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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要从军 (大结局)-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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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把弓箭给我!”完颜诺冷笑。
 
 洛狐疑的把弓箭递给他,他将弓箭拉开,对准了池将军,却迟迟不动手,转而,他又放下手,将弓箭收了,转头问洛:“可有什么东西可以没入身体不被发现的?”
 
 洛想了想,从身后袋中掏出一件透明的物品,递了上去,完颜诺将物品拿在手里反复翻看,这东西体积很小,犹如一把小剑,两头尖翘,便问:“这是什么?”
 
 “此物是千年寒冰炼制,融入身体后,与血液混合,半个时辰便可消融。”
 
 “好,好东西!”完颜诺露出邪美的笑容,将弓重新拉满,把寒冰放在弓绳上,瞄着目标只等着时机。
 
 却说耶律锦轩只一味的退让,只是偶然抵挡一下,但年老的池将军却已经力不从心,他不断的喘着气,却又一次次倔强的砍过来,对耶律锦轩的话语根本置若罔闻。
 
 哈达尔越战越欢,一连砍了几人,不觉有些得意,回身看耶律锦轩却和一个老儿好似玩耍一般,左躲右闪,心下不觉好笑,策马就奔了过来:“耶律锦轩,看我的!”
 
 耶律锦轩这一愣神,那池将军逮着空,立刻一剑砍了过来,耶律锦轩慌忙一侧身,池将军的剑只从他臂上划过,仅弄破了一点皮。
 
 可是池将军的身后,哈达尔却早已接近,扬起刀,一刀就劈了下来。
 
 “小心!”耶律锦轩抬起头来想要阻拦,却发现根本来不及,于是他一把拽住池将军的剑,不顾剑划入手掌,将他拉向自己。
 
 “就是现在!”完颜诺见时机正好,一箭而出。
 
 哈达尔的刀是冲着池将军的头颅砍过去的,却因为池将军被耶律锦轩拉着剑而前倾身体,所以刀最后只朝他的背一划而过,这不足以要他的性命,但偏偏完颜诺那一箭,不偏不倚,端端朝着他的后心射入,没差分毫。
 
 刀划过,寒冰也正好没入,外人决看不出任何破绽。
 
 “池将军!”
 
 “爹!”
 
 同时呼喊出口,耶律锦轩仰起头,池纭汐与慕容旭骑着马像一阵风奔驰而来……
 
 ——
 
 “爹!”池纭汐大喊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血红一片,满目全是父亲的血水。
 
 几步下马,顾不得周围的混乱,池纭汐扑身到坠马的父亲身旁,将父亲搂入怀中:“爹,爹!我是纭汐,你怎么样?”
 
 池将军缓慢的张开眼睛看了看池纭汐,抖动着花白的胡须,伸出手颤巍巍的指着耶律锦轩:“如果你还承认自己是我池家的后代,就从此和他一刀两断,誓死替大宋杀了这些契丹狗!”
 
 池纭汐一怔,回眸愣愣的看着一脸懊丧的耶律锦轩。
 
 “说话!你答不答应我?”池将军突然拽住池纭汐的衣袖,瞪圆了双目,逼视着池纭汐。
 
 “爹!”池纭汐垂眸迟迟不予回答。
 
 “你……你……”池将军忽然一口血喷溅而出,抓住池纭汐的手更紧了。
 
 “爹!”
 
 “池将军!”
 
 无论池纭汐和慕容旭如何呼喊,池将军睁着一双死也不能瞑目的眼睛,就这样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返回大宋

池纭汐不能相信,这居然是重逢后的诀别,她居然让自己的父亲死不瞑目?
 
 “池将军——”耶律锦轩忍住手心的疼痛,翻身下马,刚要行至池将军的身前,忽然池纭汐拾起旁边死去士兵的刀,一回身,刀口就毫不犹豫的对准了他的心窝。
 
 “你要是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杀了你!”池纭汐隐忍住悲伤,声音颤抖而冰冷。
 
 耶律锦轩愕然了,他不能相信池纭汐会这样对待他,他千方百计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而她居然不愿相信自己。
 
 “哈哈哈!”耶律锦轩仰头发出一连串凄冷的长笑,而后,目不转睛的盯着池纭汐,他的眸子幽深而漆黑,里面满是受伤的凄凉和疲惫,他累了,他真的累了!
 
 ——三日后——
 
 北院王府外,一辆停放着灵柩的马车立在那里,马车的前后各站十几个人,全部披麻戴孝,手拿白色长钱,随风飞舞,场面悲壮肃穆。
 
 池纭汐依旧一身素白,白衣白衫白裙,乌黑的发丝上一朵雪白的绢花刺人眼眸,她的脸也是白的,白的近乎透明,消瘦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淡漠,只是淡漠,漆黑的眸子像是无尽的黑洞,深不见底。
 
 耶律锦轩心痛的看着她,一双眼瞳被深深的忧伤笼罩,俊美的容颜掩不住的疲惫和迷茫。
 
 “你——还回来吗?”他问。
 
 抬起头,她仅仅瞥了他一眼,那样冷淡,没有回答他:“请问我可以出发了吗?”
 
 一痛,他无声的点了点头。
 
 “哗!”一把纸钱自手中挥洒而出,漫天飞舞,凄凉无比……
 
 送葬的队伍开始缓缓前行,池纭汐再次回眸,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她爱过的男人,那个她曾居住的院府,那个她曾生活过的辽阔草原。
 
 “王,您真的要放她走吗?”荙疑惑。
 
 “……”
 
 “王,您认为王妃还会回来吗?”荙不解。
 
 “她一开始就不属于我,就像是天空中的云彩,虽然看得见,却总是那么不真实,也许,她不回来才是对的。”耶律锦轩终于淡淡说。
 
 池纭汐翻身上了马,与耶律锦轩深深彼此凝视,但仅是瞬间,她便扬鞭飘然而去,就像一朵白色的云彩,终于越飘越远。
 
 ——
 
 虽说是春天,但大漠里的沙子是滚烫的,阳光是炙热的,没有一丝风,有的只是一如当初来的时候那般的寂寞,浩浩黄沙中,来时是大红嫁袍,回时却是披麻白花,同样是凄凉的悲伤,这次却痛彻心扉。
 
 慕容旭默默的策马紧随池纭汐,他们终于要回去了,回到日夜思念的大宋,只是,以这般情景回去,并非他所愿。
 
 大家一路都默不作声,只是将一把把纸钱不断的抛洒在蔚蓝的天空中……
 骑在马上的池纭汐忽然晃了晃,一阵眩晕袭来,勒紧缰绳,她闭眼缓了缓,这几日身体似乎变弱了,动不动就会感到疲乏困顿。
 
 “纭汐小姐?要不要休息一下?”慕容旭一脸担心地问。
 
 摇摇头,池纭汐坚持着,回头望望父亲的灵柩,她无限悲伤,父亲啊!想你征战沙场数年,如今却化作一股青灰,母亲看到又会怎样悲伤呢?
 
 又一阵疼痛袭来,池纭汐终于难抵,忽地从马上直坠而下,慕容旭和真儿忙下了马,一把扶起池纭汐,只见她双目紧闭,脸色惨白,额头不断沁出汗水,嘴唇早已经没有了血色。
 
 “慕容大人,我们该怎么办?”真儿左右看看,这里前无村庄,后无住店,这可怎么办才好。
 
 慕容旭皱紧眉头,看了看方向,然后道:“这里离进城不远了,我们加快速度,应该今晚便可到达。”
 
 “可是,这灵柩呢?”
 
 慕容旭不觉为难,一个是池将军的灵柩,一个是危在旦夕的小姐,哪个都难舍弃,狠狠心,他起身道:“把棺木打开,将池将军的骨灰和战袍拿过来。”
 
 “这……”其他人都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
 
 “快,救人要紧,相信池将军地下有知,也决不会怪罪。”慕容旭厉声吼道。
 
 那些人忙开了棺木,取出里面装骨灰的木匣,还有带血的战袍,一并包好交给了慕容旭,慕容旭将包袱背在身后,对那些人道:“我们先走一步,你们从后面赶上来。”
 
 “是,大人快走吧!”
 
 将池纭汐抱入怀中,慕容旭一声大喝,马立刻腾蹄飞奔起来,真儿紧随其后策马跟着。
 
 深夜,几人终于疲惫的赶到城墙角下,这里一路难民不断,他们身着破衣烂衫,沿城而卧,或躺或坐,有几个人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估计早断气多时了。
 
 穆容旭皱紧眉头看着眼前的惨景,这就是战争带给人民的生活,不忍再看,垂下眸子,将怀中毫无生气的池纭汐搂的更紧些。
 
 “大人,城门已经关了,这可怎么办?”真儿抬眼看着紧闭的城门
 。
 穆容旭仰头看了看城门上依旧燃起的火把,城墙上还不断有士兵来回穿梭,顾不得许多,他驾马来到城下,放声大喊:“快开城门!快开城门!”
 
 “下面是什么人,活的不耐烦了吗?”城墙之上立刻有人怒吼了回来。
 
 “我乃是三朝元老慕容青的孙子,当朝从二品侍卫慕容旭,请各位官爷行个方便,让我们进城!”
 
 “慕容大人?”城墙上的人听了,先愣了愣,而后道:“今日已过了开城门的时间,因战事紧张,故不能为大人开城门,请大人明日再进城吧!”




第一百二十二章流产

“明日?”慕容旭垂头看了一眼怀来的池纭汐,她的脸色越来越差,气息微弱,只怕再也耽误不得了。
 
 “混帐,你们不想活了吗?如果耽误的我的事,保准让你们掉脑袋!”见软的不行,慕容旭就来硬的,士兵们一听他这话,有些犹豫了。
 
 过了片刻,城门在吱呦声中,慢慢打开了一条缝,一个士兵探出脑袋来,上下打量着慕容旭和他怀里的人:“你有通关文叠吗?”
 
 “没有!”慕容旭心切的说。
 
 “哼,那就慢慢等着吧!这是上面的命令!”士兵又要关门。
 
 慕容旭一掌抵住关合的大门,一手从腰里拿出一块令牌,展现在那士兵眼前,低声道:“此物你可认得,见物如见人,你看清楚了!”
 
 士兵眯眼看了看,脸色顿时一青,忙要跪下,被慕容旭拦住:“不要张扬,快让我们进去。”
 
 “是!”士兵稍稍开了城门,将慕容旭他们放了进去,慕容旭方叹了口气,看来当初皇上所赐令牌,真的起了作用啊!
 
 不敢再耽误,慕容旭加快了速度,和真儿飞快向池将军府奔去,可来到池将军府之外,却见一派萧条,门口垂挂的灯笼一个不见,一个还破了大洞,一座石狮子也仰躺在地。
 
 瞧见这般情景,慕容旭一阵担心,忙敲了门。
 
 许久,门才缓缓打开,一个年迈的老头开了门老眼昏花的看着他们:“你们是?”
 
 “请问池夫人可在?”
 
 “池夫人?死了,都死了!”老人摇摇头叹道。
 
 “什么?”慕容旭大惊:“请问池家还有何忍?”
 
 “没人了,池将军战死后,家里的人就走得走,跑得跑,就剩我一个孤老头子了。”
 
 说话间,池纭汐微微睁开了眼睛,慕容旭将她身上的遮挡轻轻拢开,老人定睛看了看,一怔,顿时老泪横流:“你,你是小姐?”
 
 老人忙领了几人进到后面破旧的厢房,整理后让慕容旭安顿了池纭汐,这才急急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现在没有时间解释,这是池将军的战袍和骨灰,你先摆放好,然后再去请个郎中来,要快,知道吗?”
 
 “是,是!”老人接过东西流了几滴泪,匆忙去了。
 
 床上的池纭汐面色难看,汗水已经濡湿了她的衣衫,真儿急得团团转,只不断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病的这么厉害呢?”
 
 慕容旭探手摸了摸池纭汐的额头,好像有点儿烧,他起身道:“真儿,你给小姐换身干净衣裳,我去外面烧点儿水,回来你给她清洗一下。”
 
 “是!”真儿等慕容旭出去了,慢慢将池纭汐扶起,为她将衣服一件件褪下,可是褪到一半,随着池纭汐的一声痛苦呻吟,真儿顿时一怔,猛然瞧见一摊血水顺着池纭汐的腿部缓缓流出。
 
 真儿慌了神,忙慌乱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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