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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系列的动作做得无比娴熟,时宜不知道他在多少个女人身上试验过,心头泛起难以言喻的怪异,扭头要躲。
丁西豪捏着她的下巴将她脑袋强行转了过来,舌头蛮横地伸进时宜温暖的口腔中,双方的舌头一相撞,丁西豪如上了发条似得猛吸,时宜痛得往后躲,却被丁西豪用力压在唇上。
这是一场漫长而又激情的吻,丁西豪不由自主地吞咽着时宜分泌出来的口水,舌头在她口中一伸一缩,仿佛在模拟一场交/欢。
最后,丁西豪从时宜口中撤出,在她唇上啵了一下,“和老五保持点距离。”
时宜自认为和丁西豪的关系还未进展到互相涉及交际圈的地步,抹嘴,摇头,“他现在是我的教官,以后是我的领导。今后见面的机会多着,再说正经关系何必保持距离?”
“那就是不听我的话咯?”丁西豪好脾气的微笑着问。
时宜眨眨眼,“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天大的玩笑,正经老爹的话都没听过,听你一个流氓头子的话?!
“真的?”
“真的!”时宜敷衍他,伸手比个“请”的手势,要赶人。
丁西豪猛地弯下腰,一把抱起了时宜。三步并作两步将她丢到了沙发上,未等时宜反应过来,丁西豪压了上去,健硕的大腿狠狠的顶住了时宜的胸口。
时宜被他骑在身下,双目瞪圆,“你/他/妈的又想干吗?”时宜气急败坏,学着朱栩飙了脏话。
丁西豪勾起嘴角,“去了没多久,学会说脏话了啊。”
时宜两脚乱蹬,恨不得把丁西豪揣个正心窝。
丁西豪不为所动,坐在时宜身上稳稳的,似笑非笑地直勾勾的看着时宜,慢吞吞地脱掉上衣、解掉皮带。
时宜慌了,“大哥,我们有话好好说,不要冲动!”
“我可没有你这么不听话的妹妹。”
“大侠,请你冷静点。”
“我可没那份狭义肝胆。”
“大叔,冲动是魔鬼!”
“我还没那么老!”
“大爷,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时宜快被丁西豪逼疯了。
丁西豪脸上没有喜怒颜色,只一字一顿道,“老爷我今儿非把你办了不可。”
丁西豪抽出皮带将时宜的张牙舞爪的双手捆了个结实,末了还系在了沙发旁的电话柜上。
丁西豪把自己剥了个干净,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就开始动手剥时宜。
时宜嘴里胡乱叫救命,一边喊一边骂,“丁西豪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亏我救了你一命,你恩将仇报,你忘恩负义,你无情无义!”
丁西豪把时宜的上衣掀了起来,卷在脖子处,露出粉色的胸衣,两下把扣子解开,也不脱掉,只松松的搭在那。
声音暧昧低哑,带着一丝情/欲,低低诉说,“你走的这段时间,我发现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每晚我都在阳台那张望,我几乎都快有幻觉了,似乎一闭上眼,你就在那冲我笑。”
时宜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忽闪,“这事还是两厢情愿来的痛快,你先把我放了再说。”
丁西豪从她身上站起来,时宜以为他真要放了她,哪知丁西豪不知从哪找了两根绳子,把她的双腿往两边一分,用绳子绑在了茶几上。
时宜呈大字型横在沙发上,脸上又羞又急,“你现在是在犯法!你放了我,我保证不报警。”
丁西豪闻言笑出声来,“美人,我做的行当就是违法犯罪,早就在这水里浸着呢。”
丁西豪脱掉裤子,掏出抬头的兄弟,横在时宜眼前,似笑非笑,“就算我想放过你,他也不会放过你。”
时宜恨死了丁西豪,早知如此还不如让他死在荒郊野岭。扭过头,闭上眼,赌气不看。
丁西豪手在时宜身上乱摸,嘴上还不停,“我答应你,一定会好好对你的。你要什么尽管开口,我丁西豪什么没有,就是钱多。只要你说得出来,我就一定帮你弄到眼前来。”
“我要你去死!”时宜恶狠狠地骂道。
丁西豪手上力气加重,在时宜的双峰上死劲捏了一把肉,“你一会就能让我□!”
“滚!”
“一会我抱着你好好滚几圈!”
丁西豪把火热贴在时宜的大腿跟处,轻轻的摩挲,“你看他多激动,恨不得让你把他一口吞了吃了。”
丁西豪本就是个流氓黑社会,说起这种话来面不红耳不赤,还一腔正经的调调,听得时宜羞恼欲死。
时宜想到自己无力反抗的委屈,任人宰割的狼狈,前世的屈辱和今生的侮辱,两眼泛红,泪水啪啪的往下掉。
丁西豪本来□高涨准备大战一场,可一见时宜的泪,这心就软了下去,跟着那家伙也不敢再放肆了。
丁西豪趴在时宜的身上,捏着两团肉,轻声问,“哭什么?又不是没做过,你摆出这副样子我会误会你还是个处的。”
“老娘我本就是处!”时宜破口大骂。
丁西豪楞了一下,忽然笑出声,二话不说低下头,伸出两只手指在在下面摩挲,轻轻捅了进去,感觉到受到阻碍进不去了,才抽出手指。时宜被他弄了个激灵,身子抖了几下。
丁西豪兴奋了,在时宜耳边低声道,“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处。我看你接吻、裸/体、同床共枕熟稔得很,还以为你早不是了。”
时宜甩甩手臂,“那可以放了我吗?”
丁西豪点点头,“肯定是要你同意,我才会做的。不过你看现在,”丁西豪指着身下,“你得负责。”
如果手上有刀,时宜肯定劈死他。
丁西豪压在时宜身上,将她双腿并拢,“我不进去,就这里磨磨。”
时宜秉着呼吸,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耐。
可这一忍耐就忍耐了一个小时,丁西豪从时宜大腿根处抽出时,时宜感到一阵疼痛,八成皮被磨破了。
丁西豪如饱餐一顿的饕餮,心满意足的放了时宜。抱着她进了浴室,挤进浴缸,细细给她擦拭。
时宜浑身酸软无力,头垂在浴缸边,心里却翻江倒海,暗暗告诫自己,丁西豪此人千万得防。
洗完,丁西豪抱着时宜进了主卧,躺在床上搂着她,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睡吧,休息会。”
这一觉就睡到了傍晚,时宜的手机响个不停。
丁西豪长手一伸,递到时宜耳边,时宜睡意朦胧地嗯了声,那头何秀锦如机关枪似得放了一大串炮,“你这几天死哪去了?怎么一直联系不到你?今天晚上家里举办聚会,你给我回家!不然有你好看的,听到了没有啊!”
时宜哦了声,把何秀锦的唠叨挂掉。翻个身,看到丁西豪双眼放光的看着自己,吓得一个机灵睡意全无,“你怎么还在?”
“饿了吗?”丁西豪翘着嘴角,心情很不错。
时宜不回话,从床上起来,找了件礼服胡乱套上。
“去哪?”
“回家。”
“干嘛去?”
“酒会。”像后面有鬼在追,时宜头发都没来得及梳理,抓起包就往外冲。
丁西豪躺在床上眯着眼想了会,也跟着起身穿衣出门。
时宜这段时间瘦了不少,整个人显得精神多了。进了门,何秀锦看了半天才认出她来。
人多,何秀锦不好骂,只伸手要掐时宜的胳膊,不料被时宜躲了过去,何秀锦怒,“你个臭丫头,这段时间死哪去了?跟男人私奔了还是去哪里鬼混了?你爸爸明天就回家了,今晚你就给我老实在家呆着!”
正和她心意,时宜乖巧地答应,侧身躲过何秀锦的魔爪。
大厅里人声鼎沸,大多数都是年轻的男孩女孩,伊诗珊被围在中间,如一个骄傲的小公主,昂着头微笑。
时宜对这些不感兴趣,转身去了花园。
花园深处,月光下,大树旁,一个女人被男人压在树干上,翘起一只腿搭在男人的腰间,男人前后奋战耸动,女人娇/喘呻/吟,男人喘/气/抽/拔,好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时宜本不欲打扰,可月光下一看,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前世的老公——温仁斐。
第一卷 18酒会
时宜新仇旧恨一并涌上心头,把在丁西豪那受的委屈通通还给不远处这位花花公子身上。
躲在一颗大树后,时宜手上颠着几颗石子,用力投掷,颗颗砸在温仁斐的屁股上,直把他砸得嗷嗷乱叫。
温仁斐正爽着呢,忽然被人用石子袭击,那力道不亚于拿棍子从后面狠狠来一棒。
温仁斐赶紧抽身,提裤,回头东张西望,气得两眼射怒火却不敢支声,毕竟在别人家花园里偷情,说出去多丢份!
相比之下,被他压在身下的谭雨思倒显得镇定多了,她理理头发,擦擦嘴角的唌津,“没事的,亲爱的。既然他偷偷摸摸地藏在暗处不敢现身,那就不会跳出来找麻烦。”
两人搂着对方,大摇大摆地走了。
时宜啐了一声,恨恨地骂,“一对不要脸的货!”一个杀人犯,一个从犯、重婚犯。
伊诗珊从未见过伊时宜这幅摸样,只见她穿着性感短礼服款款从楼上下来,诗意的蓝灰色和柔滑得没有一丝丝烟火气的面料,样式简约细致匠心独具。浑身上下只有一对玉耳坠,除此之外别无装饰。夜风中犹如一朵摇曳着的秋海棠,温明眸皓齿,巧笑倩兮,雍容中不改清丽。在她走下来的那瞬间,露出乳/房的深沟几乎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
当温仁斐愣愣地看着她时,时宜冲他展颜一笑,暗道,不枉费老娘回房换了件卖骚的衣服。
所有的男人,时宜只对温仁斐表达了好感,旁的男人心里吃酸,女人心里嫉妒。
伊诗珊向来都把时宜比下去,这回也不能认输,她横在两人交织的视线中,对时宜冷哼一声,转头向温仁斐走去。
这还不够。时宜端起红酒杯走到温仁斐面前,看也不看竖在一旁的伊诗珊,“温二公子,能否赏脸喝一杯?”
温仁斐素来爱美人,又怎会拒绝美人的好意。几杯酒下肚,脸红眼花,看面前的时宜更美了三分。
“温二公子,今晚月色很好,可否一同去花园散散步?”
温仁斐放下酒杯二话不说就跟着时宜出了大厅。
时宜扭头问伊诗珊,“要不你也一起去?”
于是后面还跟着一个不服输的伊诗珊。
一行三人站在花园的亭子了,温仁斐使出他的泡妞绝学,逗得两位美女花枝乱颤笑个不停。
时宜侧身附在伊诗珊耳边,低声问,“你说他是喜欢我呢,还是喜欢你呢?”
伊诗珊想也没想,轻蔑道,“还用的着问吗?是男人都看不上你。”
“为什么?”时宜脾气很好,不耻下问。
“因为我比你年轻,比你漂亮,比你身材好。”伊诗珊说着说着,低头看到时宜刻意挤出的丰胸,少了几分底气。
时宜轻笑出声,“不如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赌谁能先把温二公子搞上手,输得嘛……”
“输得怎样?”
“输的那方就跪下来赔罪咯。”时宜提了个赌注。
伊诗珊从小就把时宜压得死死的,她很有自信这回能把她打败,“你确定要和我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