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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他有六人,向来重男轻女的他,女儿不过是政治生涯中最为好用,最为听话的棋子。出嫁了五个,个个嫁得风光。尤其是二女洛晓玲和五女洛晓冉,一个燕王妃,一个祈王妃。一府出了二个王妃,何等风光,只是这祈王。似乎他的这步棋走错了。那小子一直看他不顺眼,仗着母妃受宠,家族有些势力,不把他放在眼里。还以为把女儿嫁过去……
什么?怔忡的瞧向洛相爷,洛晓冉心里对这个家本来就不多的温情散尽了。
微冷一笑,“如此,打扰相爷了,晓冉出了这个门,是死,是活与洛家无关。就当爹不曾有我这个女儿,我也不曾有爹。”洛晓冉决然的微揖一礼,转身就走。
“放肆!”洛相眯了眯眼睛,冷冷的喝道,“在洛家,还不到你说话。我说让你慈荷庵,你就给我乖乖的去。”
“相爷,晓冉已经死过一回,得重生,不为爹,不为娘,我只为我自己。”洛晓冉顿住身形,慢慢的转回身,淡漠的瞧了瞧二个,凉薄的说道,“嫌丢脸,不留晓冉,为何还管晓冉的生死?去庵堂如何,在那里别人就不知道你的女儿被人强暴,被人休离?或者你不如干脆再给我三尺白绫。让世人瞧瞧你这相爷活得多清白。”
“你……”洛相惊讶的瞪着洛晓冉,居然半天没吱唔出一句话。从来,这丫头没有如此犀利冷峻过,没有如此的对他不敬。甚至他都有些不敢置信,这还是他的女儿吗?
“我说得不对?洛相的眼中只有面子,只有名声,可这东西,你能吃到死?女儿在你心中可还算心上的肉?既是嫌晓冉丢了你面子,想弃,何不弃得干脆?干脆的宣告天下,你不再认我这女儿,我也没你这爹,二不相干,岂非干净。”
“你,来人,把她给我绑了,家法伺候。”洛相被抢白的脸上一阵青白。
“怎么洛相恼了?或者以此为借口,干脆打死我,让世人瞧瞧,洛相大义灭亲,嫌丢脸,打死女儿。可这样你的脸面就保住了?”嘲弄的一笑,“只怕到时候事与愿违,人道是虎毒不食子。”
“你,你……”洛相气得心中直翻腾,他的儿女,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对他。
这时有家丁闯上来,架住了她的胳膊。
无惧的一笑,“相爷,你可想好了,知情的,道是你在教训女儿冲撞了你,不知情,还道你为了脸面而冷血无情呢。要知道,人嘴二层皮,这话,是怎说怎有理。”
“是呀,老爷,这时候打她,被人知道了,更得笑话我们了。”洛夫人瞧了瞧大堂外的一众家丁奴仆,面上越发恼怒。“这死丫头,死过一回,居然变得伶牙俐齿了。”
“你们都下去,一个也不留。”洛相瞪着院中的众人,冷冷的吩咐道。人多嘴杂,这种事浸淫官场多年,他竟会不知。朝堂上,他步步为营,经营多年,才得了皇上器重,门生敬慕。岂可因这棋差不步,而让自己的好名声鸡飞蛋打。
回眸死死的盯着洛晓冉,目光凛冽如寒霜,“晓冉,想不到,你居然敢如此对为父。”
“父亲?”洛晓冉垂眸,嗤之以鼻的一笑,“相爷,你可有为父的一颗心。女儿出事,你可心疼过?”
“我……”
“没有吧!上行下效。为父如此,愿不得女儿。”
“你……你滚,从此你再不是我洛子聪的女儿,我们断决父女关系。”
从容的勾了勾嘴角,“谢相爷成全。还烦劳相爷写下印信,绝无反悔。”
“你……好,我写,洛晓冉,老夫竟是看走眼了,以为你是单纯温婉的丫头。”洛相咬牙切齿的说道。
“单纯温柔,可惜,洛晓冉就是被这单纯温婉扼杀了。死过一回,不会再傻得重蹈覆辙。”
“你……“洛相铁青着脸,让洛夫人取来纸笔,刷刷点点的写下了印信。
拿着印信,洛晓冉决然的走出了洛家。这东西,她要,一定要。因为这些是他们待她无情的证据。总有一天,她会要他们后悔如此对她。
重生 第四章 信任
想不到挽翠会追随她离府。
想不到在门口会遇上那个倾尽身上所有值钱之物,却不敢留她的二哥。
一家简陋的包子铺里。坐于墙角,动作优雅的吃着包子,洛晓冉思量片刻,突然低声道,“挽翠,我不是你家小姐。”这丫头的忠诚,实在让人感动。瞧着她肿得高高的脸,没问,但也知晓那伤自何处。不想背负着属于别人的恩情,再者,挽翠是这个身子的贴身丫头,她的事,早晚穿帮。与其被动的被人发觉,不如主动告知,换取她的信任。
挽翠正满腹心事,低头细嚼慢咽的吃着包子,被她一问,稍一怔,竟是出人意料,“嗯,我知道。”
啊?挽翠的不惊,让洛晓冉倒是诧异的一愣,几近失声道,“你知道?”
温温的直视洛晓冉,挽翠的左边脸上眼睛肿得差不多成一条缝了,“对,我知道。你不是我家小姐。”说着,挽翠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里一片水色,“我家小姐是个很温柔,很善良的人,性子淡,娴静,平和,对什么事不争,不抢,不怒,不笑。即使大夫人和小姐们再多的刁难,只淡笑应对。可自从你醒来那一瞬间,你对我的陌生,你到相府后与相爷,夫人的尖锐的争辩,你的话,你的眼神,你一身冰冷的不怒而威,所有,都是一付有着小姐模样的另一个人。”幽幽的说着,雾茫茫的眼神渐渐陷入追忆。
洛晓冉菀尔的笑了,这丫头,好敏锐的感觉。说得这番话,看来也是腹有诗书的人。不由愈加喜欢挽翠,“知道,为何你还跟出来?不怕吃苦吗?”
略愣了下,挽翠抹去欲夺眶的眼泪,清苦一笑,“不怕。我不知道你是谁,但这身子是小姐的。我没照顾好小姐,让她死得如此冤屈。十年前,是小姐救了我,所以,现在我要替小姐照看好这个身子,照顾好替小姐活下去的你。还有我相信,你与小姐不同,你会替小姐报仇的,是吧?”
“何以见得?”洛晓冉兴味的扬了扬眉,浅浅笑道。
“休书,是你不得不拿。可老爷的印信,我不明白,你何苦苦的把自己和老爷都逼得没有一丝退路,走得决然。所以,我想一定是生气他们如此对你吧。”
不得不瓜目相看,谁说古代的女子都是头发长,见识短,三寸金莲一点点。这丫头,无论是头脑,说话,感知,各方面都不次于现代女性。只是少了现代女性开阔的眼界和良好的学习的平台。若得机会,假与时日,这丫头会是自己得力的助手。
“挽翠,你不怕我吗?”
“有些怕,死而复生,灵魂换人。你是异灵,还是妖怪?”挽翠说着,眉目低了些,没了刚才的侃侃的鲜活。
“说起来,我不是什么妖怪,只是异世的一抹灵魂,但不知为何会来此。”
“啊?那小姐,你叫什么?”
“我,洛晓冉。”
“什么?你也叫洛晓冉。”
“嗯,缘分吧。”洛晓冉瘪瘪嘴,轻松一笑。
二个人,边吃边聊,挽翠很谈健,细细的与她说着相爷,相爷的一妻九妾,相爷的六女二子,讲到祈王府,她如何成得祈王妃,如何不受宠,如何出得事,关于这一点,洛晓冉特别在意,问得很是细致。
“挽翠,你是说,那男人用我的内裤擦……”
挽翠脸上微红,点头,本来她是不懂,若不是小姐身上,也有那股味道……
“我的衣服可有扯破?”
怔愣下,挽翠摇摇头,“没有。”
“你说,有个打柴人告诉你,看到那边有人?”
“是啊,一个老头,背了一捆柴,怎么了?”挽翠不解的问道。
“没事,还有,等你们下山的时候,居然有人知道了我出事?”
“嗯,这点我也想不明白,那些禽兽做了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怎么会明目张胆的张扬。”
洛晓冉幽幽的勾勾了嘴角。如此蹊跷,于理不通,她的意外,怕是精心布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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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宽敞的书房里。
阳光透过窗子,把屋里写意成一付明媚的水墨。窗子半开,一个男人负手而立。阳光打在他的脸上,五官俊雅,眉目间,是股恣意的悠闲。
“王爷。”忽而一个青衫男人走近。
未动,淡淡的男人一笑,淡淡的道,“如何?”
“祈王大怒,王妃被休。回相府后,与相爷不睦,与相爷断绝父女关系,已离了相府。”
男人挑挑眉,慢条斯理的回身,坐到紫檀木的书案后宽大舒适的坐位上,似笑非笑的道,“那人现在呢?”
“在包子铺用过饭,雇了辆马车,要去云灵山。”
“嗯?去云灵山?这祈王妃是何意?”
“属下不知。”
男人托着下眉,高深莫测的一笑,“且不管她目的,有道是送佛送到西,明溪?”
“是,属下明白。”
“去吧,不用手脚太利落,落下点什么祈王府的标记还是可以的。”
“是”明溪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重生 第五章 追杀
出了相府不久,洛晓冉就发现有人在跟踪她。不清楚这人是祈王府的,还是相府的,或是其他什么目的,因而洛晓冉大大方方的让他跟。
与挽翠在包子铺的深谈,是她谨慎的没发现任何不妥后才张得嘴。在现代她就干这个的,因而眼前如此微妙悬疑的时候,更要步步小心。
马车出了京城,据挽翠说,去云灵山出城还有四十多里路,就是马车也得走上差不多一个时辰。
坐在马车里,手里把玩着铁匠部里买的一把匕首,这匕首在挽翠眼里很锋利,可在她的眼里,这东西疏松平常的跟个修脚刀差不多。只是有,胜于无。
挽翠挽着一个包裹,靠着车框昏昏欲睡。包裹里是用二哥给的银子在绸缎庄里买的几件粗布衣裳,清一色男装,就是她与挽翠身上也是。
不知道跟踪她的人,接下来会如何做,但凭她的直觉怕是要出事。
先是她被意外强暴。可这真得是一场意外吗?
其一,她应该是被人迷晕后被人带走的。不然被发现时何来衣物完好。挽翠在寻找她时,遇到一个老汉说在后山没看到女人,只看到三个行色匆匆的男人。然后顺着老汉指点的方向,她们找到了她,这说明强暴她的应该有三个人。可挽翠说,她的内衣只一面有不多的污秽。这一人擦身子,如何解释?只一人干净?干得出轮奸女人之事,这三只禽兽根本就不是好东西,混在一起,他们三人应该是有样学样,擦下身应该是要擦都擦,这才合乎常理。
其二。挽翠说她们下山时,就听到有人传言,看到有个女子被三个男人劫去后山,而且看到她们似乎就猜到是昏迷的祈王妃被人强暴了。这个传言是不是有点太真实了。既是有人看到,为何挽翠与流霞问遍了所有人没人知晓,可那人却在一转身,把这消息传得满山都是?
说是意外,在洛晓冉眼中更象一场预谋。因而她想去云灵山走一趟,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