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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名声的。”对那佟柏亮虽然不是很熟悉,但是依照自己对他的那些了解,这样的事情他一个人还不敢做的。
“姑娘放心。”阿辰应声,便上前来扶着钟氏一道过去。
司徒青月也领着平儿跟着去瞧,厅子里一下便只剩两三个小丫头跟着柳茹淳和红妞。
“姑娘,都是我的错。”红妞眼圈顿时泛起红来。
柳茹淳朝她瞪了一眼,示意她别在这里说,一面走出了厅子。
红妞见此只赶紧跟着出去,却只听柳茹淳道:“这事儿以后不许在提,有合适的人,我会让娘给你留意的。”
“姑娘这是要赶我走么?”红妞一听,吓得上前去拉住柳茹淳的袖子。
柳茹淳抚了抚额,“我哪里是赶你走,只是你也该定亲了,若是嫁得近,也可以依旧留在家里。”
红妞这才明白过她的意思来,千恩万谢,说起来她也快要算是老姑娘了。
在说阿辰扶着钟氏到打谷场,围观的人群便都朝着钟氏看来,有好奇的,同情的,也有看笑话的。
那佟柏亮正在跟着一个妇人绘声绘色的诉说柳茹淳着是如何抛弃他的事情,却听人群里有人喊柳家的主母来了,所以连忙朝钟氏奔过去,立马就要跪下去行大礼,嘴巴已经开口喊:“小婿见过岳母大人!”
然他这才说完,正跪下去,就听见人群里传来哈哈的大笑声,只连忙抬起头来,却见站在自己身前的竟然是个男子,只向这人脸上瞧去,顿时愣住,跪在地上竟然忘记起来,有些惧意的看着眼前的人,“是&8226;&8226;&8226;&8226;&8226;是你。”
“这不是佟秀才么?你妻子的腰治好了?最近柳源跟着柳谦有没有在来砸你的摊?”阿辰一改先前的冷冽,温和亲热的说着,还亲自弯腰扶这佟柏亮起来。
佟柏亮是见过阿辰手段的,而且才这么点时间不见,瞧着他又高出了自己半个头,顿时吓得忘记了自己的来意,只怯怯的说道:“她&8226;&8226;她已经病入膏肓,我也没法子,所以就给买了口薄棺。”言下之意,他那苦命妻子是登了极乐。
阿辰闻言,眼中竟然浮起一抹遗憾,拍着佟柏亮的肩膀只温和道:“你节哀!”
佟柏亮沉默着,不敢在开口乱说一句,这个阿辰此刻明明是看着很平易近人的,可越是这样,佟柏亮就越是害怕,心里有些责怪柳源兄弟俩,怎不跟他说这个阿辰还在柳家当差。
见着他不说话,阿辰便问道:“你怎会来此?”
“呃&8226;&8226;&8226;&8226;&8226;&8226;”佟柏亮哑然,不知道还要不要在继续说下去。目光一直朝人群中的一个姑娘瞧去。
这么明显,不止是那阿辰发现,连司徒青月都瞧见了,不过却未露声色,任由二人‘眉来眼去’的。不过叫司徒青月意外的是,这个丫头竟然是五姐身边的丫头,虽然打扮成普通民妇的衣服,可是她仍旧一眼就认了出来。
“方才我听见佟公子不是说的挺好的么,现在怎就不说了?”阿辰见他不语,不禁蹙了蹙眉头。
佟柏亮急的满头大汗,只朝着那打扮成妇人的丫头瞧去。
那丫头也很是着急,见着他还不开口,便忍不住道:“这位佟公子不是你们姑娘私定终身的夫婿么?你一个下人怎还敢这么跟着自己的主子说话?”
司徒青月最是了解司徒明月,那柳茹淳忤了她的意思,而且还害得她的两个丫头被赶出去,如此怎能轻易放过柳茹淳,想来这佟柏亮估计也是她去哪里找来的吧。
本是不想在这样的场合对付她的,毕竟她到底是司徒家的人,可是这个丫头竟然还敢站出来说这样的话,如此有失司徒家的门风,所以她怎能忍下去,何况这个阿辰自己怎么瞧也不似个简单的人,这丫头敢跟他说出这样的话来,难不成是不要命了么?一面偷偷的打望着阿辰,只觉得他身上那道若有若无的杀气顿时又出现了。
阿辰淡淡的朝那说话的民妇瞧去,却也没说什么。
只是仅仅一个眼神,那个说话的民妇只觉得背脊骨一阵寒凉,连忙避开这阿辰是眼神。然她越是要避,阿辰便越是朝她走过来。
“你&8226;&8226;&8226;你想做什么?”到底还是有些害怕,这民妇下意识的往后退去。
众人只见阿辰伸出手,竟然扯向这民妇的衣领,都吓了一跳,只听“咔嚓”的一下,那民妇的粗布外衣便从中间分作两半,滑落到两旁。
里头露出来的,正是一声枚红色的锦绣衣衫。
这样的衣服,只有司徒家的丫头才穿得起。
村民们都不由得满脸好奇,目光也都齐齐朝着这丫头瞧去。
“司徒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钟氏愣了一下,只将目光转向司徒青月。
司徒青月从来没这么丢脸过,听见钟氏的话,只好抬起头朝着那丫头瞧去,“她是我五姐身边的丫头,惠巧。”
阿辰轻轻一笑,“原来司徒五姑娘的丫头跟着佟公子早就认识啊?”若不然怎如此帮衬着他呢?
村民不禁开始议论起来,“不会是这个小丫头跟着这个佟公子俩人好上了,可是却又无钱财私奔,便想临走之时敲诈柳家一笔吧!”
“大有可能,可是他们也太不是人了,骗财就骗财,怎么还要毁坏柳姑娘的名声啊。”有个村妇小声的回道。
虽然是小声,不过却也足够大伙儿听见。
佟柏亮也着急了,只连忙撇清关系:“我压根就不认识她,何况司徒家的五姑娘前几日才来的,我们怎么可能认识。”
“不认识,怎这么清楚司徒五姑娘是什么时候来的?莫不是你跟着司徒五姑娘的关系不一般?”阿辰这话说的有些轻浮,可是好像也有些说服力。
司徒家的姑娘怎么可能跟着这样一个下作男人有关系,司徒青月就算在怎么不喜欢五姐,可是也不能让人将她与这样的男子牵扯到一处,所以只站出来朝着佟柏亮道:“说,你此番来到底是谁授意的。”
那惠巧自来晓得九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性子急了肯定要动手的,如此这佟柏亮怎能坚持得住,肯定九姑娘一亮刀子他就全招了,如此的话大公子晓得了,那还责怪五姑娘么?所以便连忙跑到佟柏亮身边,“九姑娘,这事情跟着五姑娘没有关系。”
“我问你了?”司徒青月拧着眉头瞪了惠巧一眼。
惠巧叫她一瞪,只好退到一旁去,不敢在开口,心里记得不知道如何怎么办才好,难不成自己要一个人跑了?
佟柏亮见着在自己面前嚣张跋扈的惠巧此刻竟然像是小羊羔一眼,又听惠巧换这个凶声恶煞的女人九姑娘,因此便晓得了她的身份,所以便也虚了几分,可是又不敢说是司徒明月授意的,情急之下,只道:“是柳源和柳谦让我来的,我若是不来,他们就天天砸我摊子。”反正柳谦兄弟跟着柳家就不对盘,想来这样说的话,是没有人怀疑到司徒明月身上去的。
不过,他说是柳源兄弟授意来的,倒是很有说服力,人群里有人便开始对柳柳源等人指点起来,好像已经完全相信了,不过他这话未必能敷衍得了阿辰。
村里几个年长的见着事情水落石出,当着钟氏的面骂了柳明荣教子无方几句,便让围观的村民都回家去,跟着钟氏打了招呼,他们便也回了。
打谷场里一下就剩了他们这几个人,阿辰也不在忌讳司徒家的脸面,只朝司徒青月道:“一个时辰之后,司徒姑娘最后让你们五姑娘来给我们淳儿一个交代。”说着,只朝那佟柏亮看去,“既然都是老熟人了,佟公子还是上门去坐坐吧。”
阿辰说完,便转身扶着脸色很是不好的钟氏,“夫人,咱们先回去休息等着,这事情还没完呢!”
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于阿辰的话,佟柏亮不敢不从,心里一万个后悔,自己本就不该贪那点银子趟这浑水的。
司徒青月虽然不知道这阿辰到底是什么身份,可是却很少有人让自己产生惧意,而这阿辰却让自己感觉到,尤其是他方才的话,绝对不是要挟那么简单,当即让平儿去拉住惠巧,便回庄子里去。
这厢在西居里,司徒明月正在用凤仙花的花液涂着指甲,满心高兴的等着惠巧的好消息。“惠巧也该来了吧?”
王婆在一旁给泡着茶,“是呢!该来了,想必那个不知道好歹的村姑,也成了全村的笑柄吧!”
“呵呵,我这还算是便宜她了的,小贱人,毛都还没换完就敢跟姑奶奶我斗。”司徒青月满脸的得意毫不掩饰,只是还没容她高兴,司徒羟便过来了。
“大公子请五姑娘过去大厅,有要事相商。”司徒羟才门口听到了屋子里的话,很是诧异,先前还以为是九姑娘为难她呢,毕竟在司徒家这两姑娘从来都是水火不容的。
司徒明月现在心情很是好,所以也没细想大侄子找自己到底是什么事情,正好指甲也涂得差不多,便让丫头们扶着自己起身来,“去跟大公子说,我就来。”
司徒羟在门外应了声,便回去复命,也顺道将自己在门外听去的话跟着司徒羽之说了。
待司徒明月到大厅之时,见司徒青月也在,便要转身离开,却叫司徒羽之冷冷唤住:“五姑姑准备一下,跟我去一趟柳家吧!”
去柳家?不知道怎的,司徒明月有个很不好的感觉,转过身来,秀眉微蹙,“我去那低贱的地方做什么?”
“做什么?”司徒羽之脸色十分的不好看,随之冷冷一笑:“做什么还需侄子来提醒五姑姑你们。”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司徒明月心中有些担忧起来,又瞧了一旁神色飞扬的司徒青月,莫不是她坏了自己的事情?可是她才来,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啊。
“姑姑你都计划好了,难不成要侄子来给你收拾烂摊子?”司徒羽之脸色挂着一层薄薄的笑容,而这笑容一下,便是一种厉色。
他也想做个孝顺的孩子,好好孝顺这个年纪轻轻就守寡的五姑姑,可是五姑姑的所作所为,却是在害自己。不是他自私,可是于情于理,五姑姑这一次都做错了,而且还是大错。
毁人名声,那是害人家一辈子!
“五姐,惠巧就在外面等着你一块去柳家呢!你还是赶紧收拾收拾吧。”见她害装聋作哑,司徒青月便开口道。
司徒羽之已经没了多少耐性,他不知道这一次五姑姑愚蠢的作为,又会给阿辰那小子提供怎样的机会。“羟叔,请五姑娘上马车。”
司徒羟闻言,便示意两个婆子上前来,硬是携着司徒明月便朝着门口走去。
让她去给那村姑道歉?开什么玩笑,她堂堂的司徒家五小姐,当即只朝司徒羽之责骂道:“你个不孝的小辈,不但不维护自己家人,还要让我去给那村姑道歉,这不是在自己打自己家的脸么?”
司徒羽之闻言,脚步一顿,转过头来,看了她两眼,“自己打自己家的脸?五姑姑不要以为这是乡下就没人知道你做的这些事情,你可要记住,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若是这件事情传到了京城,叫各家门户都晓得了,那才是毁坏我司徒家的名声呢!”
他前面的话都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让司徒明月听清楚,‘我司徒家的名声’,提醒她不过是个借住在司徒家的孀妇罢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五姐可要想清楚啊!”司徒青月自她身前路过,好意的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