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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忆一语既出,周围的喧哗声就没了。其实,自打刚才泠洛进屋,他们就一直在那拿眼睛瞥这面了。
“公子怎的这般急着走,着实仓促了些,在下还没尽到地主之谊。”殷莫染担心的问道,一派相知好友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关系多好呢。
“家里有人闹事,需亲自回去处理一下,来日方长,改日造访。”尤忆拱手说道。
“既然公子家中有急事,那在下也不便强留。”殷莫染道。
“各位,再会。”说完,尤忆就急匆匆的走了。
陆离看着两人的身影,几不可微的轻叹一声。
他走后,各派掌门人就开始质问殷莫染怎么就这般轻易的放他走了呢?
殷莫染冷笑一声说道,“他还没走远,谁想拦着谁就去拦,在下绝不插手。”
众掌门面面相觑,谁也没动身。
尤忆一行人快马加鞭的出了洛阳城,两个时辰就到了牡丹镇,一行人进了来时他们住的客栈,早有花间楼的人马在那里等着了。
尤忆叫着逐香和泠洛进了屋子,不一会就出来了。
尤忆说道,“泠洛,戚茗,你二人早去早回。”
泠洛和逐香二人便策马离开了。
约莫是跑的差不多远了,逐香哈哈的大笑起来。
“泠洛好可爱!”想想刚才泠洛的样子,逐香就笑个不停。
“有那么好笑吗?”说话的人顶着泠洛的脸,声音却是尤忆的。很显然,尤忆和泠洛瞒着众人换了下身份。
“有啊!你看泠洛那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样,太可爱了。”逐香还是笑个不停。
“我的几个出色的下属都被你调戏了个遍了。”尤忆有些吃味的说道。
逐香听他这般说,立马就变了笑容,板着脸,“没文化,那不叫调戏,叫戏弄。”
“你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还敢说本少爷没文化?”尤忆的阴测测的笑还真的是不适合出现在泠洛的脸上。
“好吧!我错了,主要是您顶着一张泠洛的脸,我就忍不住的想要戏弄。”逐香心虚的说道。
尤忆也没搭理她。
“楼主,我们这是要去哪呀?”逐香打岔道。
“走吧!到了就知道了。”
两人行了五天的路终于到了。
当逐香看着一个土堆和一块无字碑的时候就茫然了,他们累了这么多天,不会就是为了看看这个吧?虽是这般的想,但是看着尤忆那般沉重的表情,逐香也没说什么。
“这是我双亲的墓。”尤忆幽幽的说道。
听他这般说,逐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从来没遇见过这般情况,看着尤忆那戚戚然的表情,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于是就默然的陪着他哀伤。
“我六岁的时候,双亲就死了,现在,也有二十年了。”
“他们是怎么死的!”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尤忆面无表情的说道,荒野的风甚是猛烈,吹的人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是那三个门派的人追杀你父母?”虽是这般问,逐香在心里已经确定是那三个门派了,毕竟,尤忆不是随便找事的人。原来尤忆灭了那三个门派是为了双亲呀!
“有他们,也有别人。”尤忆淡淡的说道。
“那别的人呢?”以尤忆的性格是不会放过那些人的吧!
“总是要还的。”尤忆迎风而立,单薄的身躯好像随时要飞走一般,孤寂,傲然,让人忍不住的怜惜。
“其实,你要是过得好的话,你的双亲在泉下也就欣慰了,已经灭了三大门派了,还不够吗?”逐香联系的说道。
“好了,不说了,咱们进去吧!”见尤忆刻意的回避,逐香也不便再说什么了。
“进去,去那?”逐香不确定的指着坟堆问道,不会是去墓里面吧?
只见尤忆掏出紫玉蝴蝶,把它放在了墓碑的的一块凹处,如是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那个凹下去的是一个蝴蝶的形状。
不知尤忆怎么一动,那墓碑下面底下就出来一个入口,原来坟墓的底下有暗道。
“跟上!”尤忆先跳了下去,逐香尾随其后。
他们刚下去,入口就自动封上了,忽然而来的黑暗让人紧张的要命。虽是知道尤忆自然是有办法的,但黑暗对于她来说还是太可怕了,童年是的阴影是很难抹去的,她害怕的厉害。
“楼主,你在哪?”逐香一双手在黑暗中胡乱的摸索,声音也有祭祀的颤抖。
尤忆上前拉住她的手,“别动,等一下。“逐香一直就被那双手拉着,是那般安心,第一次这么强烈的感受到了被保护。
不一会,一个火把就被点亮了,照的周围一片光亮。
等她适应了忽然而来又而失的黑暗,尤忆说道,“走吧!”然后就拉着她的手向深处走去。
地道不是很宽敞,但也足以令三人并排自由行走了,渐渐的适应了周围的环境,逐香开始打量起来,隧道的两边都有火把!他们每经一处,火把就会亮起来,等他们过了,火把就又灭了,这般精巧的手艺,怕只能是墨楼的手笔了吧!
隧道不是很长,不一会就到了尽头,豁然开朗,尽头,不似她猜的那般金碧辉煌的密室,只是一间很普通的石屋,一张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桌子上一个茶壶,几个茶杯,一个堆满书的书架,一个小榻,小榻前一个小茶几。很寻常的摆设,倒是像极了普通农家的屋子。
“这个屋子是根据我父母生前住的屋子仿造的。”尤忆似是回想这什么,脸上不自觉的挂上了笑,很是幸福的样子。
其实,逐香个人以为尤忆的父母必定不会是什么寻常人家的,想来,这房子是他们在躲避那些窥伺宝物的人追杀时住的吧!
忽然,逐香的视线被摆在茶几上的一件瓷器给吸引住了,那是一个五瓣花的碟子,颜色清澈碧绿,材质细润如玉,整体光洁无瑕,似玉非玉,甚是纯净。
逐香指着那个碟子说道,“这个碟子真好看!”
“这就是他们要抢的那件宝贝。”
逐香一脸惊讶!不会吧?虽然这碟子好看了些,可能是个古董什么的,但是也犯不著拼了命去抢把!
“这就是传说中古越国留下的秘色瓷!”尤忆适时的说道。
“这就是秘色瓷!”她不是在做梦吧?她见到了传说中的秘色瓷!
传说,古越国覆灭之际,国王诚知自己已经无力拯救灭国的命运,于是就把国库的金银都埋了起来,想留给自己的子孙,期望有朝一日,子孙有成大事者可以复国,这些金银财宝,到时就会派上用场,破城之日,国王砸了宫中所有的秘色瓷。传说,藏宝的地图,就绘在了仅存的那个秘色瓷上。国王一生钟爱陶瓷,尤爱秘色瓷,说他吧藏宝图绘在秘色瓷上是非常有可能的。从此,就有了得秘色瓷者的天下的传闻,古越国已经灭国三百余年,秘色瓷一直都未现世,直到二十多年前,魔教苍云岭的圣女绿枝出逃,带出秘色瓷。从此,江湖上掀起了一场血雨腥风。
逐香已然知道尤忆的父母是谁了。
“我双亲被害,秘色瓷落入御剑派之手,直到前年,我才拿回。”尤忆说道。
“就为了这么个莫须有的传说,就残害你们一家!这些人可恶至极。”逐香愤愤的念道。
“更加可恶的是他们竟然是家父敬重的师傅和交好的师兄师弟。”尤忆淡淡的说道,岁月,已经磨去了他最初的那份恨,不是忘记,只把那些恨记在心里。
“你那些年过的很苦吧?”不是同情,只是感觉很心疼。
尤忆一笑,“相反,很幸福,那时有双亲在,我倒是从未吃过什么苦。”
逐香仔细的看了看,也不敢用手动,“这也没地图呀?他们竟瞎说的!”
“只是找不出显现地图的方法罢了!”
“你找到方法了?”
“你认为呢?”尤忆挑眉反问。
“肯定没找到,你要是找到了的话,早就把这碟子给毁了。”逐香撇撇嘴说道。
“猜对了,但理由不对。我从来都不曾想过要地图,留着这件瓷器,只不过的对双亲的纪念。”
好吧!她承认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呀!我好像是在不知不觉中就得知了一个惊天的秘密了!”逐香思忖,楼主大人不会杀我灭口吧!
“所以,你以后只能跟在我身边了”尤忆挑了挑眉毛说道。
好吧!她是认命呢?还是认命呢?
“这里一个守卫都没有,要是有人来盗墓怎么办?”
尤忆咬牙说道,“要是有人能进来这里,我就去灭了墨楼。”
果真是墨楼设计的!话说,她有好长时间没见着墨止了吧?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那般不苟言笑呢?
“这个送你!”尤忆把紫玉蝴蝶交到逐香的手里。
虽然,她确实是想要紫玉蝴蝶,可是这个紫玉蝴蝶现在已经不是仅仅是一块上好的玉那般简单了,这可是钥匙,开启藏宝图的钥匙,太贵重的东西,她收不起。
逐香把玉推回去,“不要。”
“为什么?”尤忆双眼微眯,极是危险。
逐香郑重的把东西推回去,“东西太重,我怕被压死。”
尤忆听了一笑,果然是她的风格,“聘礼!”他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
“嗯?”
“作为聘礼,你收不收?”尤忆眼睛都不眨的看着她,让她顿感无处遁形。
逐香给镇住了,‘聘礼’?他是说要娶她?
“笨丫头!”尤忆宠溺的说了声,然后就径自的把玉挂在了逐香的脖子上。
逐香还沉浸在‘聘礼’震惊中呢?就被尤忆给弄成了默认。
“好了,收了我的聘礼,就等着我迎娶你吧!”尤忆眉眼俱弯,心情愉悦,就快弄到家了。
是为了重逢
尤忆本来是打算看一路风景,赏一路人文,慢慢走回楼里的。可是事实往往不尽如人意。他声称楼里出事了,才跑出武林盟的,而今,楼里还真的出事了。
两人本是投住在离墓地不远的一个小镇上的客栈里的,当天晚上尤忆就收到泠洛的飞鸽传书,一些门派一听花间楼内部出现状况了,就想趁机去攻打花间楼,以期建功立业,在江湖上赢得侠义之名。内部本是安宁的,那时泠洛还在路上,楼里没有人主持大局,一部分人听说有人来攻打,经过有心人士的挑拨。就临阵倒戈了,虽然是被泠洛及时赶回镇压了,但楼里的伤亡还是蛮惨重的。至于那些叛变的人,也还等着尤忆去处办。
于是两人,第二天就踏上了回楼的道路。
快马加鞭,十日后回到了花间楼。
再一次回到花间楼,逐香竟然有一种回到家了的感觉。怎么说呢?自从上次尤忆把紫玉蝴蝶当聘礼给了她,她就感觉跟以前不一样了,具体表现在跟尤忆相处的时候,变得不像以前那般坦然了。
有时候她就在想,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少女情结呢?她是不是在怀春呀?这个,很迷茫,不知道该怎样去处理与尤忆的关系,于是就故意的躲着他,尽量少跟他单独相处。
尤忆这两天也忙着处理叛乱余孽,很少见着他的人影,逐香在想,楼里说不上又得多添多少鬼魂呢。
自作孽,不可活,尤忆要是不去处理那些人的话,说不上哪一天就会被他们反咬一口的,他们是蛇,可是尤忆不是农夫,没有那般好心。
逐香现在也是越来越理解尤忆了,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他不狠毒,别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