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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相公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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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想?鬼才信!“与爹有关?与恩公有关?与恩公娘子有关?”
    范颖每发一问,一对慧黠美眸便盯向前一分,试图从这敢在自己面前耍弄玄虚的臭小子脸上,察出一些异样。
    范程一把推开这张在别人看来国色天香在他看来只有狡诡多诈的脸,嗤道:“你怎如此多事?我说没事就没事!你到底要不要救恩人娘子?”
    臭小子,欲盖弥彰。“你这样急,便是当真有事。”范颖颦起柳眉,沉吟道,“我想不透,恩公娘子会与爹有什么关联?”
    “她是……”
    “她是什么?”此语,发自突然而至的第三人。
    “她是——”范程愕然转首,“爹?”
    

  




第二十七章 受困别君5

    那道挡板的开阖幅度,掌握得恰到好处,出不了一丝风息。如此谨小慎微,如此无懈可击,使罗缜怀疑,那个对手,当真只是随行嬷嬷?
    清醒过来,接受了随行嬷嬷的那通训诫后,第一日,罗缜并未迫着自己寻思开脱之计。睡过一日一夜,尝过几口盛在木碗里的冷凉饭菜,罗缜便整日披被坐于榻上,静然无声。
    她的无声无息,使门外的看守者不免有几分着慌,以为室内人休克或是窒亡了。按捺了大半天,忍不住打开挡板向内瞭望。但土榻所在的方位,正未在挡板视线所及之处,自是难知端倪。上面人早有吩咐,室内人诡计多端,切忌与其涉谈。是以探看后,遂拉阖了挡板暂作不理。
    但,时间又过一夜。翌晨,里内依然听不到一丝动静,送去的早膳亦无人承接,看守者便不免有几分心惶。毕竟,他们受命于人,被囚之人是何样身份一概不晓,拿捏不准若出了差错,谁知有无罪过。经了一番商议,分出了一人前去报信。
    良宅内,随行嬷嬷终于如愿亦步亦趋地跟行着小公主。一路只见诸人神情不宁,她声色不动中,自是暗喜在心:恁多厉害人物,尽在自己掌捏之下,岂不爽快?
    但,当宅外的暗差,送达了囚处来报囚者可能已窒死的消息时,她心内的喜悦当即一顿:对那妇人的惩处才刚刚开始,怎可能就此没了乐趣?
    “公主,老奴有些事需向您告假,老奴让几个丫头好好侍候您……”
    珍珠小脸上泪水涟涟,“姐姐为什么不见了?张嬷嬷你知不知道姐姐去了哪里?”
    “这老奴哪里知道。公主您也保重玉体,莫为了不相干的人太伤心。您出了差错,国后可是要拿奴才们发落的……”
    “珍珠不管,珍珠要姐姐!之心不在,姐姐也不在,珍珠要姐姐!你快去找姐姐!”
    “公主,老奴能去哪里找?您别为一个不相干的人难为最疼您的张嬷嬷啊……”
    “珍珠要姐姐,珍珠要姐姐的甜甜汤圆,珍珠不管!不管!你把姐姐给珍珠找来,你快去找!”纵是单纯痴智,依然是位身尊位高的公主,且公主的兄嫂只怕小妹身边的奴才欺负主子纯善,平日教得最多的,是如何使唤恐吓奴才,“你不去替珍珠找姐姐,珍珠去告诉九哥哥你欺负珍珠!”
    张嬷嬷被公主逼得急了,“公主,您别犯傻了,那个女人对您存心不良!她不在了,良公子才能成为您的驸马,您找她回来做什么?”
    这话,飘散气中,随风而走。
    正领着纨素在娘子失踪处寻找蛛丝马迹的之心陡地一僵,“纨素,风伯伯说,娘子的失踪兴许与珍珠的嬷嬷有关。”
    纨素乌眸倏睁,“姑爷您当真听见了?当真是那个老贱奴做的?”
    之心紧握双拳,“风伯伯听见了她的话,又说她的眼里有对娘子的杀气!”
    “奴婢这就去剥了那个老贱奴的皮!”
    “不行啦!”之心张臂拦住气势咄咄的纨素,“你不能剥她的皮!”
    “姑爷,小姐都不见了,您还善良慈悲……”
    “你要让她领着找到娘子,再剥她的皮喔!”
    “……”
    “姐夫,我打听到了!”罗绮与丫头纫儿匆匆从街头折返回来,“街角那个豆腐李说在那日恍惚看见一个像姐姐的人被拉进了一辆乌篷马车,向东街驰了去!我们再去沿路打听……”
    “纨素你去剥皮,之心和绮儿去打听喔!”
    “是,姑爷!”纨素好是激动:小姐不见了,姑爷却似一下长大了,也算不幸中的幸事。
    

  




第二十七章 受困别君6

    身在囚室的罗缜,并不能断定自己的办法是否能够奏效。
    无声诈死,若守门者进内探看,她便设法利用门开关的时机制出风来。若守门者跑去向随行嬷嬷送信,外面无处不在的风必然不会漏闻。无论如何,有风,她与相公便能心语相应。自然,守门者不闻不问亦有可能,那也只得改弦易辙,另觅他法。
    “里面……有响声吗?”
    “……没有……信送到了?”
    “送到了……”
    耳闻门外隐隐绰绰的声音,罗缜稍松了一口气,虽没有十成的把握,至少有了一线机会。接下来,怕是需要几分运气了。
    似乎有人拉开了挡板,确认当真无法窥得室内情形时,嘱道:“嬷嬷让我来查看里面的人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这门不要开大了,容让我进去就好……小心小心,嬷嬷说千万不能开大了!”
    “为啥?怕人跑了?有咱们看着,又有这高门深锁的,她一个女人能跑得掉?”
    “嬷嬷吩咐的,嬷嬷说国师一再交代……”
    ……国师?好一个得道高僧哦。
    “又关国师啥事?这女人到底是啥来头?”
    “算了,你们两个跟我进来罢!人若死了,赶紧抬出去埋了,万不能走漏任何风声!”
    罗缜披被倚向身后绵软墙面,垂首屏声。
    “这……人到底死了没有?怎这副姿势?你,去看看!”
    听见脚步声近,罗缜浅张密睫,窥有指探到自己鼻下,另有两人在土榻之前。她倏尔将披被一甩,蒙到近处人头上,从另一角跳下土榻,向石梯奔去。
    “……上当了!抓住这女人!”
    罗缜纤足踏上石阶,口内大喊:“之心,救我!”适才被拉开的那扇挡板没有关阖,已经有风进来,有风,便能找着相公。
    “臭娘们,敢骗老子,抓到咱们非给她个教训!”
    终究是一日未进食,罗缜体虚力短,才踏上三阶,追兵已赶到。有一只手自后薅住了她散在肩上的长发……
    

  




第二十八章 脱困逢君1

    玉夏国女子最重头发,捉发之辱仅次失贞。罗缜处尊养优,何时有人敢动她一根青丝?自是心头怒起时,扬手拔下髻间金簪,回手刺下!
    “啊——”揪发者手上剧痛,惨叫中,另一掌当即掴来,“臭婊子!”
    罗缜举簪相抵。女儿家的力道自是娇弱难禁,腕上受了一撞当即肿胀,而簪也将对方手心刺破。顾不得腕上疼痛,她拔足向上,“之心!之心救我!”
    “珍儿!”像是为响应她的呼救,厚重的铁门訇然大开,有人长身背光而立。
    “相公!”罗缜霎时狂喜,张手向来者奔去。
    追袭者自然不会罢休,随后追打过来,在其手指将沾到罗缜衣衫之际,一股剧风卷起,连同身后两人,一并掷出。
    而与此同时,罗缜却拼了全力推开抱住她的男子,惊瞠美眸,“你……你……”
    “娘子!”
    罗缜转首,方见着自己的相公,“……之心!”
    之心御风而至,正看到娘子站在那个男人近前,“你滚开,离开之心的娘子!”
    以风之速,之心置身那人与自家娘子之间。后者面沉如水,衣翩如蝶旋至罗缜另边,探手欲握。
    罗缜微蹙柳眉,推了他的掌,“范居士,请自重。”
    之心将娘子拢进臂内,赤颜大叫,“娘子是之心的,你走开!”
    范畴双目唯凝注罗缜一人,“我夜宿月老庙避雨,遇见了月老,才知道你竟喝了孟婆汤再世为人……为什么?我们曾说过的,你忘了?”
    罗缜愣愣回望着这男子眼底的恸伤,飞眨明眸,不明所以。
    “娘子不要看他,看之心!”之心扳过娘子秀靥,将整张脸俯贴上,“之心好想娘子喔。”
    “相公。”罗缜含泪嫣然。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之心会来救她。如今得以靠在他怀里,她方真正晓得,这个怀抱竟会让自己如此温暖熨帖。“珍儿也想你。”
    “娘子还是只要之心是不是?”
    “臭呆子,珍儿从来都是只要之心。”
    “娘子不骗之心哦。”
    “珍儿何时骗过你?”
    “那娘子捏之心耳朵好不好?”
    罗缜扑哧失笑,“傻瓜,捏你耳朵便是不骗你了?”
    “珍儿捏之心的耳朵,就是好爱好爱之心,之心就好欢喜好欢喜。”
    “臭呆子!这样够不够?”
    “痛喔……娘子再捏!痛喔……娘子再捏!”
    这两人你侬我侬忒煞情多,全忘了在旁之人。而睹这一幕的范畴,说是痛彻心扉亦不为过。眼前女子,聪慧清雅,狡黠强悍,与婉约楚楚、柔情如水的妻子完全不同,但她的体内,竟然驻着妻子已以一碗孟婆汤忘却一切的灵魂!他不知是该将这个女子视成抢了妻子灵魂的外人,还是要违心承认妻子当真已舍他转世?
    “别让他们跑了!嬷嬷说过,实在不行,去请国师的弟子帮忙!”被范畴击昏躺在地窖内半晌的看守者醒来,跌撞踬颠滚爬出来,叱嚣大嚷,“快去报告国师!”
    “什么国师?什么嬷嬷?”小院的大门被人由外踹开,负手踱来的是面沉冷寒的九王爷杭天予,“将这院里的奴才全部带回本王王府,本王将严刑拷问!”
    

  




第二十八章 脱困逢君2

    “姐夫这次,真让我刮目相看呢。”
    待罗缜洗浴换衣完毕,罗绮边帮姐姐梳理云鬓,边喜滋滋道:“姐姐出了事,姐夫竟是出奇的冷静,就如一个孩子一夜之间长大了似的,姐姐的苦心没有白费。”
    “还不是那个样子。”罗缜虽不以为然,眉梢眼角却尽漾温柔,“要他长大,难。”
    “哎呀姐姐,姐夫在你跟前,定然是永远长不大啦,因你太疼姐夫了嘛。”罗绮挑弄着桌上钗环,“用哪只钗?”
    “木钗。木钗是之心给买的。每次戴上,那呆子便很高兴。”
    姐姐面上的幸福甜蜜之色,令罗绮突有几分落寞,强颜笑道:“以前,我没有排斥姐夫,是因为绮儿相信罗家大小姐的智慧和眼光,相信姐姐的选择必有你的道理。现在,绮儿似乎明白姐姐为何会选姐夫了。如此专注无移的情感,如此至诚至真的本性,要人不喜欢都难。”
    罗缜没有漏察小妹的惆怅,“与范颖把话说开了,你和玉无树之间还是没有进展?”
    “过去了的事,不说也罢。”显然,罗绮不欲多谈,“不如来说说范颖的父亲。”
    “……他?”罗缜秀眉稍蹙,“说他做什么?”
    “姐姐不觉这个人看你的眼光太奇怪了吗?姐夫对他亦多防备,盯他的眼神像是防着窃贼般。还有,适才你进院内,姐夫本来要跟着,范颖的父亲把姐夫叫住了。他给绮儿的感觉,竟是他似乎不乐姐夫与姐姐亲密相处。”
    罗缜螓首截然摇否,道:“你多虑了,我与这个人毫无关系,他能用什么样的眼光看我?顶多,他算是我的救命恩人,范家对之心念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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