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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得一愣,逐香眼尖的发现,几个公子正往门口爬呢!难道他们怕许尘醉?难不成这个许尘醉以前就经常这么干?逐香在心里思忖,没想到长得文文弱弱的一人,做起事来这么勇猛。
那边,殷莫染被揪着耳朵顺势就跪下了,大喊着‘娘子,我错了,再不来了,咱回家再说,疼,疼,真的疼’
这着实惊了逐香一把,怎么这么个温文尔雅的公子,平时做什么都好像是成竹在胸的样子,在他老婆面前竟是这般唯唯诺诺的样子,这也着实让人惊叹了些!
许尘醉忽然像是被什么抽去了生气似地,无力的放开了殷莫染,哀怨的看着殷莫染,那眼神中有说不出的失望与决然。纤弱的身体仿佛都支撑不了你沉沉的哀怨了。
“算了,不管你了”许尘醉叹了口气,美眸之中似是有两行清泪要流出,不等泪水落下,转身离去。殷莫染紧跟着就追出去了。
留下众人面面相觑,领头的走了,剩下一干人等也没了玩下去的兴趣,也就散了。
初秋的月亮清冷,明亮,路不是很长,尤忆把马车打发回去了,跟逐香漫步回去。
“跟了我这么长时间倒是也学了一些东西了!”尤忆笑着打趣道。
“什么呀?”逐香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许尘醉不是你给带的路?”尤忆挑眉。
“楼主,你看见了啊!”逐香终于找到个人诉说自己伟大的光辉事迹了。
“我就想嘛!这个殷莫染把您带到这种地方来,这不是明摆着想辱没您洁身自好的美名呢吗?他还让那个影月给你敬酒,分明就是想彻底毁了您的名声嘛!看他那奸诈的样,着实让人气愤。没看见许尘醉就算了,既然上天都给了我这么个机会,我当然要替天行道,对其稍作惩戒啦!”逐香握着小拳头恨恨的说道。
“说的倒是挺冠冕堂皇,是不是你看着人家有娘子了,没什么想头了,你就恼羞成怒,才致使你对其下黑手的?”尤忆也不看她,瞧着前面的路说道。
“哪能啊?我逐香是这样小肚鸡肠的人吗?”逐香急的直跺脚。
“逐香?”尤忆迅速的捕捉到了。
“嗯?怎么了?”脱口而出的回答让逐香惊觉失言,恨恨不已。
尤忆奸笑道,“原来你叫逐香啊!”
逐香吐吐舌头,“那个是小名!”
“小名哦,那我以后就叫你小名得了。”
“别,您千万别!”您要是叫了,以后我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弄不好以后这‘逐香’真得被当成小名叫了。
“也是,你小名也是会被别人叫的,不能彰显你是我的专属丫鬟的事实,干脆,我给你起个名吧!”
“楼主,这个不行,名字是父母起的,不能改!”
“哪家丫鬟的名字不是主子给起的呀?当初收你的时候时间过于紧凑,才没有给你起名字,现在给你起名字,这叫亡羊补牢。”
逐香刚想反驳,就被尤忆一句‘我是你主子’给噎了回去。
楼主大人的文采,逐香还是信得过的!他写的那些诗词歌赋也不是盖的。
尤忆静静的思考了好一会认真的问道,“是春花好呢?还是腊梅呢?要不就翠花好了。”
这几个名字听的逐香冷汗直冒,脑中不由的产生一个画面,楼主大人凭栏赏花,微风徐来,暗香浮动,白衣墨发,修影斜阳,好一派超凡脱俗的画面,这时,楼主大人忽的转过身来了一句‘翠花,上白菜’。逐香立马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寒的抖了抖。
“不喜欢吗?”
这个,逐香对楼主大人起名的水准还真是不敢恭维。这要是给别人起名,她还可以昧着良心拍马屁,可是,这个却是直接涉及到她切身利益的是事情,要她以后天天顶着个‘翠花’出去混,不用被别人砍死,直接羞也能被羞死。
逐香决定还是变相的恭维一下吧!
“这个……起名……”其实是非常之难的。
“好,就叫戚茗吧!”
逐香蒙了,这是怎么回事?
“戚茗,不枉我这么多时日对你的悉心教导。”
逐香就不明白了,这都是哪跟哪啊?她完全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不枉他对她的悉心教导了?再说了,他教导过她吗?
“你茶沏的好,叫这个名字直接反应了你的存在价值,至少在以后喝茶的时候都会想起你。”
原来此‘戚茗’非彼‘起名’。
从那以后,楼主大人下了个很奇怪的命令‘除他以外,‘戚茗’就是‘芸芸’,不过闲杂人等知道就好,不过不得把叫‘芸芸’为‘戚茗’’,楼主大人从那以后更加喜欢调派逐香了。
“戚茗,给爷更衣。”
“戚茗,去,沏壶茶来。”
“戚茗,准备洗澡水”
“戚茗,给本少爷束发。”
……
恨得逐香牙根直痒痒,她以后一定要翻身做主人,一定要。
别扭的楼主
逐香和尤忆两人正说笑着呢,就听见前面轰隆隆的几声巨响,好像是火药爆炸的声音。尤忆和逐香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人施展轻功掠过街边的大树迅速前行。似乎是一辆车被炸了,火光不大,但在这黑暗的月空下却显狰狞。仔细一看,这车甚是眼熟,啊!原来竟是载尤忆过来的车。难道是有人想杀尤忆?逐香转过脸去看了看尤忆,他正严肃的看着那片火光,神态肃然,这样的他竟让逐香感到了丝丝的陌生。
不一会,就有几人从黑暗处掠了出来,都着夜行装,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
“去,清点一下。”一个状似是老大的人说道。
不一会,那个检查的人就回来报告,“死了一人,是马夫,没有尤忆。”
那个老大说道“撤吧!”
“想走?没那么容易。”尤忆一个纵身就跳了下去。
“尤忆!”黑衣人说道。
周围的同伙听老大一喊,蜂拥而上,把尤忆围在了一个圈里。
“就凭你们几个?也想杀我?”尤忆睥睨他们,不屑的说道。
“少说废话,今日定要取你的性命,兄弟们上!”说完那个老大就冲上去了。
逐香见要动手,尤忆对阵一帮黑衣人,虽说是他武功蛮高的,但是,毕竟是双拳难敌四手,况且,那些黑衣人的武功也不弱,还是下去帮他吧!这时,就听尤忆说道。
“就凭你们?也配我亲自上手?话音未落,黑衣人就被集体包围在了一个更大的圈子里。是泠洛他们。
逐香看了看,想来是用不着自己的,于是就倚在树上,乐得清闲。
黑衣人看见事态不好,左右相顾,一个尤忆已经很难对付了,现在,他的属下又来了,杀他简直比登天还难。前有尤忆难缠,后有他的下属虎视眈眈,要是攻击尤忆,必定会腹背受敌,可要是不攻击,他们依旧是难以脱身,这样的处境对他们十分的不利,黑衣人具是一惊,难不成他们今日就要葬身于此?
尤忆扫了他们一眼,纵身向上飞去,落在了逐香栖身的那棵树,不屑与他们动手。黑衣人的头领略一惊诧,然后大喝一声,手下的人就和尤忆的属下动起手来了。
尤忆调整了一下姿势,闭着眼睛倚在树上,似乎,下面的打斗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什么表情都没有,这样的不言不语,不闻不问,让人看着很害怕。
逐香看看尤忆,又看看底下,就不明白了。这样的情形应该是发生好多次吧!怎么这次他会这么生气啊?
尤忆忽的就起身,吓了逐香一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呢,尤忆已经飞了下去,逐香愣了一下,看看下面,黑衣人只剩下那个老大还在做垂死的挣扎。纵身一跃,也就跟着下去了。
尤忆上前直接用手去擒拿那个头头,想来也是累极了,被尤忆一招就给拿下了,尤忆的手下上前接过。
那男子的头套被取了下来,也算是个丰朗俊清的人,只是落到了尤忆的手里,怕是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谁派你来的?”尤忆轻声的问道,仿佛是情人间的呢喃。
“说与不说,结果还不是一样?”那男子轻哼一声说道。
“你老实交代的话,我会让你死的舒服一点。”尤忆淡淡的说道,仿佛在说今天宵夜没有昨天好吃一样!
尤忆一个闪身上前,就把那个头头的下巴给卸了下来,顺势点了他的穴,泠洛上前从那人的牙齿里面掏出了一小包粉末,原是那人的牙齿里面藏着毒呢!
“想死,没那么容易!”尤忆轻哼,顺手往他嘴里塞了一颗丸药。
人往往就是这样,不见棺材不掉泪。他完全可以在在同伴都死了,自己又肯定逃脱不了的情况下自杀,这样,既保全了自己,又守住了秘密,但是,他没有,他抱着一丝的侥幸心理,企图逃脱,终于被抓了,才想起来自杀,不知道是应该赞扬他对生命的追求,还是鄙视他的心存侥幸。
逐香适时的递上了一方白丝帕,尤忆有洁癖,讨厌触碰别人。尤忆接过帕子,看了她一眼,眼神淡淡的。
不一会,那男子就开始不对劲了,表情甚是诡异,面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抽搐,唇已经被咬出血了,似是极忍耐,仿佛只有这样才不会叫出声,本是清俊的脸因为抽搐而显得狰狞。由于被点了穴,身子不能动,脸部的抽搐更显得诡异。
“蚀骨丸的滋味还好受吧?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得的东西我向来不缺!”尤忆细致的擦拭着手,妖娆的笑着,好像是对他的表现极是满意。
这时,公子们闻声赶来,平时从不去关心别人事情的陆离正赶在最前头。
一干公子动围到尤忆身边,陆离上前拉过尤忆身边的一个小喽啰,围着她转了一圈,迅速又仔细的检查一遍,然后,紧紧的抱住逐香轻轻的呢喃。
“还好,没有受伤。”
他们一帮人在醉梦楼散了,已经是午夜了,回武林盟的话恐扰了他人的美梦,杨凡青提议就在醉梦楼找两间屋子住,陆离向来是不会做另类的,既然大家都同意了,他也没什么意见,在哪睡不是睡啊?
尤忆跟他们不是一拨的,白道的公子们自然不愿与其为伍,自然也没叫他,即使是叫了,像尤忆那般自傲的人也是不屑于与他们为伍的。
遂,这些人当中只有尤忆一拨人走了。
刚才听到响声时,陆离感觉自己的心狠疼了一下,午夜的街道已经基本上没人了,那响声的方向就是回武林盟的方向。那距离,也正是以尤忆马车行走速度所走的路程。逐香,定然是在车上的。他忘了平时的淡泊宁静,一路狂奔,见逐香没事才松了口气。
逐香被陆离这么忽然的一抱,也忘了反抗,不明所以,可是,稍一闪神就反应过来,急忙推开陆离,他们这关系可怎么说啊尤忆说不上还要怎么样呢!
刚才还围着尤忆的那些公子看到这一幕都惊到了,俱是诧异的看着他们两个,这陆离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连尤忆身边的人都开始关心了?关键还是个男的,更更关键的是这个男的还其貌不扬。尤忆则是一脸阴沉的看着他们两个,在那样的目光的注视下,逐香有一种无处遁形的感觉
“谢陆公子关心!”逐香硬着头皮说道。
陆离也感觉到了这样的行为似是极为不妥。整了整褶皱的衣衫,转过身去,对上尤忆的眼睛。
“这个小兄弟,在下打第一眼看着就喜欢的紧,心生爱慕,不知公子可否割爱?”
陆离一语既出