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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楚南这回倒是没那么野蛮了,好像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倒是跷起个二郎腿在岸边坐了下来,脸上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意味,朝宋瑶问道:“小郡主,你两眼红红的,脸上泪痕都没干,大晚上的一个人跑到雍河边上来,可是你家男人让你受委屈了?哎呀呀,若真是这样,你何苦跟着他伤心呢,不如跟小王去北疆享福可好?”
绿眼狼嬉皮笑脸,好没个正经,宋瑶正想开口,突然手腕一紧,却被一人猛地拉到了身后,待看清楚后,便使劲想要甩了他的手:“萧锦,你放开我!”
也不管还有别人在,宋瑶心里的火气又升腾了起来。
萧锦的手就跟铁钳一般,牢牢抓着宋瑶,她那点小力气,根本没本事甩脱,心里又气又难受,但见萧锦神色冷峻,眼神中带着寒光正冷冷看着对面坐着的耶律楚南,只好扁扁嘴,先不吭声。
“原来是耶律王子,怎么这么有兴致,半夜三更到雍河来游船?”萧锦看了看他周围,带着四个侍卫,瞧起来也都是不好招惹的高手。
“呵呵,”耶律楚南笑了笑,“萧将军,小王不过就是起了兴致罢了,既然萧将军不欢迎我,那小王走便是了,不打扰将军和夫人的……雅兴了……”
耶律楚南在萧锦如寒冰一般的目光中,带着一丛侍卫又再上了船,站在船头,耶律楚南还不忘朝宋瑶朗声道:“小郡主,可别忘了刚才小王同你说的话,若是你家男人不好,就来北疆找小王,小王亲自给你做羊肉馍饼吃!”
萧锦本来就黑的脸,顿时沉得和锅底一般了。
“阿瑶,离他远点,这个北疆王子不是什么善类。”萧锦回过头,一想起刚才宋瑶一个人对着他们几个,心里就不由有些后怕。
宋瑶仍在生气,转过头气道:“我偏就喜欢理他,关你什么事?你没听到他说了吗,改天我去北疆找他,他就亲手给我做羊肉馍饼吃,说不准明天天一亮我就去北疆……”
话未说完,萧锦已经将宋瑶拦腰一扛,扛到了肩上:“阿瑶,我有话同你说。”
宋瑶被他整个人扛在肩上,捶拳踢脚,又嚷道:“谁要听你说话,我不听我不听,你去说与那个苏妲己听好了!”
苏妲己?
萧锦愣了愣才明白原来她说的是苏云秀,看起来,今天晚上这件事情可一定是要解释清楚的!
萧锦扛着宋瑶,不管她怎么闹就是不理,大步走着,没一会儿就到了一座客栈前面,上书三个大字:云客居。
那掌柜的自然是识得萧大将军的,瞧这阵势有点失措,迎上去怯怯喊了一声:“萧将军,有何吩咐?”
“白掌柜,麻烦给我间房。”
哎哟,这肩上的女子雍城里边谁不认识啊,那可不就是萧将军家的小娇妻荣华郡主宋瑶么!这小两口子大晚上的不回家,跑到客栈来,难道是想要尝试些新的情趣?
白掌柜嘿嘿笑着应道,赶忙吩咐小二将萧锦带到楼上的天字一号房里去了。
宋瑶才不管这是什么地方,周围有多少人呢,仍是不停地对着萧锦拳打脚踢,口中嚷嚷着:“死黑熊,你再不放我下来,我就……我就……”
“你就什么?”萧锦进了房,将宋瑶放到了床上,总算是呼了一口气,望着爱妻的眼神又是愧疚又是怜惜。
“我……反正我已经同你说了,我不要同你在一起了,我要请奏皇帝舅舅,同你和离!”宋瑶气鼓鼓地说道。
“阿瑶,我知道你气那个苏云秀,其实我对她当真没有一点意思,我不带你回府,而是将你带到客栈里边,就是想要同你好好解释一下的。”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宋瑶别过脸去。
“阿瑶,你觉得今晚为何你能在雍河上看见那个耶律小王子?”
宋瑶撇了撇嘴,故意说:“也许这是我同他的缘分啊,哎,要不是你萧大将军突然出现搅了局,说不准现在本郡主正同那小王子饮酒作乐,不知道多开心呢!”
话音甫落,肩膀一紧,宋瑶已被萧锦整个儿搂进了怀里:“果真开心?那刚才你还这么义正言辞?”
宋瑶使劲挣了挣身子,可无奈萧锦力道太大,根本没办法挣脱,只能由着他将自己搂在怀中,可脸上仍是露出不愉之色,恨恨道:“不用你管!”
萧锦低头望着自己媳妇儿,见着她这么生气吃醋的样子,心里边的柔软也被狠狠扎了,他要娶她之时,便已是下定决心要爱护她一生一世,可是现在却让她误会连连,要说出“和离”这样的话,她定是伤心极了吧!
“那耶律楚南我是故意放他进城的,他以为送了个公主到我府中迷惑我,便能令我失了心神,中他的美人计,我就如他所愿,让他信以为真,以为我真的被那个苏云秀迷住了,连城防也松懈了。”
宋瑶愣了愣,这才停止了挣扎,有点没反应过来,怔怔问道:“公主?你是说那个苏云秀……”
“我早派沈三查过她的身份了,阿瑶,其实那个苏云秀第一天在树林里出现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她出现得太突然,也太突兀,好像一切都是精心设计过的一般。后来,她伤势起了反复,我就密派了沈三去查探,这苏云秀原名耶律紫云,是北疆公主。”
“北疆公主?那你和她接近,难道是……”
“阿瑶,我起初怕你露出破绽没有打算告诉你。这苏云秀接近我是为了套我的口风,了解边城军的布防,我本打算将计就计,给她个虚假情报,待到北疆蛮子自鸣得意,出兵雍城的时候,我再排兵布阵,给他们迎头痛击!”
宋瑶听了这番话,半晌才回过神来,狠狠捶床道:“原来这狐狸精是个奸细啊!!!”
“阿瑶,我的好阿瑶,现下你都知道了,可还要再说和离这样的话吗?”萧锦紧紧搂了搂她,柔柔说道。
这个时候,哄老婆才是最关键的,计策可以再想,陷阱可以再挖,但是老婆要是发狠跑了,那可才真是追悔莫及啊!
宋瑶这才嘟了嘟嘴,在萧锦怀里软了下来,早点说不就好了嘛!
“不对,萧锦,话虽这么说,可是刚才你和那个狐狸精滚床上却也是千真万确的,我在窗外都瞧见了呢!她要使美人计,莫不成你要使美男计?”
唇突然被含住了,宋瑶瞪大了眼睛,只觉得呼吸一窒,刚才的一腔怒火都被这柔柔一吻给打发走了。
他双手紧紧环着宋瑶,唇间辗转反侧,抵开她的齿间,寻着了那芬芳丁香,顿时勾起一阵火热。
这世间除了宋瑶,再没有别的女子能令他动心了。
什么北疆第一美女,容貌再美又如何?这世上美女千千万万,可独独宋瑶却只有唯一的一个,是他的妻,他的挚爱,他的一生所求!
腹间的火一阵阵烧了起来,萧锦将宋瑶放平了下来,覆上身去,一手将她的双手拉过头顶,另一只手则已经扯去了她的腰带。
“阿瑶,我发誓我刚才一下都没有碰她,这世上除了你之外,我萧锦绝不会碰别的女子一下。”
星星之火,逐渐燎原,他如何能够放下眼前的女子呢?若这一生失去了她,他又有什么快乐可言呢?
吻愈发激烈起来,印在她的颈间,她的胸前,留下一点点红色的印痕。
“等等!”宋瑶在萧锦身下低声嘤咛一声,喊了停。
“怎么了阿瑶?”萧锦迷离的眼中早已欲~火焚烧,这几日同自家媳妇儿闹得这出别扭,媳妇儿闹心,自己也是心中难受得紧,好不容易两人把话说开了,自是要好好温存一番的。
这小妮子不知又要闹的哪出。
宋瑶推了萧锦一把,嘻嘻笑着坐起了身来,在他耳边一字一顿说道:“今天,我要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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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死她!
萧锦闻言愣了愣,没想到自家媳妇儿突然这么豪迈起来,还没回神,已被宋瑶一个翻身,坐在了上面。
那《春宫十八式》是当初宋瑶出嫁之时,太后送她的,原本宋瑶觉得那东西当真令人羞涩的要命,可自打两人真正好了之后,宋瑶倒也看过几回,方觉这其中原还有这许多精妙之处,想着那上面有一式名为“观音坐莲”的,心下好奇的很,今日本是憋了好大的火气,便顺势提出来这个要求来了。
萧锦虽说疼爱自家媳妇儿,可堂堂大将军,想着被媳妇儿压在下面,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遂又坐起了身来,在媳妇儿身上摸了两把,低哼道:“你在上面,为夫……为夫好不习惯自在啊……”
宋瑶故意板了板脸,一手轻扯着萧锦的粮草库,笑道:“那今日便就习惯起来才好呢!”
这一摸一扯,萧锦的小兄弟早就按捺不住,昂首挺立,正在那儿一个劲的叫嚣呢。想想今儿能哄回自家媳妇儿已是万幸,这上下的问题,可以慢慢再研究,这时候先遂了宋瑶的意才是。
于是萧大将军赤~裸着上身躺倒下去,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来吧!”
宋瑶当真好不客气,披散着长发,半眯着眼,轻咬樱唇,缓缓坐上了战马。温暖的结合,顿时填塞了这几日来的气愤和伤心,她露着一抹白皙,望着身下的萧锦,慢慢动了起来。
谁说女子不如男,只要有条件,就是女子也可以驰骋沙场,冲锋陷阵。
她本不是娇娇弱弱的女子,这个时候更是现出了本真和率性来,战场上风起云涌,厮杀阵阵,那靡靡水声在房中缭绕不绝,就是一贯在战场上主导惯了的萧大将军这时候也不得不佩服起自家媳妇儿来了。
快一点,再快一点,她想要的多一些,更多一些。
她的男人便只是她自己一人,旁人休想染指!
这才是宋瑶,有着蠢蠢欲动的本性和骨子里消弭不去的占有。
她朦胧的双眼透着兴奋和愉悦,俯下~身子,将萧锦的双手紧紧握牢,漂亮的胸脯上下起伏着,微喘着气问萧锦:“你以后可还敢再欺负我?”
夫人在上,现在是谁欺负谁呢啊?
萧锦十分配合地亲了亲宋瑶垂下的乌发,低言道:“若往后我再欺负你,还是让你在上面,可好?”
宋瑶食髓知味,这场仗可打得真是大快人心!
宋瑶:“原来在上面竟还有这等的趣味,难怪你老是喜欢压我呢!以后就算你不欺负我,我也要在上面!”
萧锦抽了抽眼角:“我是将军,要是被人知道我被自家媳妇儿压,出去怎么见人?”
宋瑶撇撇嘴:“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更何况闺房之中,哪来的什么将军!”
“那我也是你相公,是个男人。”
“大不了别人问起,我便说相公你勇猛威武,有着大杀四方之气势,可好?”
萧锦再也忍不住了,坐起身来,又将自家媳妇儿放到了身下,亲了亲她的唇:“我本来就有这气势!若是夫人当真喜欢,以后偶尔为之。”
“只是偶尔吗?”
萧锦用力挺腰,爱得欲罢不能,捧着宋瑶的脸呢喃道:“小妖精,你还想怎样?”
一场激烈的战事在萧锦最后的冲锋陷阵之中终于鸣金收兵,消停了下来,宋瑶伏在萧锦坚厚挺实的胸膛上,湿腻的汗水裹卷着两人。
“阿瑶……”
“唔?”
萧锦低头啄了啄爱妻的唇角,说道:“等我回府,就让梅娘将苏云秀送走。”
宋瑶坐起了身子,问:“为何?”
“你……你不是讨厌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