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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沥沥的倒酒声中,岑修儒脸色青一阵又白一阵,直至皇帝取了酒杯,压在他的下唇。岑修儒便是再愚钝,也知道皇帝是故意让自己出糗,当即便别过脸去,以示抗拒。
“……”皇帝稳住酒杯,未漏出一滴,没有发怒,只是送到自己唇边饮下,而后便取了另一杯倒进口中,吻上岑修儒,在他剧烈的挣扎中硬是渡了过去。
岑修儒被压住后脑,挣扎中鬓发都凌乱,没有吃进去什么东西,却是被渡了好些杯酒。不知第几杯酒下肚,他在皇帝怀里呛得直咳,脸上也飘上酡红,看得皇帝禁不住吻低头了他微红的鼻尖。
不知是不是巧合,这一吻之下,忽然下腹烧起一团火,岑修儒不知发生了什么,轻哼了一声,忍不住抬腿蹭了蹭腿间的肿痛。他在皇帝怀里,一举一动自然是逃不过对方眼睛,见他如此慰藉,皇帝并不意外,只轻笑了一声。
可岑修儒的身体却越来越热,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
“酒……”酒里有问题。可岑修儒已是快被欲望逼疯,语不成章。
“可是好酒?再来一杯。”皇帝说罢抬头,见严寒在旁认认真真的添酒,面色依然一如既往的冷静,索性推开他,夺过那酒壶就往嘴里倒了满满一口,又抓着岑修儒的头发迫他仰头,尽数的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是个变态。【捧头
正文 第四十五章
又是一波药性起了。一股酥麻直从脚尖窜到头顶;岑修儒终于压抑不住呻w吟“啊——”了一声,便惊恐的埋在皇帝的怀里;压抑着声音,羞于见人。
“听闻最近修儒喜欢钻研学问造诣……来,同朕说说;这些天看了什么书。”
皇帝看似稀疏平常的一问,对如今的岑修儒来说是格外的刁钻;此刻的岑修儒只觉身处炼狱;全身几乎烫的要烧起;蜷缩在皇帝怀里瑟瑟发抖;光是压抑住呻w吟已花光了全部气力。
“阿寒。”
皇帝这一呼声,却又将他一下从火炉中丢进冰窖;岑修儒咬着下唇看向皇帝;满目哀求神色。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让严寒走,让严寒走,让他走。
可皇帝却道:“备墨。”
严寒眼观鼻鼻观心,从桌边离开,走到书案前,取了松墨,稀疏平常的兑水研磨。
皇帝看着他又是轻笑一声,忽然抱着岑修儒起身,大步绕过屏风走进里屋,将怀里的人丢在床上便欺身而上。娴熟的揭开腰封,探入松散开的衣襟,自河南战事他御驾亲征以来一直繁忙,皇帝已有数月没碰这具身体,如今触在手中,抚过平坦胸膛上的尖硬,呼吸也不自觉有些粗重起来。
岑修儒抓着枕边的被衾,一张脸涨得血红,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肯出声。皇帝当然知道他为什么不肯出声,可偏是要他不如愿。身体上的无端快感已将岑修儒折磨得双眼无神,有些神志不清,最后一丝意识是死死咬住牙关,皇帝俯身用舌头轻柔的撬开牙关,再度离开之时,破碎的声音便也漏了出来。
岑修儒已无暇顾及漏出的呻w吟。
皇帝像是要折磨死岑修儒一般,故意将过程延长,反反复复,用口舌与手指不停亵w玩乳w尖,直至双乳几乎要擦破层皮,又肿又痛,才是放过。
而后那双手便顺着岑修儒的脊椎探入腰带下的衣摆,捏住两片臀瓣。搓揉了一番,再往腿间探去,只觉那衣摆之下的私密之处,已是濡湿一片。指尖伸入时依然觉得紧w致,里头却已是又软又热,像要把他的手指化了。
“修儒,你后面可是将朕的手指夹得好紧。”
“唔——”
嗤笑一声,皇帝却硬是抽出了手指,猛的将他双腿拉开,看着欲求不满收缩着的那处,明知故问道:“要朕进去吗?”
“……唔……”
“说话。”
满身叫嚣着无法填平的欲w望,岑修儒简直是被逼上了断头路,闭上眼,两行泪便滑入鬓角,声如蚊呐道:“要……”
此时恐怕无论问什么,都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了,可皇帝的骄傲又有些矛盾的,让他有些不屑于如此做。
知道岑修儒性子本来就软,便是第一次也是任他摆弄,此时用了药更是不经多久扩张就媚成了水,皇帝一挺w身便长驱直入,大力操w干起来。
淫靡水声夹杂着j□j不绝于耳,严寒在外房书案前直立,低眉垂眼,一手挽袖一手研墨,端得一副平心静气的模样,手中的汗却已是化开松墨,染黑了手指。
少年时沦为男娼,却从未真正得过欢愉,严寒对此等事本是深恶痛绝,可此时候在外屋,对着砚台中已浓到无法形容的墨汁,那剑眉凤目,微微上挑的漆黑眼中,燃着的确是j□j无疑。
书案上的烛台火光跃动,已快燃尽。不知过了多久,里屋的动静才是渐息,不再能听见岑修儒的声音,严寒方缓和粗重的呼吸,便是听得床铺处传来轻移的声响。皇帝披上外套,靠着屏风边的茶几,睨着那面朝书案研磨着松墨的少年许久,终于是轻咳一声。那名为严寒的少年立刻是回过身来,还未开口,便听得皇帝道:“去吩咐下人准备热水。朕要沐浴。”说罢,身影便鬼魅般又消失在了屏风后。
严寒忙是应声退下,一出房门便是出了一身冷汗。皇帝的随从就在房外,转达了皇上的吩咐后,严寒便脚步不停,往他所住的下人别院去了。
今日出府前便被护院逮住打了二十大板,恐怕也是皇上的意思,怕是王爷知晓他便强撑着出府,直至此时,还未曾上药养伤。他已是撑到极限,脚步踉跄的往房中走,而方才房中那一场活春宫却不停地在脑内闪现片段。
他分明什么也没有看见。苦恼的晃了晃头,想将那些夹杂着想象的画面与声音甩出脑子,却没留意在回廊拐角处,正当当撞上了一个人。
严寒差些跌坐在地,扶住那一旁的护栏才是稳住脚步,低头看见一双做工精细的黑色布靴,彰显主人的身份,他正要道歉,抬头却是见到了今日见过的一个人。
那人带笑叉腰立在走廊正中间,全然没有被撞到的恼怒,反而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严寒不用细想,当下便明了:这人根本是在这里等着自己。
“这位将军,有什么吩咐吗?”依稀记得王爷称呼他刘将军,严寒退后一步,恭敬道。
刘吟眼睛一转,见面前的少年心思玲珑,一下便猜到了自己的意图,也是惊喜非常。
“好。本将军果然没有找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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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吟寻了片僻静地,两人对视相谈过后,少年人却是叹了口气,道:“将军,你的计划很无聊。”
被一个年少自己四五年的少年数落,刘吟脸上却全然没有分毫沮丧,只是道:“对你来说或许是,对本将军来说,却是意义重大。”
“但小人没有必要,以毕生前程……为将军一搏。”严寒话刚出口便是后悔了,毕竟在这人眼中,自己不过是个低贱的男娼,又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前程。于是他改口道,“将军,请另找旁人吧。”说罢,他便是要走,却被刘吟一把抓住了肩膀。
“找上你的并不是本将军,是王爷。”刘吟说到此处,更是逼近了一步,凭借身高的优势俯视着少年的面孔,“王爷救了你,却也是给了你救他的机会。你是落水的王爷攥住的稻草,难道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巨浪卷走吗。”
自严府家道中落,试问严寒还有什么没有经历过,可跟前这将军的眼神,却是让他感到莫名心悸。回避了视线,严寒挣开肩膀,调整了脚步,忽而就着月色看向了自己的手掌上那已干了的墨色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严寒才是逐渐手握成拳,闭目道:“恐怕到最后,将军也不过竹篮打水一场空。”
“即便如此。”刘吟一顿,抬眼的瞬间,眼中的光亮比月色还要寒冷,“本将军也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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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修儒醒来之时像身子被掏空过一次,全身乏力,意识游离了许久,才是凝聚在一起,缓缓撑开沉重的眼皮。目光在屋里转了一圈,却见严寒就坐在床榻下,撑着床沿点着头睡着。
“严寒。”岑修儒一开口,才是察觉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严寒睡得极浅,听见这一声唤就睁开了眼:“王爷。”
岑修儒想要一口水润润嗓子,却是说不出话来了,好在严寒心思十分缜密,不需岑修儒多言,便是起身去倒了水,从到床前。岑修儒疲惫的撑起身子,想要坐起,却是腰一酸,若非严寒眼疾手快扶起,几乎跌下床来。
严寒将绵软无力的岑修儒安置在床头,将瓷杯送到他唇边:“王爷,喝些水。”面色上泰然自若,心中却竟想起昨夜,皇帝是如何将酒杯压在他浅色的下唇,又是如何把他压在怀里,强行渡酒。
岑修儒并不知严寒在想些什么,垂着眼帘,看着杯口,小心翼翼的抿了几口,又是坐了一会儿,才是逐渐恢复了清明。
他想要下床去,却是怎么也动不了下半身一般,废了好大劲两条腿就是纹丝不动,转身放下杯子的严寒见状又是回到床边,轻柔的按压着他的双腿。
“王爷莫急,想来是药效还在。交给阿寒。”说罢,便是引导着将信将疑的岑修儒重新躺下。
岑修儒未曾被用过这种药,但见严寒坐在床沿,娴熟的按压着自己没有气力的腿,想到这比自己还年少的人经历过的事,难免涌出一股辛酸的感觉。
“严寒。不用忙活了,躺上一会儿就好。”见严寒闻言听话的收手,立在一旁,岑修儒又道,“今日不必出府,你去写一篇关于经义时事的文章,等带回京去,让尚书大人过目过目。”
严寒点点头,便是绕过屏风去了外屋,岑修儒学着自己压了压腿根,终于是稍稍找回了知觉。望着头顶的床幔深吸口气,总算撑着床板爬了起来。穿上中衣,又抬手扯了外套披上,岑修儒才是晃着下了床。
绕过那屏风,便见严寒在书案前疾书。想到这孩子往后可能拥有的锦绣前程,岑修儒看得欣慰,走到书案前,本想替他研些墨,取了墨块却是突然不合时宜的记起昨日的事,当即涌上一阵恶寒。
发愣间严寒已抬起头,不知是不是心细如尘体察了岑修儒的尴尬,只是一言不发的从他手中取了墨块,放在一旁。
“王爷。”严寒放下墨块,提笔在砚台一拭,目光却重新落在书案上的宣纸,“有些话,阿寒不知当讲不当讲。”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算是刘将军最后一次搅局吧。。=w=
正文 第四十六章
“王爷。”严寒放下墨块;提笔在砚台一拭,目光却重新落在书案上的宣纸;“有些话,阿寒不知当讲不当讲。”
“……”
见书案旁的人没有回应,严寒当他不想听;便也是没再说下去,可此时无声胜有声;岑修儒却是大致猜到他想说什么。
自古男风之事不绝于耳;却最终又有几人作真;严寒本身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区区太守尚且如此,何况……皇帝?严寒当年或许是被逼无奈;岑修儒却是贵为王侯;若他不愿,便理应没有人能轻贱他。
想到皇帝昨日那些不成熟的举动,岑修儒愈发的犹豫未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