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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生知道明霄误会了,双臂一收牢牢地揽住他,心疼地在他耳边低语着:“阿鸾,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怎会不要这孩子,我……我就是怕你涉险。” 话一出口景生才觉得无奈:——他对男子孕育一无所知,当然就更不了解如何终止男子孕育,当前的医疗条件还不具备任何安全的流产方法。
明霄听出了景生话音中的忧急疑虑,轻吁口气,展眉笑了,“我都不怕,你怕啥,是我生,又不是你生。”
——唉!景生哭笑不得地用额角蹭着他的脸颊,“你这是什么古怪逻辑呀,简直狗屁不通!正因为是你生育,我才更怕!我简直想都不敢想。”
“生儿育女之事想得再多也没用。安心等待,水到渠成罢了,你再担心也于事无补,不如放松不想,或是……猜猜它是男是女?”明霄嘴上说得轻松,身上却漫过一波波的轻颤,心中的狂喜下暗藏着一丝惶急。
景生早已听出他在故作轻松,不禁更加焦虑,——如何,如何才能破解男子生育之谜呢?
作者有话要说:为大无畏的阿鸾浮一大白,这个外柔内刚,极之自律也极之勇敢的少年,就像最完美的明玉,宝光灿灿。
为忧心如焚又欣喜若狂的花儿浮一大白,他在爱人的生命和子嗣传承中选择了前者,真乃阿鸾之幸也,祝福他们平安度过孕期,嘿嘿嘿,喜得花娃~~
俺决定将新文改名为《花朝奇事》,嗷嗷~~~,请大家一定继续支持呀!
《花景生》多云 ˇ第一百五十章ˇ
景生正冥思苦想,明霄却悄悄地抓着景生的手贴在了下腹,似模似样的问道:“是在这儿吗……宝宝……是在这里吗?”
呃?景生只觉冷汗粘襟,隔着锦袍内服,他的掌心感到的只是明霄平实的小腹,没有仪器探测,景生如何能知明霄腹内奇特的构造,于是便更添焦躁,比起这个正在孕育中的孩儿,景生更珍视眼前的伴侣阿鸾,不愿他因此受到哪怕一点点伤害。
“景生,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的话,你……你心不在焉!”本来沉醉于遐想的明霄忽地竖起眉眼儿,一旋身儿猛地背过身去将后背冲着景生,心里暗藏的惶急翻涌而上,既怕孩儿不妥又怕景生因此嫌弃了他,虽然身为男子而能孕育是匪夷所思之事,明霄倒并未替自己担忧,明霄本就是个果决有担当之人,此时腹中的小娃更使他勇气倍增。
景生见他情绪突变,立刻展臂从身后圈住他,一边心里自责:——阿鸾此时情况特殊,情绪极易起伏动荡,自己更不应如此心事重重,以至加重他的心理负担。一边想着,景生的手掌已分开明霄的袍襟,穿门过户闯入内袍,紧紧地贴着他下腹的肌肤,触手处细滑微凉,平实紧绷,还探不出任何孕育的迹象。
“阿鸾,我可没心不在焉,我只是在想你的问题呢,唔……还是这样摸着清楚……嗯……在哪里呢……”景生的手摸摸索索,轻轻滑动,渐渐地……就触到一片细茸茸的芳草,芳草中的玉柱竟……竟已抬头……热烘烘的在……在手指边轻颤……
“唔唔……景……景生……你……你到底在摸娃娃……还是……嗯……”明霄本还在生闷气,被他这么一摩挲身子早酥了一半,另一半也火烧火燎地痕痒,也不知是伤愈的后背贴在景生胸口上所致,还……还是刚压下去的欲浪又翻卷而来,明霄只觉得脸热心跳,浑身沁出细汗,
“热……呃……景生……不知怎的……我……我最近总想……想要……想得厉害……嗯……”明霄挺起翘 臀磨蹭着景生的下腹,脸埋在锦褥里,销 魂的哼吟短短续续地传了出来,更添一份极力压抑的魅 惑!
景生呼吸一滞,眸色迅速变得幽暗,他猛然想到阿鸾此时激素起伏变化致使身体格外敏 感,爱 欲高企!听着怀中人极力压抑的呻 吟,感觉着他身体的躁动,景生也已濒临失控,但一想此时正是孕期第一个月,流产的高危时期,便不敢妄动,以前不知道也就罢了,此时已知阿鸾的特殊情况,景生哪敢贸然进攻,但又不忍阿鸾为欲所苦,他只能强撑着解开明霄的内外袍,褪去他的绫子中衣,
“鸾儿……你且忍忍……过了三个月就稳定了……乖……我帮你解渴……”景生说着便扳过他的身体,让他平躺在锦褥上,明霄已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腿,露出股间那淡绯色的菊 穴,菊口轻轻地翕和,渴盼着爱 抚。
景生咬紧牙关,从明霄贴身的荷包里找到玉簪花油倒在菊心儿上,那贪馋的小口儿颤动着吸入花油,“嗯嗯……景生……这油不碍事儿吧……”明霄虽已情急难耐,但也心有所忧。
“这花油温和滋养,很安全……”景生回答着长指抵着穴 口,噗地就着花油押入穴心儿,另一只手已握住明霄的玉柱上下搓揉起来,挺入肠 穴的手指小心地屈伸探索着。
明霄‘啊’地尖叫出声,头在缎枕上无助地摇摆着,额上的汗已将发丝浸湿黏在颊边,乌润的发衬着霞色浓浓的肤色,倍显绮惑。他的身子随着景生双手的撩 拨 挑 逗而震颤着,嘴里唉唉地急喘连连。
景生看着他春情盎然的模样,听着他极之魅 惑的呻吟,感觉着手指间的欲 望越来越硬涨,知道阿鸾虽情急切切却已耐不住了,景生自己也到了忍耐的尽头,他只觉脊柱内似有电波涌流,再亵 玩下去他怕自己会瞬间失控强要了阿鸾。
热汗一滴滴地滚下额角鼻翼,景生的手指在阿鸾的穴洞儿里抽 动着,一下子触到那个柔软的突起,阿鸾倏地一颤,景生的带有薄茧的指尖儿毫不犹豫地勾挑轻按,只听阿鸾‘嗯啊’啸叫出声,一股白浆喷涌而出,在冲上巅峰的那一瞬,他的杏眸失神地半睁半阖,透出迷乱的微光。
景生紧紧地抱住他,将他不可抑制的痉挛化解在紧拥里“唔……阿鸾……阿鸾……”嘴里轻唤着,唇齿已咬住明霄的嘴角,辗转舔吮,仿佛只有如此才能表达自己的渴慕。
“景……景生……你……”明霄气喘咻咻地哼着,清晰地感觉到身下抵着一管粗硬,涨热不堪。
景生难堪地哑声低语:“没事,我去冲凉,马上就好。”说着他就要起身下榻,却被明霄一掌推倒,“你快别混说了,这一身热汗去冲凉会得肺痨的。”
明霄的身子倏地下滑,鱼儿似的浮在景生的腿间,不等景生躲闪他已将那怒涨的欲 望纳入口中,笨拙地吞吐起来,景生又急又慌又享受,生怕阿鸾会因此反胃不适,连声叫道:“不可……阿鸾……别……嗯啊……我……我自己来吧……”
明霄嘴里塞得满满的,哪里说得出话,只唔唔地哼着,他倒不觉得如何难受,鼻端氤着淡淡的碱味和景生独有的体香,真是说不出的诱 惑,只吞 吐了一阵儿明霄就掌握了门道,小舌翻卷,唇齿厮磨,把个大 棒伺候得欲 仙 欲 死,景生的蜜色胸膛急剧起伏着,双手扣住明霄的肩膀,又不敢用力,又情潮急急,就更是快慰不已。
明霄的手指拢住棒下那温凉的球珠,在掌心里搓揉滚动着,舌尖儿勾住铃口儿一吸,景生‘啊’的低吼着猛地推开明霄,欲 望一阵抽搐险险就爆发在了明霄的嘴里,景生吁出口气,立刻将明霄扯到胸前,生怕自己刚才推得太猛伤了他,明霄伸舌舔着溅在唇畔的一点白浆,眸光闪耀,“……唔……你的味道……”
景生眸子微眯,心衿摇荡,真是不可思议,阿鸾有了孩儿竟比往常还要明艳,真当得上俊丽无双!
“景生,我……我是不是有点不对劲……情炙如火……”明霄此时才觉得难堪,头埋在景生的肩窝里呐呐呢哝。
景生哈地笑了,手掌贴在他的小腹上细细温暖着,“我可是求之不得呢,都要拜这孩儿所赐,真是乖,知道疼人。”
明霄听他打趣,便要笑不笑地斜睨着他,“还求之不得?看得见吃不着有啥好处?我看这娃娃才不疼人呢,搞得我都快变成一粒大酸梅了。”才说起酸梅,明霄就杏眸弯弯的笑了,探身起来在榻案上摸起一粒梅干含入口中,
“唔,乖乖不得了,何时才能摆脱脾胃不适呢?”
景生心疼地扶着他去沐浴洗漱,一边耐心地给他解释:“阿鸾,真真苦煞你了,三个月后胃部不适的反应会减轻或消失,但也有个别人会一直胃部不适,但……”
“但什么?”明霄追问。
“但好景不长,六个月后胎儿长大又会压迫胃脘,胃口就又变差了,嗯,直到生产,都要少食多餐了。”景生欲抱他回榻上,却被明霄轻轻推开,
“除了胃口不好,有时嗜睡,我可并未感觉衰弱,啊,对了……”明霄披上寝袍,一边紧张地盯着景生,眸光惶恐,“我……我的背上是不是鞭痕累累?”
景生好笑地一把抄起他将他抱回榻上,“你不怕生儿育女倒担心背上留疤?也真是奇了,你的背上除了几条浅浅的红印倒真是毫无疤痕,这些红印过些日子也会消失的。”
明霄舒服地窝在景生的身边,听了这话刚松了口气,就听景生又嘿嘿地笑道:“……不过,等你诞下孩儿,这肚皮上恐怕就要花痕斑斑了。”景生的手隔着寝袍放在他的小腹上。
“啊?”明霄低哼一声,随即便又眯眼笑了,“那我也再所不惜,这辈子受的伤够多的了,还怕这点花纹。”说完,他眼中的笑意就慢慢消退了,烦闷地低叹道:“我就是担心父王,真不知怎么和他提起这事,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景生的眸光一闪,唇角微微抿起,——武王?武王恐怕早已心中有数了!
“睡吧,明早我们一起告之他此事。”景生揽着明霄,银色的月光在舱房内漫游,听着阿鸾渐渐变得均匀的鼻息,景生低头吻着他的额角,“宝贝,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翌日清晨,辰时未到,江南春日的阳光已洒满舱房,明涧意靠坐在榻上,眸光瞋瞋地盯视着面前并肩而跪的两个少年,
“鸾哥儿,你是说你已有孕,你将生育明氏子嗣?”武王缓声问道,鹰鹫般的双眼中闪过一道狡黠的利光,冷峻的脸上却已浮起淡笑。
——呃?!原本战战兢兢等待呵斥的明霄猛地愣住,随即便抬眸注视着父王,立即便被他老谋深算又得意洋洋的神色击溃了,明霄惊愕得口不能言。就在这时,景生纯澈如银的声音响了起来:
“阿鸾是未来的明帝陛下,他孕育的子嗣当然是明氏子嗣。”
“——啊!”这次武王和明霄同时惊呼出口,两人都不敢置信地呆望着景生,武王虽存心一问,却并未指望华璃能轻易答应,没……万没想到他竟一口允诺了,“你……你当真不介意这孩儿的姓氏?”武王紧声问道,明霄则平静下来,嘴角含笑,父王和景生的反应虽都大出他的预料,但却莫名地令他感觉奇妙。
“我们未来帝国的国号为明华,阿鸾和我的孩子不论是姓明还是姓华都是未来明华的主人,我有什么可介意的,他(她)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