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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见到,想着想着,他不觉喃喃出声:“水妖,水中的妖精,我一定要找到你!”
“王,你叫我?”军师荙探过脸来,耶律锦轩看着他顿感索然无味,虽说这小子也长了一张迷惑女人的俊脸,可是却呆板无趣的很,空长了一个赛诸葛的大脑,说起话来比老祖母还要罗嗦,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容忍他呆在身边这么久的。
“我要进城走走,你先回去吧!”耶律锦轩摆摆手,驱赶着荙,荙摇摇脑袋,清清嗓子,又要开始罗嗦了,耶律锦轩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咻!”又是一声鸣叫,忽见一只大鹰从空中突兀飞落,荙忙伸出胳膊接住它,耶律锦轩睁开眼睛斜睨着大鹰,刚才的好事全都是它破坏的,要不是它立过许多战功,定一刀宰了它。
大鹰却并不知道这些事,只威风的昂着头,在它的腿上绑着一个精致的小哨,它可是来送信的。荙解下小哨从里面倒出一个紧紧卷成的小纸捻,慢慢展开,看罢他神情一沉,忙靠近耶律锦轩小声道:“王,有情况,速归!”耶律锦轩原本慵懒倦怠的表情顿时消失,被冷峻犀利所替换。
第十六章激战
耶律锦轩几步跨进营帐,见到他的士兵纷纷跪下,从对面毡房帐篷里匆匆走出几个精壮大汉,他们上前行过礼,便急不可待地说:“王,回报说宋朝派出了军队,现在离我们已经不远了,只怕再不部署,就来不及了。”
“对方有多少人?”耶律锦轩并不着急,见他如此,大汉们也平静了下来:“大概有万把人,听说是由那姓池的老家伙带队。”
“哼,区区万把人,我岂放在眼里。”耶律锦轩冷笑,冰冷的眸子中闪出嗜血的光芒,他血脉盆张,只想马上就将对方杀个片甲不留:“马上召集三千精兵,随我出发。”
“三千?这……”大汉们虽知道王的勇猛,但敌方的情况尚不清楚,就如此轻敌可是战场上的大忌:“王,您是不是……”说的人话到嘴边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了王眼中不容置疑的杀戮。
战争一触即发,没有过多的前戏,到处都是一片呐喊之声,双方的战鼓敲的震耳欲聋,刹时间,人马混杂,早分不清楚哪里是敌,哪里是友,唯有不同的服饰尚可区分,池纭汐骑在战马之上,英姿飒爽,银色的盔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成辉,她没有因为是第一次上战场而退却,手中的刀剑灵活挥舞,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下,池将军和众将士都向她投来赞赏的目光,然而不远处亦有一束冰冷无情的目光紧盯住她。
“那个人是谁?”耶律锦轩伸出修长的食指指向前方,荙也注意他多时了,心里早就暗暗为那年轻俊美的男子喝彩,“不知道,只怕是新来的。”
“拿箭来!”耶律锦轩沉声说,立刻有人将他那重达千斤的弯弓抬了上来,耶律锦轩站起身,只用一只手接了,众人倒吸一口气,被他的气势镇住,眼睛一转不转的望着,只想马上一睹他的风采。
池纭汐越杀越勇,她的战袍上已被敌军的血水染红,“纭汐,小心!”忽然有人高喊,纭汐回头,就见高台之上有位高大的男子正拉弓瞄准了自己,池纭汐一惊,身旁敌军乘机挥来一刀,池纭汐慌忙低头躲过,不想战帽被挥离,一头乌黑秀发瞬间飘洒而下,美不胜收。
耶律锦轩正要放箭之时,却见那年轻将士甩下一头秀发,分明是个女子,耶律锦轩邪笑,依旧把弓拉的饱满,在战场之上,即便是个孩子,他也决不会手下留情,可是当女子抬起眼眸的瞬间,耶律锦轩一怔,迅速收了弓,曾经激情的一幕又在眼前浮现。
池纭汐顾不得撒落的头发,挥手又砍倒几个敌军,然后匆忙从步军手中拿过一把弯弓,翻身瞄准高台上的男子,男子瞪着眼睛只是瞧着她,也不躲避,池纭汐犹豫了,只觉那人十分眼熟,“纭汐,快放箭,还犹豫什么!那是契丹的王,杀了他便胜利在望了。”池将军焦急的大呼,纭汐被这么一喊,回过神来,不再迟疑,拉开弓便一箭射出。
第十七章花木兰
箭飞快的,带着呼啸声瞬间来到耶律锦轩眼前,荙大惊,一把推过来,可惜还是迟了一步,那箭硬生生的穿入了耶律锦轩的肩头,鲜红的血水瞬时便染红了耶律锦轩的白色长袍,可耶律锦轩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眼睛还是紧紧盯住那女子,他那寒霜般的眼眸燃起熊熊烈焰,足以将被盯着的人烧成灰烬。
台下的池纭汐愣了,她在最后时刻终于认出了那绝美的男子,只可惜箭已出手,无法收回,莫名的烦躁让池纭汐混乱,她忘记了还手,忘记了杀敌,也扬起长长的睫毛,用清澈迷茫的眸子回望着耶律锦轩。
敌军一见自己的王受了伤,顿时大乱,不多时便溃不成军,匆忙丢下战旗和兵器,慌乱逃亡,耶律锦轩见大势已去,不觉冷笑,他从肩头用力拔下池纭汐射来的箭,当着她的面,将箭一折两断甩出,并用极其冰冷的声音说道:“我发誓,终有一天,我会报了这一箭之仇!”
因为池纭汐的一箭,使整个局势逆转,本来占不到半点儿上风的宋军意外的大获全胜,仅仅几个月就解决了战斗,他们终于可以高唱凯歌,搬师回朝了。
池将军领着他的众将士雄赳赳、气昂昂的踏上了大殿,大殿之上英伟的皇帝端坐在龙椅宝座上,在宝座两侧有六根蟠龙金柱,每根柱上用沥粉贴金工艺绘出一条巨龙,腾云驾雾,神彩飞动,顿使整座殿堂显得庄严肃穆,富丽堂皇。
池纭汐站立在众将士之中,认真凝视端详着高高在上的朔,他长大了,成熟了,自己离开这么短短一段时间,他便有了王者的气派和威严。
“众卿平身!”皇上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笑容,肩上的重担已经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继位到现在还从未做过一件足以确立地位的大事来,那契丹国如今仗着能力强大,野心勃勃想要进犯,多次滋生事端,他虽有心却不得法,这回的胜仗可说是为他奠定下了基础,更让他有了灭契丹的决心。
“说说看,朕要如何奖赏你们呢?”他荡起如沐春风的笑容问殿下众将士,最有把目光盯在了那让他朝思暮想的年轻将士身上,她还是那么美,亦如她走的时候一样,让他心动不已。
众将士低着头,哪敢要什么赏赐,皇上眯眼扫扫众将士,伸展身体道:“既然你们不敢要,那么就由朕来定夺吧,众将士听封!”威严一声,众将士立刻重新跪下,“池将军领兵有方,才智多谋,由原右羽威卫大将军升为威卫大将军,管辖右羽和左羽两大军营。”
“谢皇上!”池将军心里高兴,回答便声如洪钟。
皇上一一册封后,把池纭汐留在了最后,众将士见皇上都册封了,唯独没有池纭汐,自然觉得奇怪,有将士大胆上前禀奏道:“皇上,此次战役多亏了池纭纭那关键的一箭,论功行赏她可是功不可没呀!”
“噢,是吗?”皇上来了精神,这便是他有意的安排,惟由此才更能让纭汐在大家心里确定下地位,今后如若立后,自然会省去不少麻烦。
“池纭汐,上前听封!”皇上笑眯眯的望着池纭汐,池纭汐跨前一步,跪在朔的脚下,等待着他的奖赏,其实,为了朔而战,她心甘情愿,“池纭汐,乃我大宋女中豪杰也,能在我大宋面临危急的时候义不容辞,随父一起杀敌,其精神实在可嘉,大有书中花木兰的德行,朕今日就分你为右羽威卫指挥,归属于池将军管理,令赐封号——大宋花木兰!
“啊!什么?”朝堂上顿时乱了起来,一些元老级的老臣们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哭天喊地的跪倒在皇上脚下:“皇上啊,这万万使不得,此时如果传出去,敌军定会嘲笑我朝没有人才了,居然让一女子担任右羽威卫指挥一职,我大宋今后还有何面目……”
“哐!”皇上阴了脸,随手把茶杯推翻在地,茶杯破裂,茶水立刻撒了一地,倚老卖老的元老们顿时缩起了脖子,再也不敢吭声了。“女子?女子怎么了?难道你们就不是父母所生?有本事你们到是给朕上战场去厮杀一番啊!”
这话一出,文武百官纷纷点头,再无异议,池纭汐大感震惊,她抬头望着威严不容侵犯的朔,原本那个软弱的,一味埋怨的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俊美的脸庞上皇族的自信和骄傲,也许,大宋会有一位了不起的皇帝了!
“花木兰!花木兰!花木……”一路上,人们围绕着池纭汐,振臂呼喊着,池纭汐让他们看到了希望,让他们充满了斗志,女子尚可如此,他们男子自然不会落后,池纭汐坐在马背上,微笑挥手,池将军看在眼里,喜在心上,想想自己当年那愚昧可笑的想法,他不觉羞愧的直摇头。
第十八章祸起
茫茫的天空,漆黑一片,唯有一轮孤月挂在空中,带着微弱的光亮,但很快也便被云雾遮去了,耶律锦轩斜躺在裘皮铺设的床榻上,手握一碗酒,眼望着窗外,若有所思着,连荙推门进来都没有能打扰到他。
“主,该换药了。”荙放下装药的托盘,轻声说。
耶律锦轩回眸望了望他,一口将手中的酒喝干净,起身脱去了外衫,露出他结实光滑的肌肉,只见在他完美的身材上缠着一层层绷带,荙小心的解开绷带,露出肩头的伤痕,这是那女子射的,至今荙都不明白,伸手矫健灵活的耶律锦轩参加过无数战役,从不曾受过伤,可如今却被一个女子就那样给伤了,他不躲不避,究竟是为何呢?
涂抹好药,荙看了看耶律锦轩,月光下他用刀雕刻般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受伤那一刻他也不曾皱过一下眉头,“主,你打算怎么报那一箭之仇呢?”荙好奇的问。
“明日整兵,准备出发!”耶律锦轩简单说,荙不知道这算不算回答。
天刚亮,耶律锦轩走出王院,便看到整齐的大军已经等在了外面,他满意的点点头,活动了一下胳膊,还好,疼是疼,却并不影响他握剑,抖开他那黑色的披风,翻身潇洒的骑上他那赤棕色的彪悍战马,一声令下:“出发!”
一场遥远的战役便就此拉开了,一切皆因那一箭而起……
——
“皇上,八百里告急!”一个太监突然扯着嗓子气喘吁吁的跑进了大殿,皇上皱了皱眉,没好气地问:“是什么,你念吧!”
“是,皇上。”太监先大概扫了一眼,这一扫下去,他立刻脸都白了:“皇,皇上!”
“你到是念呀?”朔还等着听呢,却见太监声音都不对了,他倏地站起身,一把夺过信看了起来……
大殿之上文武百官都小心翼翼的低着头,这里静得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朔铁青着脸端坐在龙椅上,等着百官的回话,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啪!”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那响声久久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上,文武百官连忙跪下,浑身都抖了起来。
“都哑了吗?为什么不说话?”朔大声厉喝:“你们好大的胆,居然贪到朕的头上来了,白花花的银子没有用在战场之上,却中饱了你们的私囊,要不是八百里告急,朕还被你们蒙在鼓里呢!我看你们都是活够了!”
“皇上息怒!”百官头都贴到了地面上,可朔哪里能息怒,本来现在就国库空虚,好不容易从百姓那里征集了各种税和款项,想要用在抵御外敌上,谁曾想,现在外敌节节紧逼,大宋兵将却断了粮食,这让他们如何应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