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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认为他有皇家的血统,现有丞相相助,自是气焰高涨,你的侍妾也为你添了一双儿女了,金家也算有后了!
明日哀家宣布把你过继过来,你就是先皇的儿子了。”
“儿臣多谢母后,以后儿臣就可以堂堂正正地喊母后为‘母后’了!”
“和惠公主是哀家的女儿,驸马又手握北面的边防军,你要好好的与驸马结交,咱们还是从军队入手。
常悦熙手中握有京城的守卫军,若再从边防军寻到有力支持,何愁大事不成?”
“母后圣明!儿臣本就与和惠公主非常亲近,以后自然会更亲近。”
和惠公主因为皇上疼爱弟弟超过了自己,自小对恭亲王怀有芥蒂,一直不太亲厚。
她反而和康亲王亲近。
康亲王自知拉拢了和惠公主,就等于拉拢了驸马。
他再有太后从中斡旋,何愁北面军不支持自己!
康亲王想到这,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起身与太后告辞回府。
第二日早朝,太后高调宣布康亲王过继给先皇,赐名白松毅。
人们心中自是明白,这是太后为康亲王更换血统,为以后顺理成章登上大宝做铺垫。
当中,自是有人欣喜有人忧。
恭亲王一脸的淡定。
皇上脸色平静,对纱帘后的人说:“恭喜母后,贺喜母后,母后花甲之年,得以贤子,承欢膝下。”
他面色无喜无忧,声音无波无澜,不带任何情绪。
只有袖中微微颤抖的双手泄露主人隐忍的怒意。
争权夺势2
他面色无喜无忧,声音无波无澜,不带任何情绪。只有袖中微微颤抖的双手泄露主人隐忍的怒意。
皇上如此说了,自然朝臣们也开始向太后祝贺。
刘公公跟随在皇上多年,自知皇上已经愤怒至极,尖着嗓子喊道:
“众大臣有本奏来,无本退朝。”提前结束了这一闹哄哄的早朝。
皇上回到乾坤殿,把殿内一干人全轰出去,只留下身边的刘德全。
皇上猛的掀翻桌子,劈里啪啦的一通响。
刘德全打一哆嗦,偷偷瞧着满面怒容的皇上稍有些平息,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说:
“万岁爷,消消气,这事也在万岁爷的意料之中,对万岁爷和恭亲王构不成威胁。若是气坏了身子,别人不心疼,后宫的舒贵妃怕是就不大好了。”
刘德全悄悄抬眼看了看皇上,见皇上在仔细听就又继续说:“舒贵妃现在瘦的已是皮包骨头。自万岁爷身子不大好,舒贵妃就日夜守候在殿外,又因皇上下旨宫妃不得探望,成天郁郁寡欢,幸亏如今皇上大好,舒贵妃才渐渐有了些精神。只是见了奴才,东问西问,恨不得把奴才的脑袋割下来安到她自己头上。”
他见皇上的脸色渐渐缓和了,又说道:“昨天晚上,贵妃娘娘差人给奴才送来一幅字,奴才愚钝,不得其解,还请皇上龙目详阅。”
他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双手呈于皇上。
皇上接过信,打开看了,脸上竟然有了一丝笑容。
刘德全才敢扶起桌子,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放好。
“好你个刘德全,连朕的信你都敢看,真是胆大包天!”皇上看完信笑骂道。
“不是奴才胆大,而是舒贵妃指定让奴才看的。”
“上面写的什么,还记得吗?”
帝妃绝恋1
“上面写的什么,还记得吗?”
“好像就是喝水这些事,什么意思奴才就不知道了。”
刘德全心说:“不就是那几个字:君住乾坤殿,妾居桂舒园,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我早就记住了,可我哪敢说呀!”
“送信的小红对奴才说了一句话,说什么‘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你最好把这些话都忘了!”
“奴才现在就忘了。”
“行了,你把张太医请进来吧。”
“奴才遵旨。”
张太医进来,呈上汤药,待皇上喝完,才为皇上诊脉,半天才开口说:“老臣恭劝皇上保重身体,放开心胸,切忌动怒。”
“朕知晓。辛苦你了,张太医。你告退吧。”
“老臣告退。”
待张太医走后,刘德全见皇上有些闷闷不乐,开口道:“奴才听说,御花园的牡丹开了,今儿舒贵妃要去赏牡丹,不如万岁爷也去瞧瞧吧!”
“刘德全,朕看你不用做大内总管了,改为牵媒拉线得了。”
“奴才也是替两位主子难受。”
“别再诉忠了,让朕静一静。”
“奴才遵旨。”
皇上等刘德全走了,总觉得心绪不宁,好像要出什么事。
他心中自是放不下舒贵妃,就朝御花园走去。身后远远地跟着太监侍卫。
还未进牡丹园,就听见里面传来惊呼声“娘娘,你醒醒呀!来人呀!来人呀!”
这是小红的声音。
皇上慌了神。。。。。。
他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立刻猛跑。后面跟着的太监、侍卫也都着急的喊道:“万岁爷!慢点!奴才们担不起呀!”
其中俩太监紧跑几步去搀扶皇上,到后来,皇上双腿发软,他们等于是拖着皇上向前冲。
就这样,皇上还是嫌慢,一个劲地催促“快点儿,再跑快点儿!”又喊道:“传太医,快传太医!”
“臣遵旨!”侍卫张福贵跑向太医院。
帝妃绝恋2
就这样,皇上还是嫌慢,一个劲地催促“快点儿,再跑快点儿!”
他又喊道:“传太医,快传太医!”
“臣遵旨!”侍卫张福贵跑向太医院。
皇上远远地看到舒贵妃躺倒在地,旁边只有小红。
他着急的喊道:“嫣儿!你怎么了?”
小红见皇上来了,又悲又喜的喊道:“娘娘,皇上来了!你快睁开眼看呀!皇上真的来了!奴婢没骗你!”
舒贵妃如同睡着一般还是一动不动。
“嫣儿!你快醒醒!嫣儿……嫣儿!”
皇上瘫在舒贵妃身旁,抓着她的手喊道:“嫣儿,我错了!你快醒来吧!你醒来了就可以看到我了!以后我们天天在一起!”
他忽然想起身上的紫玉丸,颤颤巍巍地掏出来,倒出一粒,放进舒贵妃嘴里。
片刻之后,舒贵妃幽幽的醒来,看到皇上,揉揉眼睛,再看,还是皇上,问身旁的小红,“我不是做梦吧?我看到皇上了。”
“不是做梦!嫣儿!”皇上探过身,想扶她起来,却又无力地跌坐在地,双手紧握着舒贵妃的消瘦的玉手不放。
一旦相见,情思如潮水般涌来,再也不能遏制!
相思的泪水,点点滴落。
这时,龙辇被送了过来,皇上、舒贵妃被搀坐上去,道一声“回乾坤殿”,他们就被送到皇上的寝宫。
张太医和孙太医随后赶到乾坤殿,请安完毕,分别为皇上和舒贵妃诊脉。
孙太医诊完脉说道:“贵妃娘娘忧思过度,脾气郁结,不思饮食,阴阳失调,气血逆转,致使突然昏厥,微臣开一药方,早晚一副,趁热服用,只是贵妃娘娘还需放宽心胸,少餐多食,慢慢调养,自会好转痊愈。”说完,就去写药方了。
舒贵妃见张太医诊完脉,并不着急说话,遂着急的问道:“张太医,皇上身体如何?”
“回皇上、贵妃娘娘,皇上身体无碍,皇上还是服用神医的药吧!老臣这就回太医院抓药。老臣告退。”
帝妃绝恋3
“回皇上、贵妃娘娘,皇上身体无碍,皇上还是服用神医的药吧!老臣这就回太医院抓药。老臣告退。”
孙太医把药方递给小红,就和张太医一起跪安离去。
小红识趣地拿走药方去煎药,顺便把不识趣的一干人轰走。
房间里只剩下彼此深深思念终得面对面的紧紧相拥的爱人。
既然她甘愿以死相逼,苦苦的折磨她自己,就是为了与他相见,他怎能抗拒?
罢了!罢了!那就让他们抓住这最后的幸福时光吧!
乾坤殿里,柔情似水。
大的龙床上,帷幔轻放。
皇上搂着娇弱无力的舒贵妃,在她耳边说:“爱妃,你怎么如此糊涂,朕不许你再折磨自己。”
“皇上不待见臣妾了,臣妾死的心都有了!还说什么折磨不折磨的!”
“爱妃,真拿你没办法!以后不能再用苦肉计了!”
“只要能见着皇上,臣妾只会用美人计了!”舒贵妃向皇上频抛爱意,媚眼如丝。
皇上怎禁得起舒贵妃盛情相约,引魂勾魄,早已按耐不住心神摇曳,急促地吻向粉嫩香唇。
室内,春光无限,情意绵绵。
室外,刘德全侯在那儿,满脸喜庆之色。
自此,舒贵妃和皇上在乾坤殿双宿双栖,郎情妾意,温情脉脉,春意融融。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人间无数!
既然谁也丢不开谁,谁也放不下谁,就只有抵死缠绵!
哪怕只有一日的生命,也要把对方融入彼此的骨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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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恭亲王求见,刘德全不敢贸然进去,就在乾坤殿门外高喊:“奴才给皇上请安!恭亲王在殿外求见。”
“让恭亲王到上书房吧!起驾到上书房!”皇上轻轻吻别小睡的舒贵妃说道。
上书房内,恭亲王带一书童等候皇上。
帝妃绝恋4
内,恭亲王带一书童等候皇上。
听到刘德全喊一声“皇上驾到!”,小书童打一激灵,就随着恭亲王跪地迎驾。
“皇弟,快快平身!”皇上满面笑容,春风得意。
“皇兄,臣弟有要事相告!”恭亲王用眼睛扫一圈侍候的宫女太监。
“你们都下去吧!”皇上威严的说道。
“是,皇上。”宫女、太监纷纷退下,关好房门。
书房内只有三个人了。
恭亲王把书童拉到皇上身边,轻轻在他脸上一揭,露出与皇上几分相似但更像皇后的脸。
皇上大吃一惊,望着书童,又望望恭亲王。
“儿臣叩见父皇!”
那小书童再次跪倒在地,早已是泪流满面。
“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搀起他,抱在怀里,激动万分。
“臣弟请皇上恕罪!当年是臣弟首先发现太子漂浮在玉液池,臣弟救太子上岸,发现其虽停止呼吸,但心口还有微微的跳动,而他身旁的小太监却已气息全无。
臣弟就把那小太监易容成太子的模样,丢在岸边。
臣弟护住太子心脉带其找到师傅,师傅尽力施救,才算把太子的命保住。
臣弟留他在师傅身边调养,直到近期,师傅才把太子所中之毒完全封住,太子才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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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太子案情竟毫无进展,皇上伤心悲痛下,大发雷霆。
无奈,他只能亲自为皇儿穿衣,却发现太子竟然不是男儿身,此事有辱皇家尊严,不宜张扬,只能厚葬太子,不了了之。
当时这事,只有皇上、太后、皇后知晓。
“皇儿,你受苦了!”皇上疼惜地说。
“父皇,儿臣和刘喜是被人推下水的,儿臣略识水性,初进水并不紧张,哪知随后就被人拽往水底深处,直至儿臣失去知觉,再醒来就已到师公那里了。”太子悲切的诉道。
帝妃绝恋5
“父皇,儿臣和刘喜是被人推下水的,儿臣略识水性,初进水并不紧张,哪知随后就被人拽往水底深处,直至儿臣失去知觉,再醒来就已到师公那里了。”太子悲切的诉道。
“是何人如此大胆?”皇上怒道。
“儿臣不知。只是觉得推儿臣下水之人手掌奇大,是个男子;而水中之人手指纤细,应是个女子。”太子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