意思!看哥们的!”话音未落,一脚没踩稳,踏空了,差点栽个跟头。代艾俪赶紧扯住他,“没事吧?”
马云摸摸后脑勺,憨憨一笑,“没事!”
众人哄笑。
三十圈跑完,大家已累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武成文站在前面,拍拍掌,“不错,都坚持下来了。”
时宜在底下翻白眼:老武同志,亏我们以前还当过一段时间的邻居,你居然还如此心狠手辣、惨无人道、残酷无情。如此不懂惜玉怜香,活该你单身到现在!
“伊时宜,你这是什么表情?”武成文把时宜提出来,质问。
时宜累得脑细胞全瘫了,板着脸回,“面无表情!”
“有什么意见你可以提。”
时宜摇摇头,“没有!”
武成文走近,叹口气,“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们的处罚过重?”
“不敢!”时宜倔得很,一字一顿,口气直硬。
武成文挥手让其他学员回房休息,留下闹情绪的时宜,好生开导。
“我也不说那些大道理,总之一句话,既然做错事情了就要承担后果。”
单独和武成文在一起,时宜的胆子也大了,脾气也上来了,反驳,“我并没有觉得我做错。”
“你觉得你做得对?”
“去探望生病的母亲是应该的,规矩也是人制定的,不能让道德拘束在规定之下,更不能做无情无义、不忠不孝的逆子。”
大道理还一套一套的,武成文笑笑,“如果歹徒在你面前,眼看就可以抓住他;另一面是你母亲犯病,这时候,你是选择去救你母亲还是去抓犯人?”
时宜想了想,回答,“我母亲已经过世了。”
武成文楞了楞,很绅士地向她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话锋一转,“请继续回答我的问题。”
时宜毫不犹豫地回答,“母亲重要,先救家人。”
武成文在时宜身边转一圈,“可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刚才的这个想法,那个歹徒跑了,当晚就会有五个无辜的人遇害。你虽然成全了你的孝道,却对不起你的工作、你的简章和你的职责。”
时宜认为武成文说得有些过于夸张了,不以为然。
武成文叹口气,“你一定认为我在危言耸听,其实不然,我说的是真实的故事。”
武成文的语气明显变得低落,时宜抬头看他。
“我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