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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得怎样?”
“输的那方就跪下来赔罪咯。”时宜提了个赌注。
伊诗珊从小就把时宜压得死死的,她很有自信这回能把她打败,“你确定要和我赌?”
“为什么不呢?”时宜眼瞅瞅自顾自说得开心的温仁斐,“我觉得他长得帅气,又温柔体贴,最重要的是,他看我的眼神让我心动难抑。”
伊诗珊冷哼一声,“那你输定了。到时候我要你跪在地上舔我鞋子!”
希望你能赢,时宜笑笑,温柔地转头看着温仁斐,心里却恨不得一拳把他揍到花园尽头。
伊诗珊伏低做小哄温仁斐,温仁斐施展浑身解数哄逗,两人很快黏成一团。
时宜只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时不时冲伊诗珊往下扯扯胸衣,激得伊诗珊如打了鸡血般斗志昂扬。
半夜酒会结束,伊诗珊和温仁斐关系进展迅速。
整晚,时宜心情异常开心,这就是所谓的拉/皮/条的成功案例。
第二天一早,何秀锦就开始找时宜的麻烦,贵姨冲楼上下来的时宜不断递眼色,让她小心点。
时宜刚坐下,何秀锦就向久未归家的伊贾瑞告状,“老公,你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我这母亲当得实在不称职。”
“为什么这么说?”伊贾瑞放下筷子。
“自从时宜搬出去住后,根本就不再和家里联系了,你说我这母亲当失不失败?!”何秀锦越说越伤心,仿佛时宜真的伤透了她的心。
伊贾瑞倒认为这不是什么大事,替女儿开脱,“女儿大了,有自己的生活空间了,给她点自由也未必不是好事。”
“可不能放任她这样下去,即不工作又在外闲晃。”何秀锦摸把泪,“我担心啊,一个女孩子家的成天在外面不着家,连父母都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什么,这万一要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啊。不如找份工作让她稳定下来,也算有个事做。”
伊贾瑞也觉得有道理,问时宜,“你怎么想的?”
时宜笑眯眯的看着何秀锦做戏,“那您准备给我找份什么工作呢?”
何秀锦放下帕子,“你可以去温氏企业工作。我和温总打过招呼了,进去后直接任命你为经理的秘书,工作轻松又休闲。”
“温氏?”时宜看了眼伊诗珊,“是昨晚来的那位温仁斐公子的家族企业吗?”
“什么企业?人家可是跨国大公司。”
时宜看了眼一旁撅着嘴的伊诗珊,满口答应,“好啊,没有问题。”扭脸看何秀锦,“什么时候上班?”
“明天。”
晚上,时宜在花园里找到伊诗珊,坐在椅子上如打蔫的茄子。
时宜昂面看天,漆黑一片。
“坐这干吗?在考虑怎么下跪吗?”时宜挑衅。
“谁说我一定会输?”
“近水楼台先得月嘛。如果我成了温二公子的秘书,那离胜利就咫尺之遥了。”时宜笑眯眯的看着伊诗珊,手一摊,“可惜我不喜欢那份工作。”
“不喜欢你就别去。”伊诗珊呛她。
“可夫人都答应人家了,不去的话岂不是失信于人了。”
伊诗珊看了看时宜,“什么意思?”
“只说是伊家的女儿,又没有说是哪个女儿。我去还是你去,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样的。”时宜像个巫婆,用鲜红的苹果引诱公主。
第二天,时宜回了自己的小窝,收拾东西,等武成文来接。
没等到武成文,反而等到了丁西豪。
丁西豪从阳台上翻过来,嬉皮笑脸地跟着时宜身后转,“一天不见,我就想死你了。”
“是想我死吧。”时宜把睡衣丢进箱子里,头也不回。
“想让你美死。”
“去死吧你。”女怕缠郎,时宜看到丁西豪头皮就发麻。
时宜关上衣柜转个身,丁西豪一把抱住她,原地转了几个圈,“美人,我真的很想你。昨晚做梦都梦到你了,不信你摸摸。”
抓着时宜的手就往裤裆里放。
气得时宜眼冒金星,“流氓,你放开我。”
时宜两只手一碰到那物,马上抬头挺胸跳个不停。丁西豪撅嘴撒娇,“他一看你就兴奋,真让我头疼。”
时宜两脚乱踢,“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好妹妹千万别和我客气。”丁西豪把她放到在床上,压在身上两只手摸双峰,边摸边咂舌,“这又挺又坚,比我摸过的都要带劲!”
“滚!”时宜啐他一口,“我不是你以前那些女人!”
“那当然,她们没你这么火爆。”哪个女人见了丁西豪不乖乖地依偎在一旁等着公子恩泽,谁像时宜一般又打又杀的。
丁西豪本是想逗着她玩的,可时宜在身下这么乱扭动一番,让他也忍不住了。低哑着声音,“你别乱动。”
时宜在武成文那学得一身擒拿的好功夫,趁丁西豪不注意,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伸手甩掉额头上的汗,掐住丁西豪的脖子,得意洋洋道,“臭流氓,你也有今天!”
丁西豪两手往脑后一枕,摆出饶有兴趣的姿势,“想怎么着?”
能怎么着他?时宜抬手准备给他来两耳光,可一碰到丁西豪瞳孔里射出的光,这举起来的手就怎么也扇不下去了。
丁西豪不怒反笑,“打啊。”
时宜哼一声,“你当我真不敢打?”
“你知道上次打我的人现在如何了吗?”丁西豪抬着眼帘看着时宜,“他现在在棺材里躺着呢。知道怎么死的吗?”
时宜觉得有些凉意。
“我把他手脚都折断了,知道怎么折的吗?”
时宜把手放下来。
“我把他的腿翘在凳子上,就这么用力一脚下去,就听到‘咔嚓’一声。”丁西豪一眼过去无情无趣。
时宜从丁西豪身上跳了下来,拿起旁边的温茶一饮而尽,咕嘟一声吞下,眼角撇到丁西豪,又呛了些出来。
丁西豪慢悠悠的爬起来,抖抖手脚,举手投足之间带着豪气,“女人嘛,宠宠是可以的。想要不分上下,不分主次,不分轻重的,我可是不会饶的。”
时宜把头扭过去不看他,心里翻江倒海,丁西豪是谁?丁氏家族是何等地位?法/律向来是为穷人制定的,对于他们这种人,反而成了保护伞。
“过来。”丁西豪冲时宜招招手。
时宜不往前,也不敢退后。
丁西豪长手一伸,把她搂在怀里,摸着长发细细道,“放心,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别搞出乱七八糟的幺蛾子,我保准对你好好的。想要什么,尽管对我说。”
说着,从裤兜了掏出一个盒子,打开一瞧,一串钻石项链。
丁西豪把项链取出,戴在时宜脖子上,“只要你跟着我,我绝不会亏待你。”
第一卷 19激情
丁西豪将时宜转到面前,细细一看,夸,“很漂亮。”
时宜勉强扯出一丝笑,“谢谢公子赏赐,小人愧不敢当。”
丁西豪按住时宜解链子的手,“我丁西豪送出去的东西是不会再要还的。”
流氓,十足的大流氓。时宜欲哭无泪,可还得装作开心幸福,“收到这么贵重的东西,真是,真是高兴啊。”
虽是完全看不出高兴的样子,可丁西豪不在意,女人嘛,多哄哄就好了。何况哪个女人不爱珠宝玉石?
丁西豪低头看着时宜细长白皙的脖子,如天鹅般的弯着,忍不住低头把唇印在了她的后颈上,像小孩吸奶一样用力的允着,时宜一摇脑袋,“不要。”
“听话。”丁西豪把唇移到时宜的嘴上,用力的吸着,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不停的挑逗和刺激时宜的舌头。
时宜轻轻一挡,反而被他将舌头吸入他的口中,吞吐之间丁西豪不停地转动着头,反复地用牙齿在时宜的舌头上留下牙印。
时宜没丁西豪经验丰富,不一会就被他亲的天旋地转,什么时候被他放回床上的也不知道。
丁西豪急吼吼的把裤腰带解了,释放出火热,两手撑在时宜脑袋旁边,眯着眼问,“做吗?”
时宜慌不迭以地摇头,“不做!”
不做也行,丁西豪不强迫她,抓着她的手往下拉,“那帮帮我。”
时宜不是不懂,胸口屏着一口气,小手上下动起来。
没有任何技巧可言,时宜单凭着一股子的力气,使出浑身的劲上下快速动,反倒让丁西豪有种意外的刺激。丁西豪忍不住闷哼一声,“宝贝你真棒。”
现在不好好折腾他,一会就该轮到他来折腾自己了,时宜闭上眼不看不说话,手上动作加快了起来。
手都快麻了,丁西豪才痛快出来,淋得时宜一身一手都是黏糊糊的。
时宜皱着眉要起身去梳洗,丁西豪光着屁/股在后面笑,“那玩意补着呢,美容养颜,别浪费了。”
时宜恨不得把他那紫红光鲜的挺拔玩意给剁了。
武成文在楼下等,等到了时宜和跟在她身后的丁西豪。
时宜尴尬地冲武成文一笑,“邻居太热情了。”
丁西豪把时宜的包放到后备箱,冲武成文打个招呼,“帮忙多照顾照顾哈。”
时宜低着头不敢看武成文。不是害羞,是气的。
武成文坐在车上,气氛有些僵。打开音乐台,放得都是震耳欲聋的酒吧DJ音乐,武成文一指头过去把广播关了。
“你和丁西豪什么关系?”武成文猛地一踩刹车,停在临时停车道上,终是忍不住问。
时宜举起两只手,保证,“绝对没有关系。”
武成文侧头盯着时宜看了会,呼出口气,“丁氏不是什么单纯的家族,丁西豪也不是什么好人,你是警察,最好离他远点。”
时宜垂着眼帘,点点头,“我明白,所以我想等培训结束,另找房子搬出去。”
武成文盯着她的侧影,低声说,“我帮你找。”
时宜抬头看,武成文又把头拧了回去,“你在学校培训期间多有不便,我帮你找,也不耽误时间。”
时宜慌忙道谢。武成文才算脸色稍霁,启动车辆继续出发。
回了学校,时宜在电楼梯口看到代艾俪在和几个男生纠缠。
代艾俪训练闲暇之时总爱穿的花枝招展,这不就招了几个男生围着撩她。
“你们让开。”代艾俪伸手推他们。
一个高个的男生调笑,“美女,我有个兄弟喜欢你,你就给个面子,一块散散步嘛。”
“走开。”代艾俪推不动,急得原地打转。
时宜上前两步,把人群打乱,“别挡道!让开!”
时宜是能打能杀的警校头号第一名,再加上和武主任的关系亲密,是不好惹的人物,那些男生往后退了几步,回头走了。
代艾俪紧跟在时宜身后进了电梯。
时宜不说话,代艾俪也不言语。
出了电梯,代艾俪抢先一步走在时宜前面,轻哼一声越过她。
朱栩和杨素在客厅打牌,一见时宜回来,杨素乐得从沙发上跳起来,“快来玩一把。”
时宜凑近瞧,“玩什么呢?”
“争上游,多你一个就改成斗地主。”
时宜不感兴趣,可架不住杨素热情高涨,刚坐下洗牌,代艾俪扬着脖子从房间里走出来,一屁股做到时宜对面,翘着嘴,斜着眼道,“发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