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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日久生情》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
丁西豪:你一定要和我对着干?
时宜:作为一名警察,我有责任有义务保障社会稳定,保护市民安全,保卫国家安全,打击违反犯罪。而你是黑社会军火商。
丁西豪:想怎么干?
时宜:?
丁西豪:在床上干还是地下干,还是你更喜欢草地上?
时宜:滚!
丁西豪:过程中肯定是要滚动的。
时宜:信不信我逮捕你?
丁西豪:警民一家,你不要这么暴躁,影响不好。话说回来,你要不要换把新枪?我刚搞了一批新货。
时宜:请不要打扰公职人员办公。大门在这边。
丁西豪:晚上我等你,记得洗干净。HI,局长大人好久不见,有空一块搓一圈啊。
时宜:走!
丁西豪:晚上我不锁门,等你!
时宜:麻溜地滚!!
一个因后母迫害,在十七岁时被推下悬崖变成痴傻的女主,在浑浑噩噩过了十多年凄惨人生后在三十岁死亡时,奇迹般的带着记忆重生。从此展开报复,开始精彩人生。
内容标签: 时代奇缘
搜索关键字:主角:伊时宜 ┃ 配角:丁西豪 ┃ 其它:温仁轩
第一卷 2相遇
伊时宜蹲在地上用树枝扒拉面前的这个男人,一个衣冠不整趴在地上、满脸血污不省人事的男人。
伊时宜踢了男人一脚,没有反应。
她用力再踹了脚,把男人踢翻了个面,凝聚而成块状的污血布满了整个他整张脸,伊时宜捡起树枝撩起男人的头发,吹了声口哨,哟,长得还不赖嘛。
救还是不救这是一个问题。
因为伊时宜认出了这个男人——赫赫有名的丁氏家族的长子。
丁氏是什么?那是自立山头,结党营私,兄弟相称,论资分辈的黑道家族,在浦京那是鼎鼎有名!谁要惹了他们,那就等着自挂墙头吧。
算了,今天都救了一个了。惹怒黑帮的裁缝达叔刚才被自己救下,接好了骨头正在医院养伤呢。
伊时宜摇头晃脑地想,日行一善,一善便可,阿弥陀佛,抬腿从男人身上跨过去。
男人伸手抓住了时宜的白裙,微不可闻道,“救我。”
时宜用力从男人手心里扯出裙子,一个血红的掌印在白布上盛开,时宜气得一脚踹过去,不料男人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踝,“救我!”
救一个本该死去的人,会怎样?时宜想,可自己不也是死而复生,重回十五年前了吗?
男人艰难的睁开眼睛,用最后的力气低声道,“救我!”说完,头一歪晕了过去。
时宜叹气,雷锋附体了,救呗!指不定以后还是条出路呢。
十六岁的时宜发育得水灵圆润微胖、身强体壮,喝哧一声,撑起男人一只胳膊,拖着踢踏往前走,向着山脚下那座石庙前进。
第一卷 3往事
时宜回到家已是黄昏,进了安静的别墅区,似乎与一墙之隔的喧闹大马路形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阴沉高大的树垂下枝桠,微风一扫仿佛鬼影重重。
时宜打了个寒颤,紧了紧手臂,一路小跑着进了门,桂姨见她进来,弯腰递过拖鞋,小声道,“夫人和小小姐都在吃饭了。”
时宜点点头,换上拖鞋,放轻脚步走进餐厅。
何秀锦拿眼角斜了斜,喝下最后一口昂贵的花茶,翘着五彩斑斓的美甲,对着刚进门的时宜训道,“没家教就是没有家教。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的种!一天到晚在外面瞎混,没有一点千金大小姐的样子。”
何秀锦作为后母,心胸狭窄、尖酸刻薄、说话带刺,每每看到时宜一张和她已故母亲相似的脸,心里的怨气就蹭蹭地往外冒。说来说去,还是气时宜妈妈当年抢走了她心爱的男人,害得她等了五年才与心爱的人比翼双飞。
时宜也不分辨,随她说去。坐下来拿起筷子夹菜。
伊诗珊捏着鼻子用手扇动,“哎,什么味呀?”
时宜在外面跑了一天,身上出了汗,伊诗珊这是在找茬呢,她冲母亲撒娇,“闻闻,这都是什么味道啊?臭死人了!我刚换上的新裙子,都染上怪味了。”
何秀锦把茶杯往桌上一摔,对时宜骂道,“你这一身的臭味是想熏死我们吗?还不快上楼先换衣服!像什么样子?”她挥手让工人收拾碗筷,“今天晚上就饿你一餐,看你还长不长记性,吃饭的时候都不知道归家,想让一家子人等你一个人吃饭吗?想饿死你妹妹啊?”
时宜好脾气的一言不发地站起身往楼上走,趁她们不注意,捞了一个面包塞在衣服里。
“等等!”伊诗珊喊住她。
时宜捏着面包站着不动。
伊诗珊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她,目光停留在她白色的裙角,皱着眉问,“哪里的一朵红花?”
时宜顺着诗珊的目光往下看,白色的裙角上别着一只含苞待放的蔷薇花,恰恰遮住了五个血手指印,“我瞧着这花开得漂亮,就摘了一朵,没口袋搁,就挽这了。”
伊诗珊嗤一声笑出来,“花长在树枝上才好看,戴在美人头上才漂亮,搁你这又丑又臭的妞身上,真不搭!”
伊诗珊伸手要去枪花,时宜扭着腰灵巧的夺过,她憨憨一笑,“我先上楼洗澡去了,不然要臭死你们了。”时宜拽着衣领用手扇风往伊诗珊身上凑,伊诗珊尖叫着躲开,时宜趁机逃上了楼。
关上门,时宜背靠着门缓缓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握紧拳头,无声地在地上捶打,何秀锦你好毒的心。十七岁时被你推下山崖,二十五岁你将我嫁入温家,你可知落入山崖后变得痴傻的我,在温家是如何度过那人生最后五年的?
时宜恨,她恨她认了十多年的后母居然能如何歹毒,亲手将自己一步一步推入万丈深渊。所有一切的起源都是何秀锦,是她贪图继承权的诡计,是她抢夺财产的欲望,是她占有一切的野心。
时宜无声饮泣了一会,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走到洗浴间冲洗。
她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光洁的身子,细致的皮肤在灯光的反射下泛着微光,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带着对未来的希望和复仇的火焰,时宜打开凉水,站在水流下闭上了眼睛。
自己是怎么死的?
温仁斐——前世的丈夫,除了新婚之夜在床上见面外,再也没有见他进过房门。他是怎么称呼自己的?白痴?傻子?还是弱智?
记不清了,都忘了,只记得温仁轩在清晨的阳光下对自己展颜而笑,扶起摔倒的自己,擦掉嘴角的血迹,轻柔的安慰一句,“你,没事吧?”
是了,温仁轩,原来那五年的地狱般的生活中,还是有一丝光芒的。温家长子,如外界所赞,温文尔雅,仁慈宅厚,器宇轩昂。全家人,只有他,会笑着看她,轻轻地问一句,“你还好吗?”
那自己是怎么死的?
谭雨思——温仁斐的二奶,她婚姻中的小三,喜欢穿着漂亮的旗袍,涂着鲜艳的口红,挎着最时尚的名牌包,开着最新款的跑车,可她最喜欢的,是在自己面前炫耀与花心公子温仁斐的床/戏,“知道为什么你丈夫从不进你的房吗?”那天中午,谭雨思登堂入室,翘着八寸的高跟鞋得意洋洋的自问自答,“那是因为你不但不是个女人,就连人都算不上。你后母为了财,把你嫁到温家,可她也不想想温仁斐是什么人,就凭你,一个脑子有问题,智力有缺陷的白痴,还妄想留住花花公子的心,妄想在这个家当上二少奶奶?”
谭雨思摸摸肚子,笑得嚣张无比,“我现在可是怀上了二少的孩子,所以你,可以滚蛋了。”
摔了杯子,倒在地上,接着便是不省人事,恍恍惚惚听见谭雨思和温仁斐的对话。
“你怎么把她弄晕了?”温仁斐颤着声音问。
“下了点药。”谭雨思冷静的答道。
“你想干什么?”
“我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了,她反正也是多余了,为什么不趁这个时候把她给除了?”谭雨思果然是蛇蝎心肠,杀人如谈笑。
见温仁斐犹豫,谭雨思娇咛一声,“宝贝,我这可都是为了你,你想想,自从你娶了这个弱智女人,外面有多少人在笑话你,讽刺你,如今我怀孕了,难道你还想让我们的孩子也跟你一起,受到这样的对待吗?”
温仁斐终下了决定,“好!就听你的。我也忍这个女人很久了!今天干脆一并解决了。”
随着车子的启动、行驶、加速,几个小时后终于停了下来,半昏迷的时宜被人拖出了车。
“就从这扔下去吧。”
接着,时宜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海风和急速下降的重力,猛地一阵剧痛,彻底陷入了黑暗。
再醒来,便是自己十六岁时。
第一卷 4走光
时宜从达叔家出来,晃到山脚下的破庙去。
人说庙大香火旺,庙小容不下大佛,可这回庙里还真有一尊大佛——丁氏长子丁西豪。
时宜背着手在破庙里转了一圈,才在欢喜佛背后找到昏迷不醒的丁子豪。
伸出小胖手拍打丁子豪的脸,“喂,哥们,醒醒!”
丁子豪歪着脑袋一动不动。
“唉,是死是活给句话啊,你倒是吭一声啊。”死了还怎么吭声?
时宜左右开弓,照脸就给丁西豪扇了几耳光,打得手都麻了,一探他额头,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烧晕过去了。
在冰冷的石头地上睡了一个晚上,再加上伤痕累累,没死都算走运了。
时宜念在两人同病相怜,都是该死的没死成,凭着一口气苟延残喘活着的份上,拽起他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往大门外走。
一大早伊诗珊就跟着何秀锦出门大肆购物准备盛装出席今晚的宴会,时宜当然没份了。她趁着家里没人,拖着丁西豪回了家,喘着粗气把他往自己房间的地板上一丢,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早上吃得饱,不然还真没那力气抗下来。
时宜进浴室拿了条毛巾,沾湿温水,蹲在丁西豪面前。
满脸的血污还有浑身的伤疤,像是被汽车碾过一般惨不忍睹。
前世,他就是死在仇家的追杀之下,他父亲——丁奎受到打击过大精神萎靡,在仇家制造的一起事故中身亡。从此丁氏家族一蹶不振,往日的风光渐渐成为一段历史。
如果救下了他,会怎样?都说黑道上的人有仇报仇、有恩报恩。那这回自己应该能赚个钵满盆满,钱财物咱不要,给几栋物业收收租就可以了。
时宜挺乐观的,一屁股坐了下来,仔仔细细地用毛巾擦拭丁西豪身上的肮污,渐渐露出他清秀俊朗的脸庞。
都道丁家长子“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怒时而若笑,视之而有情”,端详一番,时宜也不禁赞叹丁西豪外貌出众,美姿颜。
她捏捏自己胖乎乎的小脸蛋,叹口气,真羡慕他的皮肤光滑细腻有光泽。哪像自己,一个晚上没休息好,就开始黯淡无色了。
真是上天眷恋的美男子啊。
时宜心生妒忌,捏着毛巾死劲地在他脸上搓灰,把皮肤弄得红肿一片,末了还觉得不过瘾,把他身上碎布都扯了下来,连内裤都没放过。一个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