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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来。”阿辰说道,言下之意已经十分的明确,便是有银子,也未必能买得到。
“那······”柳茹淳顿时失望至极,难道真是老天见死不救么?突又想到了司徒羽之,他不是司徒家的大公子么,可否帮忙?
阿辰似乎看出她心中的想法,只点点头,“公子爷或许能帮忙。”
柳茹淳见他都这么说,心中又升起几缕希望,“那我立刻赶往东山庄园,求公子爷帮忙。”不过柳茹淳随之想到,那司徒羽之弱冠之年不得回京城,自己现在去求他帮忙,岂不是害他么?所以只将脚步止住,“我忘记了,他是不能回京城的,如此怎能帮得上忙。”
“姑娘你先别着急,公子爷去不了京城,可是楼少爷却来去自由。”阿辰见她记得脑子都不灵活了,不禁提醒道。
柳茹淳这才反应过来,一面又朝她爹安慰道:“爹你先别着急,这药的事情我先去想法子,哥哥现在的伤经不得颠簸,你先在镇子上找个宅子把哥哥安顿下来,在想个法子去告诉娘。”
柳明乔脑子里此刻就是天旋地转的,无法静下来想事情,所以听到柳茹淳的话,连连点头。
柳茹淳又朝她大舅二舅们道:“我爹现在这样,哥哥的事情,恐怕是要麻烦你们了。”
“淳儿哪里的话,这边我们自然会照看好。”她大舅娘一面夸着她,可是心中却十分的心疼她,妹夫那一家之主此刻乱了阵脚,所有的事情便得由着她一个姑娘来打理,这样出息是好,可是一个姑娘家东奔西跑的,难免要叫人闲话,而且淳儿又没定亲,所以难免是担心起柳茹淳的名声。
柳茹淳急匆匆的出了医馆,阿辰也跟着出来,只将柳茹淳唤住:“姑娘!”
“怎么了?”柳茹淳见他那神情有些怪怪的,不禁疑惑道。
“还有一味药,也极其的重要,而且只有我知道在哪里,所以不能跟着姑娘去找公子爷了。”那一味药,就在罗刹阁。,所以自己亲自取。
柳茹淳一愣,不知道怎的,心里竟然有种不放心的感觉:“若不然我先跟着你去,寻到了那药,咱们在一起去找公子爷。”
“不必了,这样不是浪费时间么,何况那个地方姑娘您也去不了。”且不说罗刹阁所在的地势险要,而且从来进到罗刹阁的,都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杀手,一种是死人。
柳茹淳见他如此决绝的拒绝了自己,而且说的也有道理,便也只好作罢,不过却不忘叮嘱道:“那你小心些,万事以自身安全为上。”
“恩,多想姑娘关心,那我便先去了。”阿辰谢过,便转身离开。
有这一句完事以自身安全为上,已经足矣!
柳茹淳看着他刹那间就消失在街角的背影,这才去叫了来了泥鳅,让他赶车送自己去东山庄园。在说这已经准备睡下的司徒羽之,突听司徒羟前来禀报,“公子,柳姑娘来了,你要不要去见见?还是属下叫她明日在来。”
柳茹淳的性子他是知道的,若非没有什么大事情,柳茹淳是不会这个时候来找自己的,当即只连忙将刚刚拖下去的衣服给穿上,“她这会儿在哪呢?”
“属下让她在大厅等着呢!”司徒羟回道,现在对柳茹淳算是熟悉,所以也不似当初那么不客气了。
司徒羽之穿上衣服,司徒羟前面打着灯笼,这便立刻朝大厅去。
才进大厅,便进柳茹淳站在厅中,不由得笑问道:“有什么天大的事情,竟然能让柳大小姐大半夜的来我东山庄园?”
柳茹淳听见他这向来欠扁的声音,只连忙转过身来。
司徒羽之这才发现她一脸的疲惫,而且眼圈有些红红的,心里顿时一揪,收起笑容,忙问道:“出什么事情了?还是阿辰那小子欺负你了?”
柳茹淳摇摇头,“没事。”她素来知道司徒羟是个怎样的人,所以自然是不敢当着他的面跟司徒羽之提那七夜白莲的事情。
司徒羟总觉得他们家公子也十七八岁了,京城里头这个年纪的王公少爷们,早就几位侍妾了,所以看着他家公子对这柳茹淳有点意思,所以觉得要是这柳茹淳能给他们公子做妾,也是很好的。而此刻见着柳茹淳分明有话要说,却又迟迟不开口,便以为是要跟自家公子说体己话,只因自己在不好意思开口,所以便自动的退出去,还一脸特理解的表情:“姑娘有什么话,只管跟着我家公子说,我还有事儿,就先出去了,不打扰你们。”
司徒羟出去,还将大厅中伺候的丫头都一并的喊了出去。如此厅中便只剩下二人。
“有什么话你便说吧!”司徒羽之听出司徒羟话里的意思,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一面朝柳茹淳道。
柳茹淳这才开口道:“我哥哥今日中午下学的时候叫人暗害,此刻生命垂危,只有那七夜白莲才能救他的性命,所以我才来找你。”柳茹淳说到此,见司徒羽之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自知自己这是为难他了,毕竟这七夜白莲在当初他娘病重的时候,他父亲都不曾拿出来过,所以便又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帮忙,若是实在不行,我也会记得你的好。”柳茹淳声音越说越小,最后说完,只将这头垂了下去。
司徒羽之自从认识柳茹淳,从来不曾见过她这样无助的模样,心里头无端的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怜惜感,只想张开双臂将她挽在怀中安慰,可又知道那不切实际,何况现在她说的这事情,不是自己一双手臂或是肩膀就能帮得了她的。
可是她说的不是要金银,而是那金银也换不来的七夜白莲,现在司徒家的宝贝。他是司徒家的长子,本就是要维护司徒家的一切,此刻怎能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而将家中的宝贝拿出来呢?何况他也没有那个权力。可是柳茹淳于他,却比自己想象的那么重要,尤其是看到现在的她,司徒羽之不得不动容,也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对她生出了情思。
他犹豫了,只是静静的看着柳茹淳,却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
柳茹淳也明白自己此刻是强人所难,可是她真的没有在别的法子,若这天下还有第二根七夜白莲,她绝对不会来为难司徒羽之的。
“淳儿!”司徒羽之启唇唤道。
柳茹淳抬起头来,感情复杂的看着他,“公子爷,若不然你先想想,明日在给我答案吧!”柳茹淳说着,便要转身走。
不知道什么时候早来了,躲在门口偷听到二人说话的楼烨突然冲进来,一把揪着司徒羽之的衣领,“司徒羽之,你怎能见死不救呢?不就一根七夜白莲么?你若是不敢去跟你父亲开口,那我去偷。”
“楼烨,现在不是闹的时候,那七夜白莲你又不是不知道它的重要。”司徒羽之推开楼烨,只朝他道。
“不重要姑娘才不会来求你呢!也只有你这样铁石心肠的,才忍心看着姑娘难过。”楼烨向来看到的柳茹淳,都是要强的一面,如今见到她这个样子,心中只满是心疼,见着表哥竟然还犹豫,气不打一处来。
对啊,不重要柳茹淳怎会来求自己呢!可是那七夜白莲,是父亲的宝贝,父亲当初都不肯拿出来救母亲,如今岂会点头同意自己拿来救旁人呢!所以若真的要拿到七夜白莲,只有偷。
只是自己不能进京城的,所以只能像是楼烨自己说的,让他去偷,因此便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你去取来。”
楼烨闻言,愣了愣,顿时才反应过来,高兴道:“好,只要你把放七夜白莲的地方告诉我,好办!”
司徒羽之点点头,“出了事情,我们俩一起抗!”
“我表哥答应了,姑娘听到没有。”楼烨心里此刻只高兴司徒羽之答应帮柳茹淳了,所以忍不住的高兴欢呼起来。
司徒羽之见他高兴的如此得意忘形,便一把将他的嘴巴捂住:“你小声些,若是叫司徒管家知道了,那还了得。”
经他提醒,楼烨也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小声道:“那咱们商量一下,怎么行动。”
柳茹淳看着这两表兄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像是他父亲一样,千言万语,就这一跪先来谢过吧。“多谢两位,不管事情怎样,我柳茹淳都不会忘记两位的大恩大德!”
二人哪里能让她跪,当即争先上前来将她扶起。
“姑娘跟我们见外了,我们还在你们家住了好几个月呢!”楼烨只道,只希望柳茹淳能把这两件事情互相抵过,如此也没有什么心里压力。
司徒羽之头一次发现想来大大咧咧的表弟竟然也细心起来,不过心里也有些不舒服,表弟凭什么对柳茹淳的事情也那么上心?
柳茹淳从东山庄园出来,看着山下村里依稀点点的灯火,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回去一下。
泥鳅似看出了她的心思,便开口道:“若不然姑娘回去看看夫人吧,而且姑娘机灵,想来比老爷将少爷的事情告诉夫人好的多。”
迎面扑来的寒风呼呼的灌进马车里,柳茹淳只觉得后脊骨一阵寒颤,心里头也清晰了许多,“既然如此,回家吧!”声音,不知道怎的,竟然苍凉了许多。
来开门的是福婶,见这是柳茹淳,先是一惊,随之高兴道:“姑娘您可回来了,家里出大事了,夫人又不让我们通知你跟老爷。”
家里发生大事!福婶的话此时就像是一座大山似的,重重的压在柳茹淳的身上,也不知道是这凛凛寒风的关系,柳茹淳突然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怔怔的站在门口,看着福婶那高兴的脸庞,“福婶,家里怎了?”
泥鳅站在她的身后,见此很是担心,忍不住小声问道:“姑娘,你没事儿吧?”
“没事,想来是有些凉了,先进屋吧!”柳茹淳回了一句,这才抬起腿,却发现腿还真的有些冻僵了。
福婶也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只顾着高兴,竟然忘记把姑娘迎进来了,“对对,看我也真是的,姑娘赶紧进屋来。”一面又悉心的问道:“姑娘吃饭了没,要不我去给姑娘做点吃的。”
柳茹淳哪里还有心思吃下去,只摆摆手,“我不饿,你且先告诉我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吧!”
泥鳅知道姑娘自从中午到镇子上去,别说是吃饭,便是水也没喝上一口,便跟福婶道:“姑娘还没吃,还是先做一点吧!”
“行,那我先去做饭,泥鳅你去叫两个丫头来,把姑娘屋子里的炉火弄得旺些,别冻着姑娘了。”福婶闻言,一面想着这天气转变的快,担心冻着柳茹淳,便又吩咐泥鳅。
泥鳅只点头应了,见着福婶走了,这才道:“姑娘,您先进屋子烤烤火,把身子烤暖和了,等着一会儿福婶把吃的抬来,你好好的吃上一顿,在问家中的事情吧!”
“谢谢你泥鳅,我真的没事。”柳茹淳知道泥鳅担心自己,只回头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来。
泥鳅见此,只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了,也只好道:“那小的去叫两个丫头来。”
“恩,去吧!”柳茹淳应道,一面进了房间。
虽然她没在家中,不过屋子里的火炉还是烧着,虽然不是很旺,不过却也十分的暖和,坐到软椅前,只将炉火搬到自己的面前,斜靠在椅栏上,只觉得满身的疲惫,累的连眼睛都不的动一下。
两个小丫头很快便进来把屋子里的火弄大,又去给烧来热水和煮了热茶。不过多时,福婶也抬着刚刚煮的粥进来,“这大半夜的,也做不了什么,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