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罔顾着安和的意思,陆绪冬全心全意做着手头上的事情。眼前的这一幕,他设想过千万次,终于在这天这一刻,一切都要变成真的了,他等得太久,等到心都要变了颜色,他无法再继续等待。
所有的不安与忐忑,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慾|念,仿佛只要占有了她,得到她的身,他才会安心一点,所有不管安和有多么的不愿意,他依旧故我的做着手上的事情,他无从考虑这样做了之后,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会不会有很坏很糟糕的印象,只是一心的想要把身下的人儿变成自己的,哪怕只是一个躯壳,他也不舍得放手。
“安安”陆绪冬沙哑着低吟安和的名字,随后俯身,紧紧的含住了安和的唇瓣,起先还是蜻蜓点水般的轻轻吻着,可是没过好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尝到她气息里面无比伦比的曼妙滋味,还是因为安和不甘的反抗,亲吻变得浓烈了起来。
他报复一般的狠狠咬着安和的唇瓣,大力的吞咽着,安和吃痛的抽气,眼角还有因为疼痛而流出的泪渍。用尽所有力气仍旧推不开他,可是安和依旧没有放弃抵抗,哪怕那是负隅顽抗,牙齿在口腔里面不停的碰撞,谁也不肯说示弱,好似真的有深仇大恨一般,撞到唇,擦到舌头,恨不得将对方吞到肚子里面去一般,后来,两人的口腔内都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最后还是陆绪冬率先撤出,吻星星点点一般的落在了安和的颈间胸前,他缓缓的弓起了身子,身子张开得像是一只被拉到满弦的弓,蓄势待发的摸样,安和不安的嘤咛,她还来不及反应,陆绪冬的双腿就猛地往外一扩,强行的打开了她的双腿,顿时下面门户大开。
“不。。。唔”在这一刻,所有的声音皆被陆绪冬吞进的口中,而同时的,一阵剧烈的疼痛自下面传来,那种痛,像是要将整个人撕成碎片,安和无法承受这样子的痛,快要将她的灵魂都撕扯开来一般,完全没有传说中的快|感出现。
那种痛,无法言语,安和挣扎着,此刻,她就是砧板上的肉,陆绪冬就是那把无情的菜刀,锋利的刀刃无情的刺像了她最柔软的地方,这就是所谓的男女之事么,为什么她一点也不觉得快乐,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悲痛呢。
安和挣扎,可是陆绪冬就像是泰山一般压在了她的身上,死死的,怎么挣扎都撼动不了分毫,如同蚍蜉撼大树一般的差距,安和无比绝望,陆绪冬深深的吻着她,很温柔很温柔的摸样,可是从他的紧皱的眉毛,额头上汇集的汗水,可以看出他也并没有快乐多少。
他太着急了,以至于还根本不到水到渠成的地步,就已经进入了,贯穿了安和整个灵魂,安和难受,他也难受,太过紧窒,加上安和高度紧张的情绪,他根本是寸步难行,又担心自己的鲁莽伤害到安和,所以在进入了之后,就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或许是挣扎得累了,也或许是觉得再怎么样都是徒劳,安和停止了挣扎,恰在这时,陆绪冬撑起了身子,星星点点一般的吻,再次落在了安和的身上,只是这一次,安和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痒,那种无法言语的痒,无法形容的痒,仿佛是痒到了心底里面去了,无从挠起的痒,安和微皱着眉毛,表情拧巴着挪动身子,她这个看似微小的动作,却是深深的勾起了陆绪冬心底的邪念。
他不再疼惜这只是她的初次,其实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可是不管怎么说,再怎么痛,这一关始终得过。新手上路,不免有些不熟络,但是对于男人而言,在这方面,都与生俱来有着一种天赋。
很快,陆绪冬便无师自通,律|动了起来,结果他发现这个方法貌似很有效果,因为安和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没有那么难受了,痛苦之中似乎又带了那么点儿愉悦的成分在,安和这个反应,无疑是给了陆绪冬努力,使得他更加卖力的抽|送。
下面那处,密密麻麻的,像是快乐,又像是痛苦,安和无法言说,她的头发被汗打湿,凌乱的散在床单之上,全身皮肤呈现一种微微的粉,有一种凌乱美,这种美,深深的刻在了陆绪冬的骨子里面,成为他永远都无法遗忘的一段回忆。
“安安,安安,叫我的名字,乖,叫我的名字”安和半眯着眼,享受着陆绪冬带来的一切,如今已经是木已成舟了,她没有办法再回到之前,只得接受,而且这感觉,似乎不那么糟糕了,甚至说还不耐。但是,主观来说,她还是不太喜欢这样,所以只好闭着眼睛,不让自己看见,可是陆绪冬开始不满意了,他要让安和明白。
明白,从这一刻开始,他们的生命已经是两根缠绕在一块的藤蔓,没有谁可以将他们分开,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他要让安和从心底里接受,他陆绪冬是她的男人,并且是唯一的一个,他要让安和看见,他是如何,一点一点侵占她的。
“唔。。唔”安和摇摆着头,就是不愿开口,死死的咬住双唇,就怕自己一个意志不坚,遂了陆绪冬的意思,叫出来。沈安和,也是有底线的。
☆、第八十七章 女王沈安和
“乖安安,叫的名字,快,叫我的名字”陆绪冬一边继续着动作,一边扶住了安和的下巴,认真的望着她,看着她红唇紧闭,就是不肯随他的意愿。
等了许久,直到陆绪冬耐心尽失,不在祈求安和,而是换了另外一种方式来折磨安和,一会儿慢一会儿快,只把安和整的七荤八素,元神都快让他给戳出了窍。
“嗯嗯呃”安和不由自主的哼哼,身体也不受控制起来,她意识到陆绪冬的想法之后,很恨的咬住了自己的手腕,就是不让他如意,这两个人,就跟斗气冤家似地,在这件事情上,两人都不甘示弱,谁都不肯认输。
好似,先认输的那一个,以后在对方面前,就会矮一截一样。
见安和还是不肯开口,陆绪冬再次换了个方式,从里面退了出来,整个人悬空在安和的上方,探究着安和的表情。陆绪冬一退出去,安和便感觉自己整个灵魂都空了似地,得不到充满,那里很难受,她难耐的动了动身子,望了望陆绪冬,心知这是陆绪冬又一个折磨她的方式,安和还是不肯认输。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男人还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两人对视着,大概过了半分钟左右,安和终于败下阵来,将视线移到了别处,可是她还是感觉得到,陆绪冬在看着她,视线从未移动。
“你你你,起开,不许看”安和恼了,不依不饶的嚷嚷道,小嘴巴嘟得老高了,摸样格外的娇俏,看的陆绪冬着了迷。
“我就看你”陆绪冬也耍起了无赖,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惹得安和火大,眉毛一拧,五官都要皱到一堆了,她伸出手,意欲捂住陆绪冬肆无忌惮看着自己的眼眸,可是手刚伸过去一半,就被陆绪冬给截住了。
他握住安和的手,拉到自己的唇边,温润的吻一点一点的就落在了安和的白嫩的手指上了,一根一根的,很色|情的tian着,安和只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发麻,又气又恼,可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都没能把手给抽出来,气急了,这不是她自个儿送羊入虎口么。
“你你,你变态”安和恼了,开始口不择言起来,可是陆绪冬一点也不恼,咬住了安和食指,一口便吞入了口中,又啃又咬,那一刻,安和真的怀疑,自己的手成了鸡爪了,不然陆绪冬怎么啃的那么起劲。
“求我,我就给你”感觉撩拨得差不多了,陆绪冬低哑的声音在安和的耳边缓缓响起,安和避无可避,竟然吸了一口陆绪冬呼出的气体,感觉喉咙都快烧着了,“才不要”安和撇了撇嘴回答,一幅很不屑的样子。
其实,陆绪冬的感觉也不好受,他还没有得到释放,浑身僵硬得不得了,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心理,他都无比想要再次埋入那一片温润的沼泽之中去,这就是所谓的醉生梦死吧,他终于体会到了。
可是,为了今后永久的幸福,他需要暂时的忍耐。
“既然这样,那就。。”就什么呢,安和等着这个答案,可是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等到她察觉不对劲抬起脖子看的时候,羞赧的发现,陆绪冬竟然悬在她身上,自己拿着自己的那东西,上下滑动了起来,摸样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禽|兽”安和肺都要气炸了,这个男人,该死,他竟然拿她当做自|慰|器了,还一幅享受的摸样,这对于安和来说,简直就是种侮辱。
“陆绪冬”安和咬牙切齿的叫道,目光如刀,狠狠的剜在了陆绪冬的身上。
“嗯哼”男人很享受的样子,声音中带着被情|欲冲击后的沙哑,喉头滑动,十分的性感。
“你。。”安和被气的无话可说,最后只得软着嗓子祈求,对陆绪冬说,“我要”。
这话一出,陆绪冬的表情瞬间就变了,他等得就是这一刻,只是显然,还不是他最想听到的,但是他相信,沈安和是个乖女孩,应当明白接下来需要怎么做。当陆绪冬扶着自己,在穴|口缓缓摩擦的时候,安和果然上当。
只是,过了好一会儿,还没感觉到进入,安和有点不耐烦,半睁着眼睛去看陆绪冬,那眼神好似在说,怎么还不进去,陆绪冬并不急着进去,都忍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一点时间,他做出一种将要进入的假象,让安和上当。
安和久等不见陆绪冬有什么动作,只得再次开口,“快,给我”
“你让谁给你啊”陆绪冬戏谑的问道,说这话的时候,坏心的顶了顶安和。安和气恼,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她就不信,他不想要了,可是最后还是敌不过陆绪冬的偏执,叫出了他的名字,“陆绪冬,我要,给我”
陆绪冬终于如愿以偿,腰身用力一挺,整个没入,然后开始了新的一轮战斗。天知道,他忍得有多么的辛苦,在折磨安和的时候,对他自己那是双重折磨,看着安和娇媚的在他身下祈求,这对陆绪冬来说很是满足。
那一晚,不记得开始了多少次,后来安和一遍遍的拒绝,都没能敌过陆绪冬的霸道,直到她再也忍不住疲倦,沉沉的睡去。
安和有知觉的时候,全身上下就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浑身又酸又软,就跟被人狂扁过似地,全身两百多根儿骨头,像是叫人给拆了然后又安装,安装好了又给拆开,然后又给安装好的一样,这身子难受的不像是自个的了。
她艰难的动了动身子,发觉竟然使不上一点儿力气,好不容易动了一下啊,却发觉自己像是布偶似地抱在了怀里,钢筋铁骨一般的手臂,紧紧的圈住她,好似害怕她会消失不见一样。
然后,昨夜的记忆开始复苏,这一夜的荒唐,缓缓的出现在她的脑子里面,安和顿时有点懵,然后肢体变得更加的僵硬,她跟他,竟然做了。怎么会这样,安和吞了吞口水,怎么都不愿接受这个既成的事实。
可是,再怎么不喜欢,不想接受,木已成舟,一切都没有办法改变了。但一想到这是陆绪冬的阴谋后,安和的内心便无法平静了,她又气又恼,可是又不能改变,郁闷至极,只得闷闷的一口咬住了陆绪冬的手臂,狠狠的咬住,算是报仇了。
可是,为毛,最后输的还是她,虽然陆绪冬的手臂上留下了一串深深的牙印,可是这个男人,却跟没有感觉一样。
“我渴了,给我倒水去”女王安和板着一张脸,指挥陆绪冬。其实,怎么可能会没有感觉,可是内心里得到安和的喜悦,远比此刻的疼痛来的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