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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近女色的样就能看出来了。
“你怎么不知羞呀!”难道她在别人面前也这样,这怎么可以呢?是他的错,他教导无方了,悔之晚矣。
“不知羞也是你教出来的,在我性格形成期那关键的一年里就是跟着你一起过的,说,止止你那时候对我进行了怎样无耻的教育才会致使我今天脸皮厚道如此之地步。”和着现在她脸皮厚、不知羞还给墨止赖上了。
“你还有脸说那一年呢!是谁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你那一年,还尿床……不知道多少个晚上我做梦都是睡在河里的!”墨止愤愤的念道。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她逐香也是有面子的人,“你还教育我要廉耻,你睡在我床上那也叫廉耻?”
“也不知道是谁拉着我不放要我跟着她睡的!”墨止有些沉不住气的揭了她的短。
逐香心里默念‘我脸皮厚,我谁也不怕’,大言不惭的说着,“有吗?那时候我还小,什么事都不懂得,你都那么大了,也任由我胡闹?”好吧!她胡搅蛮缠,蛮不讲理了。
墨止被逐香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他们这两年见面总是这样,见面就吵,不见面还挺想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门吱吆一声开了,墨夫人走了进来,笑呵呵的说道。
“老远就听你们两个在吵,小时候不是很要好的吗?怎么长大了反而喜欢吵架了呢?”
逐香一手拉着墨夫人的胳膊,一手指着墨止说道,“止止的错,止止说我不知廉耻!”
墨夫人听后就皱起了眉头,“墨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这么说妹妹呢?
“我没说她不知廉耻,还有,她不是我妹妹”逐香总是能轻易的让沉稳持重的墨止变成一个暴跳如雷,性格别扭的少年。
逐香伤心的摇着墨夫人的胳膊,撒娇耍赖,“姨娘你看,止止他都不认我这个妹妹了,他是不想跟我好了。”
墨夫人笑笑,自己的儿子在想什么她是一清二楚的,“不一定是妹妹才能跟他好的,夫妻才是相伴一生的人,逐香要不考虑考虑嫁到墨楼里来?”
本来还很嚣张的逐香,听到这句话顿时支吾起来,不知如何应对。
“姨娘,这个……我还小,还不适合谈论这些吧!再说,止止是我哥哥,这个,嗯,好像不太合适吧?”
“刚才墨止不是还说你不是他妹妹呢吗?”墨夫人促狭的念道。
逐香一时词穷,用求救的眼光看向墨止,墨夫人似乎是还想说些什么,墨止急忙插话。
“娘,晚膳做好了吗?香香也累了,我们去用膳吧!”
墨夫人暗叹一声,摇摇头,领着逐香去用晚膳。
桌上摆的全是逐香爱吃的菜,特别是姨娘亲自做的炒饭,这是她的大爱啊!小的时候就喜欢,一直到现在都吃不够!
墨夫人不停的往逐香碗里夹菜,堆得跟个小山似地,闲聊道,“香香啊,还没回家呢吧?”
“嗯,本来打算看望过您就回去的,只是姨娘的手艺真的好好,让我都舍不得走了。”逐香嘴里塞得满满的,还不忘卖乖。
“是姨娘的饭菜把你留住的呀?我还以为是姨娘家的小子把你给留住的!”墨夫人笑着打趣道。
墨止把一个很大的鱼头塞到了墨夫人的碗里,“娘,吃这个!”
墨夫人只当是没听见,夹了一个蟹粉狮子头放在逐香的碗里,“来,逐香尝尝这个蟹粉狮子头,味不错吧!”
“嗯嗯,好吃,姨娘家换厨师了?”这蟹粉狮子头鲜嫩丰腴,入口即化,味道好像是比以前好很多。
墨夫人抱怨着,“墨止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老是挑厨师的毛病,不是嫌人家‘御果园’雕的不精细,就是嫌人家翡翠烧卖皮糙陷烂,要么就是嫌人家清炒虾仁不够鲜嫩,挑的厉害,这不,已经换了好几个厨师了。这新来勉强是和了他的胃口。”
这个……逐香偷偷的瞄墨止,只见墨止的脸已经是黑的不像话了。‘蟹粉狮子头’,‘御果园’,‘翡翠烧卖’,‘清炒虾仁’好像都是她的大爱吧!难道是专门为她挑的厨师?
墨止不悦,大有恼羞成怒的成分,“娘,食不言寝不语。”
“老了,老了,儿子都开始教育起我来了。”墨夫人笑道。
“哪有?姨娘风华绝代,像是盛开的牡丹,正是人生中繁华的时刻!”逐香向来认为自己是一个孝顺长辈的好孩子。再说,墨夫人长得本身就是很美嘛!四十几岁,雍容华贵,气质高雅,具有十足的成熟韵味的女人,就如一坛珍藏了多年的女儿红,醇味悠扬。
“瞧瞧,还是香香会说话!姨娘要是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女儿该多好呀”
“我看我不就是姨娘的女儿吗?”逐香咧嘴笑了,依偎在墨夫人身边撒娇。
“好好好,吃饭。”墨夫人笑笑。
一家人,其乐融融。
兄妹情深吗
本是想回家的,然则,天色已晚,回去,恐扰了父亲的休息,又加盛情难却,不好辜负姨娘的诚意,于是就留下来住了。
姨娘也是蛮孤单的,墨止的父亲早在十年前就去世了,留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守着墨楼诺大的家业,教导还未及冠的墨止,一个女人家,甚是不易。
姨娘说是许久不见,想和她说些贴己话,就把逐香拉到自己房间住下了。
没想到姨娘的房间改观了好多,以前姨娘的屋子入目即粉,现在竟然都撤去了,换上了很素淡的颜色,逐香给惊到了,几十年的习惯竟然说换就给换了。
墨夫人见逐香那一副呆样,微微一笑,“是不是有些不习惯?”
逐香愣愣的点头,“呃……还好,只是刚进屋有点儿不适应,怎么都换了呢?”
“都这么多年了,也该换换了。”墨夫人环视一周,淡淡说道。
“知道为什么我喜欢粉色吗?”墨夫人神色温和,嘴角嚼笑,似是回想到了什么幸福的事。
墨夫人拉着逐香坐到了床沿上。
“当年我和墨止他父亲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穿了一件粉色的裙衫,墨衣笑着说那那粉色极是配我,就是那般温和的笑,让我彻底沦陷了,感觉这世间最美的就是他的微笑。因为他的一句话,从那以后,我就一直偏爱粉色的东西,到了后来,满屋子都是粉色了。”
墨夫人笑笑,似是对流年美好的沉淀。墨夫人叹了口气,“世事难料,谁知道他那么早就走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起先,感觉着屋子里到处都充斥着他的味道,都不愿出屋,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执着的不动屋子里的任何东子,保持着他走时的那个样子,自欺欺人的以为他只是出了一趟远门,会回来的。可是后来,还得自己一人面对楼里的所有的事物。”
墨夫人顿了顿,微笑着问道,“你是不是感觉我很可怜啊?”
逐香难得很认真的回答,“没有,我是感觉这样很幸福!”
“其实,我也是这么感觉的。”墨夫人俏皮一笑,倒是有几分二八少女的韵味,想来是,回忆使人醉吧!醉了流年醉了她。
“曾经很幸福就很好了,至少,在我最美的年华了,遇见了我爱的,也爱我的男子,虽是没能陪我走到生命的尽头,但毕竟是给了我无可比拟的幸福,我知足了。”
墨夫人神色悠然,似是看穿了红尘,又仿佛是沉沦在红尘之中不能自拔!
“只不过时间太久了,不想让那些过去了的再牵绊住了。要不,我就得永远生活在回忆之中不能自拔!其实,现在的生活还是很不错的,楼里什么事情都已经安定了,墨止也很孝顺,一切都安好,我也应该享享清福了,含饴弄孙了。”
墨夫人淡淡一笑,甚是令人惊艳,果然,美人笑起来的时候最美。
逐香笑笑,“瞧您说的,像是有多老似的,您还这么年轻,咱两人出去保不准人家还以为是姐妹呢!这么早就想着含饴弄孙了!大好的时光岂不是荒废了!”
“不荒废,只要墨止给我弄来一个孙子,我就退居二线,再不理楼里的事,天天陪着孙子玩。”墨夫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止止还没成婚,您就开始盼孙子了,被您这么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家止止好可怜。”逐香替墨止抱不平了。
“心疼了?你家止止不成婚为了谁呀?”墨夫人翻了个白眼。
“他不成婚还不是自己嫌麻烦吗?”逐香心虚的说道。
“你这孩子又装糊涂”墨夫人叹气。
“你家止止你还不知道呀,一根筋,认准了的事情就再也不会改变。认准了的人更是非卿不可。让他娶别人,可能吗?”为了这个儿子,她的心少担了吗?
“不知道啊!”逐香含糊的嘀咕。
“你就揣着明白当糊涂吧!早晚有一天你家止止会被你害的孤独终老。”墨夫人叹气道。
“不会呀!我会陪着我家止止的。”妹妹陪着哥哥甚是应该!
“陪着他一生的只能是娘子,绝对不会是妹妹。”墨夫人一下就看出她的小九九来了。
“妹妹不行吗?”逐香情绪低落的说道。
“逐香,你挺聪明的一个孩子,怎么对待墨止的时候怎么也少一根筋呢?”这两个孩子怎么都这样啊?墨止男孩子会那样也就算了,可是,逐香怎么也这样啊?这叫她如何能放心呢?难道放任他们下去,那她儿子还不得打一辈子光棍啊?
“可是,我从未想过要做止止的娘子啊!”逐香低着头,声音极低。
“那就从现在开始想,墨止那孩子拧得很,你千万别辜负了他的一片心啊!”墨夫人今天晚上叹的气多的她自己都数不清了,都怨这两个不开窍的孩子。
墨夫人的话,弄的逐香一夜都没睡上两个时辰的觉。
对墨止,她自己都弄不清是什么感觉,他们青梅竹马吗?是也不是,他们虽是一起长大的,可是又不是那种同龄人的一起长大的关系,在她的印象中,一直都是墨止照顾她,她惹的祸他帮着处理,她喜欢的东西,他帮着弄到手,她讨厌的人,他就再也不理,事事依她,处处护她。对于她来说,墨止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亦兄亦友,她对他的依赖超乎与任何人,遇到什么困难,第一个想到的必是墨止,她不是喜欢随便央求别人的人,不过,墨止除外,她喜欢把什么事情都推给他,喜欢看他为了她奔波,为她破例,想来,这些都是小时候养成的坏毛病吧!是亲人吗?她也不知道,虽然她整天说她把墨止当哥哥看待,实际上呢?她自己也不知道,他在她心中的位置,实在是很难说。
墨夫人醒来的时候逐香已经洗漱完了。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墨夫人关心的问道。
“习惯了!”
“是不是昨天姨娘说的话重了?你也别忒的放在心上。”墨夫人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真的说中了,让孩子们为难了啊?
“没有,在无名谷的时候每天这会子要起来练功,时间一长就养成了习惯。”其实她没说真话,这个习惯的养成要归功于尤忆呢吧!她要每天起来给尤忆准备洗漱的东西,就会早起,久而久之的就形成了习惯。
想到尤忆,逐香愣了会神,也不知道他生没生气,哎!他那个性,早上没人给他收拾他还不得闹脾气呀!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墨夫人问道。
“啊?哦,没什么,想着,不知道爹爹有没有想我。”逐香笑笑。
“你爹正忙着筹备金秋集会呢!”墨夫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