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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戏君侯-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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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呆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真的,他眼底闪出了泪花儿。
    对顾绍的话,叶萧很感动:“顾绍,我也是这么想的,她如果以后真退化成一只猴子,我们只有用笼子装着她了,那笼子要制得好一点儿,她喜欢漂亮……”
    我:“……”
    两人一边不尽余力地‘宽慰’我,一边仔细研究那绳子,又把尤嫣解开了穴道,向她威逼利诱,要她告诉我们这绳子的解开方法,可尤嫣是个极偏执的人,她达不到自己的目地,无论叶萧用分筋错骨法也好,其它什么方法也好,她都不开口,只死盯着我,嘴里喃喃,“毽子舞,毽子舞!”
    我没有办法,只得答应她:“尤嫣,只要你替我解开这绳子,不会耽误你的毽子舞的。”
    可我撒的慌太多,在她面前完全没了信誉,使得我连这个脑袋时而清醒,时而不清醒的人也骗不了了,她朝我冷冷地笑,“我还能相信你么?还能相信你么?”
    还好,隔了一会儿,她把刚刚发生的事又忘了,看了看左右,失声惊呼,“我怎么在这儿?你怎么会在这儿?”
    叶萧和顾绍趁机以三寸不乱之蛇游说她给我解绳子,其中叶萧出卖色相,顾绍卖萌耍宝等等情形自不必说了,她还真答应了,可惜这绳子打的结很多很多,她解了一半,又把前面的事给忘了,连绳子怎么解都忘了,所以,我只有一只手被解放了出来,另一只手还是和身子一起捆着。
    叶萧无可奈何,安慰我:“酥油饼子,一只手也有一只手的好处,比如说,你只有一只手,抓东西吃的时候就减缓一半速度,如此一来,食物不会大量积在你的腹内,引起局部肿胀什么的。”
    我道:“你那局部肿胀,不是指肥胖吧?”
    叶萧认真地道:“一般的女子都很忌讳这个词,所以,我换了个比较文雅的说法。”
    和叶萧呆在一起多了,顾绍口舌伶俐了许多:“是啊,是啊,只有一只手好处多着呢,以后穿衣服,只穿一半就行了,那另一半袖子可以裁下来,给小孩当尿片什么的,多么的节省。”
    我默默地望着他半晌:“顾绍,我的手是被捆在身上动不得,不是没了一只手,这两件事之问的区别,你弄清楚了么?”
    他抬头望着屋顶半晌:“安慰人,真是一项很得罪人的事儿,一不小心,就把人给惹毛了。”
    幸而晋国宫傩之舞原本就稀奇古怪的,队伍之中夹着一个手臂举不起的人,一点都没引起人的注意,我们把尤嫣藏在床底下,又打昏了参加毽子舞其中一人,改变了自己的容貌,只等第二日,混进队伍之中。

    第一百六十五章 离魂

    更幸运的是,不用顾绍与叶萧帮手,到了晚上,睡了一觉,翻了几次身之后,在睡梦之中,我自己把自己身上的绳子解开了,对比奇事,顾绍与叶萧都很惊异,特别是顾绍,围着我绕了好几圈:“天才就是天才,连这都能解得开,阁主,我能问问么……”
    我道:“问吧。”
    他摸了摸头:“我怕你怪罪。”
    “我不会怪罪的。”
    “好的,那我就问了,您是不是得了失魂症,又或是离魂症,再或是神经分裂症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拉了叶萧倒退好几步。
    我:“……”
    第二日,便是惊蛰祈福之期。
    那时,晋宫之内,会遍跳傩舞。
    而我们,总得参加了这次的盛典,弄明白一切才行。
    到那一日,无论是李宗睿还是李泽毓,都会露出他们的真面目。
    李宗睿没有让叶萧扮成他的侍妾,而是想尽了办法把他们两人送进毽子舞队,而到了那日,却是由青瑰领舞,这其中的意味,便值得人深思了。
    他到底想要我们帮他什么?
    又算准了我们一定会帮他?
    第二日,是一个少有的晴朗日子,持续了幽州城好多日子的阴沉沉的天气终于散了,蒙灰的叶子露出了鲜亮的颜色,连屋顶的琉璃瓦都亮丽了许多华阳门前,白玉栏杆的高台上,坐着晋王和他的妃嫔,以及王太后等一众贵人,李泽毓与青瑰坐在他的下首,台上其乐融融,一派祥和。
    而台下,是上千个从各地精心挑选的傩舞艺人,我们的毽舞队,在广场的偏远的一角。
    隔不了一会儿,钟锣声起,有公公唱诺:“萨珈法王驾到……”
    脸上涂着锗石纹彩,手持法杖,身披织金法袍的法王领着数十名弟子从广场那头逶迤而来,他脸上的纹彩把全脸都覆盖住了,整张脸如冰冷的孔雀石,纹彩有光,却让人看了,直沁入心底。
    他一进场,广场内人便合什弯腰,嘴里默念‘伊哇’,台上坐着的贵人们也坐直了身子,行半礼,手掌合于眉问。
    我忽地明他为什么会后悔,这至高无尚的荣光,可堪比晋王,他为什么要放弃?
    他身上的织金长袍拖过无尘的地面,一路缓缓而来,拥着他两侧的僧侣圣女金铃敲响,如天上音籁。
    这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人,脸上的锗石纹秀诡异而森然,那织金的法袍如冷石般的寒意森森。
    他接过旁边僧侣手里的燃香,插在香炉之上,向天祝颂着萨珈教古老的祝词。
    晋王贵人依次向上,燃香祝祭。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庭灯燃起,虽是到处灯光通明,到却照得人人脸上的面具更为狰狞。
    当地一声,铜锣声响,傩舞开始,一百位身着黑衣,头戴红巾的少年扮成鬼子敲着鼓边舞边过,紧接着,便是六丁六甲之神舞动吟唱,团舞之后,便是各分剧傩舞,一支接着一支地走向中央朝阳台舞傩祝祭,盘古开山、纺织娘、柳毅等等舞曲看得我眼都花了。
    领队领着我们走到了朝阳台前,青瑰从台上走下,青瑰从台上走下,直走到我们的毽舞队前,我忙垂下了头,又想起自己的脸上戴有面具,这才敢抬头向她望去,她的脸上,也戴了遮住半边脸的织羽面具,却将下巴衬得莹白如玉,唇形娇好。
    下一支舞曲,便是她领的毽舞了。
    从我这方向望得清楚,李泽毓坐在台上,半边身子靠在椅子之上,灯光摇曳,把他的脸照得晦暗不定。
    忽地,我听到了叮当,叮当的铃铛之声,轻脆悦耳,这铃声使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抬眼望去,便见着青瑰接着侍婢递过来的红木盘子,从盘子里拿起铰金丝的铃铛锣子戴在了手腕之上,铃铛被烛光一照,层层叠叠,有七彩的颜色。
    她缓缓地转动手腕,丁当之声便截越过人群,直入我的耳内。
    见到这样的情形,我似要想起什么,却一时半会儿什么都想不起来,直至看到她身边的侍婢,往香炉而去,才倏地明白,地底下白凤染的那一幕,将在这里重演。
    她想要用奇香与铃声控制人心!
    在地底密室之时,她们尚且只能控制白风染一人,我敢肯定,当日白凤染之所以受到控制,不光是燃香与铃声的作用,定还在她身上加了许多复杂的方法,如若这么简单,当日我站在旁边之时,不也被她控制了去?
    如今台上台下这么多人,她想要控制的,到底是谁?要对付的又会是谁?
    我想起她们给我灌的药,难道她已知道我躲在人群之中,想要控制的就是我?我吓了一跳,脚步悄悄后移,却发现她的目光死死盯着台上,显见着她的目标,是台上某人,不由悄悄松了一口气。
    我倾尽了耳力听过去,便见她踱步上前,朝晋王与太后行礼:“父王,儿臣为求父王春秋长健,事事如意,备得毽舞一曲,为父王祈福求寿,请父王恩准。”
    晋王面孔隐在垂下来的旒疏之中,声音沉沉:“公主真是有心。”
    正值此时,李宗睿从晋王身后转出,笑道:“叔父,侄儿也想来凑个热闹,也有一支舞曲献给王上,比福安公主的毽舞沉闷许多,要不,公主请先等等,等侄儿唱完了这曲,公主再献上这欢快活泼的,使得王上太后不至于太过沉闷,又能相互调剂,岂不是好?”
    青瑰怔了怔,朝晋王道:“王上,儿臣准备了许久了……”
    老太后慈蔼地插言:“公主,哀家知道你有心,但博望伯难得正经孝顺王上一回,你便让让他罢?”
    青瑰这才退回队伍之中,烛光照耀之下,她的下额更似雪一般的白。
    李宗睿微做一笑,提高了声音:“叔父,侄儿表演的这个舞曲,名日‘变脸’。”
    晋王微微地笑:“变脸?倒是一个好听的名字。”
    李宗睿微做弯腰行礼,退到了朝阳台中央,忽地将身上的披风扬起旋转,等得他面向台下,脸上便戴上了面具,我看得清楚,那面具不同于今日其它舞所戴的木制面具,牢牢地贴在脸上,如人的皮肤一般。

    第一百六十六章 舞

    小铜戈叮当之声在寂静的夜里如珠玉落盘,李宗睿在乐声之中独步而舞,脸上面具随着他手指拭揉抹吹,变化多端,时而惊恐,绝望,时而又阴险狡诈,我正看得有意思,站在旁边的叶萧趋身过来:“酥油饼子,看出什么来了没有?”
    台上,悠悠然走上一名配角,脸上也戴了面具,身姿婀娜,柳腰款摆,她手里拿了一幅绣绷子,脸上全是喜色。
    我道:“看戏看戏,还能看出别的什么来不成?”
    叶萧道:“你真没看出什么来?”
    “依李宗睿的身段来说,穿上这身戏服,显着腰上的肉很是突出?”我道。
    “酥油饼子,你看看青瑰……”他低声嘟哝。
    青瑰站在朝阳台的角落里,表情掩在面具之下,下额如雪一样的白,双拳握得极紧,我道:“她对李宗睿也有意见?”
    叶萧道:“你再看看李泽毓……”
    我慢吞吞地道:“他们俩既使眉来眼去得把眼睛从眼框里挤了出来,好象也不关咱们什么事?”
    叶萧忽尔叹了一口极悠长的气:“酥油饼子,往往装成不在意的时候,实际上是最为在意之时,你不觉得么?”
    “有话快说!”
    “你看看你,一般此种情况之下,你常说的,是有屁快放……连这你都忽略了,可见心神多么的恍惚……只要你凝神细看,怎么会看不出来他们俩人的古怪?”
    我瞪了他的一眼,凝神朝李泽毓望过去,便见闲闲地坐在椅子上,并无特别,转眼望向青瑰……从我这位置看得清楚,青瑰的背部绷得极紧,左足微微外斜,与右足成八字形……我吃了一惊,这是作势欲发武功的姿势?
    她一向谨慎,为什么会摆出这样的姿态来,竟仿随时要冲上台去,意欲行凶?
    台上有什么让她这样的紧张?
    我再向台上望去,李宗睿的变脸演到了正演到精彩之处,因是在宫内表演,并没有喝彩之声,可晋王与太后以及嫔妃们脸上都露出笑意来。
    忽地,李宗睿一扬水袖,脸上面孔又变,竟是变出一个面目清俊的男子来,我心道这变脸之戏,改变的一般是画满油彩的脸谱,他却是出其不意。
    可他又一扬手,那面目清俊的男子便消失了,竟是变出了个蒙着面孔的人,身形旋转之处,他身上的彩衣落下,露出里面的黑色紧身衣,我心中大震,有答案在心底呼之欲出,但仔细捕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身上不知不觉冒出一身冷汗,再望向那后出来的配角,她一身青衣,慈眉绣物,脸上妆容已变,却是一个三旬妇人。
    我只感觉两道视线若有若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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