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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虽与萧宇轩难舍难分,却还是分开了!她站在他面前,他却不知她是谁!
他们三个人没有谁对谁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痛!
皇上看了看一脸无奈的唐苏伟,再看看毅然的唐苏欣,长叹一口气,说道:“萧大侠,希望你一定好好照顾欣欣!”
硝烟再起9
皇上看了看一脸无奈的唐苏伟,再看看毅然的唐苏欣,长叹一口气,说道:“萧大侠,希望你一定好好照顾欣欣!”
他把‘一定’语气加重,或许他觉得亏欠唐苏欣太多了,希望眼前的师弟代替他补偿欣欣!
李芝苠听出皇上的意思,但她又能说什么?
这是一个难解的结!
痴情若狂的唐苏欣让她如何忍心等待虚无的两年之约!
罢了,罢了,待一切平定下来,不如归去!
难解的谜,难解的结,都留给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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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涛抱着双臂,斜睇着眼漫不经心看着眼前的人,只有他无波无澜懒洋洋的侧立着。
看着那三个人表情各异,他有些糊涂了。
他茫茫然的望着哀愁淡淡的兄弟,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
他的心猛然痛了!
他急匆匆的赶到这里,就是为了兄弟!他从未如此在意过哪一个女人!
世上也只有他的兄弟才能让他从西北跑到虎城!
原来他不是无心的人!
他的心是上天不小心出了差错临时安放在她身上!
不经意的与她邂逅,才找回他的心!wωw奇Qìsuu書còm网
现在,他感觉到他的心动了!为她心动!
皇上要和欣欣同去,唐苏伟说道:“末将愿代君前去。”
李芝苠赞同道:“皇上万金之躯,应在虎城统筹部署,我等得手,以烟花为号,请皇上亲率大军出击。”
皇上点点头,嘱咐万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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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亚山虽然陡峭,但是水土不多,林木稀疏;西亚山却是千年的原始森林,草木繁茂,枝蔓错节。
李芝苠他们选择从东亚山绕道到敌后。
午饭过后,李芝苠和唐苏伟集合队伍,换上越国军装,每个人左手腕处绑一白条,带好吃喝绳索之物,整装向东亚山挺进。
硝烟再起10
午饭过后,李芝苠和唐苏伟集合队伍,换上越国军装,每个人左手腕处绑一白条,带好吃喝绳索之物,整装向东亚山挺进。
两个时辰后,他们已在东亚山的南面悬崖之上,东亚山脚下,越军未驻兵,留给他们可趁之机。西南方向,越军如蚂蚁般大小,密密麻麻聚在那里。
夕阳如血,浸染半个天空都是猩红的。
李芝苠和唐苏伟商议,命队伍原地休息,待天黑后,再行动。
夕阳坠落,满目的猩红徐徐变暗,慢慢融入沉淀下来的夜色中。
李芝苠把绳子绑在石崖上,对唐苏伟说:“唐将军,我先下去。”
唐苏伟点点头。
李芝苠抱起团团的绳子飞身跳下,瞬间没入黑暗中。
她一手抓住垂下来的绳子,一手撒开绳团。
绳子簌簌地垂落,她双脚交替轻点绝壁,双手倒换抓着绳子快速向下坠去,一刻钟之后,她已到底。
紧接着唐苏欣也顺着绳子溜下来,周海涛、梁志强、魏子诚……,众人纷纷落下,最后,唐苏伟下来。
唐苏伟已在绳子顶端横割一刀,仅有一缕相连,他抓紧绳子使劲一拽,绳子彻底断开,迅速坠落,在他脚下盘旋成堆。
李芝苠已抓来越军一名巡逻兵,问清今夜值班口令,队长何名,总长何名,统长何名。
这里,六百人为一队;六队为一总;六总为一统;六统为一统领。统领手下大概有十万军士。
李芝苠喂巡逻兵吃下‘失忆粉’,把他丢于一旁。
众人不依,她说道,他现在如同婴儿般的无任何记忆,众人这才罢了。
这绳子抹过油,见火就着。众人拿刀把长绳分割成短短的绳段,每人一截,揣在身上。
他们迈着整齐的步伐,正大光明的向越军靠近。
路上,逢巡逻兵询问,依已知的情报回道:“口令:虎城必破。”
若他们再追问,回道:“姜统领手下,一统六总一队。”
硝烟再起11
他们顺利靠近,穿插进去,在不显眼的角落,整顿休息。
李芝苠和轻功好的人士分散开来去探寻粮草之所,如若找到粮草,立即以绳为火引子烧毁它们。
黑夜中,这些人小心谨慎的搜寻,留下急匆匆的脚步。
半个时辰过后,越军中火光四起。
白军一向是以守为主,尤其在虎城,他们从未主动出击过,守卫松懈。
等火着起来,一时发蒙,慌乱的扑打火势,反映快的,提水扑来,白国志士假装慌乱的与人冲撞,倒下一片,水洒一地。
越军军营大乱。
席震霆甚至亲自到最大粮仓指挥救火。
李芝苠站在他的旁边,观他音容,揣摩他身姿。
席震霆四十多岁,结实的面颊,威严的双目,严厉的鼻梁,倔强的嘴巴,健壮的身体,洪亮的嗓音。
这里是她放的火,放火之前,就点了守卫的穴道,等粮草熊熊燃烧起来,外面的人才陆续冲进来,她是进来一个点穴一个,直至火势蔓延到马厩,她才闪身出去,不久就见到席震霆来了。
全军一半以上的粮草集中在这,李芝苠很是得意,忽然有人拉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兄弟,我可在外面忙的手忙脚乱,这火才能烧的这么旺。”
“为了感谢周兄,我就为周兄换个模样。”待他们远离火场,李芝苠低声笑着说道。
周海涛还未作回答,她就掏出她的工具,在他面具脸上涂涂抹抹,瞬间他变成席震霆的模样。
她们俩赶去与唐苏伟会和。
众人猛然一见席震霆,大吃一惊。
待他开口说道:“各位兄弟,让你们受惊了,我们是自己人!”
众人看到他手腕处的白条,又见李芝苠点点头,才收回质疑的目光。
“现在我们有了‘席震霆’,我们可以鱼目混珠率领越军打到华城。把越军一分为二。”
李芝苠把自己的想法对唐苏伟说道。
硝烟再起12
“现在我们有了‘席震霆’,我们可以鱼目混珠率领越军打到华城。把越军一分为二。”
李芝苠把自己的想法对唐苏伟说道。
唐苏伟一听,惊喜的赞同道:“妙计,妙计!”
“唐将军,我们发信号吧!”李芝苠说道。
唐苏伟笑着点点头,把手中的烟花点燃,向空中掷去。
烟花在空中绚烂绽放。
虎城城门打开,皇上亲率大军浩浩荡荡地杀奔过来,一直是被动挨打的白军,终于扬眉吐气气势汹汹地反手一击,越战越勇,越军慌乱迎战,心神不济。
李芝苠见前方交上手,让周海涛起码在前,她学着席震霆的声音大声喊道:“将士们,我军先退回华城再作打算。”
众人回应:“谨遵席将军号令。”
如此反复,附近不明真相的越军越聚越多,跟随着向华城退去。
席震霆身先士卒冲在前沿,为越军鼓气:“将士们!莫要慌张!白军就是纸老虎!我们杀死纸老虎!”
前方的越军积极应战,后续之军没有跟上。
前后两个席将军,不明真相的越军无所适从,犹犹豫豫的还是选择后撤。
一半的越军被李芝苠他们带向华城。
白军士气、兵力上均占优势,越军溃不成军。
华城的守军看到火把之下席将军的身影,急忙一边打开城门,一边报告上司。
华城守军将领翁严弘一听席将军驾到,虽感到不可思议,却不敢怠慢,急匆匆赶来迎接。
“席将军忽患哑疾,由我代席将军传令。”
李芝苠站在周海涛身旁朗声说道,周海涛连连点头。
翁严弘看到一身兵服的席将军,再看看他周围多了陌生的面孔,虽觉得怪异,可看到站在他眼前的确实是席将军,就没有深想。
李芝苠下令紧闭华城四门,没有命令,任何时间不得开门。
唐苏伟无声无息隐在队伍中,悄悄命令手下人搜索粮草,找到烧毁。
硝烟再起13
虎城和华城之间,地势平坦,土地广阔。
两军在此交战,无遮无拦,杀声震天,遍地是血,是尸体。
白军士气、兵力上均占优势,越军溃不成军。
席震霆已知后方有人冒充他退回华城,无心恋战,边打边撤,退到华城北面门下,喊叫城门官开门。
城门官看到火把下的席将军,大吃一惊,不敢擅自做主,悄悄向翁严弘报告。
城下一片混战,李芝苠、周海涛等众位将士已在城楼观战。
翁严弘见到城门下的席将军,暗叫不好,看到城门官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暗暗对他打出开门的手势。
城门官得令后急忙退下,被李芝苠识破,抽出旁边士兵的佩刀,直刺城门官。
城门官倒在血泊中。
这就是战争,虽然她不想杀他,却不由她不杀。
翁严弘大惊,提刀砍向周海涛,并大声喊道:“城下的席将军才是真正的席将军!众将士听令,接应席将军,歼灭白国奸细!”
正在这时,越军粮仓着火,火势冲天。越军备战的粮草,几乎集中于此,现毁于一旦,翁严弘悲愤交加,拼死砍向周海涛。
城头一片混战。
城门大开,席震霆冲进城,亲兵紧跟其后。
越军白军交缠着涌进华城。
席震霆当机立断,关闭城门。
数万越军被主帅遗弃,成为白军刀下之鬼。
城里城外,处处是打斗声,处处尸体横列,处处鲜血喷洒。惨不忍睹!
李芝苠在城内成为孤军奋战,皇上的军队被阻于城门外,迫切需要两军会合彻底歼灭席震霆。
她飞身向城门冲去,唐苏伟已经在城门口附近与席震霆战在一起,席震霆手下几员虎将疯了似的左砍右杀,白军不敌,纷纷倒下。
硝烟再起14
她飞身向城门冲去,唐苏伟已经在城门口附近与席震霆战在一起,席震霆手下几员虎将疯了似的左砍右杀,白军不敌,纷纷倒下。
他们还没靠近城门就死去了。
大门被越军用三个粗实的木头顶住城门,席震霆的亲兵亲守城门。
白军的撞击丝毫不能震撼坚固的城门。
唐苏伟败势已现。李芝苠没有多想就和席震霆交上手,她身后的唐苏欣也加入战斗,席震霆顿觉力不从心。
越国的姜统领、程统领见主帅被困,把手中的小兵卒扔给别人,一致袭击李芝苠。
他们看到她是个劲敌,武功最高,趁此时机除去一心头大患。
姜统领、程统领武功不凡,寒刀霜剑直刺李芝苠的要害,她全力还击,那俩人不躲不避,只是拼命砍向她,不惜两败俱伤。她若要活命,只能收手自救,她一时奈他们不得。
唐苏欣武功平平,有她无她对战局影响不大。
席震霆稳稳占于上风,抬眼看到两位爱将都是拼死招式,有些着急,恰在这时,李芝苠后退几步,离他很近,他眼中闪出阴厉狠毒之光。空中银光一闪,他手中的银刀如闪电般的直刺李芝苠。
唐苏欣尖利的声音响起:“轩哥哥!小心……!”
她看到他阴毒的看向萧宇轩,暗自为他担心,又见他强夺过她的尖刀,她的身体本能的扑向萧宇轩,口中不禁提醒她的轩哥哥小心。
尖刀没入唐苏欣的后背,从胸膛穿过,鲜红的血液浸湿她的兵服。
她瞪大眼睛看看胸前的刀尖,欣慰的笑了,缓缓地倒下去。
“你没……事……就好……”
唐苏欣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就永远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