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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多少次看到她的身体,他还是会由衷地赞叹她的美,然后为她变得不能自己。
她花间那细细的软毛覆盖下,一朵娇艳的花,悄然而开,花口细弱地张张合合,吐露着比蜜还甜的爱液。
“看啊,这里全湿了。”他大掌抚上她腿间软毛,微使力按压,让手掌沾上她的爱液,然后再给予她更深层的抚慰,来回间用一根手指挖取着她花穴中更多的蜜液。
他的手指似是在她花穴周围骚痒,熟悉的燥热,只因他小小的动作顷刻将她淹没,沈落霞咬着唇,仍是抑制不住快感的声音从自己口中溢出。
快感,又是无比的难耐。
她不自觉地抬高上身,手肘撑着桌沿让自己稍微离开椅子,他像是意会了她那难以启齿的尴尬,在她将自己推向他时,他也一低头将她那早已冲血的花核含入口中。
“嗯啊啊……”他的火舌吸咬着她的花核,猛地两指并起,同时刺入那已经充分挑逗的花穴。
她全身兴起抑制不住的颤栗,抓着他肩头的指节泛青,两处敏感全数被他掌握着,他的手指开始在她体内抽送,温湿柔软的花壁极渴望被填满的充实感,可他偏偏邪恶地点到为止,缓慢地刺进再慢慢地抽出,无论她怎样贴近,他都巧妙地避开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却在附近给予不断的刺激。
“看看你,已经能这样不费力地容纳两根手指了,也学会了自己找快乐。”他低笑,一边用言语挑逗着她,一边又更卖力地玩弄起她那殷红的小花核。
“不……不要这样,好难过……”她抓着他的头发,纤细的手指完全陷入他的发中,似乎要通过这种方式发泄体内窒息的紧绷。
他突地起身,放开了对她的折磨,她不断被挑逗已然动情的身体离开他的抚慰,顿时变得阴冷空虚,她水眸半抬,见他退去衣物,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
他毫无羞色地似是对她笑了下,将裤子也丢去了一边。
那昂首挺立的巨大,以最原始的状态出现在她眼前,沈落霞倒抽口气,赶快错开视线。
他没有错过她那个害羞的小动作,难得她也会露出这般小女儿家的娇态,让他好想再多戏弄她一些。
“已经看过这么多次了,还是会不好意思吗?”他重新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语。
她身体一个哆嗦,他偏在这时握起她一边浑圆。
“啊!”她忍不住叫起来,在他听来,那无疑催情良药,就算现怎么想要逗逗她,这会也败给自己的欲望了。
他身体一僵,线条流畅的肌肉霎时紧绷,一把抓住她脚踝,将她的两条腿最大地打开。
“你做的好事!”他哑声笑道。
“好事?”她哪有做什么事?但此时也没有那个工夫去想这些问题,沈落霞只见他将那盘巨大对向自己张开的双腿之间,顿时只剩心跳声占领了整个世界。
在他带着雨珠的龙首接触到她湿润穴口的瞬间,两人都是一声抽气,他是那样的粗大灼热,都还没有进去,已经教她回想起被他占有的感觉,身体即刻给予热情的反应。
“这么敏感啊?你这样,真的会教我控制不住哦。”
“控制不住?”她迷迷糊糊地重复。
“是啊,比如说,会做出像这样的……事!”
“啊啊!”
她猛地抬腰高叫,因他就那样冲动地将全部的巨大插入进来,冲开她收缩的花壁,直达体内最深处那缺乏慰藉的敏感点上。
她摇头,全身抖得不能自己,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暂时的满足让她整个人都浸身在顶级的虚幻快感中。
“竟然这样就高潮了!落霞,你忍了很久吗?”
“不,才不是!”她已带着哭音,因高潮而加快收缩的花穴将他的巨大包裹得紧紧的。
鸠明夜吸了口气,暴力地将她双腿架在自己手臂上,又将手臂按在她脑后的桌沿上,使她双腿几乎平行地向他敞开。
“可是,这才刚开始呢!”他语毕,抽出那跳动的巨大,又猛一个深挺。
高潮中的身体敏感万分,而这时给予的刺激又是之前的数倍,沈落霞哭叫出来,双臂无力地缠上他的脖颈,“不,太刺激了!”
他连续的抽送,一下比一下最为快速,每一下都带出更多的爱液,顺着她的股间流到椅子上。
她求饶,他充而不闻,反更为卖力地加快动作,汗如雨下。
“落霞,落霞,你好棒。”
“不要说了!”
“我就要说,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喜欢你吸得我紧紧的,在我怀中哭出声来!”他猛地一个深刺,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声。
他知道一个真正属于他们的高潮就要到了,她双腿无力地颤抖着,在他背后抓出一条条红痕。
他抱住她,开始最后的冲刺,最终在两人嘶哑的高喊中,一起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鸠明夜拍着她的背,在她略微平息后,抱起精疲力竭的沈落霞上床。
刚躺上床她就累得睡了过去,让正想跟她说话的鸠明夜,唯有无奈地站在床边叹气。
鸠明夜先去穿好衣服,再打上热水用毛巾沾湿给她擦身,一切完毕再给她盖好被子,沈落霞仍是没有半分清醒的迹象,倒是睡得更沉了。
好吧,看来他真的把她累坏了,这么想着,鸠明夜毫无愧疚的脸上还绽出一个狡黠的笑。
想到她从未有过的热情,他就按捺不住地有种冲动,想把她摇醒大声地问她,是否已将他看做了一个比较特别的人。
“落霞,如果我对你是特别的,那你肯为我做些特别的事吗?”瞧着她的睡脸,他悄悄地问她那句,没来及问出口的话。
沈落霞当然毫无反应,鸠明夜抿了抿嘴。
算了,等她醒了再问也是一样!
第七章
沈落霞醒后,按照鸠明夜的嘱咐,吃过早饭后又吃了最后那粒药,吃过后没多久,本来很精神的人却开始犯困,迷迷糊糊地就又睡着了。
再醒来,仍是个清晨。
她都以为上次清醒只是个梦,但见桌上的药粒已经不见了,这才确定那是真实的事,看来是那药起了作用,才会让人那么疲惫,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
沈落霞整理完毕推开房门,把正在院里打扫的下人吓了一跳。
“沈姑娘你可算醒了,你都睡了两天了!”
“两天?”沈落霞愣了下,但马上又觉得没什么可奇怪的,自己现在身体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她有预感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你等一下,我这就去叫人!”那人放下扫帚,“嗖”一下人就不见了。
哪里值得这样大惊小怪!
沈落霞心中一笑,又不禁联想是不是有人非常的担心她呢?
不一会,半月门那边两道人影急忙忙而来,走在前面的是那个带路的下人,而后面那个人……
沈落霞一时间有些恍惚,待那人走近,她心中一颤,来的人竟然是虎六!
“头儿!你可醒了,我还说要是那个姓鸠的把你治死了,我就要了他的命!”虽然虎六公然在人家宅子,放话要取人家主子性命,但府里下人显然已经听得多了,那个带他来的人去捡起扫帚继续扫地,当自己不存在。
“你怎么来了?”她发出自然的疑问:“我不是叫你看好镇子?”
“别提了,当然是出事了,才来找你啦!我昨天就到了,但他们说你一直在睡觉,那我哪里相信?他们就放我进屋看,结果头儿你真的睡得好沉啊,任我怎么喊、怎么推都没反应,要不是确定你还有呼吸,我直当是你被他们害了!”虎六一口气说完一大串。
沈落霞听了个大概,不用细问也能想像的到,以虎六的性格,昨天这府中一定很精彩。
“镇上出了什么事?”
沈落霞出门时,本以为找到鸠白秀就能有希望,所以并没计划待这么多天,只吩咐了虎六、小四等值得信任的人,让他们在这期间留意镇上的动静。
“头儿你太多天没出现在大家眼前,不知哪个孙子得到了消息透露给了刘彪,那个彪孙子更是懂得见缝插针,一点道义也不讲,也不想想沈老父子在世时,帮过他们父子不少,竟就带着人闯进了镇里,抢了咱们的武器库!”
沈落霞心顿时一沉,武器库是当时大家决定洗手不干后,都把各自的家伙统一放在了一起,用以表决心。
“刘彪抢了咱们的武器,又骑马游镇号召大家跟他走,结果不少兄弟还真的跟他走了!”
“那些人里恐怕有不少本来就是他的人吧,走了也好,省得咱们做什么事还要小心翼翼防着自家兄弟。”沈落霞心中已经有数,看着虎六说:“我已经没事了,这就跟你回去。”
“好!那我这就去备马!”
一听这,沈落霞又怕他走太快一样,忙叫住,说:“我先去找鸠明夜告个别,怎么说这次也多亏了他帮忙……”她,她还是该去见他一面才对……
“还告什么别啊!他根本就不在这!”虎六着急地催着:“昨天我来之后没多久,他就出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可能是怕我卸了他一条腿,去外面躲着了吧!头儿,你可没告诉我那小子不是鸠白秀啊,这府里也没有要办亲事的意思,你来这到底是做什么的?”
架不住再被这样问下去,沈落霞一想,也罢,不见就不见了吧,见了又能如何?
叫虎六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她连饭都没吃,就急忙忙地出发回去太合镇。
在沈落霞到了太合镇的两天后,另一个人也跟着赶到。
那就是一脸阴郁的鸠明夜,而这个太合镇,给人的感觉也阴郁了不少。
原本就算不上多热闹的小镇如今更显萧条,大街上倒是仍然可见来往行人,但从穿着神态来看,大都是些路过的旅人,而本来立于街两旁的小商小贩都不知移去了哪里,开张的店铺一半都停了业。
一进镇,鸠明夜就察觉到了这气氛的不对,牵着马慢悠悠地走在街上,他留心注意着周身发生的事,可除了比以往萧条外,又仿佛没有什么别的异常。
“呀!这不是鸠少爷吗?”
鸠明夜与一个妇人擦肩而过时,那妇人惊讶地回过头,鸠明夜也回头去看,想了一会才认出来,这是原本在市场卖蔬果的那位大婶。
“鸠少爷,你怎么又回来了?”那大婶十分震惊于能在这再次见到他,跑回来两步将他看了个仔细。
“我来找落霞。”鸠明夜如是说。
谁知那大婶一听,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并且那表情也透着深深的怜悯,还没等他再开口,大婶已先截断了他的话,说:“也难怪你还要来找她,落霞那孩子这事干得太不地道了,让你一个大男人的颜面往哪里摆啊!”
鸠明夜很机警地意识到大婶话中有话,又不知是什么事,于是顺应地给了个苦笑。
大婶一见,果然更加心疼,“虽然落霞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但这事我们都已经数落过她,无奈她就是听不进去,你说一个大姑娘家家,我们都知道她已经跟你定了亲,又都看到你们天天成双入对地在一起……呃,‘相处’了一段时间,想着她早晚是要进鸠家的门,也就都默认了,这次她去拜见未来的公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