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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说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原来这真是个苦差事。”
》 作势又要俯身了,萧鸢戳住了他的眉心:“不准了。”
收住了她的手,嗯地应了下:“那皇姐要何时才能告诉阿衍,你何时喝的那个什么安胎药啊?”
她心虚地咳嗽了下,这都是多久前的事了,他还那么斤斤计较,再说了,那日太医不过稍稍提起,当时他没说什么就以为他没甚在意,哪里知道这厮居然暗暗记下了。若说是王蕴之千里送来的,他的醋劲不知要发作到何时,只得随便扯了个谎,偷偷瞄了眼,舒缓了口气,还在他没有继续追问。
哼了声,低头又是在她胸前一番埋头苦干。
未了,还还使坏地轻咬了她胸前的红梅,看着她吃痛的样子,又温柔异常地舔着。
“阿衍够了。。。。”喝了几声,因她躺着用不出多少力气,这些声音听来软软的,更像是调情,也难怪萧衍越发情难自禁了。她扯了扯他的脸蛋,怨道,“孩子的名都没想好,居然还想着别的事。。。。”
“那怎么是别的事?那可是阿衍这辈子最喜欢做的事情了。”他乐呵呵地帮着她拢好了衣物,还细心地掖好了每个衣角,到了小床边抱过了孩子,他抱的动作生涩而僵硬,惹得怀中的小公主不舒服地伸出小手想打人,粉拳胡乱动着,他骄傲地想着这就是他和皇姐的孩子,才多大就懂得动手了,长大了一定是鬼精灵。
“我们的女儿自然是这天上的明月了,长大后会像皇姐这般,容华无双,所以就取容华二字,可好?”
“我要抱抱她。”
萧鸢深情地凝视着小容华,唇边轻念着几遍,盯了半天,她身子僵直起来,眼眉间蹙了层层阴霾,怎么都挥之不去。缓缓地叹气,再次吸气时,只觉心都在跟着酸涩了起来。轻柔地抚着小容华的头,她还这么小,还什么都不知道,忽然觉着眼睛生疼,这个孩子是不是在承受着他们的过错呢?
“阿衍。。。。我还没有听到容华的哭声呢。”
她怕,真的还怕。
即便世上无人知晓他们的事,可孩子。。。。。到底是真真实实的。
怀上容华之时她便有这样的担忧了,只是那时被阿衍的爱意包围着,她也是不做多想,心底虽是有着一丝惧意,可还是怀了点侥幸的心思。容华出生的那刻,她是听到了哭声才安安心心地睡去的,直至醒来后,是从来都没有听到过一声,这怎么不让她害怕?
r》 萧衍抱过了小容华,坐在一旁,身板笔直,眼神坚定而桀骜:“那又如何?只要是皇姐生的,阿衍都视若珍宝。即便真像皇姐那般担忧的,又怎样?容华她是痴也好,是呆也罢,她也是阿衍最钟爱的公主。”握住她不安的手,脸色缓和了些,“那些个太医自己无能却找些借口,等回了宫,再让人好好瞧着就是,皇姐无需多虑。”
她点点头,看着襁褓中熟睡的小容华,千言万语,都在这一无声的叹息中,希望真的是那些太医们无能了。接下去的几日,她都是在马车上度过,陪着小容华说说笑笑的,可心里总像是藏了根针似的。
回到宫中,萧衍还未见过百官和后宫诸人,就带她直接去了临华宫,她扯扯他的袖子,觉着这般不妥,他只淡淡笑了,说着与其去见那些人的假笑,还不如陪着她们母女的好。
“可是。。。。”
“没有可是,太医已经在等了,皇姐是要阿衍去见那些人呢,还是快些回宫让太医给容华诊治诊治?”
“好。”
她软了下来,可又紧张地抓着他的衣袖。临华宫等着的是太医院之首张太医,从前是见过她这个长公主的样子的,她不想一回宫就弄得流言飞语的。而更为担心的是他口中说出小容华的半点不妥。她被萧衍抱着坐到了床上,之前行宫的太医就吩咐了,女子坐月子切忌少忧心又走动,需得静养,萧衍把这话都听在心里,一踏入宫内就首先安顿好了她。
太医就在殿外等候着,由石安领着进来。
萧衍轻轻地在她而说着:“什么都不用担心。”
张太医是个聪明的,看着床上的萧鸢虽神似长公主,再加之陛下那凌厉的目光就知晓了几分,只低头请了安,给小公主把了脉。然后恭恭敬敬地跪下说道:“下官给小公主看了看,照这脉象来说,一切都正常。”
没有什么比‘正常’二字再好听的话了,萧鸢抱着孩子,长长地舒了口气。
萧衍的目光不断地扫过在张太医,而后他低沉地说:“那好,朕近来的身子也有些不爽,你就给朕也看看吧。”说完就起身,萧鸢不解地看着他,他何时身子不爽了?想了想,许是这些日子照顾她有些累了,就垃了垃他的手,笑着送他出去,此刻她的心思都放在了小容华身上,自是没有往深处去想。
他一踏出殿外,张太医正要请示哪里不爽时,被他冰冷的眼神逼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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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朕来。”到了大殿,他坐在了椅上,问道,“说吧,小公主到底如何?若有一字隐瞒,杀!”
张太医连忙跪下,抱拳解释:“下官说的无一字假话,小公主从脉象来看的确无碍,现在的种种情况看来,应该是那位。。。。小姐怀小公主的时候受了惊吓。若还在怀孕之时倒不打紧,调理一下就好,可现在。。。。。”
“你只说小公主到底如何!”没耐心和张太医兜兜转转的,他直接问。
“诚如下官方才所言,小公主是无碍的,至于怎么不会哭闹的,想是人有先后之分,许是小公主是个慢性子的。”他说得极其隐晦,可再是言辞温和,萧衍也能听出意思来,那意思分明在说小公主反应缓慢,就挥退了张太医,自己一人靠在椅上小憩了会儿。
唇角缓缓笑了,也算是放松了。
慢一点又何妨,他这个做父皇的都等了这么久,还怕一个慢字?
如此想着,心情顿时爽朗了几分,快步回到了寝殿。
萧鸢正在小睡,小容华睁开眼,难受地扭动着身子,他眼疾手快地抱起了孩子,还学着乳母的样子拍怕孩子的后背,哪料这次小容华可没有那么给面子了,无齿的小嘴咿咿呀呀地乱喊着。这下萧鸢也被惊醒了,摸摸了枕边,见是萧衍抱着才放了心。
“孩子会叫了?”她惊得眼前一亮。
“那是自然,我们的孩子是最好的。”他下巴一杨,完全是一副吾家有女的骄傲模样。可小容华真是一点也不给面子,咿咿呀呀地扭着,忽然,萧衍觉得身上一热,面色是青了又白,“居然尿了你父皇一身。”
殿内的宫人立马要下去唤乳母前来,萧衍大手一挥,说是先让他这个父皇亲自来好了。
学着乳母曾经的样子,萧衍三五下就把小容华剥得一丝不剩,萧鸢在一旁刮了眼,估摸着他是把女儿当作她了吧,这才脱得如此顺溜。这个时候的孩子最是可爱,粉粉嫩嫩的,浑身像块美玉,手和脚,都和那藕似的,白白的,软软的。他贴着她喝饱了圆溜溜的肚子,一口亲了上去,拿起帕子,手轻柔异常地分开了小容华两条短短肉肉的小腿儿,他看得眼眸一深,竟然面带微红。
萧鸢好气又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脑袋,算是打醒他了:“天底下还有父亲看了女儿身子还脸红的?”
这时乳母来了,手脚麻利地帮着小容华换
好了衣物,退到偏殿给孩子喂奶去了。
他转头,点头让宫人都退了下去,他还是习惯和皇姐一人相处。
“方才看着容华,就想到了皇姐小时候嘛,阿衍想着想着就。。。。。”他有点懊恼,叹着气,“哎,阿衍好恨自己比皇姐小,要不然就可以从小就把皇姐抱在手心了,嗯,还可以看到光溜溜白嫩嫩的皇姐。”一想,不对,嘿嘿笑了,“现在嘛,也可以。”
懒得去理他,盖着被子就准备睡了。
他是不依不饶地蹭了过来,皇姐皇姐软软地叫着。
“走开,衣上都那股难闻的味。”
他闻闻,是了,是小容华尿的,赶忙赔笑:“好,等阿衍沐浴完马上来,皇姐要等着阿衍哦。”看着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出去了,她嘴角会心一笑,盖着被子闭眼,沉沉地睡了,当他匆匆沐浴完赶来时见着的是熟睡了的她,顿觉是被骗了。
除了外衣,拥着她一块儿睡了。
“皇姐,你这可是欺君之罪。”他咬着她小巧的耳垂,笑着吐气,“要用一辈子来还的。”
☆、52呼唤神龙
近几日萧鸢在坐着月子;半步都没出寝殿,只静静地躺在床上养着身子。这些天来她都乖乖躺在床上,补药是一碗不落地喝着,生产之事对女子很是伤身,若不好好养着,日后会落下个些许病根。萧衍回宫后忙着朝政;前线战事平了后,免不得要大封有功之臣;这些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是中间牵扯到了太多的利益,是要多操些心的。
只是今日,飘进萧鸢耳里的可不止这些了。
萧衍也提起过要册封小容华的事;不想今日往朝堂上一摆,皆是反对之声,说什么册封一个还不足月大的孩子为公主真是闻所未闻。从前要册封公主,都是等行过笄礼才可,真正能出生就被册封的除了皇后生下的嫡女外,从无例外。
想着宜兴、安平她们,也是这般,还未成年前都只是公主公主这般地唤着,待年满十五,才加以封号,其实朝臣那些反对声音也是不无道理的。
“册封公主之事,朕势在必行,尔等若不赞成,朕是深感惋惜啊!”
这些话是在朝堂上对着大臣们说的,是一字不漏地进了她的耳朵。她抱着小容华,轻轻地逗弄着,身份这些,她在喜欢上萧衍时就已经不准备在乎了,料想着小容华也是不会在乎的。
哦,小容华在乎的,怕是只有吃喝了。
这不,手刚经过她的唇边,她就双手捧着美滋滋地吸吮起来,还咧嘴笑了。
萧鸢刚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给小容华擦擦嘴巴,正巧,萧衍下朝归来,看的如此一幕,也心血来潮地垃过她的手,学着自家女儿的样子巴巴地吸着她的手指,一根又一根,到了最后是怎么都不肯松口了。
她想抽出,他便咬住,明亮的眸子就是紧盯着她,一瞬也不肯放松,而唇边早是笑意盈盈:“怪不得容华喜欢吃手指,原来皇姐的手指这般好吃。”轻啄了口,慢慢地帮她擦干来,好好地放进被里去,“坐月子可不能冷着了,容华,阿衍来抱就好了。”
刚想伸手去抱抱自家女儿,小容华是一点面子也不给,闭眼就睡了,让萧衍的双手是愣在空中,尴尬不已。他掩嘴故作咳嗽,端坐在床边,颇有一副慈父的样子,说着再过几日就是容华满月了,他要好好操办才好。
知晓他的性子,也就不多说什么,左右他也是为了容华好,宫里的孩子没有父皇的疼爱,那这一生都没什么指望了,也就应下了,只稍稍嘱咐了些,不要太过奢华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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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衍知道分寸。”狡黠的眼珠一转,过几日就是皇姐出月的时候了,他不动声色地问了,“皇姐的身子可好些了?”
“是好了很多,还能下床走路了,过不久多久,就能和寻常一样了。”转身又去看着小容华睡觉的模样,当真是可爱至极。
看着她如此忽略了自己,萧衍心中满是醋意,自打生下孩子,皇姐嘴里心里念叨着的都是孩子,早就没有他这个夫君了。起身吩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