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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沉香木牌拿了出来。掌柜的诚惶诚恐,逐香假装很仔细的查看了一下账簿。再对他们嘉奖了一番,然后又很不客气的指出了他们的不足。最后,从掌柜的到伙计,多发了半个月的工钱,一时之间整座酒楼的伙计无不对这个新的家主感恩戴德。
其实,她除了能挑出哪道菜做的稍差一些,什么都挑不出来,还好,陆离调查了一部分,另一部分是墨止挑出来的!墨止这些年管理墨楼,也算是个老道的商人了。
在酒楼的伙计的热情挽留下,挥手和他们告别了。
逐香和墨止去了粮行,粮行的掌柜的也许做贼心虚的缘故,早早的就在店门口来回张望了。这样的遇事慌乱,绝不是做大事的人,也只能是小偷小摸了。那掌柜的见逐香到了,忙着上前嘘寒问暖,逐香很客气的一一答复,走到店里,翻了翻账簿,然后再与自己拿的那本对了一下,明显的有一些地方做了手脚,逐香就那么一声不响的看,周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那纸张每翻动一下,掌柜的心都跟着猛的一顿,这一本账本翻完,掌柜的面上已经全是汗水。
“钱掌柜的有什么要说的吗?”逐香面无表情的问道,这样的不喜不怒,反而比有表情还可怕的多。
“主子想听什么?”那钱掌柜的擦着冷汗答道。
“想听听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让你去把店里的东西据为己有!”逐香‘啪’的一声把账簿扔到桌子上,钱掌柜的被这一声吓得一哆嗦。
“主子这是怎么说?”钱掌柜的哆哆嗦嗦的说到。
“你自己去对!”逐香指着桌子上的两本账簿说道。
一本是钱掌柜的记的账簿,一本是沈家总管家的记的。
这沈家总掌柜的是胡伯,他记的账簿甚是详尽,要不是年后的时候得了场大病现在还在休养,这会子来视察铺面的就会是他,而不用逐香亲自上阵。
那钱掌柜的越往后翻越心慌,他做过假账的地方都被查出来了。
扑通一声就跪在了逐香的面前,“主子,我错了,再也不这么做了,求求您别辞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整个大家子都要靠我养活呢!”说着说着,那么大的人竟然哭了起来。
“知道错了就起来吧!”逐香说道。
“主子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他这还是要耍泼皮?
“这一次就先记着,若是有下一次,定当深究”,逐香正色说道。
钱掌柜一听逐香这么一说,咚咚的就在地上磕头。
逐香上前亲自扶起钱掌柜的。
“您老不必如此,这些年,您兢兢业业,为这粮行操碎了了心,既有功劳也有苦劳,是老人儿了,您要是有什么难处,直接对我说就好,侄女要是能帮上的肯定会帮。”逐香说道。
“是老奴的错。”钱掌柜的挺逐香这么一说,更是羞愧的厉害。
墨止冷眼看着逐香的一言一行,其实,她做的很好。
钱掌柜的感恩戴德的把逐香送走。
于是主仆三人就去了钱庄,这铁鸡李还是很张狂的。
见到他二人也带答不理的,逐香扔到桌子上两本账册,还有一些钱庄近几年无根而寻的账目,对李掌柜的说,若是找不出这些账目的出处就让他直接走人。那李掌柜的本来就对她有怨言,她这么做更是让他气愤,况且,那账目根本就不是能找到头绪的,于是直接拂袖而去,逐香任命了一个一直帮着李掌柜的打理钱庄的小伙计做了掌柜的。小伙计年纪不大,一直都兢兢业业的,做事也牢靠,逐香以前就看过他,那时他还不知道她就是未来的家主!
没想到就这么容易的解决了镇江的这里的麻烦。
两人又去了下一站丹阳。
逐香窝在墨止的怀里。
“止止,你说我做的对吗?”逐香喃喃的问道。
她不知道她这么做对不对,她很孤独,很需要支持,她不是表面上的那般洒脱,看着钱掌柜的给她跪下来的那一刻,她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要去起来扶他,硬生生的被止止给摁住的,她知道钱掌柜的也不容易。
“你做得很好。”墨止说道。
没有对不对,在逐香的立场上来看这件事,她就是对了的,可是,在其他人的眼里或许就是错的,没有绝对的正确,一如没有绝对的错误。
“止止,你夸夸我吧!夸夸我,我就会自信一些。”一直以来,只要止止说对,她就坚定的认为她做的是对的。
“你做的很好,真的,比我预想的要好的多。”
他原本以为她会不知所措的!他做了最糟糕的打算。
逐香猛的坐直了身子,不满的说道,“止止肯定把我想的很糟。”
墨止笑笑,逐香嘟囔着,搂着他的胳膊使劲的掐,墨止笑呵呵的甘之若饴。
君心变否
逐香和墨止继续前进,一路北上。第一次查看店铺,既要立威又要安抚,着实不易。爹爹这些年真的是不容易。
而此时的京城一片风云变幻。
瑞王爷一向贤德,深受百姓爱戴,虽说的传出有些关于他的负面的传言吧!可是,这次被圈禁,依旧得来了百姓的联名上书,祈求皇恩浩荡能够赦免瑞王,而出乎意表的是太子也求情说相信那绝不是瑞王做的。
正在外界争论不休的时候,瑞王爷忽然得了天花,性命危在旦夕,更加让人气愤的是,在瑞王困顿之时,有下人企图毒害瑞王爷,幸好被瑞王妃识破。
于是朝堂之上,江湖之中,要求皇上解除对瑞王爷的声号叫的更加响了。
这时,断断续续的传出瑞王其实是被陷害的消息。
先前指正瑞王陷害太子的大臣又改口说,其实他是被太子威逼才这么说的,皇上听后,龙颜大怒,说是那大臣挑拨他们兄弟二人的感情,下令诛其九族,宰相求情,皇上方才手下留情,只杀了那大臣。
皇上借着这个机会解除了对瑞王爷的圈禁。
思及瑞王爷泛着天花,皇上爱子心切,派身边的御医前去问诊。只是都被瑞王妃给轰了出来。自从那次下毒事件,瑞王妃便寸步不离的守在瑞王左右,不让他人靠近。
而此时的陆离正在京城的聆风阁分舵听着下属的上报。
“主上,下一步如何做?”一个绿衣女子垂首立在陆离身旁。
先是一招苦肉计,再是一招反间计,现在该唱一出什么呢?陆离闭上眼睛轻嗅茶香。
“还是不对!”陆离摇头失望的叹息。
那绿衣女子站在那里默默不语。
这已经是第几次煮出来的茶了,主上一直都在说味道不对,任她这个被京城的达官贵人称为茶艺第一的人也不能煮出主上想要的味道。怕是重要的那煮茶的人吧!她一个做下属的,也不敢去问什么!即使是知道一些也假装不知道。
“花间楼那边有消息了吗?”陆离继续嗅着那茶的香气,似是不经意的问道,举手投足间一片淡然。
“自从花间楼楼主大婚,那边就再也没有没传出什么消息。”青萝站在边上恭敬的答道。
这茶好像太浓烈了些,缺少点儿清香。
“新婚燕尔?”陆离浅笑。
若是他会忙着新婚燕尔,那也就不会有那么一封信!
“皇后那边有什么消息了吗?”陆离放下茶碗,端坐在椅子上。
“这是红叶送刚刚送来的!”绿衣女子上前送上来一个小折子。
陆离打开,迅速且详细的看了一遍。多年养成的习惯!
表面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心里却是一片了然。
原是这样,苍云岭的圣女!那一切便有了解释,秘色瓷,圣女,古越国,皇宫,太子,串联起来,这一切似乎已经明了了。
“他们走到哪了?”陆离念道。
他们?绿衣女子在心里思忖,应该是那个女子吧!
“已经到了洛阳。”绿衣女子答道。
洛阳!离到京都还有段时间啊!有些想她了。
“让他们仔细的盯着,任她随意调遣!”陆离淡然念道,眼里一片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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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香来到洛阳,看着这些熟悉的场景,让她一片怅然,不自觉的想起了尤忆,彼时的她和他在这里互许心意,情根深种。而此时,物是人非,她不再是那个整天为怎么服侍好他而头疼的小丫鬟,她有了她自己的背负。他的身影也不见了。难道是真的回不去了?若是时间能停留在在洛阳时的那一刻是多么的美好。
她要是只是一个小丫鬟,那该有多好!
墨止自然是把她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默默的看着。果然,她是忘不了那个人的!
这些日子下来,走了这么多地方,遇到了那么多难缠的掌柜的!逐香对经商也有了些研究,月师父本来就教了她很多,她只是不能应用罢了,只要给她机会实践,她还是会很容易上手的!不久的将来,她将成长,可以独自顶起一片天!
既然来了洛阳,那就理应去拜访一下武林盟主!反正武林盟也是她家出钱盖的,白住白不住!能赚回来多少就赚回来多少!
殷莫染那个人,还真是让人想起来就牙痒痒。表里不一,背着老婆逛青楼,真可耻。去青楼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见了他那张面皮更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掀下来看看底下究竟是什么!亏得她当时还被他的修竹一般的表象给蒙蔽了。果然,就如尤忆所说的看人不能光看表面。
听说是沈家的现任家主前来拜访,殷莫染忙不迭的跑出来迎接,那热情的,用个不是十分恰当的比喻,就想狼狗看见了肉包子一样!逐香一看就更气了,这家伙以前得诈了父亲多少钱啊?她以后一定要尽数讨回来。也不知道现在这武林盟的地契上写的是谁的名字!这得回去好好的问问爹爹!
天涯何处不相逢!
在这里竟然遇到了很是久违的两个人,陈驳岸和凝香!那陈驳岸见了她甚是热情,旁边上凝香看着了直瞪眼睛。两个人终于是修成正果了吗?真好!
墨止看着陈驳岸也没什么好脸色,知道他一直都是风流的名声,不想让他去招惹逐香。
缘何陈驳岸对她如此热情,别人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他是尤忆的侍卫,这让她在面对他时不免有些尴尬!
晚上的时候逐香跑到后花园去想事情!陈驳岸不一会就到了。她倒是也没有怎么惊讶!听殷莫染说,他已经在这里呆了十多天了,想来是等人吧!若是她没有自恋的话,那他等的十有八九就是她!
“沈小姐好雅兴!”陈驳岸手执白纸扇,一派风流倜傥的说道。
只是现在已经是隆冬季节了,他拿个扇子,怎么看怎么和这天气不搭调!
“陈公子雅兴也不低!”逐香淡淡的说道。
陈驳岸笑笑。
“想要接近小姐还真是不易啊!屋子周围总是布着墨楼的纤云锁步阵,周围还总是有人守着,不用说人了,就连一直苍蝇都接近不了!”陈驳岸郁结于胸,想他堂堂花间楼的四侍之首竟然连接近都接近不了她!
逐香其实是知道布了阵的,只是不知道是纤云锁步,那是墨家自创的阵,算是镇楼之宝,陈驳岸进不去也是情理之中的。
“陈公子找我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逐香看着那一波平静的湖水问道。
“不是我找小姐,是有人想找小姐,那人又脱不开身,就只能由在下效劳了。”陈驳岸看着逐香的侧脸说道。
逐香依旧看着眼神有些茫然,那夕阳映在水面,一片火红,还真是好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