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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嗡的一声着火了!只是那么简单的触碰却叫我险些泄了出来,下身死命的夹着玉棒一缩一缩的咬。
“要……”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对待,我艰难的吐出了那个字。
“要什么?小骚货要说清楚才可以!”三哥的手从菊穴中啵的一声抽出来了,那里变得更加寂寞,“别……”
“别走吗?犀儿想要什么?”
“犀儿想要,三哥的……”
“要我的什么啊,小骚货?自己说出来、做出来!”
咬牙高高的抬起雪臀,向着三哥摆动,“三哥的……大肉棒……”三哥的喘息声渐渐的变大了,他将粗大的棒体抵在我的菊穴上,说道,“犀儿说清楚,想要肉棒怎么做?”
“……插进来……狠狠的……插……啊……”肉棒一下子插进来了,狠狠插到底了!我尖叫着抓住床榻,被太大的力气冲得向前方一耸,好满,最空虚的地方被充满了。
三哥低吼着抓住我的两侧臀瓣,大力的在穴中抽插,每次强迫紧锁的小穴为他敞开绽放,都将我顶向床榻前侧。这样的冲撞缓解了内里的空虚,连带摩擦将身子弄的酥酥麻麻,我刚开始还是在承受,到了后来就忍受不住,主动的拱起身子,迎着他的动作向后用力,让那插入更身。
“浪货!”三哥拍打着我的雪臀,一面更加用力的插,“叫出来,叫出来给我听听!快点叫出来!”
“不……啊……好饱……哥哥……好大……”我全然顾不得其他,只能靠着本能讨好着给我欢乐的人,大声的说出了淫荡的话!
“骚货想让哥哥怎么干你?”三哥低吼的声音满是情欲的味道,好像饥饿的野兽那样,不住的低沈怒吼。
“狠狠的……干……得……大力一点……犀儿不怕疼……”
“坏丫头,给你!”三哥在身后啪啪的拍打着穴道,同时以手拉住花穴中的玉石不住的抽插。
啊啊啊……两个地方!我尖叫着猛然抬起身体,到了,高潮了,被三哥插的高潮了!
在春药的作用下,这个高潮来得持久而强烈,我身子紧紧的缩住,不停的抽搐,连手指和脚趾都蜷缩起来了。而三哥却不顾我的状况,趁机更加大力的插去拔出,受不了了……口中的蜜液都流出来了,眼泪也掉下来了,我抓紧下面的丝绸,感觉身子像是紧锁的门,被一个大木头不停的撞啊撞,撞的快要碎掉了。
“舒服吗,小骚货?”三哥双手将我的细腰都快要握的断掉了,可那里的疼痛却远不能抵挡住身子的销魂快乐。
“舒……服……犀儿快要死掉了……”口中的蜜液随着这样淫荡的话缓慢的流淌出来,牙齿死死的咬着,承受着已经达到极限的快乐。
真的,就要死掉了,下身喷射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汁,将坚硬的玉石都快要冲出来了。
“浪货,下面已经这么欠干了,三哥这就满足你!”三哥说着噗哧一声拔出了小穴中粗大的玉石,我呀的尖叫出声,忽然而至的空虚让体内的液体终于找到了出口,大力的喷射,谁知只是一霎那的功夫,三哥就将菊穴中的肉棒拔出来,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啊啊……”被堵住了,蜜液都被堵在里面了,本来就比玉棒更加粗大的肉棒,此时紧紧的贴在了四壁上。没有一点缝隙。淫荡的液体在体内,随着他的抽插而挤进最里面,不放过每一个敏感的地点。
疑云处处生 (H,限,剧情)
脑海中的片段淫荡而凌乱,我只记得三哥大力的抽插撞击,自己因为连绵不断的高潮而哭泣尖叫,感官的体验如同无尽的潮水将我淹没。
当身体在无尽的高潮中再无一丝力气,绵软的如同一滩水时,三哥终于解开了我四肢上的锁链,随之将我软软的摆成了各种淫靡的姿态,一次又一次无情的进入、摩擦,引得我体内的蜜汁泛滥却被堵在里面,红肿的小穴都快要裂开了,但是身体却在疼痛中享受着这样的对待。
当三哥将我推侧躺的姿势,将我无力的左腿搭在他的肩膀上大力的抽插着菊穴时,我抬起沉重的眼皮,恍惚间看到背后的火凤再次浮现出来,那样的栩栩如生那样的靡丽,而图像的出现让他更加兴奋,动作也更加猛烈,来不及思考更多,我就又一次被打入了高潮的炼狱。
也不知道在那样狂乱的高潮中窒息了多久,当三哥再一次将灼热的液体喷射进了我饱胀的子宫、不停以肉棒捻转时,我终于再也承受不住,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揉着疼痛的额头坐起身来,便有女官隔着纱帘小声询问,“公主殿下,是否要起身?”
我沈吟了一下,说道,“什么时候了?”嗓音有些嘶哑,听到后自己都吓了一跳。
外面的女官回答道,“回公主,已是辰时。”已经这么晚了吗?我清了清嗓子,说道,“好,进来吧。”
不一会房门被轻轻打开,几个宫女捧着脸盆、痰盂等洗漱用的东西鱼列进门,昨晚上放下的半透明床帘被撩起,我在她们的搀扶下缓步下了床,下身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应该是昨天晚上被三哥弄的。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脑子有些乱,一时也想不到什么东西。
随后就是有条不紊的穿衣、漱口、洗脸、梳头,当一切都准备好时,便有小太监报告,说晨膳已经准备好,请公主移驾花厅用饭。
进了花厅便看见桌上满满的盘碟,两边是伺候的宫女的太监,一个相貌清秀的小太监在一边唱出今日的菜谱,我听罢略一沈吟便挥了挥手,让他们先退下,随后又说道,“让碧儿过来伺候。”
为首的太监主管和女官对视了一眼,估计是没见到过我这样不爱下人在身边的主子,但也没有再说什么躬身退下,其他宫女和太监随后也跟着离开。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面前一碗解暑的绿豆百合沙,瓷勺与碗沿碰撞,在幽静的屋子中发出清脆的声音。
“参见公主。”碧儿进屋后揖了一揖,随后起身在我身边帮我布菜。碧儿跟了我六年,我在吃食上的偏好她一清二楚,不用我吩咐就开始在一边布菜。
“那边的酱香金丝卷看着不错,你给我夹一块。”
“是。”她愣了一下,从桌子的另一端夹了一块放进小碟子里,端了过来。我以筷子夹起来刚要放进嘴里,她立刻喊道,“公主!”
“怎么?”我疑惑的看着她。
“奴婢记得公主对硬果仁过敏,这个金丝卷中有果仁粉,公主不能吃啊!”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目光中全是惶恐和担忧,我放下筷子,点了点头。
这东西我自是不会放进嘴里。硬果是前些年倭国进宫的贡品,味道醇香浓厚,深受父皇喜爱。记得倭国只进贡了六箱来大昌,父皇赐了我灵犀府中一箱。厨子当晚就按照宫中传授的方式做了一味菜,我吃了几口以后就呼吸困难,浑身发痒。
师父以为我中了毒,将我吃得东西都逼吐出来,又依着硬果的性子配了几味相克的解毒药让我喝。生生折腾了一宿,好在吃得不多又都吐了,这样我也是第二天才好。
这件事传到宫里父皇大怒,以进贡有毒物品妄图毒害大昌国君为由,着刑部官员将那几个倭国进贡的官员都扣押起来。那倭国的官员本是来讨好大昌的。倭国本是大昌的邻国,由于太过弱小经常受到其他国家的欺凌。后来他们的国君来到大昌,陈表说倭国自愿做大昌的附属国,每年进宫黄金白银和特产,只希望得到大昌庇佑,不受其他国家欺凌。父皇自然同意了,同时昭告八方,又派了神勇的护国将军孟起去镇守了五年,后来倭国的人为了感谢孟起,还特地建了生祠感谢他,这些都略过不提。
他们进贡硬果那一年恰逢国内大涝,本来是想请求父皇能少进贡些黄金白银,被父皇打入牢房以后每日哭诉他们的东西没有毒。太医院的太医将我院内剩下的硬果都抬去,一个一个的都验过,让死囚试吃了,有胆子大的太医自己也吃了一些,谁知到所有人竟都没有事。倭国的官员这才被放出来。
后来师父跟我说,可能是因为我的体质跟别人不同才会敏感。我有些过意不去,跟父皇求了情,父皇答应免了倭国三年的金银赋税,这事才算是圆满解决了。
硬果味道好又可以榨油,到现在已经有大昌的农户开始种植,宫里吃得也多了。父皇知道我吃不了这个,每次宫宴都会特别吩咐不要在我的饭菜里放硬果。这也同样是我灵犀府里里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而就在我进宫的第二天早上,饭菜中忽然出现了这硬果为原料做出的东西……御厨的疏忽?刻意所为?对我的警告?抑或是其他我还不知道的目的,现在的情况如同层层迷雾,我不知道。
我看着仍惶恐站在一边的碧儿,是了,若不是昨天晚上那么清晰的听见她的声音、看见她的背影,我还沈浸在对她的无尽歉意中。
那天在阴暗的地下宫殿里,她因为我的原因被三哥惩罚,被无数的蛇插入身体……那样恐怖的画面尖利的叫声让我每每想起便不寒而栗。
她本来就胆子很小,那以后就愈发的沉默,每日都是低头的惶恐模样,我心中有愧,却不知道该如何劝解他。
今日我提出吃那金丝卷,就是想看一看她是不是我府里的那个碧儿,易容术虽是江湖上高深的绝技,但也不是不可能……现在看来,她的确还是跟着我的那个碧儿。
另一方面我也是想知道,她对我有没有存了加害的心。师父常说人心似海,有的人不得不防。看着她还低着头瑟瑟的站着,我不禁心头疑虑更深,这样的一个人,在我面前说话做事都是这样一副样子,昨天却用迷烟放倒了一干人守夜的人,飞檐走壁的去了三哥的宫殿里。
她是三哥的人?如果是的话,他当日为何又会那样对她?想到三哥,身子的痛感有隐隐的出现,我忽然想到了刚才一直没有相出的东西。
淑玉池沐浴 1
今天早上醒来以后,我的嗓子因为昨天晚上的尖叫和哭泣很沙哑,下身也因为三哥狂暴的对待隐隐作痛。这本是正常的现象,可是在我的身上,却从来没有过。
之前每一次,不管他们怎样狂乱的对待,第二天我的身子就会回复如初,这也是青岩为什么说我的有可能是圣女后人。心中一震,一个念头在脑海中渐渐的清晰,如果说我的身子不再像是之前那样能够自动愈合,那么是不是说,我真的不是圣女后人。如果这样就太好了。
想到这我立即起身,现在的情形下,血脉问题至关重要。至于碧儿的事情,现在只好先盯着她,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公主不再用些了吗?”碧儿见我起身,连忙上前问道。
“不了,”我看着她说道,“碧儿,我个性喜静,在府中的丫鬟本就不多,这次来皇宫参加及笄大典,也只带了你这么一个人。关于硬果的事情我觉得有些蹊跷,但是刚刚来这里,也不想把这个事情闹大。这样,你帮我留意一下是谁负责饭菜,我倒想看看这事情到底是无意还是有意为之。”
碧儿闻言答了一声,“是。”随后又说道,“昨天的女官吩咐过,今天会有嬷嬷到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