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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还愣着干嘛?”小鸡鸡一听更急了。
老四摊手:“不然,你想要我干嘛?”
“我想要你干嘛?”小鸡鸡指着我说:“我要是知道干嘛,还会来找你吗?”
“……”老四郁卒的看着他,将头转向了病恹恹,脸色苍白的侯爷我,刚要开口询问到底怎么回事,就听小鸡鸡从旁激情演讲道:
“她昨晚跟相如在一起,下面……还在流血。”
“……”
这个逻辑……就连侯爷我也不是很懂了。为什么跟候候在一起,侯爷我下面就流血了呢?
听到这里,聪明如老四好像有些明白小鸡鸡的意思,然后用他的脑袋稍微一想,整件事情就通透了,然后,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就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虽然笑容以嘲笑成分居多,但是,侯爷我不得不承认,我享受其中……咳咳,真是犯贱。
“你昨晚跟相如在一起吗?”老四明知故问道。
我按住肚子赏了他一记白眼,老四笑得如此暧昧,竟然破天荒的在我肚子上摸了一记,然后憋着笑,装模作样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抓住我的手腕,佯作把脉般。
我看着心急守在一旁的老五,隐约觉得事情正往侯爷我控制不住的未知方向行进着,正苦思之际,却见老四再也忍不住般,捂着肚子开始笑到飙泪。
“哈哈哈哈,姬风洋,你真是我见过最可爱的男人。如果我是女的,一定嫁给你!哈哈哈哈。”
“……”
词语一出,不仅小鸡鸡尴尬了,连带侯爷我脸上都有点挂不住了,兽兽哇,你这是神马意思?当着侯爷我的面就以侯爷相公的身份调戏侯爷的另一位相公?
“她是葵水来了。葵水是什么,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老四整个人好像打了鸡血般,笑个不停,芊芊玉指在小鸡鸡面前指了指,又在侯爷我的下面指了指,更加形象的说明了一切问题。
对呀,没错呀,侯爷我就是葵水来了。听老四的口气,小鸡鸡难道不知道侯爷我是葵水来了吗?难道不是吗?
不过……等等!
下面流血……昨晚跟相如在一起……这句话的意思如今听起来……
“小鸡鸡,你不会以为我下面流血是因为跟……跟……那样了,所以才……这样的吧?”
尽管侯爷的脸皮堪比城墙,但在光天化日之下要详细的说出那般私密的事情,还是比较难以开口的。
老五小鸡鸡自从听见老四的话之后,心急的神色立变,眉头紧蹙成川,用仿佛能够将人彻底冰冻的声音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
令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赏金杀手征用无比阴卒的神情看着老四,如果是待杀的猎物,那一定早已吓得屁滚尿流了,可是,不得不说,我家老四也是一朵奇葩,对赏金杀手的致命眼神毫无知觉不说,竟然还大咧咧的狂拍老五的肩膀,哈哈大笑道:
“我说葵水,女人每个月都会来一次的葵水!侯爷虽然从内到外没有一点女人味,但也是个实打实的女人啊,你怎么连这一点都忘了呢。风扬你真是太可爱了。”
“……”
好吧,不得不说,老四一句话就秒杀了我和小鸡鸡两个人……呀呀呸的,什么叫做从内到外没有一点女人味?侯爷我前|凸|后|翘,成熟女人该有的,我哪里没有?甚至成熟女人没有的,侯爷我都有!
看着面色越来越铁青的老五,侯爷心疼极了,忍者肚子疼痛,一步一步慢慢踱到了他的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角,还未开口说话,小鸡鸡便对我投来了一个怨愤中带点委屈,委屈里带些杀气的眼神,然后,拂袖而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侯爷我万分惆怅,唉,这孩子刚才还说要去找候候算账……真是太令人感动了。
虽然是小鸡鸡不顾侯爷我的意愿,强行将我抱来的,但是,侯爷我一点都不怪他,递给老四一记白眼,我捂着肚子,悲催的扶墙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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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葵水的日子是美好的,摆脱肚痛的日子是幸福的。
侯爷我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终于恢复到从前的活力值,久违的空气沁人心脾,侯爷我徜徉在充满了阳光和生气的人海之中,心情大好。
在侯爷府憋了五日,对我来说,日日都是煎熬,其中尤以老四的嘲笑最为恶劣,他不仅私下笑,台面上也笑,不仅笑,而且还传,不到一天一夜的功夫,整座府里都知道了侯爷我和小鸡鸡两个人搞出来的乌龙事件。
碍于小鸡鸡的身份,他们是绝对不敢嘲笑他的,那剩下来的,也就只有侯爷我了,从扫地的阿彪到烧火的翠翠,每一个见了侯爷都会指指点点一番,然后在侯爷我瞪向他们的前一秒,掩嘴偷笑,转身离开。
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侯爷我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了,免得到时候就不只是传遍侯爷府,传遍整个京城也说不定,想到宫里的那两位,侯爷我是真心不希望事情发展到那一步。
“二爷,府里人都说你失血过多了。”陶胖虽然看起来聪明,但是……也只是看起来而已,对有些事情还是处于一知半解,似懂非懂的境地。
侯爷我咕哝着应了一声,倒是烈儿,人小鬼大,抓住我的手不肯放开,大大的的眼睛忽闪忽闪,对陶胖扫盲道:
“女人每个月都会这样,没什么关系。”
“……”
听听,听听,这就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应该说的话吗?老三是怎么教育的?是不是懂的太早了点?
陶胖吃惊:“每个月都会有?”
他从小便长在西北,身边都是哥哥,武家军里也没有女人,所以,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稀奇的事情,我不怪他。
烈儿正正经经的点了点头,陶胖看着我的眼神就越发尊敬了,在他看来,每个月都流血不止却依然活着的二爷,绝对是他今生无法超越的榜样,二爷,好样的。
我们走在街上,我正打算提议去好好吃一顿,顺便补一补这两日身体流失的营养,却被迎面而来的几名壮汉挡住了去路。
抬头一看,竟然是赌坊里的几个伙计,成功拦住了我们的去路之后,壮汉们向两旁让开,赌坊老板笑容可掬的向我走来。
“哈哈,这位客官,上回是小人们太过失礼,还请见谅。”老板侃侃一笑,对我抱拳一揖,躬身道歉。
侯爷我愣住了……他们说的‘失礼’是什么意思?我记得,最后好像是我们比较失礼。
“哦,没事没事,下次注意就好。”
虽然不懂他什么意思,但侯爷我今天心情不错,就不打算跟他们计较了,拂了拂手便想离去。
可那老板却抢先一步拦住我的去路:“客官大人大量,小人佩服,不过,若客官就这么走了,小人等心中难安……”
侯爷我生平最讨厌拐弯抹角,皱眉道:“那你们想怎么样?”
敬茶?倒酒?请客?侯爷我都可以接受的。说吧。
“此次小人是专程请客官再去小号赌一把。”赌坊老板如是说道。
侯爷我深深叹了一口气道:“你不怕又输个精光啊?”
“只要客官肯再去赌一把,小号即便砸锅卖铁也绝不会少了客官您一文钱。”赌坊老板一副打了鸡血的模样让我有些怀疑。
不过现在时间还早,看在他们态度良好的份上,侯爷我就去赌一把又何妨呢?
这么想着,便跟在他们身后去了。
陶胖和烈儿扯住我的衣袖,陶胖对我摇了摇头,小声说道:“二爷忘了上回的教训了?”
我怎么会忘记呢?赌的钱全被没收不说,还平白无故遭到几人围攻,并遭受陷害,那样惨烈的情境侯爷我纵然脑壳坏掉也是不会忘记的,不过表面服从,偷偷反抗也是侯爷我另一个写照。
当即勾住陶胖的肩膀,在他耳旁说道:“只去一小会儿,你不说,烈儿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扭头看了眼烈儿,问道:“烈儿,你会说吗?”
一向乖顺的烈儿眨了眨眼睛之后,迅速摇了摇头,侯爷我满意的在他小脸上捏了两把,这才一步三摇的跟着他们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二候真是……唉……
☆、19《五夫‘幸’事!》
这个世间上有句话说的很对——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不仅仅是午餐,就连早餐,晚餐也是不能白吃的!
我们二货三人组跟着赌坊的老板去了之后,伙计们又是端茶又是递水,温热的毛巾条条奉上,态度直叫个殷勤,让侯爷我体验了一把身心皆受到照顾的上帝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白送的午餐那般……噎着了。
是的,由于侯爷我一时疏忽(?),竟然被人下药迷倒了,昏过去之前,眼角的余光看到,陶胖和烈儿也不幸趴在了桌上,不省人事。
昏昏欲睡的我耳旁响起一道声音:
“大哥,得手了,接下来怎么办?这妞儿……”
侯爷我身中迷药,四肢无力,但意识还未完全消失,乍一听到这么猥琐的声音,不禁心头一紧,觉得那人推了我一把,可能是在打量侯爷我貌美如花的绝色容颜……
唉,这可怎么办才好哇。晚节不保,晚节不保哇!家里有五个相公,侯爷我都守身如玉这么长时间,没想到哇没想到,今日竟然便宜了这些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
候候,金老大,孽孽,兽兽,小鸡鸡~~~~是侯爷对不住你们,没有为你们保住自己的贞操!真是太……
侯爷我‘遗憾’两个字还没想好,却听那声音又在耳旁说道:
“这妞儿太素了,估计卖不到什么好价钱。倒是这两个小孩儿,唇红齿白,龙阳殿的孙姐儿一准肯买!”
“……”
侯爷我若不是四肢无力,一定跳起来抽你们丫的!
什么叫太素?侯爷我怎么说也曾以美貌冠绝西北武家军吧,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一文不值的素菜?真该让你们看看当年侯爷我的巅峰时刻……咳咳,虽然武家军里就我一个女的……
看样子他们是打算放弃我转而想要摧残陶胖和烈儿了……真是禽兽!不过,侯爷我还真不替他们担心,毕竟迷药不会一直迷下去,我坚信,能把清醒过来的陶胖和烈儿辣手摧花的人还在娘胎里打滚呢。
“呸!一群目光短浅的怂货!”
我突然感到脸颊上的肉被两只手指捏了起来,赌坊老板的声音再次响起:“看到没有,这妞儿穿金戴银,一定生在富裕人家,卖两个娃儿能挣多少钱?正经的,赶快给我查出她的来历,老子要绑票要赎金!”
“……”
不得不说,能坐上大哥的位置也是要有一定实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