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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瑾怎会不知,又道:“我到不是担心这个,只是那侍卫也是身高八尺,容貌英伟,我怕他与婶子两个日日相对……”
邵珏拦道:“为兄怎麽不知你心中所想,但这头筹原不该你来拔,即是如此,谁拔有何不同,全看父亲手段吧。”
“我就强占了她又如何,父亲还能为个区区女子与我翻脸不成?”
邵珏把手中折扇一打,道:“听不听在你,我只分一怀甜羹便知足矣,要是三弟得手了,可要告知为兄的一声。”
邵夫人想得好妙计,不但逸真烦心,伯瑞也是一时近不得佳人,好在他早布了一颗棋,令邵安入夜後遣了那银儿出来,这丫头正是当天袁皇御赐的十六位美婢之一,伯瑞见她容颜秀美,乖巧伶俐,水灵灵嫩葱似的年纪,才第一夜就给幸了,银儿见这位宏景的威武将军生得惆傥英挺,也是欢喜,於床上尽力承欢,想熬个靠山。
两个在床账里半躺著吃酒,银儿衣衫半散,红莲花绣的红兜歪歪挂著,一只乳尖半掩著似露非露,伯瑞哺了口酒与她喂了,两个人滚到一处亲嘴,津液交换,半晌伯瑞问她:“我那弟媳歇下了?”
银儿给他亲的又颊似火:“回将军,银儿等苏姑娘睡熟了才敢来的。”
“如此甚好,你我快活快活。”
大手去揉她一对椒乳,挑弄乳尖,银儿不过才经人事不久,怎磨得过如此风月老手,娇喘吁吁,汗湿鬓发,腿间一片湿濡。
伯瑞玩弄一阵酥胸,又去摸揉阴户,说:“你只帮我看好了美娇娘,自然是忘不了你的好处,等事成之後,扶你做第四妾如何?”说著把衣袍一撩,掏出那男人物事,放在手中搓了两搓,那东西便暴跳挺立起来,又粗又长,龟头对著银儿水淋淋的小穴插进去,抵到头就是一通抽送。
“将军……说话……可要算数……哦……”银儿给他物事肏捣的花心酥颤,乳摇臀晃,全身有如电击,不多时已是泄了,只摊著腿任他插送……伯瑞亦觉著她阴内突然绞缩,包著阴茎娇颤不已,忙揽著她屁股大力纵弄阳具,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狠,一时间啪啪的撞击声不绝於耳,干得美婢哀哀告饶,男人哪里理她死活,只顾强抽猛顶,百般淫乐,直登仙境方才罢休。
事後两个在床上喘气休整,伯瑞又道:“明晚二更,你替我把那侍卫引开,倍他吃酒玩乐,不到天光不要回来。”随後又补上一句:“随你使什麽手段,牺牲些也无妨,事成有赏。”
(今天我又写了一章潜规则,所以这边更晚了)
第五回 姽嫿色迷邵三郎 冷辰醉卧美人乡
昨天有事,没写成,今天早点来更,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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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三公子逸真采了二哥高见,次日一早便来缠母亲,把这一腔相思诉之委婉,又是以情动人,又是语带哀切,央央相求,王氏又是可气又是可笑,道:“我还不知道这个儿狼崽子,见那新婶美貌,魂儿都飞到西院里去了,还来这里撒浑,真真得不害臊。”
“母亲见可怜惜,瑾为那新婶是衣带渐宽,茶饭不思,常此以往,恐不能再给母亲尽孝了。”说的尽是可怜,摇著母亲衣袖摇来晃去,一阵赖磨,只差不能就地打滚。
王氏扑哧一笑,随後面带难色,“这姽嫿也确是神仙人物,模样人品全宏景也再找不到第二人,当可配得我儿,不过毕竟婶侄名份,不能错乱,这说出去不好听啊。”
邵瑾见哀兵之计不成,忙道:“母亲差矣。”
“怎讲?”
“母亲不成全儿子,父亲也是要占那新婶的。”察观了母亲王氏颜色,竟已动容,便稍顿一顿,才道:“父亲这明里是给二叔娶妻,暗里不过是给自己纳一美妾……那苏姽嫿怕不就是这回南终之战虏来的,按礼是应该给皇上发落,可父亲又舍不得绝色佳人,才想出活人嫁死鬼的妙计……”
沈了沈又道:“您想,新婶一年幼女童,哪有机会和我二叔日久生情,更不可能非卿不嫁,愿守活寡……父亲此计只将母亲一人蒙在鼓里,不但款待娇娥,还以姐妹相称,恐怕不出明年,这姐妹名份就要真真做实了去,到时可要悔之晚矣啊!”
王氏脸色一变,此一番话正是绞得她五内如天翻地复,不得安生,便道:“你这就带了我这画样去求你新婶,要她绣一幅五寿图,就说我的意思,冷辰那里,为娘自有交待。”
逸真欢天喜地的得了画样出来,先回了屋打点齐整,金冠玉带,广袖长袍,更称得人物俊美,一表人才。
彼时佳人正在湖心亭抚琴作画,丫环银儿垂手侍立一旁,侍卫冷辰只远远看著,见三公子邵瑾来,也不近前询问,已是得了嘱咐的。
姽嫿似有所觉,抬眸一看,见逸真儒雅打扮,潜立花下,正望著她出神,心想这登徒浪子离得如此之近,竟无人通传,也是明了一二。
邵瑾取了银儿手里的披肩,道:“秋日天光虽美,却也变化多端,这便要起风了,婶子小心著凉。”
男女授受,何况婶侄,此举已是不妥,但姽嫿似未所觉,只是粉脸含羞,垂颈低怯,道:“叫逸真费心了。”
檀口一开,酥倒邵瑾半边身子,扶了姽嫿於圆石登上落坐,喜不自胜,说:“真真喜煞逸真了,婶子竟记得小侄名讳?”
姽嫿见他手还扶著,不肯稍离,更羞得晕染红霞,一转头对银儿道:“去烹两杯新茶。”
银儿是邵伯瑞的眼线,当然不愿意走,不过也是无法,只得福一福身子去了。
邵瑾只见一段皓月般皎洁白腻的皮肤从衣领处微微露出,恨不能亲上去,还未有举动,就听姽嫿接下去说:“那日我见逸真风流俊美,仪表超群,自然是记得的。”
邵瑾只觉得全身的血液”轰“的一声的腾沸起来,只把他喜得是耳膜发胀,心脏狂跳,暗道:原来这美人也是爱我的,如此甚妙。
“婶子……那逸真对你的心……你可知道?”逐挺起包天色胆,拉了姽嫿春葱似的一双玉手,拿在手心里把玩摩挲,触手一片绵软温凉,恰似无骨冰肌,更是爱不释手,贴唇便吻。
姽嫿惊吓的小鹿一般,连忙去抽,怎抽得动,邵瑾广袖一展,半强半拖的把她抱个满怀,嘴里疯道:“婶子……嫿儿……逸真爱你啊!”
怀里身子绵若无骨,兰麝香飘,几缕似触非触的瀑黑发丝飘於耳际,早勾得他淫心大动,恨不能立时与她交欢取乐,一解多日相思,便撅著嘴朝她脸上吻去……
“逸真不可,你我婶侄,怎可乱了伦常……”姽嫿用手心挡了狼吻,一双秋水剪瞳 盈盈相对,“姽嫿愿与逸真今世无缘,只能修来世夫妻……”说著竟莺莺婉婉的低泣起来。
邵瑾见她绝色容貌,又对自己暗许芳心,哪里容她躲闪,道:“婶子……瑾等不得来世,就要与婶子做今生夫妻……还请婶子怜惜则个……逸真要没了婶子垂爱,就活不成了……”说著又伸了嘴去亲她粉颊耳後,搂著她身子轻薄抚弄,一通搓揉,恨不能化在怀里去,姽嫿挣扎不过,已是半推半就,任他去了。
邵三郎本好渔色,是个风流浪荡公子,如今美人在怀,哪能得自持,又去亲她樱桃小嘴,姽嫿歪头躲过,羞的是粉脸通红,急急道:“逸真要真爱我,还请尊重些个,此事方从长计议,早做打算才是。”
那逸真见美人眸染流波,粉面含羞,竟如那九天仙女,月里嫦娥一般,早把个三魂七魄也丢到地上,一时间痴怔不已,竟是呆了。
姽嫿见他傻理傻气,扑哧一笑。
“好婶子,竟然诓我。”邵瑾淫心一动,哪还管理了美人意愿,强抱了她去亲弄小嘴,待嫣粉入口,一品之下绵软滑腻,香濡多汁,更是不肯放开,又吸又吮,百般痴缠,舌尖叩关而入,捧著那玉似的小脸狂蜂浪蝶似的亲个不住。
姽嫿给他亲得酥胸耸动,娇喘吁吁,呻吟不绝,斜里一眼望去,丫环银儿竟已过了汉玉白石拱桥,手托茶点器物,正朝凉亭处行来。
忙把逸真一推,姗姗而起:“冤家,正经些吧,若真爱我,就想法子脱了我这个寡妇名份,姽嫿愿与你做个长久夫妻,白首不离。”
“逸真一定把婶子三媒六聘,大轿八抬,抬到南院里来好生供奉。”邵瑾海盟山誓,色欲熏心,胯内撑得鼓鼓胀胀,还待再去缠她,讨些个销魂香吻,又见著银儿烹了茶回来,心中虽不乐,也只得一旁落坐吃茶,掏出母亲交待的画样,道:“母亲听说婶子针凿女红无一不精,便叫小侄来求婶子,给她绣一幅。”
两人如此相对把盏,竟是坐了大半个时辰,那邵瑾的屁股就跟粘在石凳上似的,抬也抬不起来,杯中清茶更赛过遥池佳酿,未沾唇边,已是醉了。
姽嫿见他痴恋贪看,一时也无话,便感困顿,与他话别,邵瑾恋恋不舍,直送回西院。
侍卫冷辰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怎能不爱美人,但那小姐姽嫿乃是天仙临凡一般人物,心中虽爱却不敢稍跨雷池,於湖心亭中见将军家的三公子如此轻薄心中天仙,亲嘴搂摸,又是不免有气,心道:我人品样貌哪里不如邵三郎,不过是没生个好人家。
如此,夜里不免酒穿愁肠,一杯吃过一杯,不多时已是眼醉迷朦。
丫环银儿是得了令来的,趁此良机怎不下手摆弄,与俊美侍卫当下便亲起嘴儿来,冷辰心里想著姽嫿,更是情难自禁,抱著银儿急奔床账,两个做蛇般扭动,三两下除了衣衫,光溜溜不著半条。
银儿见冷侍卫胯下阳具粗大,肉棒上青筋盘错,虎虎生威,一点不输给邵伯瑞,也是又羞又爱,阴内湿濡一片,忙叉开两腿,分了阴唇引他龟头入内,冷辰低喃一声:“小姐,冷辰对你心生爱慕,不能自抑,唐突了。”
说著狠狠一推,已是插入半根,银儿秀眉一簇又是被他一耸而入,没了个全根,阴内饱胀酥软,欣然畅美,哼哼唧唧的吟哦起来……
冷辰把著她的腰开始插肏,和著淫水疯狂的挺动阳具,用力顶耸,下下直入花心,银儿被他那粗大的物事顶耸得心窝狂颤,花心抽搐,一时通体酥慵、骨娇皮软,已是泄了……冷辰正耍弄到要紧处,岂容她不战而退,拎著两条小腿,挺著阳具,狠抽急顶,下下尽根,只插得穴水直流,浸透一片,又弄了四五百抽,才压入花心一阵乱磨乱撞,精关一松,射了阳精,搂抱著一同睡去。
银儿爱怜的摸著冷辰俊脸,道:“只怕这会你心爱的苏家小姐,已经是那邵将军胯下玩物,再也不是冰清玉洁的九天仙女了。”
(我尽量天天更新,努力讨得书友们喜欢,希望大家也能真心喜欢我和我的作品)
第六回 美娇娥血滴初夜 邵将军宿奸弟媳
伯瑞在宫中与袁皇商议北方战事,直弄到一更天才回府,心里想著那姽嫿之貌,堪爱堪怜,竟是一丝倦意也无,只觉得气血绕胸,精神饱满,连忙让丫环扶侍净体,梳栊发髻,收拾齐整妥当,又在小衣绸裤上熏了些檀香,才黑了灯躺下。
二更刚过,邵将军体轻身健,人不知鬼不觉的潜入西院,仆妇丫头们早就睡了,侍卫冷辰也不见人影,想是银儿已经办妥。
此时院内曲径通幽、枯槐月出,朗如明镜,正是美景良辰。
邵将军撩长袍抬脚进房,穿过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