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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选择!
皇帝看她依然沉稳无波,“朕倒是想看看你的淡定究竟能够推持多久?”眸光扫过她怀中的孩子,唇边扬起了一抹恶质的笑:“都说鸡蛋不能放在一个蓝子里,朕忽然觉得该将你们隔开才是。
席容这才骤然看向他:“不许你带走我的孩子。”
“不许?”皇帝一声喧笑:“这皇宫里,对朕而言,从来不会有这样的话。”
席容不得不服软:“求皇上不要分开我和孩子。。。。。。”
“这样便对了。。。。。。”皇帝嘲笑着,几步上前。。。。。。
席容下意识想要后退几步,原来心底担忧皇帝的意图,可是此刻根本没有让她操心这个的时候,但见一剑横霹而来。
这朗朗青天下,皇宫内院里竟然有蒙面黑衣刺客出现,且出招辛辣,目标在于直取皇帝的性命…
席容有刹那的担心,难不成他是安中磊派来的?可是下一刻,她心底说不出的安心,还是担心。。。。。。
那人虽然蒙着脸,可是她看得出来,竟然便是左使,但见他身形有些疯癞,剑法也甚是凌乱,皇帝措手不及之时被伤了手臂。
席容不禁一声叹息,那日尾随他而去,怎么都没想到他的儿子竟然是西门浴,更没想到的是,那一日,恰好便是他的死期,误喝了毒茶,源于妻妾争宠。。。。。。
天意难测,苍天弄人,尤是如此。
那一刻,便是左使疯癞的时候吧?一声汲汲营营护住儿子,却不想到头来换来如此下场,真是可悲可笑。
这一刻,他许是为了最后的愿望而来,这是他这辈子的愿望 杀掉昭王,不,其实是杀掉皇帝,他为之贪婪的帝位上的人,报仇在他心中,想必早已是昨日黄花了。
席容是这宫中的过客,这一刻,也不过只是看戏而已。
宫中事情的发展也丝毫不逊色与外面,左使几近巅峰,侍卫一时半会难以压制,这时候杀出一个年记约十三四的少年,看衣服穿着,该是皇子才是。
这皇帝因为年幼时候处处谨慎,所以允许嫔妃生下的子嗣也不多,按照这个皇子的年纪来看,应该是大皇子。
席容听过,大皇子的母亲是个宫女,无依无靠,且难产而死,三个皇子中,也只有二皇子比较幸福,一来受皇帝宠爱,二来母亲家在整个后宫算是条件出众的了。
但见大皇子拼命护父厮杀,年纪不大,但是身手却极好,且有种大无畏,似乎连死都不怕。
当他的长剑刺穿左使的身体,溅在他身上的血绽放了妖艳的花朵,那一刻,席容恍惚之中,竟然觉得有些恐怖。。。。。。这个大皇子。。。。。。
但是如此收场了。
左使当场殒命,大皇子也受点伤,自然受到了皇帝的大力褒奖。
皇帝此刻有些狠狈,便在宫人的拥护下疗伤整理去了。。。。。。
席容则回了寝宫,只是安静无几许,便看到来律正往此而来,他身后跟着几个小太监,各个怀中抱着锦盒,好似正送什么东西而来。
席容不禁微蹙眉,这些天,这些恩宠她也该习惯了,皇帝倒是聪明,知晓她定然不愿接受他的好意,便将一切的恩赐转移到了孩子的头上。
只是每次看来严律,都让她心底有些担心害怕,两人素日是仇敌,她就怕他暗中动歪心来伤害她的孩子,其实。为此,她又不得不在某种程度上倚向了皇帝。。。。。。
只是有时候可笑,分明两位皆不是善主,一个阴沉不定,一个残暴狠戾,可是他们之间终究还是有个牵制的作用在。
看他走近,照例宣读了圣旨,将东西放下,然后遣远了小太监。
两人面对,便没有虚假的必要。他打量着她,目光像毒蛇。
席容忽然又想起若雪,只是不懂这男人的逻辑为何?最初抛弃他的女人分明不是自己,却为何他要处处针对自己?或许在他失去男人尊严的时候,仇恨便已经种下,他恨安中磊,而她便是安中磊的软肋,如今又多了一个小小的奶娃。。。。。。
“你还真是淡定,在这皇宫中,锦衣玉食,独受圣宠,日子很是逍遥吧?”严律讥讽道。
席容斜晚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你的男人吗?”
席容心头一缩:“你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皇上他做了什么?”
“你倒是不笨。”他好似看好戏一般锑着她,眼底尽是得意之色。
“他到底怎么了?”席容恶狠狠地瞪着他,眸中亟亟之色浓浓:“你快告诉我。”
“我看你这个月来那么得淡定,还以为你不在乎呢,皇上恩宠正浓,你何不就此顺水推舟从了,以后也是天赐富贵一身。”
“我不想和你瞎扯,我要什么,选择什么,这都和你没有关系,你既然想告诉我,那便快说。”她也知道安中磊功力还尚未恢复,一旦皇帝瞄准了间隙暗算,她不得不担心。。。。。。
他眸光幽幽一转,带了无限几分算计:“你可知道血莲花?”
“血莲花?”席容一愣:“又是血莲花。。。。。。”
“不错,血莲花是长在阴暗冰池里的一种魔花,以血养成,嗜血而开,若是人服下,一年一片足以气虚体弱,但是一天之内连服三片。。。。。。”他顿了顿,语气里满是诡诵的亮光。“你懂得医术,就该知道病人服下了有什么效果,更何况是个身受重伤的人。”
“你。。。。。。”席容大惊,不禁暗恨起皇帝的狠毒,明里施恩,暗地里却欲施以谋害,“你为什么要来告诉我?难道不怕皇上降罪吗?”
“这是件很有趣的事情,不是吗?”他的脸上尽是幸灾乐祸:“你又管我会如何?”
“。。。。。。”他也不过只是坐看她困兽之斗吧?或许等到她真的倒下的时候。就会上前狠狠地蹦上一脚。。。。。。
。。。。。。
看着严律远离,席容心中越发的不安,就连怀中的孩子也好似感觉到了这份躁动,一直哭个不停。
就在她焦急的时候,这里来了一个小小的不速之客,席容一愣,竟然是大皇子去而复返,但见他已经换下了刚才的衣衫,伤口也被包扎稳妥。
席容微微一愣,不解他所为何来?他们并不认识,也无从认识。
太皇子温和谦恭道:“王妃受惊了。”
席容摇摇头:“多 ; ? T 谢大皇子关心。”
“王妃抱着孩子就不必多礼了。”他在她身边站定,眸光透出几分晶亮:“我能看看孩子吗?”
第二百三十八章抱着孩子一超死
“。。。。。。嗯。”席容顿了顿,身子稍稍蹲下,让他能够看到孩子的脸,却没有将孩子抱给他的意思。
大皇子小小的指头触了触孩子。的小脸,眸光闪过一丝惊奇:“他长得像安王爷。”
席容只是淡淡笑笑。
大皇子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她闻言一愣:“这个孩子,还真的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因为到现在,老天爷都没有给他机会一家三口团聚,让他的父母在一起给他选处好名字。。。。。。
大皇子点点头,眸光幽幽;小小年纪却能够给人一种无比成熟的感觉,大步上前;坐上了首位,目光变得高傲,颇具威严:“父皇让我来看看王妃,看样子王妃是一切安好。”
“劳烦皇上关心。”
大皇子淡淡一笑:“不过除此之外,你一定不知道本宫此来为何吧?”
席容摇摇头:“请大皇子赐教。”该不会是皇帝蜿蜒而来,又设下了什么圈套吧?
他目光里满是成熟世故,语气也十足的大人味,想来这宫中的孩子都早熟,更何况身为皇帝长子的他,所受的教育自然不同于一般:“其一,本宫早些时候见过安王爷,对他也钦慕有加,原以为以后可以拜了他为师,却不想。。。。。。”他话锋一转:“其二,本宫知晓你刚生了孩子。早些时候便想来探望你,却屡次被父皇拒绝,今日觑了一个空,自然不能错过:其三。。。。。。”
他的眸光瞬时有些深邃:“其三若是王妃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提出来。本宫定会竭力相助的。”
席容一顿,心中有戒备,也有惊疑:“。。。。。。我不懂大皇子的意思。”他的用心为何?
大皇子凝睇着她:“你心知肚明,只是不放心罢了。”
“呃。。。。。。”确实。“大皇子如此就不怕被你父皇发现而受累吗?”
“父皇没有立后,便没有嫡子一说,本宫是长子,就该有自己的认断,做认为对的事情,就算被父皇发现,本宫也无愧于心。”他说得坚决,眸子里也是一片清明朗朗。“其实,本宫并不赞同父皇的做法,本宫虽敬你,但是父皇为一个女人损失自己最大的助力毕竟不是一个远目江山社稷的君王所为,对安王爷,本宫心有歉疚。若可以,愿加以补偿。”
席容一怔,看进这个大皇子的瞳眸之中,这孩子确实是为君之才,只是现在锋芒太露,只怕以后招致兄弟后妃的杀机。
“怎么样?如果你想好就让你身边一个叫金隅的宫女捎信过来。”他说着,已是起身,“这里我不能留的太久,本宫就先回去了。”
“嗯。”席容点点头,心中也思量着。
大皇子走到门口,但觉得面前黑影笼罩而下,随即是低沉带着斥责的声音:“你怎么还在这里?”
听到这个声音,大皇子一怔,很快掩去了眸中的那丝惊慌,躬身恭声道:“参见父皇,只是看孩子受了惊吓,一直哭闹不止,便多呆了一会儿。”
皇帝点点头:“下去吧。”
“是,父皇。”大皇子领命退下。
皇帝怒气冲冲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随即转身,眸光幽幽难测:“他和你说了什么?”
席容轻笑:“不是皇上让他来这里看看的吗?怎么又询问起我该说些什么了?”瞥开眼,不要去看他,想起他的狠毒,心底又恨又担心。。。。。。“连自己的儿子都要防备着,不是太累了吗?”
皇帝冷哼:“虽然他是朕的儿子,也难保有一天不会变成朕的敌人,古来为了皇位,弑父杀君,灭弟杀兄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身在皇家,委曲求全那么多年,他是最明白其中的道理!
“真是可悲可怜,刚才我才看他拼死护驾,只是没想到皇上心中对他竟然是这样的看法。”席容冷冷道:“那么皇上就没有正真的朋发和兄弟吗?我原以为你和小王爷不是亲兄弟。却更似亲兄弟。”
皇帝脸色一变:“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逝者以往,往事不可追。”
“是吗?”席容淡淡嘲道:“真的可以过去吗?除非从来不在乎,不然就算是现在已经不在的人,曾经也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无从更改。”
“够了。”皇帝冷冷道:“难道你就非要时时刻刻想着惹怒朕吗?”
这一刻,席容沉默了,只是沉默的不是时候,皇帝心底更恼,随即挥袖而去。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席容暂住的小苑竟成了妃子们的常客,她们找了祈福的借口,纷纷各自送了礼物来。
席容倒是拒绝得一点都不客气,本无心理会这些纷扰,不管她们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她终究不想和这皇宫有所牵扯。
看着孩子正安静地睡着,心情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