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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鸢,把你的心分给阿衍一点点,就一点点,好不好?”
又动了起来,殿内很静,都能听到两人交合之处的水渍…声,暧昧,又羞人。
他额间冒着细密的汗珠,笑对着她:“阿鸢,说你爱我。。。。”用力撞击着花…心深处,而后强行忍住,停了下来。欢…爱之中他这般停止,只让萧鸢觉着浑身发痒,双腿也不由地想收拢,稍稍动了几下腰,她想要,不想停下,一丝一毫也不想。。。。。
他引诱着,只挪动了一寸,光是这般就让她难受地呜咽着:“说你爱我。。。。。”动了几下,又停下,萧鸢被折磨得连连崩溃,“说你爱我,我便给你,乖,说。。。。。”
“爱。。。你。。。。”她身陷欲…望之中,早已忘了她脱口而出的怎样的言语。
“阿鸢真是乖。”
奖励似地吻了吻她的唇,萧衍笑了出声,将分…身紧紧地挤入那紧致温热的花-穴。
“嗯。。。呃。。。。”萧鸢的目光渐渐涣散,她的身子就像风中落叶,随着他的撞击软软地随波逐流。萧衍是有毒的,他亲手编织了一张密不透风情…欲之网,死死地把她困住,可是,最让人她难以接受的是,她的身体居然,难以抵抗,甚至是。。。。。
他越来越快,两人攀附着彼此的身躯,如蔓藤,再也不分你我。
“阿鸢。。。。”他嘶哑地吼着,等他灼热的精华泄进了她的身
体,她只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瞪大着双眼。他被吓坏了,轻唤了几声,见她还是没有半分反应,便快速退出了她的身体,抱着她往床上走去,“阿鸢,你别吓我!难道是我弄疼你了?你醒醒啊!”
她轻轻地动了动双唇,身子发虚,终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32呼唤神龙
迷迷糊糊地睁开了一条缝;眼前印入了萧衍那张脱俗的脸庞,此刻凝神盯着她,满是紧张和担忧。半拖着萧鸢的后颈,拿起了杯子喂着她喝了水,轻轻地帮她掖好了被子,坐在床边;半响他的神色才缓和了不少,叹道:“皇姐可算醒了;担心死阿衍了。”
萧鸢略过了他,看向了窗外;如今,已是天黑了?
刚撑起身子,锦被瞬时从她身上滑落;露出了胸前大片大片的肌肤,她大惊,原来她在被下竟然是未着寸缕!怒瞪着萧衍,当事之人却笑得开怀,抚摸着她散落的发丝,闻了闻,说了句好香后,拍拍手,这时早外殿内等候着的宫人低头提着食盒进入,手脚麻利地摆好了晚膳,行礼后,躬身退出。
她一怔,心头一堵,那些宫人距这床不过几米之遥,定是能看到的。。。。。
萧衍揉揉她的发,看着她凝眉的模样就猜到了,笑笑:“皇姐不用担心,他们不笨,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靠到了她身边,伸手就要连被子带着她一起抱起,不料她裹紧了被子,戒备的目光对着他,弄得他是好气又好笑,“阿衍只是想着抱着你用膳而已,何况,”他双手一摊,“这里可没有皇姐的衣服哦,要是皇姐不介意,倒是可以赤身下来。”眨着纯净无双的眼眸,问,“皇姐真的不想我抱你过去?”
她面色变得异常难看,是进退两难。
肚子传来了咕咕的叫声,更是叫她难堪到了极点。
萧衍抿着笑意的嘴角,一下连被带人抱着走到了桌前,他坐定,把萧鸢整个人安在了他的膝上,一手揽着她,一手夹起了一口菜到她的嘴边。被他紧紧地圈着,她是尴尬无比,被子底下的她赤着身子是动弹不得,稍稍一动便会春光外露,她唯有一刻不停靠向着他,就像小鸟依人躺地在他的怀里。
“这些都是你平日里喜欢吃的。”又换了另一道菜送到她嘴边,她依旧未动,“可是不合胃口,那阿衍让人现在就。。。。。”
“不用了。”
明明是饿着,可她就是没了食欲。
看着她面色苍白,萧衍圈着她,下巴轻柔地抵在她的头顶,声音软软地劝着:“阿衍有什么错,皇姐打骂就是了,不要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这些菜不合胃口,那便用些点心可好?”他吩咐了宫人去制些梅花糕来,虽然御厨们都回去休息了,他的命令一下,不一会儿功夫,可口的梅花糕就到了临华宫。
r》 萧衍拿起一块,这一次,她没有再拒绝,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记得有次皇姐哄阿衍吃药,用的就是这糕点呢。”他用指尖细细擦去了粘在她唇角的糕屑,两人额头想抵,他笑着缓缓说来,陷入了回忆,“阿衍第一次见皇姐,你是高贵的长公主,而阿衍只是个破落宗亲的庶子,我们之间就是云泥之别,可是你当初我笑了,那一笑,几乎沉进了我心里。我怎会不知皇姐对我的好,起初并非出自真心实意,可是我不在乎,和皇姐给我温暖的比起来,那些都不重要。”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含期许,“皇姐,现在你我之间已没外人了,你能不能。。。。。”
萧鸢几乎是不敢看他炙热的眼神,只觉着心口发闷,身子轻微颤抖,幸好被子很厚,觉察不出她的异样,轻叹:“我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他低头不语,面色紧绷。
“若当初母后下了狠手。。。。。”那么世上便无萧衍其人了。
他皱眉,先是吃惊,显然没有预料到她会如此说,再抬头时,他清澈如水的眸子布满了浓浓的氤氲,挥散不去,哑着嗓子,吐出了压抑的声音:“皇姐希望阿衍当时就死吗?当初要那个皇位固然是为了保命,可皇姐怎么知道没有其他的理由呢?”抱着她起身,“算了,这些麻烦的皇姐无需知道,皇姐只要知道,你身边的男人有阿衍就好了,当初要不是看在皇姐的面子,早就让驸马净身了!”走到床边时,他闪着无辜的眼睛,“哦,现在他是个死人了,我和个死人计较什么呢。”
碰到了床,她本能地一记哆嗦,莫不是他又要。。。。
萧衍叹了叹:“放心,今晚不会了。”掀开被子的一角,他快速地溜了进来,环着她,喃喃说着,“皇姐睡吧。”
她背对着他,听着身后那均匀的呼吸传来,她心头如鲠,竟是自己也迷糊了。从前那么明明白白地恨他,可是现在,竟多了一分错综复杂,似乎是恨,也非恨。稍稍动了□子,腿间的疼痛还清晰地传递着,她猛然醒悟了过来,那场欢爱时她居然羞、耻、地、臣、服、了。
用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一遍又一遍,等到指尖都隐隐发痛了,她才觉着心中好受了一些。
这一夜,她是如此反反复复地折磨着自己,等到大半夜了,眼睛才闭上了。
等醒来时,身边已无一人。
先前萧衍就支开了宫人,
只留了几个老实可靠的伺候着,其余人都不准踏入正殿半步。萧鸢想着,照着他的性子,他必定是拿定了那些宫人不会乱嚼舌根才会放进来,就如面前为她更衣的小宫女。绕是萧鸢多番威胁,那个宫女就是不吭半句,也是了,她的身家性命都和她的舌头连在一起,自是不会松口的,就问了陛下现在何处,这次,她倒开口了。
“陛下在书房商议国事。”
这两日是不用上朝的,萧衍何时变得如此勤政了?
“带本宫前去。”
一般而言皇帝的书房女子是不得进入的,那宫女听着萧鸢如此要求,也没劝阻,倒是蹲身为她穿好了鞋袜,领着她从一处偏殿进到书房。其实进入书房从寝宫出去会更快些,那宫女这般引路,定是萧衍的意思,她暗暗想着,莫不是他根本不想让人知道她在宫中?
不可能,长公主回宫,这事如何瞒得住?
她脚步一顿,又矛盾地希望瞒得住,如此,便没人知道他们的。。。。
宫女引着她到了书房后的寝间,前边隔着一道巨大的屏风,从前如此设计为的是皇帝处理国事累了可就近休息,屏风挡不住多少声音,若误了时辰,外头的太监也好催促着。她挥退了宫女,一人站在屏风后,听着都是些军情很是无趣,本想回去了,可这时正巧听到了一个人的名字,让她急忙收住了脚步。
“陛下,过不了几日王蕴之的尸首就能运回建康了!”听那声音,说话之人显然很兴奋。
“嗯,务必小心。”萧衍淡淡应了。
萧鸢越过了屏风,冷冷地盯着跪着的人,又看着位上已经起身的萧衍:“哦?为何要小心啊,难不成这里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下去吧。”他挥手让那人退下,转身对着她,笑得无害,“小心不好吗?他是皇姐的驸马,既然人都死了,朕也不会计较什么的,等他的尸首回来,朕就让他风风光光地下葬,皇姐觉得如何?”
她没有答话,扯了个嘴角,人都死了,那些个虚礼又有何用。只是如此一来,王家的子孙人人都坐上当家的位置,恐怕是要一团乱了。
“想必皇姐还没用膳吧?”他拉着她的手,整个人就粘了过来,让她是想推都推不掉,“昨晚皇姐只用了几块糕点,今日要多些吃才行,皇姐想吃什么,朕马上让人去传膳。”转头刚吩咐了外头的宫人,殿外就响起了太监尖锐的声音
。
“皇后娘娘驾到。”
萧衍不紧不慢地放开了她,横抱着她进了寝间,笑着安慰:“皇姐不用担心。”亲自推开了殿门,面无表情地责问,“皇后未得通传擅自闯入,该当何罪?”
外头的傅婉低头正要踏入被吓了一跳,好半天都不会说话了:“陛下。。。。”看向了殿内,傅婉心头气结,若陛下在这书房有美人陪伴那她的心火稍能平些,可这里只有堆积如山的折子,连个人影都没有,莫非陛下宁愿看着那些个折子也不愿到她的宫里去?
傅婉咬咬牙,还是说了:“陛下,今日是初一!”
“哦?那又如何?”萧衍从不关心这些,若说日子,再过五天就能亲眼见到王蕴之尸首,这倒让他有些开怀。
傅婉身边的太监上前了几步,低头缓缓地提醒着:“陛下,先帝曾定下的规矩是,每逢初一陛下都得宿在皇后娘娘那里。。。。。”傅婉红了脸,不知是羞还是气的,自大婚以来,陛下从未踏进她的宫里一步,这怎么让她受得了!
萧衍面色阴沉,抿起了冷笑:“现下正值战事,国库吃紧,皇后觉得朕此刻是该与你风花雪月了?”看着她憋着一脸的气,他又加了句,“既然皇后如此空闲,倒不如帮朕充实充实后宫。你下去吧,若无事,别再来了。”
傅婉几乎是跺着脚怒气冲冲地离开的。
萧鸢在屏风后是看到了一切,看到傅婉的模样,她不知怎的竟是不敢直视,很是愧疚,原本她的位置该是傅婉,傅婉才是该被萧衍护在手心里的人,而不该是她这个皇姐。轻叹了口气,究竟是命运弄人。
“皇姐怎么了?”
“何必为难阿婉?”
他不以为然:“是她自己不懂事!再说了,朝上那些老臣早有心思把女儿送进宫来,朕不过是顺了他们的心意而已。是她这个做皇后的小气,否则朕今天也不会不给她面子了。”坐到了椅上,自自然然抱起她,安到他的膝上,似乎他很喜欢这个姿势。靠在她胸前,懒懒地玩弄着她的发丝,“反正已经多了个有名无实的皇后,朕也不介意再多些。”抬眸,笑嘻嘻地撒娇,“所以,朕真正的女人只有皇姐一个,往后,皇姐可要好好满足朕啊。”
他别有意味地加重‘满足’二字,明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萧鸢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