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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老四跟着我们柳家着想,也该想想了。”
又是纳妾的事情,不过现在钟氏已经完全相信柳明乔的心意了,而且又有女儿在,她才不怕呢!还容她开口,林氏便出了门。钟氏见此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林氏哪里能就这么走了,转到后院,推起板车便到柳茹淳家的厨房去,将屋子里的鱼肉米什么的都往板车上放,丫头婆子拦不住,又怕伤着她,只好去寻钟氏来。
等钟氏赶过来,那吴氏已经装好了车,推着便要走。
“娘您怎能这样呢?”柳温玉见她娘如此蛮横,不禁忍不住开口道。
林氏今日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竟然还不还嘴,推着车子就走了。
不过是拿点东西,不总来闹就好了,所以钟氏也就任由她去了。
然不过是半个时辰的光景,只听见外面传来传来敲锣打鼓声音,“谁家娶亲了?”钟氏站起来,便欲朝着外面瞧去。
外面只传来福婶急匆匆的声音,“夫人,夫人大事不好了,您快去瞧瞧吧!”
钟氏推开门,还没来得及问个什么事情,就叫福婶抓着往前院去。
在说林氏,把板车推着肉米回家去,便顺道将自己的内侄女林巧花给喊上板车,又去叫来柳老头,把吃饭的家伙带上,这便敲锣打鼓的,夫妻俩亲自把她的这内侄女给送进了柳明乔家的门。
钟氏看着那坐着板车上,有模有样的穿着大红袍子,盖着喜帕的姑娘,顿时傻了眼,只连忙上前去拦住,不让他们进大厅,“爹娘你们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你没瞧见么?”一面不由分说的将身板薄弱的钟氏推到一旁,直接将板车推进大厅中。
柳老头放下锣,便往厅中的主位上一坐,便朝叫林氏从板车上扶下来的林巧花道:“巧花,你今日算是进了柳家的门,我跟你姑主的婚,以后你就好好的伺候明乔,多给我们柳家添香火。”说到此,一脸不耐烦的看了此刻追进来的钟氏,“别像是某些人一样,占着茅坑不拉屎。”
乡下的习俗,只要是新娘子进了夫家的门,便是没有拜堂也是可以的,尤其是妾,而且今日这林巧花又有柳家两老做证,因此成为柳明乔的妾,这是钉在板子上的钉子,铁一般的事实。
而先前王怜香想进门的时候,只怪大家一门心思想挣个平妻,所以将这茬儿给忘记了,若非前几日林氏回她娘家听人提起,还不曾想到过呢!
“多想姑父····。”那林巧花跪下来磕头,一面发现自己叫错了,又连忙改口道:“多谢爹爹教诲,巧花记住了。”
钟氏见此一幕,顿时傻了眼,现在不想承认那林巧花妾的身份也不成了,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眼前模糊了起来,便晕了过去。
柳温玉见此,一面跟着丫头们扶着钟氏,只忍不住朝她爹娘道:“爹娘你们心里头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四弟家这不是过的和和美美的么?你们怎就非得上前来插上一脚呢?”
柳老头见到发言的柳温玉,顿时大怒,站起身来只朝她凶道:“你还好意思开口说话,有道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不好好的在夫家相夫教子,竟然还跑到自己的弟弟家来住,也不怕丢人现眼。”
“是啊,你自个儿不要脸,我跟你爹还想做人呢!”林氏也嫌恶的朝她白了一眼,说着便扶起那林巧花往主屋去了。
柳温玉没想到自己的亲爹娘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只觉得十分的难受,又担心钟氏的情况,便先过去瞧。
福婶看着家中叫柳家两老搅得一团乱,便立刻叫红妞去寻柳茹淳来。
却不想柳召下学回来的时候,叫人偷袭打了一顿,此刻还在医馆里躺着,所以柳茹淳得知后就直接去了镇子,而又怕她娘担心,所以便没通知她娘。
钟氏昏了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醒了过来,脑子也清醒了许多,见着家里乱作一团,福婶跟着二姐在旁边守着。
福婶来他们家多少年了,自然是知道钟氏想性子,生怕她心中想不开,生出郁积,所以便劝慰道:“不过是他们胡乱闹的,又不是老爷点头的,夫人不必将她放在心上。”
柳温玉心里也很是气两老,只觉得很是愧对钟氏,“都是我爹娘的不是,只是弟妹别要与他们计较,至于那女人,她就算是进了门,也是个低等妾,你是主母,难不成还治不住她么?”
钟氏知道她们俩是为自己的好,所以也不愿意叫她们担心,又想着自己一直以来逆来顺受惯了,才叫公公婆婆如此欺负,就如今日,女儿跟着丈夫不在,他们就欺上门来。可是丈夫和女儿不能一辈子守在自己的身边,女儿要嫁人,丈夫要出门,所以自己不能总靠着他们。
“扶我起来吧!”
福婶闻言,只赶紧跟着柳温玉将她扶起来,柳温玉见她神色如此苍白,很是担心:“弟妹你没事吧?”
钟氏摆摆手,一脸的疲惫之态,“无妨!”一面穿上鞋子,吩咐着福婶道:“叫大家该做什么的就去做什么吧!”
“那个女人怎么办?”福婶只小心的问道。
“带上两个婆子,跟我一道过去瞧瞧。”钟氏说道,一面扶了扶头上的簪子。
“是!”福婶闻言,便出门去。
柳温玉见到她这副模样,难免是担心,“若不然我与你一同去。”
“不了,那林巧花与你到底是表姐妹,我担心到时候爹娘来,又该说你的不是。”晓得她是担心自己,不禁强扯出一个笑容来,“二姐你放心,我身边这不是有福婶她们跟着嘛!”
柳温玉知道福婶是个有脑子的,而且钟氏说的也,自己跟着林巧花到底是表姐妹,也不好正面撕破脸,便点了点头,“那你自己当心点。”
福婶叫来了婆子,便进来请钟氏。
林氏跟着柳老头到底是不想在这坎儿上正面遇上儿子跟着柳茹淳,把这林巧花安排好了,便匆匆的回家去了,所以此刻那屋子里头,也就林巧花一个人在。
钟氏叫人打开房门,一改往日软弱的模样,进去便直接走到床前,多余的话也不说一句,扬手一挥,便将那林巧花头上的盖头该掀了下去。
林巧花见这个软弱的表嫂竟然把自己的喜帕掀了,心中顿时一股子的气,站起身来扬手就要打人。
不过她显然是忘记了现在的柳家非当初的柳家了,何况仆人丫头成群,就算是钟氏一个人治不住她,那不是还有这么多丫头婆子么?所以林巧花这才抬起手来,就叫福婶喊过去两个婆子将她制住。
“小贱货,还想跟我们夫人动手,真当自己一回事儿了。”福婶朝她吐了一口,便扶着钟氏坐下来。
才进门就叫一个下人欺负到头顶上,林巧花哪里能气的过,扭着身子想要挣脱那两个婆子的钳制,一面朝这福婶大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轮得到你来跟本夫人说话么?”
“我呸,你算个什么夫人,也不去马桶里照照自己什么个样儿,有没有生到当夫人的命。”福婶的嘴巴向来就不饶人的,如今对这林巧花,自然是不带客气二字。
“你又算个什么,等着我表哥回来了,看我不把你这老东西赶出去。”林巧花记忆里头,可是记得这表哥很是疼她的,小时候还带着自己上山采过草药呢!所以她相信,只要表哥来了,自然是会为自己做主。
“掌嘴,不敬!”钟氏见她竟然骂起了福婶,便吩咐那两个婆子。
“你敢?”林巧花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只向钟氏瞪去,显然一点也没把钟氏放在眼里头。
“我怎不敢?”钟氏的声音不似平日那样温温软软的,有些感觉不到任何的感情,“福婶是家中元老了,便是你表哥也十分尊敬她,怎由得你胡口乱骂!”
两个婆子得令,连给了那林巧花五个耳刮子。
林巧花原本梳得整整齐齐的发鬓给这打得歪歪斜斜的,头上的珠花也都松落了下来。可是心中却很是不服气,只向此刻居高临下坐在自己眼前的钟氏道:“原来你竟然是这个样凶恶的女人,亏得表哥还当常常说你温柔善良,想来都是假的,不知道表哥看到你这副模样,会怎样?”
“我这个样子,也是你们逼的。”钟氏淡淡说道,眉间的疲惫之态更甚。
“夫人,要不您先去休息。”福婶见到她的身体状况不佳,便提议道。
钟氏今日自从林氏来第一次后,心里就总觉得不舒服,可是究竟个怎么不舒服,自己也说不上来,而此刻又平白无故的多出了个小妾,心里更是堵得慌,这心里头一堵,身体状况便又开始不好。
“恩,那你们俩先看着她!”钟氏应了声,朝压住林巧花的两个婆子吩咐了,这才叫福婶扶着出了房间,突又顿住脚步:“将她带到偏房去。”好好的主屋,岂是她一个小妾能待的,何况自己跟着相公都不怎么住呢!
话说柳茹淳原本正在田间的,却收到信柳召遭人暗算受了伤,便马不停蹄的往镇子上赶去。
儿子现在还未醒过来,柳明乔正是一筹莫展,见着女儿来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一面担心的朝柳茹淳问道:“没叫你娘知道吧?”
柳茹淳点着头,一面着急的问道:“哥哥呢?”
“伤的不清,现在大夫还在里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柳明乔叹着气道,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若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可怎么办?淳儿娘又怎么办?
钟大郎等人也在此处,怕他们父女俩伤心过度,只连忙安慰。
“鸣贤哥哥呢?今日怎没跟着哥哥一同回来?”柳茹淳突然想起,哥哥跟着鸣贤表哥,从来都是孟不离焦,秤不离砣的。
只听钟二郎道:“别提了,往日兄弟二人在一起也没事儿,可是偏巧今日你鸣贤哥叫那柳允几个叫了去,所以召儿才一个人回来的,却不想·····唉!”
“二舅你谁鸣贤哥叫谁给叫走了?”柳茹淳有些没听清楚她二舅的话,只连忙追问道。
“柳允啊,就是你大伯家的柳允。”钟二郎见她问的怎么着急,不由得道:“怎么,有什么不对的么?”
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柳允才把鸣贤表哥叫走,哥哥就出了这样的事情,难不成是他们预谋的?可是柳允凭什么又要对哥哥动手,除非柳源还差不多!
不对,柳茹淳心里顿时只叫不好,别不是柳源他们又混到这里来了,只连忙将自己在荷花镇遇见柳源的事情跟她爹说了。
柳明乔闻言,倒也觉得有些可能,尤其是他们兄弟的记仇的性格摆在那里,一面又自责起来,“当初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去挨家挨户的给他们求情,直接让他们给村长送官去,哪里还有现在的事情。”
柳茹淳见她爹自责起来,只连忙劝说道:“爹爹先别着急,现在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毕竟他们是最有嫌疑的,不过到底是不是他们动的手咱们还不得而知,只是先戒备着的好。”
“是啊,老爷也先别着急,少爷会好的。”阿辰也上来劝说道,一面又见他们父女如此担心,生怕真的急出什么来,便道:“若不然我进去看看,我早些时候跟个大夫学过点医。”
“你会么?”柳茹淳有些担心到,毕竟从前都不曾听阿辰说过。
柳明乔也有些诧异,不过钟家两个兄弟对这阿辰不是怎么的了解,压根就不放心他进去瞧。见此,阿辰只将柳茹淳拉到一处角落,背对着众人,面则对着柳茹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