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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哥哥啊,你不要对人家这么野蛮嘛,虽然人家爱慕你啦,人家承认人家是来夜袭你,扑倒你的,可是,这也太急躁点儿了吧,慢慢来嘛!”逐香用嗲的自己都要掉鸡皮疙瘩的声音去迷惑他。
逐香假装害羞的瞥了瞥尤忆压在了她身上的下半身。这时,尤忆整个身子都压在了逐香的身上,尤忆是整个光着的,逐香的衣服早就湿了,紧紧的贴在身上,领口刚才还被尤忆给拽开了,经过了刚才的激战,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紊乱,大口的喘着气,两个人的姿势着实暧昧了些。
却不成想,尤忆看了看她的脖子,确定是个女的,用饶有兴趣的说道,“既然妹妹都拉下面子来投怀送报了,哥哥我又怎能辜负了妹妹的一番心意呢?”说着就把脸向她贴近,温热的气息吹在耳畔,手指游离在逐香项上□在外的肌肤。所到之处,颤栗起了一片米粒。
“楼主,有什么要吩咐属下的吗?”门外的属下听见了里面似乎有打斗的声音问道。
“没你们什么事。”
压在逐香身上的腿松了些,逐香看准时机,猛的抽出双手,环上了尤忆的脖子,迅速的把尤忆的头按到水里,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的空当狠狠地踹了他一脚,然后盾到深水池子里,沿着来时的路游向出口。反应过来的尤忆紧追不舍,一点点逼近逐香,就在还有一臂之长的时候逐香钻进了渠道了,那渠道刚好容下身材娇小的逐香,而尤忆是怎么钻也钻不进的,即使钻的进,他尤忆再不把礼教当一回事,也不会光着身子去追她的,只得望渠兴叹。
尤忆甩了下头发,水滴如玉珠一样落在水面上,溅起一个个小小的涟漪,一抹邪笑在他嘴角荡开,眉眼俱弯。
就想这么把我看光了之后不负责任的走了?
她身上的味道好特别呢!
他乡遇相公
这人也着实狡猾了些,逐香懊恼的在床上对手指,思量着接下来如何。
总不能就这么放弃吧!?好歹自己还是有些本领的,虽然在尤忆那里不怎么管用,逐香头疼不已。前有饿狼尤忆,后有师父如猛虎,这可叫她如何是好。
这回好了,可以告诉雪师父了,用迷药‘迷晕’尤忆,去抠玉佩的结果就是整个就被调戏了。
不想了,既来之则安之,天都快亮了,还是先补充睡眠来的实在。
一觉醒来竟已是傍晚,不觉竟饿的快虚脱了,迈着虚浮的脚步挪到楼下,竟连张空桌子都没有,这家店的生意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呢?还记得她第一天来的时候可是门前冷落车马稀啊!咋个今儿个就门庭生意热似火了呢?难不成自己是那福星高照之人,竟引来了这么多的客人?回头她干脆就不叫‘逐香’得了,直接‘招财’好了,逐香咯咯的笑了,肚子也跟着咕咕的叫了。
又环视了一圈,还是没发现一个空桌子。逐香才注意到这些人身旁都带着刀,看身形都是练家子,竟然都是江湖中人。还是少惹事为妙,出来混都是要还的。本着低调且不挨饿的原则,逐香决定去拼桌。
她看见挨着窗子的那个桌子只一个人,安静的品着茶,微风吹过,墨发纷飞,衣袖翩然,仿佛脱离在了这一室的喧嚣之外。
逐香着了一身男装,又换一张面皮的,能认出她的除了师父,应该不会有旁人了吧!
她却不知道,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的感觉是无论换了多少张脸都不会变的。
“打搅一下,这里可有人坐?”逐香指着那人对面的座位问道。
那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吓得逐香三魂六魄散了一半,怎么着,还真应了‘何处故人不相逢’这句话了?
此人正是那风华绝代的陆离 。翠微山庄的少庄主,曾经泪痕剑的主家。
陆离又瞥了一眼刚跑来的小二,小二像是有什么要说的,被他瞥了一眼后就老老实实的垂下了头,逐香心下思忖,难不成这家客栈也是你们家开的?陆离自始至终也没说话,想来不吱声就是代表没人了。就这么转身就走倒显得突兀了些,肯定会引起他的怀疑的,倒不如索性安分的坐下来跟他一起吃一顿饭好了。
可是,这顿放可叫她如何吃好。
“那打搅了”说便就坐了下来。
“糖醋里脊,豆花汤,两碗米饭。”人在江湖,该省就省吧,虽然丐帮很大很恢弘,可是她可不想把终生都献身于伟大的讨饭事业中。
咱细皮嫩肉的,吃不了那苦啊!
小二吆喝了声就下去了。只剩下她和陆离两个人。
逐香不想看陆离,亏欠人家的感觉真不好。于是开始打量起周围的人来了。
不晓得这里要发生什么事,竟会来了这么多的江湖中人。刚才忙着找桌子了,没注意到这里竟有这么多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个拿着流星锤,后面跟着一堆膀壮腰圆的小跟班的就是黑风寨的大当家的。那黑风寨可不是就打打劫那么简单的小山寨,他们做的可是劫富济贫,除暴安良,守护一方安宁的大事,他们驻守在西北边境处的陈城处,抵御外敌,战功累累,被那一方老百姓奉若神明。
还有那个仙风道骨的老道,还拿着个浮尘,怎么看怎么像是无尘道长,怎的什么事竟引得武当山的掌门都来了。还有那个满面油光的老秃头,不是少林方丈慧寂还是谁?怎么着,难不成这个老秃头领着一帮小秃头混饭吃来了?
还有那边划拉菜的那个聚贤庄的李瘸子李庄主,还有那边喝得烂醉还酒品极差的霹雳们的雷门主,再有那边那个看似瞑目思考,逐香一眼就看出来在那里浅度睡眠的青城剑派的林掌门。
再加上她对面坐着的这位,可都是重量级的人物啊!
怎么都齐聚这么个小客栈之内?难不成,他们是来围剿花间楼的?不会吧?要是真的,那尤忆怎么办啊?不对,应该说他的玉怎么办啊?这是多么要人命的惨痛消息啊!
仔细听一下,希望得到些有用的情报。
然则,都已酒过三巡,再不会说什么江湖大义了,只剩下了儿女情长。
混江湖的儿郎到一起聊的无非就是谁家出了个武功高手,谁家的小姐最漂亮,要么就是最近哪家妓院的女人最够味道,最近哪个大侠和哪个美女缔结良缘,再就是谁和谁决战了,那场面如何如何,好像也没怎么提到尤忆啊?
难不成他们是集体相约出游,然后只不过是恰巧路过淬云涧?
看他们疲惫且松散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指定是刚到,就以他们现在的状态,不用说抵御什么外敌了,就是来二三百个二流高手都可以剿灭这五百多个各门各派的精英分子。
想来他们现在是不会谈什么正事了。
这时菜也上来了,逐香眼前一亮,都是她的大爱啊!然则看看自己那一菜一汤,再看看陆离摆的满桌子没动几口的菜,心里对他甚是鄙视。朱门酒肉臭啊!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还没吃饭呢,饿极了,逐香狼吞虎咽的埋头吃了起来,菜虽香,却怎么吃怎么觉得不舒服,因为自始至终陆离都在看她。
终于,吃得她噎着了,连喝了几口汤后才顺了气。
“还是这种吃法,真没长进。”逐香刚送到口中的豆花汤因为这句话一半呛在了嗓子眼里,一半喷出来了。
“还真的一点都没变。”陆离站起来轻轻地拍着逐香的背,帮她顺气。他不帮还好,这一帮惊得逐香气息一滞,接下来咳得更厉害了。
逐香边咳嗽边手忙脚乱的去推他,弄得一片狼藉。好半天才顺过气来。
陆离从怀里掏出一方蓝色的帕子轻轻地擦拭起逐香嘴角残余的汤汁,擦干净嘴角,又去擦她的手,一根一根细细的擦着,仿佛是他珍藏的古玩
逐香就这么傻傻的站着,呆呆地看着陆离的温柔。
“分别的这些时日,芸芸可曾想我?”陆离宠溺的抚着逐香的头发。
“你怎么知道是我?”所问非所答。
“感觉”一派风轻云淡,自信满满。
“光凭感觉就知道是我?”怎么会?鬼才信。
“这是其一,其二你的师傅曾经来我家还过剑。”摆明了脸上就写着你不会还不知道吧?
“什么时候?”还以为是自己人品好,别人都不记得她了呢,感情自己没成为武林公敌是因为师傅把偷来的东西归还人家了啊,怪不得偷来后就一直都没再见到过泪痕剑呢,和着自己白忙活了一场。
“你走后一个月左右”他怎么就能笑得让人看起来那么舒服呢?
“那又如何?”
“‘妙手’的徒弟又怎能不会易容术呢?”
“会易容术的又不只我一人,你又怎能断定是我?” 师傅难道告诉他什么认出我的秘诀了吗?完了完了,被出卖了。
“天下间,怎么会那么巧的那我碰见两个都那么爱吃糖醋里脊和豆花汤的人?何况还能吃起来就像是在吃鲍鱼鱼翅,”
这辈子的英明全毁在吃上了。
“我叫逐香”
“我知道,庚午年廿月六日辰时出生,江南首富沈家的独女,五岁时,因无意中救了‘风花雪月’中的雪,后被发现骨骼清丽,四人将其收为徒弟,带回无名谷,也是‘风花雪月’唯一的徒弟,尽得四人真传。”
陆离总是有能让逐香瞬间石化的能力,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让逐香成木头人了。
他怎么会连她是沈家大小姐这件事都给调查出来啊?她在外拜师学艺,父亲对外声称说她自幼体弱多病,有一得道高僧说是怕留不住,后来给他想了个办法,叫他把女儿送到尼姑庵里受佛祖庇护,为了留住她,无奈之下只得把她送到尼姑庵里寄养了。
外界也有别有用心者不信的,可是时间一长,却找不出她来,也就没有人再提这件事了,如今竟被他给查到了,这件事瞒的可谓是滴水不漏啊,他又如何有这样的本领查到她的身世?
似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陆离说道,“不才,小生与那聆风阁的阁主有些交情。”
逐香收回那些鄙视聆风阁的话,要说搜个人什么的丐帮最厉害了,要是挖人家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和不为大众所知的身份,聆风阁当首屈一指。
“就是不知以后是叫你芸芸呢,还是叫你逐香呢?”陆离状似纠结的说道。
“随便吧!”
现在在外行动本就不应该把真名叫出来,然而,让他叫芸芸又有种说不出的暧昧。
“还是芸芸吧!芸芸众生中与你相遇,是缘分。”陆离眼神飘渺的说着。
“你怎么会来这里?”她可不想跟他讨论这么暧昧的问题。
“你又是来盗什么的?”陆离反问。
“我先问你的,你要先回答。”还想耍赖啊?
“打听消息。”
“和着你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来啊?”
“不太知道,听说开始的时候只有慧寂大师和无尘道长两人带着人向这边来,后来就不断地有人加入,我想这里面有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干什么,我倒是听说了一些消息,好像是说慧寂大师和无尘道长是被盟主差来同花间楼商量解决‘八月灭门’的,具体情况就不知道了。”看到了吗?江湖就是这样,哪里人都就去那里凑合,一堆没病找哼哼的主。
“你不是跟聆风阁的阁主有些交情吗?”
“我是说‘有些’,又不是很多。为了你的事已经够麻烦他的了,我不太喜欢欠人家人情。”
他的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